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現實一群人在狂歡。”將畫面切到大包廂上,里面已經亂成一團,限制級的畫面都出現在他們的眼里。
“找人包圍三號包間,不用留活口,我只要知道貨在哪里。”
羅伯特并沒有回答原先邵偉華的包間,而是在走道上站了一會,身邊閃過一些人向著三號包間而去,米勒是最后一個出現的人,他站在羅伯特邊上。“二樓已經封鎖了,大包間外也有人把手,他們出不來。”..
羅伯特點點頭,他邁著步子來到三號包間的門口,手搭在門把上旋動。
蘇先生舉起手里的香檳,笑呵呵的面對著眼前的男子。“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酒杯碰撞的聲音響起,也是羅伯特從外面推門進入的時刻,蘇先生詫異的看著闖進來的人,這張臉他很熟悉。
“蘇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聽說您的船在海上出了事故,被蕭凜救了回來,怎么不多休息下就出來活動了?”羅伯特大步走到蘇先生的身邊坐了下來,他瞅了眼對面的德國佬。
“羅伯特先生,真是好巧,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合伙人……”蘇先生還沒有介紹完,羅伯特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蘇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之間好像還有點小問題沒有解決。”他眼尖的瞄到了桌腳邊上的黑sè牛皮箱子。
蘇先生嘿嘿的笑了起來。“羅伯特先生真是愛說笑,我可不記得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沒有解決的問題。”
“沒關系。我會讓你記起來的。”羅伯特對著米勒挪挪嘴,咔嚓一聲,房門被鎖了起來。
“這是什么意思?”蘇先生剛想要站起啦就被羅伯特給按了下去。
“怎么說這里也是我的地盤,蘇先生在我這里做交易是不是也該跟我打個招呼?西西里誰不知道想走毒品線路都要經過我的手,蘇先生不會不知道這個規矩吧!”
“我跟你們的教父也不是一次兩次的生意來往,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條規矩,如果羅伯特先生是在計較之前那批貨的話,我也只能說抱歉了,我的船在海上沉了,虧本的人是我。現在弄點小本小利就打算回去。羅伯特先生不會連這個都要管吧!”
“沉了?”羅伯特用手指捏起桌面上的一點粉末,放在鼻息間聞了下。“這個可是接近百分之九十以上高濃度的海洛因,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
蘇先生突然嘆了一口氣。“一公斤的樣品你也要嗎?”
“我不知道羅伯特先生如此缺少貨源,要是不行的話。我這邊還有點。你可以拿去先用著。”蘇先生接著說道。但是沒有等他話音落下,跟著羅伯特一起進入的人頓時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老頭子,你最好放聰明點。羅伯特先生是你可以嘲笑的人嗎?”
一直處在邊上被當成隱形人的德國佬,向后縮了下,這些人看起來都不是好惹的家伙。
“啊,既然蘇先生這么不誠實,那么我也就只好用非法的手段讓你好好聽清楚我說什么了。”
“你要干什么?”
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頓時從包間里散發出來,守在外面的人卻絲毫不聞所動。而在另一邊的包廂門口卻傳來了一聲嘈雜聲。
“那邊好像出事了,過去看看。”兩個人先后趕往大包間,門被打開著,擋在門口的工作人員頭上留著血。“怎么回事?”
然而還沒有等他有所反映,身后再次傳來了碎裂的聲音,三號包廂的門被人撞了開來,從里面丟出兩個已經是血肉模糊的人影,從二樓掉落到了一樓。
尖叫聲頓時響了起來,整個大廳亂成了一片。
守在大包間前的人回過頭,突然發生的意外是他們所料不及的,也來不及管這邊,所有人都涌向了三號包間。
蘇先生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像是瘋了一般躥了過來將他按到在沙發上,張開嘴就朝著他的脖子處咬了下去,好在一邊的德國人反應及時,抄起桌上的酒瓶塞了進去,才使蘇先生逃過一劫,但是被壓著的身體怎么都無法掙脫出來。
米勒一把拖住羅伯特就往外帶,這個手下看起來像是中了‘無月’的毒,一度沉浸了很久的‘無月’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是你干的?”羅伯特問米勒,后者搖搖頭。“還愣著干什么,把這個人拖出去,從后面帶走蘇先生。”
“是!”幾個人上前開始紛紛將那個中毒的人絆倒在地,但是才按到就立刻反撲上前,死死的纏住蘇先生。
“媽的!”不知道誰大吼了一聲,一個人騎了上去,只聽咔嚓一聲,類似于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發狂中的男子軟了下來,血從他的破皮的地方流了出來。
“誰讓你弄死他的?”米勒喊了一聲,jǐng報聲已經陸陸續續的由遠而近來到跟前,他來不及多想一個跨步上前,右手成爪探向蘇先生的肩膀,與此同時,手底下的人已經開始將尸體挪出了包間。
正當米勒要得逞的時候,躲在一邊的德國人朝著米勒的手掌踢出一腿,整個人迅猛的力度封鎖住米勒的回訪,兩個人在包間中開始打斗起來。
羅伯特退出了房間他悄然隱身到了黑暗處,回到自己的包廂外。樓道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jǐng察的動作快的有點出奇,對于目標也像事先就已經知道了一般,直沖三號包間。
羅切斯特喘著氣,包間里充滿了血的味道,但是他并沒有發現尸體,兩個人在打斗著,對于jǐng察的出現視若無睹,而在沙發上仰面躺著一個男子,極度想要從這兩個人的戰斗圈中逃走,都被一個年輕的男子給擋了回去。“里面的人把手舉起來,我們是jǐng察!”他高呼了一聲。
米勒一記右拳打出,隨后一個連環踢后將德國人逼退到角落,才向后跳開一步退出了戰圈。“有什么事嗎?”
“你是這里的負責人?”羅切斯特注視著眼前高大的男子。
“是!”
“我們剛才接到報案,說這里發生有人傷亡事件。”
“我想你搞錯了!”米勒活動了下筋骨,他注視著那個墻角的德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