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很能跑,蕭凜有點膩了這樣追追趕趕,他撩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前面的人膝蓋投資了過去,不出意外的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兩只手抱著自己的右腿,在地上打滾。[就到]
“那個警隊的?我在區警局沒有見過你。”蕭凜走到隊長的面前。“還是說你們是冒充警察?”隊長倒是挺有鼓起的,就是不開口。“嘖嘖嘖,現在逞英雄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行吧,既然你不想說話,那就做一輩子的啞巴好了。”
手里已經亮起了那把奇特的短刺,真是可惜,好像到現在都沒有機會讓它沾上新鮮的血液,不知道這個會不會是第一個拿來開葷的。
“我是警察,你殺了我也逃不掉的。”
“哦,這樣啊,不過我殺人不需要理由,而且殺你更不需要理由。”
“開什么玩笑,你當你是誰啊!隨便殺人不犯法?”隊長沒有見過這么張狂的人,這是人說的話嗎?
“警察強奸不犯法?警察殺人不犯法,我可是跟著你一段時間了,你不是想先干了那個女人在打爆她頭嗎?你的小弟嘴巴可不是很牢靠啊!隨便嚇嚇就全說了喲!”蕭凜把玩著手里的短刺,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真的都當自己是英雄啊!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對管閑事,這不是你能插手管的。”隊長算是給這個人賣個人情。
“姚政很厲害嗎?他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在這里為他傻×賣命?”
隊長楞了一下。他本能的排拒著蕭凜的蠱惑,從這點上來這個人還是有點價值,可惜跟錯了人。“你是自己跟我回去,還是躺在這里?”
隊長僅用了一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做出了答案,他很清楚跟著回去他是能抱住命,但是家人的命就不一定了,如果奮力一搏的話。或許還有勝算的機會,憑借著自己這么多年的摸打滾爬也練就了一身不俗的功夫,對付一個矛頭小子還是搓搓有余。
或許就是這樣的自信讓他在臨死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蕭凜是怎么出手。眼前一片血忙殺過,隊長感到自己的雙眸中充滿了血絲,那個還是站在了原地好像從來都沒有移動過一般。[]他舉起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有什么粘連物掉了出來,嘶嘶的風聲不是從耳邊刮過,而是來自于自己的下巴下半部分,他努力的吸氣著,然而現在只能感受到呼出的大于吸入的。
雙腿無力的跪倒在地上,他說不出一句話,他想不明白這是怎么了,如果可以的話還有時間的話他一定會問清楚,不過他能做到的就是整個人撲到在地上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
整個過程僅僅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對于蕭凜來說這個對手太弱,根本不需要他用心去策劃什么,抬手之間就可以消滅掉的人物,還是可惜了。“好好把他的尸體送回去葬了,按照一般的軍禮來處置就可以了。”
“哥!”華清逸驅車上前。來接蕭凜。
“怎么說,這個家伙都是有骨氣的人,可惜跟錯了對象,這種死法不值得,也算是死的有其所,只是便宜了那個姓姚的。有這么個人肯為他賣命。”蕭凜用手絹將手底的短刺抹干凈,中空的一段已經有了一層很薄很薄的紅色印記,從來沒有覺得它是那么的好看,此刻卻依然覺得完美。
“不會有人真給姚政賣命的!”一直坐在邊上的嚴娟娟同樣看著那樣的尸體,她并沒有蕭凜那樣的感觸,雙眼很空,聲音里還有著顫抖,蕭凜看了一眼華清逸,后者點點頭。“這個人死是為了自己的家人,他要是選擇跟你們回去,消息就會傳到那邊,那么死的人一定是他的全家。”嚴娟娟看的很透徹,眼底少有的冷漠比最開始遇見她的時候要安靜了許多,這些天這個女人也是經歷了不少了吧,蕭凜認真的想著。
女人可以愛男人很久,而且是徹徹底底的愛著,可以付出不求回報。只是一旦這樣的愛變成了恨,徹徹底底的恨時那份愛也就真的成為了恨。
“我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沒有別的要求,姚政必須死。”嚴娟娟這一刻重來都沒有那么無波無浪過,雙眸中的一片清冷就像是失去希望一般空洞而麻木不仁。
“你應該知道盡管姚政施加在你頭上的罪名不全部都是真的,但是你所共同參與的罪名也足以送你上刑場接受槍斃了,國家財產高于一切。”蕭凜突然覺得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感到特別的別扭,所有不由的輕笑出聲,雖然很短暫但也足以引起了華清逸的白眼。
“我知道,我肯定會死!我想知道我那個兒子會怎樣?”嚴娟娟對自己的生死已經不存在任何的僥幸心理,沒有了她的依靠,遠在海外的兒子會過著怎么樣的生活,沒有經濟來源的他又該何去何從。
“既然那么心疼自己的兒子,當初就不應該跟著姚政陷下去。”蕭凜很少說這種話,此時此刻來上這么一句倒是挺有訓人的味道在這里面。
“我給政府也做過不少事,給出去的資金也不計其數,能不能在我死后資助他到大學畢業可以獨立為止?你們要我做什么都沒有問題。”
蕭凜轉向華清逸,就在剛才有那么一刻他是想提她說請的,最后還是忍了下來。“嚴娟娟,有的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你所犯的罪無法給你帶來任何量刑的可能,你一開始就應該跟我們合作,但是你卻抱有著僥幸心理,這點讓我很失望,你的要求我只能替你轉達,但不能給你任何的肯定答案,這點你要明白。”華清逸一邊開著車一邊從后視鏡中觀察著嚴娟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