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那就是晴雨軒的虞典樂雖然還從未收過男子監生,但她好歹也見過幾個男的,而我們的諸掌棋別說收什么男監生了,就連見都不見任何男子,何況人家現在已經是我朝的準太子妃了,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她有所想法?所以你若是去那棋御軒肯定是要吃閉門羹了。”那薛沛柔解釋道。
“是嗎,那在下要是去了,到那棋御軒,你那諸掌棋萬一要是見我,并把我收為學習棋術的第一個男學徒,你當如何?”李玉反問道。
“那是不可能的事,若真是如你所說,當成實現的話,本小姐,本小姐就......”這薛沛柔想了半天,竟然不知許諾什么為好,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怎樣,難不成你會許配與我?”李玉一臉的調侃之色。
“呸呸呸,你這登徒子,想的到美,誰會許配與你啊!雖然你長的還算過得去,但誰能保得準你是蠟燭槍頭,中看不中用啊。”說完就笑了起來,引得旁邊的眾女子也是一陣轟然大笑。
這時晴兒走了過來,“你先別說我們怎樣,要是你到了那棋御軒,諸掌棋不予見你,你當如何?”
“對呀,你要是輸了,你想我們承諾什么?先說好啊,我可不要你這個人啊!”這薛沛柔也是連忙追問,不過臉上已經略帶霞飛。
“若是各位姐姐引領我到那棋御軒,給我帶上幾句話,要是那諸掌棋不見我,不收我這個男子當徒弟,本公子任你們隨意處置,要錢、要身,我都從了你們,如何?”李玉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嘿笑。
“誰要你賣身給我們啊,你這人怎么滿嘴的淫詞色調,滿肚的男盜女娼,你以為你誰啊,難道是當朝的太子爺?想要誰就要誰,想摟誰就摟誰,好似全天下的女人都是為你而準備似的,你這色人,就怕到時你人沒見到,反受一片奚落,真是自討苦吃。”晴兒笑笑道。
李玉一陣無語,媽.的,想我李玉兩世為人,前世作為跨世紀的五講四美大好青年就不提了,可今世自己雖然是個穿越男,可也是貨真價實的太子爺,倒時就是你媽哭著、喊著,嫁給老子,老子還不一定樂意呢,說我淫詞色調,你們一群色.色.女,八卦起來那叫個彪悍,要是換做一般男子,早讓你們給嚇的褲子都不知道穿哪兒了。
“這樣吧,若是你到那棋御軒,我們的諸掌棋要是真的見了你,我們每人就答應幫你一次忙,但是不準你對我們有色.心哦。可你到了棋御軒,諸掌棋對你不予理睬,你就幫我們介紹個解悶好玩的東西來,一定讓我們所有人都認同好玩才行,不然我們眾姐妹就把你這色.人,扒光了,讓所有直女殿的女監生們都來觀光、賞你,你看如何?”那薛沛柔對李玉此番調笑,聽到這話時,引得眾圍觀女子的轟然大笑。
李玉卻是好一陣惡寒,雙手都不由自主的趕忙捂了捂自己的關鍵部位,又是眾女子的一陣嬉笑。不過李玉覺得也不能在一幫色.女郎面前慫了自己的銳氣。一臉的嗔怒之色,狠狠的說道:“好,那咱們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完了,李玉又道:“咱們用不用擊掌為誓啊?”
那晴兒姑娘對李玉鄙視道:“擊什么掌,還不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變著法兒的想沾我等便宜啊,想的倒美,怎么現在事情還沒怎么著呢,就想先給我們來個肌膚之親啊,本姑娘到現在,還沒有讓異性男子碰過一指頭,我還要保護好自己冰清玉潔之身,哪會稀里糊涂的著了你的道,我還真沒有見到過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吆吆吆!晴兒姐姐,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上次你不是說與那禮部王大人家的大公子,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難道王公子就木訥的連手都沒有摸過你,我看他一雙賊眼骨碌碌的亂轉,專瞅旁人姑娘的胸脯看,就知道不是怎么老實的一個人,你騙鬼呢,這人不知,我們姐妹們還不知曉?還什么冰清玉潔,說不定你早就不是碧玉無暇了,而是......”一旁的一個女子嬉笑道。
“你個死煬菱,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亂嚼舌頭,誹議與本小姐,毀壞我的清譽,看我不打你。”說著就打斷了那女子的嬉笑,伸出一只手握緊了粉拳,就欲開打。
而那煬菱花容驚變,飛一般的跑將開來。
李玉此刻也是徹底服了這些丫鬟小姐們,太能聊聊了,一個個都聚在這直女殿都快被憋成色.欲.狂了。
