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人在羅切斯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后,將一個信封交給了他后就走出監控室外。
“局長,這是剛剛有人送來的。”
梅塞斯毫不猶豫的撕開信封,里面是一份相當齊全的組織資料。“快,去把那個送信的人找回來。”梅塞斯大吼了一聲,人就已經沖了出去,一路拋出jǐng局大門都沒用看到那個送信的人。
羅切斯特把剛才送信過來的jǐng察帶到梅塞斯跟前,結果令他大失所望。
“是一個小孩子嗎?”像是要再次證實對方的話一般,梅塞斯雙手搭在小jǐng察的肩膀上。“再想清楚點,除了那個小孩子還有其他人嗎?”
“報告長官,只有一個小孩。”
是誰?蕭凜嗎?從昨晚來看這個可能xìng很大,但是從送來的資料上來看,這些人是來自美國黑幫的一個組織,會是襲擊權翔琳同一伙人嗎?
“局長?局長!”羅切斯特在邊上叫著梅塞斯。
“什么?”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回審訊室,我親自審問。”有了手中的詳細資料就可以找到缺口,雖然不抱有什么希望,但總能找到一個怕死的。
梅塞斯站在jǐng局門口的街道上,向著四周望了望后轉身進入jǐng局,這時從對面的一扇窗戶下露出一張臉凝視著梅塞斯的背影。
“計劃不變,可以實施下一個方案!”撂斷電話后,站在窗口前的男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權翔琳因為在回程的路上遭到襲擊,華清逸特意帶來了蕭振峰的問候,同時也表示了深切的關心。
邵秦亦擋在了華清逸的跟前,阻止他的進入。
“邵軍委。這是什么意思?”華清逸挑起眉。
“主席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他會愿意見我的。”
“不,他不愿意。”邵秦亦強勢的一只手擋在門上,毫不退讓。“在我不確定你的真實意圖之前,我不會讓你見主席。”
“呵呵呵,真是一個好看門狗啊!”華清逸往前跨上一步。“如果你不想讓你的主席再次受到襲擊,就進去通報。”
兩雙眼睛相互交織在一起,彼此都想從對方的眼里看出點什么,但可惜的是,兩個人都是屬于很會隱藏的人。
“秦亦。請華少進來。”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權翔琳從屋內走了出來,還是一貫的沉著冷靜,只是臉上多了一點疲憊。
邵秦亦很不情愿的讓開一條道,不再阻攔華清逸。跟著他進入房間,扶著權翔琳在一張沙發上坐下。
“華少不要怪秦亦,這次襲擊案差點就要了我的老命,如果不是他,恐怕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權翔琳示意邵秦亦在邊上坐下,親自給華清逸斟滿茶。“我至今都在思考這個人是誰,但是以我對蕭振峰的了解。他不可能是做這件事的幕后主使人,像他那么高傲xìng格的人,呵呵”
華清逸也跟著笑了起來。“事實上,我這次前來正是為了這個而來。”
“哦?”權翔琳狐疑的歪著頭看向華清逸。“華少已經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嗎?”
“還不能確定。只是有點眉目。”華清逸看向邵秦亦。“就在主席遇襲的第二天,巴勒莫jǐng局局長也在自己的公寓中遭打伏擊,不過偷襲者已經被全部抓獲,哈哈。想不到在這里也有如此厲害的人物,我還真是看走了眼。”
“你說的是梅塞斯局長?這個人我有打過交道。的確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人物。”權翔琳像是故意沒有聽到華清逸的話般,反倒是對梅塞斯的為人做了一番分析。
“據我手里掌握的消息來看,這位局長豈止是厲害,而且還有手段,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已經調查出這幾個襲擊者的身份,還有背后的組織。”
“哦?”權翔琳眨動了下雙眸,他不確定的等待著華清逸繼續。
“襲擊jǐng局局長的人也是襲擊主席的人,一個組織,都來自有美國黑幫,一個不是很出名的小幫派,剛剛崛起。”
“美國黑幫?”權翔琳摸著自己的下巴,他沉思起來。
“是的,主席,我剛得到這個情報的時候也感到十分的奇怪。”華清逸喝了口茶,他故意不去看權翔琳,放下杯子時候的聲音也十分的夸張。
“我在想,這會不會真的是蕭家的人干的,但是很快就被我否認了,因為當時在主席離開蕭家的時候,也同樣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華少可否再說的詳細點?”
