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家先喝一杯,一會兒給你們說這個有意思、很嗨皮的行酒令。”說完李玉舉起了酒杯。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后,李玉接著又道:“雖然你們當李玉是個太子殿下,是個主子,但我自問從來沒有把你們當作下人看待,以后我們就要風雨同舟,共度危難了,這一杯是預祝我們以后的日子平平安安、和和美美、更加的美好,來干杯!”說完,李玉也不管神色不安的三人喝不喝,反正自己一下先行喝下了手中的酒。
對于這個時候的酒,李玉很是好奇,喝下去的時候也有些忐忑,一絲醇香沒入口中,沒有感到前世那種火辣辣的味道,而是一股綿綿的清香,在口里回味悠長,怪不得好酒之癮古來有之,原來以前的酒是這般的甘冽,真是好酒啊。
“聽人說這是司空弩將軍留在太子府的佳釀,已經好些年了,殿下喝的不錯吧。”看到李玉舒爽的表情,這時小青趕緊說了一句。
隨著李玉的酒喝下,小青也不敢不喝,但喝酒的表情卻不敢讓人茍同。只見她皺著眉頭,捏著鼻子,深呼一口氣,笨拙的一口吞了下去,結果就是直接嗆得連連咳嗽半天才緩過來勁兒,那劉珍倒是很一副豪邁彪悍的樣子,仰脖一甩,直接進肚。
看到劉珍喝酒的痛快樣,李玉卻有些擔心,這個孩子可別喝醉了,要知道十幾歲的年紀,放在前世才剛上初中呢,這么彪悍,堪比前世古惑女啊。
當然這時,婉靈兒哪能在少主面前示弱,也是一杯而盡,不過臉上的表情,要不小青可是坦然多了。
“好了,下面我說說這個很happy的行酒令游戲。”
只見李玉拿起一根筷子,說起了這個游戲的規則。“老虎、杠子、雞,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用筷子對拼,同時要說出其中的一種,如果相同,或是互不克制,則從來,如果不同,則能分出勝負,輸了的就要喝酒。規則如下,老虎吃雞,雞吃蟲子,蟲子鉆杠子,杠子打老虎,如此循環,非常熱鬧有趣。”
聽完了李玉的解說,三人開始有點明白了這個游戲的意思了,尤其是那劉珍,剛剛喝下酒的小臉通紅通紅,手拿一根筷子,很有躍躍欲試的樣子。
“少主哥哥,小珍明白了,那么就由小珍先與少主對拼一番如何?”
“輸了要喝酒的哦,不能賴皮。”李玉笑著道。
“少主哥哥,你就不要說什么賴皮了,劉靆兄長好似說過少主是天下第一大賴皮呢,就算賴,我怎賴過少主哥哥您啊。”
聽到此話,李玉那個暴汗,趕忙說道:“那是你的兄長先賴皮的,結果沒有得逞,就冤枉你少主哥哥,雖然你年紀小,可在少主哥哥眼里,珍兒是個是非分明的人,不要聽劉靆那廝叨叨我的壞話。”說完此話的時候,心里卻在嘀咕,看來,劉靆那廝要給他上上緊箍咒了,這樣到處宣傳自己的壞話,這分明就是詆毀我高大、英明、神武的形象嗎!
“那我們開始嘍......”話音剛落,劉珍這就拿著筷子和李玉的筷子狠狠的打在一起。
“老虎,老虎,兩個相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少主也說老虎啊!”劉珍一下就有些郁悶,怎么上來少主就跟自己說的一樣。
“蟲子,老虎。”這次雖然不一樣,劉珍口里的蟲子與之沒有相克性,但還是玩興大起,又急忙的喊出了“雞”,而李玉還是一味的不變,繼續喊老虎,這下劉珍就輸了,一下神情低落,一邊嘴里嘀嘀咕咕的說少主怎么一直都喊老虎,連變都未變,這就贏了我,不是賴皮是什么,一邊卻很是認賬,絲毫未有猶豫,一口喝下了一杯桌上已經斟滿的美酒。
只不過是瞬間低落的劉珍,立馬又重振旗鼓,搖旗再戰,玩的大呼痛快,叫聲震天,毫無淑女的潛質,先前的那不安的情緒,早已云消霧散。
通俗易懂的行酒令,精彩絕倫的大比拼,互有輸贏的小游戲,一下調動了其她兩個美女的歡樂情緒,紛紛要求加入戰團,頓時屋里不時的傳出“老虎、杠子、雞的撕扯喊叫聲,伴隨著婉靈兒、小青、劉珍和李玉四人極其放.蕩的狂笑,一聲聲,少主哥哥你輸了,喝酒喝酒,還有婉靈兒和小青催促李玉喝酒的聲音,全然不是平日里對待這個太子殿下的低聲細語,忽后還傳來珍兒又輸了、又輸了,喝酒喝酒,李玉贏了的哈哈大笑之聲。”離得太子西廂房最近的太監陳宮和,不用直起耳朵,便能聲聲入耳。
這是太子殿下怎么了,又是老虎,又是雞的,還不時傳來勸酒的聲音,陳宮和也是納悶,這個大不讓人省心的太子,估計又是在玩什么稀奇古怪之類的游戲吧。
“這殿下是在作何呢,怎么聲音聽來一驚一乍的,我總覺得最近這太子殿下與之前大為不同,但卻也說不出個道道來,陳公公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旁邊伺候的媚兒,邊輕捶著太監陳宮和的肩膀,邊說著心中的詫異之想。
“一個伺候人的奴婢,不要亂打聽主子的事,說過你多少回了,在這太子府要守規矩,懂禮節,你管殿下一驚一乍的,我們只要小心侍奉好主子就行。”訓斥完媚兒的陳宮和卻忍不住,起身把耳沖著窗口一角,一副很是關心的傾聽模樣。
他也很是奇怪,這個太子殿下還從來沒有這樣大呼小叫過呢,是什么情況讓這個舉止越來越沉穩的太子李玉,如此失態,又如此的癲狂,老太監陳宮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時的太子府西廂房內,卻是一副醉態連連、春色無邊的迷人景象。
只見那已經輸的一塌糊涂的劉珍,酒醉的更是迷迷瞪瞪,身形也有些搖搖欲醉,美目迷離,清純絕色的小面容,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一身桃紅色的羅裙,已被自己在和少主的斗酒中,蠻拉硬拽,前胸散亂開來,露出了里面紅色的褻衣,半遮半攔,小片胸口的白嫩肌膚讓人一覽無遺。嘴里還不斷嘀咕著,“少主哥哥你賴皮,為什么每次輸的總是我,哼,小珍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杯酒了,現在珍兒恍惚間能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少主哥哥了,你們說怪不怪?”說話的劉珍,一直埋怨李玉每次都贏他,說什么也要再戰三百回合,卻全然不顧自己胸前打開,只留紅色褻衣遮住那僅有的半邊肌膚,看著美人坯子的至陰之體劉珍,李玉心想,不出幾年肯定又是一副禍國殃民的傾城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