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的話一出,頓時以王永為的幾個長老馬上精神一振。楊晨說的不錯,難道純陽宮的信譽,還不如幾個無賴?
不光是傾向于楊晨的幾個人,其他的殿主堂主也是臉上露出了笑容。之前純陽宮對待向家人的態度,實在是有點太溫和了,君子可以欺以其方,導致向家人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幾位長老互相看了看,掌教宮主也看了過來,大家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一下,都互相從對方的眼光中看出了那一絲贊同。
“好,向家人的事情,就按照楊晨所說的辦理。”掌教宮主直接作出了決定:“徐堂主,明天你就警告向家人,再敢胡言亂語污蔑我純陽宮,就不要怪我純陽宮不客氣了。其他的門派,都派人過去打招呼,我純陽宮的聲譽,不是任由他向家人污蔑的。”
這個決定,沒有一個人反對,哪怕是梁紹明,也沒有出聲。楊晨的話說的明白,我純陽宮的信譽,還不如幾個無賴?反對的話,難道是承認這一點?
徐成信登時眉開眼笑起來,他每天要敷衍那些家伙,雖然心中不喜,但也不能太過于惡語相向。今日之后,卻可以在那些家伙面前揚眉吐氣。多日來積累的郁悶一朝散盡,如果向家人再敢唧唧歪歪,徐成信就可以要他們好看。
“不過,這里面還牽扯了一個赫連云,這個人身份不比向家人,也不太好辦啊!”梁紹明卻是話題一轉帶到了赫連云身上:“他本身是個有名氣的煉丹師而且參與過奪天丹的煉制,他的話,不少人都相信的。”
“請恕弟子放肆!”楊晨直接搶在眾人前面開了口,回應梁紹明道:“弟子現在也是個有名氣的煉丹師,同樣參與過奪天丹的煉制。
”言下之意,卻是赫連云的這個身份,司樣不需要重視。
梁紹明很想直接大聲喝斥楊晨一句:“你一個小小筑基期的后輩,就算是煉丹也才不過剛剛入門,敢和一位元嬰期的煉丹師相提并論?”
但這話梁紹明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且不說赫連云現在已經不是元嬰高手,單說在煉制奪天丹當中的作用,楊晨顯然是比赫連云更加關鍵的。當著這么多師門長輩的面,他又怎么可以說出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的話來?
“可他的話,有一定的道理,旁人相信的也很多。”梁紹明心中很氣惱,但是語氣卻十分的柔和:“旁人要和你講道理,我們總不能野蠻不講道理?”
楊暴和梁紹明爭辯的時候,其他在場的眾人似乎都沒有人插話都是靜靜的聽著,大家也都在看著楊晨和梁紹明的表現。
“什么道理?”楊晨笑著反問道:“恰好我補救丹靈的方法碰巧煉制成一顆失敗的奪天丹,所以我就得到了奪天丹的配方?”
“外面人都這么傳。”梁紹明點頭承認道:“我們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外面哪些人?”楊晨忽的笑問道:“梁殿主口中的可以主持公道的太天門有沒有人這么說過?青云宗,五行宗,碧瑤仙島,還有其他的那些道門大派,有沒有這么說過?”
“這?”梁紹明沉吟了一下,卻也只能承認道:“他們倒是沒有說過。”但馬上梁紹明就補充道:“他們是名門大派,一開口可就是定性沒有了解清楚之前,不方便做定論。”
“那梁殿主口中的那些人就是不能做定論的人了?”楊晨敏銳的抓著梁紹明口中的拖。念,直接反問道:“既然他們說了不算,那我們還擔心什么?”
“可是眾口一詞,我們也不得不在意啊!”梁紹明似乎說不過楊晨,只能皺著眉頭擺出一副為宗門著想的架勢。
“我純陽宮行事,什么時候需要如此的低三下四,看別人臉色了?”楊晨奇怪的問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幾個無足輕重的人嚼幾句舌頭我們就得依照他們的意思辦事?”
說來說去,還是純陽宮歷來只是一個二流門派,從上到下都還沒有培養出類似太天門五行宗這等一流門派的底氣來。哪怕現在已經有了極大的改觀,擁有了大乘期的高手,多了幾位元嬰,也依舊還是有些底虛。
什么時候看到那些閑人敢對太天門指手畫腳?哪怕太天門上次在荒沙谷做的那么過分,許多人除了敢在私下里議論之外,又有誰敢當面指責?還不是幾個同樣的大門派才有那種底氣?
楊晨現在要做的,就是慢慢的讓純陽宮拾起這種氣勢來。連自己都沒有底氣,何談讓旁人住。?
“如此行事,豈不讓人指責我宗門行事霸道,不擇手段?”梁紹明當然不會同意楊晨的話語,直接反詰道。
“指責的人,有沒有鐵證?”楊晨直視著梁紹明,聲音提高了少許,卻是說給其他眾人聽的:“如同太天門在荒沙谷布置的陣法,搜集的戍土真元這種鐵證?”
“這個倒是沒有!”梁紹明忽然悲哀的現,自己竟然還不如楊晨這么一個后輩弟子有底氣,語氣也虛了下來:“不過那赫連云言之鑿鑿,而且分析的很有道理,這卻是不好應付。”說來說去,就是揪住赫連云的說法不放。
“那么,我純陽宮力邀幾大門派做主,請赫連云和弟子當面對質,請他拿出鐵證如山,不知道這位赫連前輩敢還是不敢?”楊晨對赫連云的小人性格十分清楚,讓他放風可以,但要他當面對質還要拿出鐵證,拿不出來就往死里得罪純陽宮,他怎么敢?否則當時也不會在伍雄的威脅之下乖乖的交出太陽真火了。
“這個辦法不錯!”梁紹明已經不用開口,掌教宮主直接接過了楊晨的話頭,轉身吩咐徐成信道:“徐堂主,明日里警告向家人之后,告訴他們,如果他們不服,可以找他們的證人赫連云,在幾大門派高手面前,拿出鐵證,當面對質!我純陽宮,容不得他們肆意誣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