“就在主席剛剛離開后,蕭家被人投進了幾顆煙霧彈,但是并沒有任何的傷亡,也沒用入侵者,等煙霧散盡后,有一份信,想請你過目。”說著華清逸把當時從蕭家帶出來的拓印版交到了權翔琳手里。“這個可是我花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只是以我的閱歷實在是無法從中看出什么來。”
信箋上的內容很簡單,用打印字體拼接而成,權翔琳戴上眼鏡仔細的看著。
“不知道主席是看出了什么,我只看明白了兩個字,復仇。”
“這個人應該是我們兩家的仇人,只是我找不出我們兩家的共同敵人。”權翔琳的話也肯定華清逸的推論。“如果是這樣,那么跟梅塞斯又有什么關系?”
“我與主席想的是一樣的,如果沒有梅塞斯,可能是有人故意而為之。”說到這里華清逸停頓了下,突然做出一副了然的樣子。“有一個人我不知道該不該提。”
“華少有什么盡管說。”
“前不久因為慕容冷月而死的女孩。”
“還有這種事?”
“邵軍委沒有跟你提過嗎?這個女孩叫尋想想,權少應該很熟悉的人。”
“兩者有關系?”
“我只是猜測,尋想想來自美國,而她的另一個身份跟她的繼母有點關系。”華清逸又在關鍵的時候停頓下來,完全的掌控了兩個人對話之間的節奏,引起了權翔琳的好奇。“主席,對邢老大不陌生吧!”
權翔琳猛地睜大了雙眸,他不相信的瞪著華清逸。“這個怎么可能?”
“這位死在慕容冷月手上的女孩的的確確是邢老大的女兒,所以我懷疑這次的襲擊者是否跟邢老大有關,而且又是來自于美國,各方面都十分的巧合。不過,清逸有一點想不明白,邢老大不是主席的手下嗎?死囚可是在巴勒莫很活躍。”
“如果是死囚的話,這個絕對是不可能的。”權翔琳很有自信的說到。“既然這些人是來自于美國,那么或許是邢老大私下請來的也說不定。”
華清逸搖搖頭,他還是堅信自己的推斷。“據我了解,主席手底下的死囚已經不是那么聽從組織的命令了,在權少掌權的時候,很多條例都已經被打破,為了得到盡快的zìyóu,主席原來制定的游戲規則早就不存在,這點,我想邵軍委是再清楚不過的。”
“是這樣嗎?”權翔琳問邵秦亦,聲音中有著蘊藏的怒氣。
“權少,他”邵秦亦猶豫著,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概括,既不能駁了權翔琳的面子,也不能縮小權明遠的所作所為。
“只要回答我是與不是。”權翔琳沉聲下來,邵秦亦的猶豫不決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
“是!”
“如果是這樣,尋想想的死只能是與慕容家的仇恨,邢老大我知道,不是會遷怒的人。”
“嫉妒!慕容冷月的嫉妒,因為蕭凜。這是間接關系,而尋想想的死因跟權少多少還是有點關系,殺手來自死囚。”
權翔琳砰的一拍桌子,強壓住心里的怒氣,但是從他臉上的顫動來看,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華少是否可以與我一同見見這位邢老大?這件事我必須要確認。”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也有條件。”華清逸無聲的笑著。“如果這件事確實是死囚所謂,那么主席如何決斷?”
“等確實后,我自然會有個說法。”雖然在盛怒的邊緣,但終究還是一個老狐貍,絲毫沒有因為憤怒而做出沖動的選擇。
華清逸收起他玩味的笑容,嚴肅而又沉著的注視著權翔琳,此刻的他絲毫沒有一點年少輕狂,而是真的像是一位家主一般。“我拭目以待,主席的斷定取決于華家今后的方向,希望主席不會令清逸失望。”
“自然!”權翔琳點點頭。“華少又如何處理與蕭凜之間的關系?”
“同樣,取決于主席今后的行事,我是個政壇生意人,在我華清逸心里沒有誰是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哈哈哈!”權翔琳大笑起來,他指著邵秦亦說到。“秦亦,聽聽,這樣的人才是天生的政客,你應該多跟華少學習學習。”
“謝謝主席的夸獎,清逸要跟邵軍委學的還有很多。”華清逸謙虛的說到。
“我會盡快安排與邢老大的會面,希望華少能負責當天的安全。”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