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路西法用鋼鞭纏住了耶律守的脖子時,擋在鞭子與脖子中間的左手硬是向外張開,后脖子處的鋼鞭因為這樣的張力已經勒出道道血印,而貼著耶律守的路西法只感到一股冷意沖向自己的右下腹,他沒想到耶律守在一只手抵擋鋼鞭加上背部重創的時機下,右手還能做出反擊,大意之下,他迅速回防,但是為時已晚,沒有等鋼鞭在脖子處松動,左爪緊緊拽住想要逃跑的鋼鞭,硬是讓路西法與自己在一臂的距離內,左手死命的鎖牢這樣的距離,右手探出極速探向他的胸口。
回轉!出擊!一氣呵成,愣是路西法有多大的能耐也無法就此閃避,除非你不要你的武器了。
“瘋子!”路西法倒飛的身子在半空中一個回轉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胸口破出五道抓痕,深可見骨。“你以為用一條手臂就可以換來勝利嗎?真是異想天開,這不過是開始。”..
“是嗎?無所謂,你殺得掉我后面那些個家伙一定會一報還一報,我也沒有什么好遺憾的,假如你今天殺不掉我,那么凌妃就是我的。”耶律守笑的張狂。“烙鳩!”他突然大吼一聲。“如果今天我不死,凌妃的命,按照你們‘黑鴉’的規矩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烙鳩張著嘴,他從來沒有見過耶律守如此這番摸樣,盡然忘了回答!
“是不是!”
“是!”
“很好!”耶律守往邊上吐出一口血沫。“路西法。這筆賬怎么算都是你虧,懂嗎?”
路西法瞇起眼看著眼前這個還很年輕的統治者,這一刻他或許能明白為什么這個古老的種族能在這樣一個新上任的統治者下還能穩步發展,一夜之間斬殺所有不服者,這樣的舉動是任何一個大佬都不敢做的,要知道一下子干掉所有的穩定頭目等于把自己最薄弱的一面放在了敵人的面前,這個時候是最容易被人踐踏的時候,但是這個家伙盡然真的做了,而且是一夜之間全部殺掉,更替。序而不亂。
扔掉手里的長鞭。路西法出奇的走向魔術師。“把你的武器借我一用。”
“你不是開玩笑吧!”覺得沒自己什么事的魔術師還是對著路西法露出了擔憂的神sè。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路西法的灰眸閃爍著,魔術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從身后抽出一把類似于三叉戟的武器,通體發黑。不過叉口要細長了許多。手柄有一把長劍的長度。
“鎮魂戟!”耶律守一眼就認出了這把上古兵器。想不到會一直都在魔術師的身上,難怪他很少使用兵器,而是不想用于見人的東西。
“這玩意認人!”
“你怕我駕馭不了它嗎?”路西法一把取過鎮魂戟。頓時感到手掌中發出一陣強烈的震顫,差點無法把持住。
“它不好控制,一旦出世,不見血不會停下,如果你不想真的要殺他,就不要用它。”魔術師還想做最后的提醒,但是路西法已經提著鎮魂戟朝耶律守的方向極速沖去。
鐺鐺!抬起右爪格擋,鎮魂戟在震動下發出悲鳴,這是無數死于它之下冤魂被鎖在了這把戟中發出的吶喊。
路西法雙手施加壓力,本就背部受到重創的耶律守根本無法再次承受這股壓力,他一點點被路西法壓下,連還手的余力都沒有。
怎么看都是一場勝負已分的搏殺,這時從后面猛然竄出的人影擠入了兩個人的當中,長發揚起,耶律守頓時感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消失,而緊接著而來的是拳拳交激的聲響。
華清逸已經赤手空拳的與路西法纏斗而上,避開回掃的鎮魂戟,華清逸右拳以迅猛的力道平實無華的轟向露西的腹部,回撤鎮魂戟格擋在腹部前,化解了華清逸的攻勢,倒退了一步,然而華清逸并沒有趁此追擊而是用身體擋在了耶律守的跟前。
進攻?防守!
這是華清逸給路西法的態度,當華清逸沖下來你的時候,特洛伊與黑醫也相繼撤了回來擋在了耶律守的跟前,烙鳩看了天使一眼站在了他們三個人跟前,頓時四個人成為兩道防御強,不用任何語言的說明,明白人也看懂了他們想要做什么。
“今天真是沒有白來。”一直躲在暗處的尼古拉斯輕輕的說著。“墨菲,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我還真是羨慕這個蕭凜,能有這樣的一票人,我情愿拿我的位置跟他換這些人的。”
“嗯,雖然看起來是那個灰頭發的人占了上風,但是墨菲覺得實際上是黑街的人贏了,即使這次是慘敗,但贏家一定是他們的。”墨菲也是由感而發。“不過少爺你現在真的應該走了。”
“你去說動那個女人,她走我就走。”一句話嘔死墨菲,尼古拉斯惡意的對著他露出他潔白的牙齒。
耶律守在吐出幾口血沫后,沖著眼前的人吼了起來。“都給我讓開,誰讓你們站出來了?”
烙鳩挑起眉,朝著身后喊了一句。“讓這個沒有用的家伙閉嘴。”
黑醫這次倒是很聽話,他轉身走向耶律守,拎起他的左手晃動了下,疼得耶律守發出一陣唏噓聲。
“嗯,有痛感還有治。”丟下這么一句話,抱起耶律守就往身后的平房走去。
烙鳩見最讓人cāo心的家伙被帶走后,大步向前跨出,整個人騰躍而起,一頭紅發就像是一團火一樣朝著路西法站立的位置shè去,手中的扇子一開一合,帶起一股勁風席卷著空氣中灰塵一并擊向路西法。
“找死!”路西法暴呵一聲,也不等烙鳩落下,就迎著他攻擊的速度向上,鎮魂戟的三頭尖刺,以奇異的方向切入了烙鳩的扇子下方,從上而下的人大驚失sè,在半空中硬是收手回旋身子,打開的扇子刷的一下收攏,朝著鎮魂戟的三根尖刺壓下,扇柄剛剛落到鎮魂戟上,烙鳩頓時感到手心上震痛,恨不得要把手中的扇子給扔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