“你那位合作伙伴怎么樣,我認識幾個不錯的醫生。重要/重要/”
“沒關系,她有自己的醫生,我們正在往那邊敢,您放心,我明天就回來,到時再聊。”夏雪掛斷了電話。“姚政在我們家門口,他看起來好像并沒有收到什么驚嚇。”
“丹青必須送回市中心救治!”
“我想還是等凜醒了在安排吧!”
一間小的只能容納下七八張桌子的酒吧內,零零散散的坐著兩三對情侶,燈光的灰暗下人影綽綽,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做什么,而真正來這里喝酒的人并不多,而兩個中年男子出現在這群人中更是顯得極為的怪異。
無視著被人投來好奇的視線,這里屬于三不管地段,既不在北區又不在老城區,而離市中心更是有一段距離,選在這里是無可厚非的安全,即便是有巡邏的警察也不會將視線投注在這樣一間不到一百平的酒吧內,沒有人氣自然就沒有犯罪,這是典型的犯罪邏輯,真是有點好笑。
“你急著見我究竟什么事?”王占天跟侍應要了一瓶酒,在兩個杯子里加入冰塊后各自斟上酒,晃動著酒杯,冰塊與玻璃撞擊聲營造出了飲酒的氣氛。
“你怎么選這么個地方?”姚政眼角不安的掃視著周圍,那些眼光就沒有從他們身上移開,他并不想成為那些人的話題。“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一個地方再說。”
“呵呵………你坐下。”王占天一把按下蠢蠢欲動的姚政。“沒有比這里更安全了的地方了。”
“開什么玩笑。”姚政見一個人正晃動著醉步向他們這邊靠了過來,他連忙轉過身,用背對著他。
“你看你緊張的樣子,放松,這里不會有其他人出現,沒有人會認識我們。”醉漢在離他們五六部的地方轉進了一條走道上拐去了廁所。“你太在意那些人的眼光了。”
“小心點總不會錯,你沒有聽說今天早上的事嗎?”姚政壓低聲音,這里離廁所很近。進進出出的人也很多。
“啊,這么勁爆的消息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先喝酒!我們也很久沒有見了。”王占天并沒有接著姚政拋出的話題繼續下去,而是舉起杯一口仰盡。
“我不是來喝酒的。”姚政不爽的將眼前的酒杯推倒一邊。“我沒有那個心思。”
王占天嘿嘿的笑了起來。“我們也認識不少年了。跟我那個弟弟比起來,你要值得慶幸我好說話許多,不然你以為這個時候誰還會出來見你,明哲保身還來不及吶!”
“怎么市委里已經有了什么說法了不成?”
“那個倒是沒有,不過這次華清逸去北區,想想也知道華慕云要做什么了,你最好不要被抓到什么把柄。否則,誰都救不了你,這是計劃將華清逸推上政治舞臺的第一步,北區太安逸了懂嗎?”
姚政舒了一口氣,并不是什么值得慶幸的事。王占天見他這個樣子,將被推開的酒杯推回到他的面前。“來酒吧就是來喝酒的,你要是真不想被人懷疑的話,就做的像樣點。”見姚政還是執拗的不肯動他用自己的酒杯碰著杯壁。“這里的人坐不了多久就會走。雖說不是什么大地方,但是也保不準有什么靠賣消息為生的人,耐心點。既然我肯出來見你,自然有一定的考量。”
姚政談來了一口氣,無奈下他舉起杯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喝著。
時間過得緩慢而無力,正如王占天說的那樣,只有出去的人,沒有進來的人。“你怎么會對這里了解的那么清楚。”姚政忍不住好奇的詢問著。
“這里的老板自然是自己人,不做交易怎么生存?”王占天說的并不露骨但是姚政是聽明白了。“地方就那么點大,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靠近邊緣,自然是有道理的。”
“指定位置?”
“算是吧!雖然說明著做事不然暗著來,但是明著做有明著做的好處。你說是吧!”王占天在昏暗的燈光下燦燦的露齒一笑。“說說你找我過來究竟為了什么事?據我了解,我那個弟弟從你這里弄了點東西,現在這件事可是落入了龍魂的手里,牽連了兩個人進去,有沒有這回事?”
“他從我這里的確弄走點,不過用來做什么的他并沒有跟我細說。”姚政并沒有聽說關于王占庭的什么事。“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嗎?”
“呵呵。華慕云的消息封鎖的還真是緊啊!”王占天的咬牙切齒就像是一只磨牙的野獸。
“怎么了?”
“沒什么,這個是王家的家事,只是這次可能要牽連到整個家族了。”王占天搖著頭,人在龍魂還沒有動靜,就像是已經忘記了有這么一回事了一般。“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嗎?”
“BOSS!她給一個星期來處理北區發生的問題,還有兩天時間。”姚政嘆息著。
“北區現在是個什么情況,難道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華清逸手里?”王占天最怕的就是這件事。
“現在我不清楚,但是我很確定,嚴娟娟這個女人對我很不利。”
王占天一聽呵呵的諂笑起來。“怎么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了?早就跟你說過,像她那種女人不好惹,可你非要不聽,呵呵………讓你不要在外面粘花惹草,這種死心塌地的人,難不保哪天因愛成恨把你給賣了。”
“是我想少了。”姚政似乎是在承認自己的錯誤,在嚴娟娟的身上,他并沒有放太多心思在上面,對于她的篤定,就像是理應如此一般。
“既然這樣,那你現在怎么處理這個女人?”
“關在某個地方,而且,此時此刻,華清逸正在四處尋找她。”
“胡鬧!”王占天一聽暗吼了一聲。“你這不是在不打自招嗎?她手上握著你的罪證,華清逸在找她說明什么?這還不是明擺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