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在路上了吧!”
“真是讓你費心了,想要我怎么感激你?”蕭凜腳踩下油門車子如同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你聽起來不是那么高興,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么?”慕容冷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啊,不!我很高興,不過我現在有點事回不去,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可以去黑街等我,我會通知守他們接待你。”
“你這是在邀請我嗎?”慕容冷月興奮的聲音。
“嗯!”撩了電話,蕭凜陷入一片沉思。
沒有多久他給耶律守撥去了電話,在長時間的等待下,電話鈴再次響起,這次鴉很規矩的只是盯著它看不再有莽撞的行為,隔空接通了電話,耶律守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
“我親自去查過,夏雪不在會館。”
“邵偉華現在在能力,會館那邊有什么動靜?”
“會館周圍有縱多jǐng察守著,目前看起來很安分,邵偉華一直待在他的辦公室里,一直都沒有出來過,并沒有發現羅伯特的蹤跡。”
“我知道了!我讓慕容冷月去黑街,不管用什么方式把人給我留下。”
“你這是在做危險的事。”
“我回來再解釋,只要把人留下,其他我來承擔。”
“不惜一切代價?”
“嗯,但是必須給我把你們的命留下。”
腳下的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在高速下失去了離心力而變得異常的漂浮,稍有偏差就會發生交通事故,但是蕭凜全然無覺的穿梭在車輛中,他猛的用力拍擊著方向盤,雙眼中冒出怒火。
慕容冷月騙了他,這樣的認知根深蒂固的扎在了他的心里,騙并不是一件多大的事,而是做這件事的人。
耶律守親自在黑街的長街外等待著慕容冷月的車子,才撂下電話沒有多久,就看見專屬的紅sè緩緩出現在眼前。真是神速啊。這女人究竟是有多喜歡蕭凜,恐怕除了當事人外,其余的人都看的出來這份深度。
吳公子將車停在了耶律守的跟前。“小姐,你在車里等著我先下去看看。”說著。他下了車。尊崇本能耶律守給他的感覺具有威脅xìng。他瞪視著他沒有開口說話。
“你是個殺手!”殺手身上的味道與一般人有所不同。血腥味要濃重了許多。吳公子一笑了之算是回答了耶律守的猜忌,他走上前一步,雙手中已經凝聚起一股力量準備隨時發動攻擊。“這里你不能進去。讓你的主子自己下車走進去。”跳開一步,人已經在黑街中。
吳公子跳動了下眉,他上下打量著耶律守。“一直聽聞暗黑的老大是蕭家的看門狗,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耶律守嘆了一口氣,這不是逼著人要動手嗎?真是擔心什么來什么,遇上不講理的沒有眼力的,更是頭痛。“黑街有黑街的規矩,如果你的主子想要進去,就下車自己走進去,你,留在這里。”
“如果我不說不呢?”
“那就誰都不用進去了,我覺得你應該上問問再來回答,今天我不想干架,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
吳公子回過頭望了后面的車子。“我們慕容家也有自己的規矩,想要我離開也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不久前救出你主子的人可是我們,身為保鏢你還真的不稱職,所以還是乖乖上的好。”
“你……”像是被戳中的了痛楚,吳公子二話不說,單手向前猛的堆出一掌將耶律守逼退一步,整個人落在了黑街的長街中,耶律守看著他的落腳勾起笑意。
“吳公子,你現在退回去還有商量的余地,這里是黑街是罪惡城的區域,不是你們慕容家。”耶律守再次jǐng告著,同時又往后退出一步。
“那又怎樣?”吳公子像四周望去,自己現在身處在黑街的長街中,在這里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巴勒莫無關,耶律守故意將他誘入這里的意圖很明顯。“你不就是為了這么做才向后退的嗎?想要我放下小姐讓她跟你一個人進入黑街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們踩著我尸體走過去。”
“忠心護主值得佩服。”說著耶律守人已經滑向了邊上,而一張比女人更加漂亮的臉蛋出現在了吳公子的面前。“今天我不想打架。”
“華家的華清逸?”見到華清逸的時候吳公子楞了一下。“你回來了!”
“嗯!我們曾經在燕京見過一面,在銀行的VIP室中。”
“是的!我們受蕭少的邀請來黑街等他。”出于華少的身份,吳公子在言語上略微收斂了不少。“還希望給個方便,小姐還在車上等著。”
“我們只知道接待慕容小姐一個人,所以吳公子還是放心留在車里等待,你不會連蕭少的話都不信吧!”
“蕭少的意圖太過明顯了,恕我不能接受。”
“啊,那就不好辦了!”
“住手!”就在兩個人交手前,慕容冷月從車上下來。“吳公子,退到一邊去。”
“小姐!”吳公子大喊了一聲,終究還是閃到了邊上,雙眼噴火的注視著華清逸。
“要我自己走進去?”
“嗯!”
“知道了!”慕容冷月拿著手包讓耶律守在前面帶路,吳公子在身后又叫了一聲,對他的叫聲充耳不聞的慕容冷月,心情異樣的承重。
“華清逸,你讓開。”吳公子見慕容冷月固執的不加以理睬,轉頭沖向華清逸。
“剛才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你要么會車里等著,我們不會傷害慕容小姐,也沒有這個膽子去傷害他,要么就成為階下囚被關起來,差別在于一個在里面一個在外面,你自己選。”說完,華清逸露齒一笑,漂亮的臉上洋溢著甜膩的笑容。
“你們想要讓小姐做人質!”
“啊,你還不是那么笨,不過知道的有點晚,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了,就是階下囚,讓你出去到處亂說我們會很難辦。”燦爛的笑容下,華清逸已經拔地而起對著吳公子的胸口就是飛出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