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杜總,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弟弟周明澆……”
在對面那青年暗自存著較量的心思時,周光磊也燦爛一笑,指著身側的周明落說話,朗落,這是我以前在臨華市豐華縣的同事韓縣長,這位杜總你也知道了。沒想到韓縣長這么快動作,現在就拉到財神爺了。”
一番介紹,周明落也笑著向韓縣長和杜總打招呼,杜總一樣是熱情的回應,再次拿出一張名片遙向周明落。
名片上印著杜如風三個字,頭銜是盛昌地產老總。
“周先生,多多關照。”
“不敢,不敢,要杜總以后多多關照才是。”
這邊交流的熱情客氣,可周光磊的介紹卻讓韓副縣長一怔,周光磊的弟弟?這廝什么時候有弟弟了?他以前不一直是孤兒么。
說起來兩人可是老同學,老同事了,認識都有十多年光景,加上過年時兩人早已不在一地任職,聯系也就少了,還真不知道周光磊最近的事。
見韓海青愣神,周光磊倒是笑道,“說來話長,要不是去河嵐縣任職我還不能和親人重逢了……”
笑著解釋了一下,那邊的韓海青本逐漸恍然,就是杜總也聽得感慨不已。
“那可要恭喜你子。”
“是啊,周縣長能和親人重逢,這可是大喜事。”
杜總的賀喜應該是真的,不過韓海青在賀喜之后心下卻啞然一笑,這周光磊以前無依無靠時一直找不到親人,現在發達了那邊親人也冒出來,可別是什么冒認的才好啊,這在現代社會可也正常,一個人若是真的富貴了,那一些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去的親戚也就全都冒出來了,周光磊如今已經是一縣之長,實打實的正處,加上年紀輕輕絕對是前途無量,估計想和他攀親戚的真不會少。
只是他也沒想到還真有人和對方攀上了,還是失散那么久的親父母和親弟弟。
“咱們那么多年相識,你有這種喜事都不早點告訴我,也未免太不夠意思了。”曬然之后,韓海青卻大笑一聲,不過隨后還是道,“既然你們兄弟重逢不久,我也不打擾了,這還要招呼杜總這位財神爺呢。”
周光磊是否找到親人他真不在意,更是再一次含蓄的點明如果兩人現在葺是同一起跑線的話,自已已經領先一步子,可不是,財神都在身邊了呢。
“不敢,韓縣長客氣了,我就是個做小買賣的,當不上財神二字,原來韓縣長和周縣長還是老同學啊。”杜總急忙擺手,說起來這位杜總也是大老板級的,不過奈何眼前兩個都是青年才俊,全都是三十出頭就做到了正縣、副縣的位子,他當然要保持好態度。
“呵呵,杜總太客氣了,您可是準備在我們豐華投資近億的強人啊。”杜總客氣,韓縣長一樣很客氣,更是略微瞥了周光磊一眼才笑著道,準備投資近億啊,雖然那還不一定,可這投資要落實下去可就是他韓某人不小的功勞,就算豐華縣不是貧困縣,甚至比目前周光磊所在的河嵐縣還富有些,去年財政收入都差不多有闡乙,但出來一趟就拉回去幾千萬投資也的確很給力了。
看看他老韓多給力,你阿周還是快點加把勁吧,別以為提前做了正處就把他比下去了。
這次笑過后,韓海青才再次和周光磊告別,畢竟他雖然想多在周縣長面前顯擺一下,可人家親兄弟相聚他也不好打擾不是?
這一次周光磊卻也沒有勸留,只是笑著言道走好。
等大周小周真的轉身離開,看著兩人走出大堂,韓海青才再次一笑,神色很是古怪,因為他看到二周直接在李東陽的帶領下上了一輛寶馬。
這瞬間讓他無語的厲害,小周那么年輕,自己能買得起寶馬?周光磊這么出色的家伙二十出頭時不過是個學生仔呢,而周縣長地盤是中合省,組團來新川能帶寶馬來?
嘖,大周看來真對這突然攀上來的親戚很不錯啊,不過能送得起寶馬,看來這貨以前也沒少貪啊,但在所有來新川的團隊都忙著招商引資時,那邊卻只顧著和親兄弟團聚,未免兒戲了。
下一刻他才驀地收回視線,招呼一例的杜總,一臉的燦爛笑容,“杜總,里面請。”
“你小子,早知道你有戧,沒想到住的地方也這么奢華。”根本沒想過自己早已被某個一直想要和他重新較量的人劃入了貪墨腐敗的行列,更是覺得他眼下行為很兒戲,半個多小時后,當周光磊真的坐著周明落的車芋抵達東區別墅。
人還坐在車上時周縣長透過車窗看到外面的一切,就刀口口騸切丫口四恐架住倒抽一口冷氣,很是咂舌的看向周明落。圳蹦
小橋流水、亭臺樓鬧,整個大院子都是縮小版的古風園林,這樣的別墅的確給力,哪怕周縣長也是見過很多市面的,現在一進來依舊是有些驚訝。
“呵呵。”周明落笑笑不說話,等李東陽剛把車子停到主鬧樓前,那邊王游安和赫柏就快速趕過來開門,全都恭敬的叫著老板站在車門外等待。
“那邊收拾好了么。”踏步下車,周明落才開口道。
收拾?當然是收拾幾個傭兵了。
那些家伙雖然都交出了手里的所有存款,但周明落也不是白搶,還是要他們來向周光磊說去河嵐縣投資的,這就自然要收拾一下眾傭兵的儀容了,畢竟他們可是在地下室呆了一周多時間,要不花時間整理一下,估計根本沒法出來見人。
“恩。”隨著這話王游安直接點笑著點頭,更笑的有些邪惡,她一樣覺得老板的作法很,很給力,大度和仁慈中透漏著一股無賴式的折磨。
“好,帶他們過來吧。”也笑了笑,周明落才轉身對剛下車的周光磊道,“哥,里面坐。”
“恩。”周縣長同樣點頭,他當然聽到了周明落和王游安的對話,那應該就是弟弟給自己準備說的事吧,還要什么收拾?這家伙到底要給自已說什么事?
不過已經到了揭曉時他倒也能沉得住氣,沒有再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