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那奉常蘇越簡單的向郎曲林了解了一下具體的情況,那郎曲林只是聽到,那棋御軒在此已近深夜,突然傳出了太子李玉凄慘的救命之聲,當想到白天陛下還特意下旨,讓自己和蘇越共同責辦好太子籌備的琴歌大賽,如果太子出事,這下賽事都舉辦不成了不算,若是那太子真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兩人可真是要誅滅九族了,就這樣也萬難贖罪沒有照顧好太子之責,于是片刻間不到,在蘇越、郎曲林的帶領下,一幫眾侍衛極為慌亂的登上了棋御軒的閣樓。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有別,禮義廉恥,直闖而入,待進屋一看,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映入了眼簾......
而那幫女子也是正玩兒的興起,齊刷刷的喊著一二三,狠狠的摔打著李玉,李玉的心里也還是痛并快樂,兼而有之的呼喊著救命,當蘇越等人無端闖入之時,眾女頓時傻眼,吃驚、疑惑、羞愧、慌亂、掩飾等各種復雜的情緒齊上心頭,腦子里更是一片空白,早已忘記了剛剛拋起、還在空中飄著的李玉,吃驚之下,全都撒手。
李玉閉著個眼,感覺自己像是又被狠狠的拋起,當落下時,眾女每次都很適度,時刻都在把著些力氣,不至李玉摔下去的時候,摔的生疼,可這次李玉感覺自己的身體將要落下之時,好像全都放開了手,怎么回事,難到這次要玩兒個大的?我靠,這么玩兒可不行啊!這次摔了下去,那叫個慘。
當看到眼前此景的蘇越和郎曲林等人,救援業已來不及,只能趕緊閉上眼睛,實不忍看李玉摔了下去的那個慘樣兒,閉眼之后,心中還默默的祈禱,跟我們可沒有關系啊,我們也是無意而來,也是為了殿下你著想,誰能想到你如此慘烈的呼救,原來是在和太子妃玩游戲啊,蘇越也是一陣,默念,阿彌陀佛,保佑殿下落地無事啊!
還沒有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李玉,自己的屁股就和下面的小板凳來了個最為親密的接觸,小板凳在李玉屁股的百般蹂躪下,終于不耐,支撐不住連番長時間的打壓,在最后這一次完全失控的大力壓迫之下,噼里嘩啦,瞬間支離破碎,而李玉的呼叫之聲隨即停止,不過隨之而來就是痛摔之下慘叫聲。
“殿下,殿下,你沒事吧?”這時,失手之下的棋御軒眾女子,一臉的心疼和愧疚之色,忙都慌作一團,七手八腳的扶起李玉,一聲聲,你哪疼啊,給你捏捏,要不給你揉揉,七嘴八舌的關切之語不斷,根本就眼前的蘇越眾,就當無視。
而那蘇越看到那太子李玉好似無有大礙,隨即擺了擺手,與那郎曲林等一幫侍衛,都悄悄的下了閣樓而去。
剛出得閣樓,還未走出棋御軒的蘇越,就憤恨的對郎曲林叱喝道:“郎校尉,這就是你所說的十萬火急,快要燒到眉毛的急事?這就是你所說的滅族之危?哼!”說完之后甩袖憤然而去。遠遠的望去,走路的姿勢還好似一瘸一拐的,估計是奔跑之下,不是沒有穿鞋的腳受了傷還是閃了哪根老骨頭,反正樣子也是極為的狼狽不堪。
呆立當場的郎曲林更是滿腹的委屈,不知從何說起,心想,我他媽這般作為,純粹是一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型兒,我賤啊我,閑的蛋疼我,怎么去管人家這破事,不落好不說,反而惹下了蘇奉常這個老匹夫,想到那蘇越本來就是一個沒事還好揭人短的主兒,這日后還指不定怎么拿這說事兒,擠兌我一輩子啊,想到此的時候,那郎曲林心里的委屈,真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大聲痛哭一場。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閣樓上的李玉在蘇越等人走后,卻是極為愜意的在享受,想到自己在落地的那霎那間無名決真氣護住了全身,別說身下就是一個小小的木凳,就是底下是一盤石磨,估計都能給砸的粉碎,還是自己一點沒有事兒的情況下。
可你再瞧瞧此刻的李玉,那裝作一副極為痛不欲生的疼痛模樣,還真有表演的天賦,一臉的凄慘,鼻子一把淚一把的,一邊不停哭訴眾女子的惡行,還一邊指手畫腳。
“死晴兒,過來給大爺捶捶腿,你今夜不給我捶上個幾萬下,你就別想睡覺。壞沛柔,你來給本殿下揉揉肩,我沒有說停下,你就一直按到我滿意為止,那個你,去給本少爺沏茶去,我說的口都干了,你去給本公子去鋪床,一會兒我要就寢。”連番指揮著一臉愧疚之色的棋御軒眾女子,為他干這忙那的,很是理直氣壯。雖然還時不時的要裝一下這疼呢,那腫了,可這愜意的光景可是千載難逢啊。
說了半天感覺好像還拉了個人,突然的坐了起來,指著諸紅纓說道:“你這個領導人是要負主要責任的,為了懲罰于你,本殿下今日就要你來侍寢了,一會兒自己先脫光了,記得要一絲不掛的,等著本殿下骨頭松軟了,腿不疼了,屁股也不腫了,口也不干了,就去讓你光著身子,來給本殿下來個貴妃式的八十二手兼泰式按摩,之后再來個雙飛三飛的,雖然本殿下可能承受不住,但要是伺候我舒服了,我且算是饒恕于你們今天對我的虐待,不然,哼,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李玉大爺式的一番言詞和行徑,讓屋內所有的女子一陣惡寒,這般模樣看上去,哪里還是個太子,簡直就是個土財主進城,仗勢欺人啊,本來看到李玉摔得吃痛,還有些愧疚,有些不安,有些惶恐,可當見到他如此糟踐人,眾女子都不樂意了,開始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等著領導人諸紅纓發話呢,只一會兒諸紅纓的一個眼色,便達成了共識,唉,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那諸紅纓啊,你也不想想,這是誰的地盤,就算你是條龍,到了人家的小水潭里,還不得受人家所擺布。
剛剛各都就位,才弄了個開始,那捶腿的不捶了,揉肩的也不揉了,更別說倒茶什么的,那就更別想了,一時間,眾女子好像很默契的圍在了李玉的四周,直勾勾的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