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晴不陰的天空中滑過幾道不惹人注目的光速后,緊接著而來的是一記悶雷聲,形色匆匆的人并未被這突如其來的雷聲所驚擾而停下腳步,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天氣。
獅虎城是一個奇怪的地方,無論在什么樣的氣候季節都會有那么一兩天天空爆出幾下震耳欲聾的響聲,光打雷不下雨的,而接踵而來的就會報道出什么兇殺案或者是特大案件死于其非命的人有多少多少,雷聲儼然成為一種災難的象征。
“你們對這個結果還滿意嗎?”蕭震楓依然以一個上位者的姿態坐在首席的位置上,他雙手大張開的擺在桌面上,對于適才發生在‘地下城’的一系列舉動都一目了然的展現在了在座的每一位眼底。
直接連線與‘地下城’監視影響上,一張帥氣的臉對著鏡頭豎起一根中指,他仿佛早就已經知道了隱形攝像鏡頭的位置,在爆發出驚人的實力后,留給了他們這些人的是一種挑釁,相信目前能與蕭震楓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人都不會是等閑之輩,而對于這樣一個背影來講,他是傲人的。
沉默并沒有持續多久終于迎來了第一聲的表態,說話的人是一個小丑,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小丑,紅紅的鼻子,蒼白而夸張的臉下讓人無法看清他的實際年齡和長相,這個人的名字與他所扮演的角色一樣叫做小丑。
“不十分滿意。即使有人死了,有人傷了。但‘地下城’的叛變之心還是存在的,根據‘黑鴉’開創歷史以來。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允許存在,也不允許發生,所以‘地下城’不能再留著。”小丑手里的白色棒球在他的雙手中來回滾動著,紅顏的嘴唇在說話間露出他一口白牙,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嘲笑著那些看清他的人一般冷酷無情。
“這件事歸根結底在于我們的老大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現今之際不是討論要不要‘地下城’的問題,而是選出代理者,‘黑鴉’不能一日無主。這次的叛變就是最好的證明。”
另一個人開口說了話,黑色的禮貌下過于陰柔的臉與坐在他對面的小丑形成了一種反差,色彩鮮艷與黑色沉重之間沒有任何交集,但是你仔細看他們的眼神就能立刻明白他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人。
這個人沒有名字,大部分的時候用代號來表示著身份,所以在座的人只稱呼他為代號,七級代號。至于這個七級是怎么來的,恐怕沒有人知道。
“兩位是否有留意到蕭少的話,他只是驅逐了烙鳩并沒有解散‘地下城’。”銀鈴般的嗓音為這間沉悶的空間里帶來的活躍,漂亮的女人是在場的唯一一個女性,年輕的外表下是一張嬌嫩的娃娃臉,甜美的過于可愛叫人忘記了她成熟而性感的身軀。黑色的直發垂在雙肩上,齊美的劉海剛好遮住了她的秀美,烏黑分明的雙眸盯著她斜對面的小丑,白色的蕾絲襯衣翻出荷葉邊的領子,將她纖細的脖子拉長了一點弧度與整個肩背形成惹人犯罪的誘惑。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亞當.加達蒙,一個與上帝同名的名字。
“那又怎樣?”黑色的羽毛飄落在桌面上。他是魔術師,來自于地球最深處的惡魔世界的使者,直入人心罪惡的恐怖存在,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會對他敬而遠之,他比代號更為黑沉,被一身的黑色羽翼所覆蓋住的身體,只露出一張薄唇,長而尖銳的黑色指甲在桌面上刻印著發出能讓腸子發癢的聲響。
他的話一出口惹來的不是爭論而是一聲輕笑,亞當加達蒙掩著嘴吧黑白分明的雙眸中是真的存在著笑意,她指著魔術師,眼角已經瞟向了首席位置上的蕭震楓。
“你們是掌管四界的使者,與翼一同搭理著‘黑鴉’,誰能告訴我路西弗在哪里?他應該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先到。”蕭震楓沉穩的坐在椅子里,他掃視著分別坐在他兩邊的四個人,對于他們的無禮并不表示任何的不滿。
“他說他不參加這次的會議,對于審判的結果不感興趣。”小丑停止了手中滾球的游戲,小心翼翼的將球收到自己的口袋中。
“嗯!繼續。你們不用去考慮蕭凜的身份,只需要考慮‘地下城‘吃否繼續存在的必要。”
嘶的一聲,幾個人都有抽吸的反應,隨后就是一陣沉默!“我們還不能認同這位未來的主人!”又是幾片黑色羽毛飛揚了起來,他不怕死的說出了其他幾個人的心聲,‘地下城’只不過是一個幌子,正如眾所周知的一般它的存在只是一個附屬品,隨時可以取締掉,這場鬧劇不過是針對他們幾個人來的而已。“我想路西法應該也是這樣想的。”
“這樣吧!你們契約是否繼續下去由蕭凜來定奪,在此之間我不保證你們是否有命活著,或者是他有命活著,但是作為這次事件的審判者,他有權利決定結果,‘地下城’一事不用再商討。關于‘黑鴉’代理人的一事誰先找到翼誰就是新的主人。”
“自相殘殺的方式!”七級代號冷哼了一聲,他再次瞟向坐在他對面的小丑。
“主人的意思是希望我們相親相愛!”銀鈴般的笑聲總是可以讓陰郁的人閉上嘴巴。
“亞當,不要以為你是上帝,我們是一群烏合之眾,是殺人不見血的隱藏人。”魔術師提醒著亞當加達蒙,厭棄的嘴角下垂起來。
“清除者會留意各位的舉動,你們應該知道他的存在。”清除者的身份一直都是一個很隱晦的存在,他并不在‘黑鴉’的最上位卻能觸手與上下,一個很特殊的存在者。
“聽說他已經被這位未來的主人所收復,所以各位我們要更加把勁了,不要做出自相殘殺的事情,被這個家伙盯上的話不如當場干掉對方來的干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