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燈光閃爍,人影頃刻間分別向兩邊散開,給蕭凜流出了一條通道戒備的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陌生人,手里的武器均是朝著蕭凜的方向,沒有一個意外,而在這群人的最為段,一張仿古的紅木椅上坐著一個人,他就是今天蕭凜的最終目標,王韋伯!
“厲害,厲害!一個人就敢來單挑,還殺了我不少兄弟,你知道我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王韋伯對于眼前的人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懼怕,相反,他依舊是心情大好的翹著腿,右手還在有節奏的敲擊著扶手。
只露出兩只眼睛的蕭凜在口罩下的嘴唇輕輕上揚。“王家的余孽有什么好囂張的,不過就是個區區‘伏龍’,名字是好聽了點,可惜這個實力差的遠了點。”
故意挑釁的話并沒有讓座位上的王韋伯有絲毫的動搖,老奸巨猾的他朝著蕭凜招招手。“兄弟,既然來了,不防說說你的目的,現在你是人也殺了,事也做了,恐怕逃是逃不出的,我這個人最是講江湖道義,跟我那幾個叔父比起來可是懂得珍惜人才,看你那幾手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不如跟隨在我身旁替我做事,干殺手這行的沒啥出息。”
感情這個人是把蕭凜當成了殺手,來殺自己的,蕭凜想笑,不過隨即他又定下了心神,眼角飄過四周,早先分開的兩邊人馬在他進入王韋伯的身前時,將他的后路給重重包圍起來,徹底杜絕了逃跑的最佳路線。
“呵呵!”看到蕭凜留意到身后的人,王韋伯放肆的大笑起來。“兄弟,你雖然很能打,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也就戰個幾百號人。但是你身后的那些人,可都是身上背著槍支,你快,你能打,不過你跟子彈比起來,誰更占點優勢?”說著王韋伯重新換了一個坐姿,這次他把右腳擱到了左腳上。“我這人很好說話的,懂得聽從的人我一向都是大方,要是榆木疙瘩聽不懂人話。當然我也是會好不留情的送他去見閻王老子,順便給我燒柱香保佑我回到老,哈哈哈!”
這個人狂的很!這是蕭凜的第一感覺,想要除掉的心也更重了一分。
“人話我自然是聽得懂,不過鬼說的話。我就不太明白那邊的語言。”
王韋伯挑起一段的眉毛,感情這個人壓根就沒打算聽,直接把他歸類到了死人一個行當中了。
“小子,你這是要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不要等到一會哭爹喊娘了才想起要求饒,那時我可是沒法攔住你身后那些人的!”
“我沒把你們當成活人看!”
“什么?”這一刻王韋伯坐不住了,他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沖著蕭凜吼道。“你丫的究竟是什么人,誰派你來?”
“這些你無需知道,人在做天在看,知道這些就夠了!”
這種人交給警察的結果就跟杰諾維斯一樣。進去混上幾年,吃好住好,然后在給點錢打通關系減刑后再放出來,實在不行就是花錢找替身。再不成就是跑路過了風聲再回來,這種事在黑道上是屢屢皆是。層出不窮,更不用王韋伯還是王占庭的看門狗,背后的可是鼎鼎在上的權翔琳,蕭凜壓根就不信靠正常手段可以達到目的。
“你,你是杰諾維斯派來的人?”王韋伯還在那里猜測著,但是看著眼前的人紋絲不動的樣子,他縱身而起倒退到了椅子后面,把場地留個了身后的人。
身后猛然閃過幾縷勁風,蕭凜一歪身子躲了過去,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對手是誰,也不介意王韋伯會有可能趁機逃跑,對于自己的獵物被標上了死亡的標簽時,他就沒有可能會逃跑的機會。
雙肩微微一聳,轉身之際毫無征兆的對著前方人群猛然沖去,如此短的距離。這些‘伏龍’的手下根部難以抵抗的住蕭凜的攻擊,更不用說要掏出槍支武器了。
沒等他們有準備,蕭凜已經臨身,左手手掌中的尖刺狠戾甩動,刁鉆狠辣的角度精準刺過左邊一人的喉嚨,在一聲脆響的碎裂聲中,喉嚨部位一片血肉模糊,鮮血淋漓,與此同時,在左手尖刺揮動的時候,左腳一點地面,硬生生在止住身形,右腳隨即抬起對著前面一人的膝蓋轟然掃去。
咔嚓……整條右腿頓時成為一個讓人心底發涼的“V”型,可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絲毫沒有結束,就在他慘叫著踉蹌跪地的時候,蕭凜右腿一蜷,堅硬的膝蓋對著此人下巴猛力一擊。沉悶的咔嚓聲中,還沒跪地的他再次被無情彈飛起來。
啪!尖刺猛力扎入此人腿碗,隨著聲聲嘶吼,蕭凜抓著這個人形兵器極度野蠻血腥的狠力砸向前面人群。
蕭凜如此沖擊頓時將他們砸的人仰馬翻,慘叫連連的同時狼狽躲避。本想舉槍掃射的人,發現他手里攥著的是自己的兄弟啊,而且還是凄厲慘叫的活生生的兄弟,一下子不知道如何下手。
可就在他們猶豫,他們遲疑的時候,蕭凜可絲毫不給他們任何思考的機會,腳步疾速點動,急速的身法配合自己刁鉆的手法,在‘伏龍’手下狼狽躲避的時候,細長的尖刺纖細細奪命的弧度迅疾冷酷的劃過他們的喉嚨。
大廳內,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屠殺在沒有一顆子彈發射出的情況下宣告結束,再次將手中已經殘破的尸體掄起一個半圓,蕭凜大吼一聲對著前面最后的那個瘦弱的男子狠戾砸去。巨大的力道頓時讓他一個踉蹌,狼狽撲向一旁,然而沒有等他撲到在第,蕭凜凌空彈起,一個靈活的旋轉朝著他的人體頂部落下,左手的尖刺再次出現,一把抓住這個人的頭發,尖銳的刺尖噗的一聲進入了他的大動脈血管,血濺了一地,也濺滿了蕭凜一身。
割下了這個倒霉鬼的頭顱,拎在手上,蕭凜一步步的逼向發愣中的王韋伯,奇怪的是他滿身的血污就像是自動清洗機一般收縮凝聚,然后慢慢蒸發成顆粒狀的紛紛附著在衣服上,然后從鮮艷的紅色到粉色,最后融入了黑色中,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被濺到過血跡一般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