不過想到還是說正事要緊,于是向那晴兒篤定:“放心吧,到時你那諸掌棋不但要見我,本公子還能推薦你入得那棋御軒學習棋術,剛才看你對圍棋很是喜好,要是你那諸掌棋真的見了與我,肯定會把你介紹給諸掌棋的。”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你還是先考慮一下,如何博得我們諸掌棋的一見吧。”說著眾女子,開始收拾棋盤,順便開始撿起灑落地下的棋子。
收拾妥當,那薛沛柔,先是打頭說道:“走吧,再過一個時辰,就是諸掌教授棋術之時了,雖然你見她的可能微乎其微,但萬事都有個特殊不是,祝你心想事成啊。”
聽到此話,李玉也趕緊上前拜謝了一番。
事畢,李玉就在以薛沛柔打頭,眾女的簇擁之下,朝著直女殿的棋御軒走去。經過了幾道羊腸小道和幾排的閣樓亭臺之后,李玉和眾女子來到了一處極為幽靜的閣樓前,此閣樓的正上方正是三個字,棋御軒。
此處雖是幽靜,但李玉一行十幾人,剛到這棋御軒,就看到了閣樓前早已佇立了幾十個各色不同風格的女子,三三兩兩的,有的在駐足觀望,有的在竊竊私語,而有點卻是有香帕輕捂嘴角,顫栗的肩膀笑個不停,好似又在聽到了什么八卦的新鮮事,自娛自樂。
本來李玉這十幾個人來到這棋御軒,不會引起太多的震蕩,尋常也都是這樣的情景,到了這個時辰,大家都過來看諸掌棋,講棋授道,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趕來,悉心請教一番。
但今日稀奇的就是這十幾人之中,竟然還有一個美色俊俏男,這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各自的動作,眼睛唰唰的都望著李玉看過來,一時被如此眾多美人的專注,李玉有點受不了了,感覺自己被各色的目光審視,自己就是臉皮再厚,重壓之下,竟也快撐不住了。
心跳之快無比的加速,氣兒在此時也喘的不順當了,身體的各個部位開始漸漸的有些失控,心中疾呼,殺氣啊殺氣,好厲害的殺氣!
這時一個女子站了出來,看似年紀不大,粉面玉琢,俏皮的問道:“晴兒姐姐,你們這是從什么地方淘來的俊哥哥啊,長得還真不錯,借與我珠兒耍耍如何?”
李玉那個大汗,這什么跟什么啊,這小丫頭說話跟小珍有得一拼,什么叫淘來的,還借與你耍耍,本殿下成什么人了,簡直是彪悍至極啊。
“你個死丫頭說什么呢?人家是來求見諸掌棋的。”晴兒撇撇嘴說道。
“晴兒姐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若是把男子私自領來,給諸姐姐拉肉票,不說諸姐姐肯定不悅,到時就連太子爺恐怕都饒不了你。”說完了就哈哈一笑。
“你......”
“這位小妹妹,什么是肉票啊?”李玉見到那晴兒吃癟,準備上前調笑這小丫頭一番。
“肉票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知肉票為何物,難道就不是男人了。”李玉反問。
“肉票就是官宦家族的幽女怨婦,為了排解煩悶,私下尋找長相俊俏的男子,作為玩樂之物,來排遣寂寞的,此為肉票也!”這小丫頭搖頭晃腦般的說道。
說到此,對面女子也是一陣嬉笑,弄得李玉大紅臉一個。有的女子更是大聲起哄,高聲喊道:“大家快看,這肉票之人,臉紅了耶!”此話說完,李玉簡直就想找個地縫兒鉆進去。心里苦笑,他媽這叫什么事啊,蘇老頭啊蘇老頭,你可是把我李玉坑苦了。
不過李玉好歹也是兩世為人,心智非一般人能比。平靜了自己一番心境之后,緩緩問道:“小妹妹,既然你知道肉票之說,肯定精于此道,那哥哥來問你一下,你可知道何為拉皮.條?”
“拉皮.條?什么拉皮.條,珠兒我還從未曾聽說,你若是知道便說來看看!”
“拉皮.條,就是王公侯府的色子欲.男,為了排解色.欲,專門拉攏美貌女子,供人享樂,行那床笫之歡的。晴兒若是搞肉票,那你就是拉皮.條的,你本身也極具拉皮.條的潛質嗎!”說完這話的李玉就嘿嘿一笑。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晴兒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沒有想到這溫文爾雅俊俏男,竟然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來,簡直是有辱斯文啊,雖然她感到很是解氣,卻也不敢有何支持的動作,只能心里默默的為李玉祈禱,祈禱對方不要因他之言而遷怒自己也成為了眾矢之的。跟隨李玉一行的其她幾女子,都一臉的尷尬之色,哼哈半天的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一樣,東張西望,忙掩飾一番。
李玉的這一言可是惹了眾怒,對面一群女子全部開始對李玉,橫眉冷對,這下叫珠兒的可不愿意了,臉色極為的惱怒,銀牙咬的咯吱咯吱之響,離得老遠,李玉都能清晰聽到,可見對他已經恨到何種程度。
珠兒口中說道:“淫.賊,你莫要得意的過早了,珠兒這就找爺爺去,把你說的拉皮.條,說與他聽,你死定了。”
眾女也是同仇敵愾,整個殺了李玉都不解恨的惱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