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主所說的五部和五組,與現在你們的五個小組關系不太大,但也不是沒有一點關系,因為五部和五組的成立,需要從你們五個小組里抽調很多的人來補充,你們的五個小組,是我把你們這五十余人分成了五個小組,為了便于日常管理和任務分配。(_&&)”
劉靆問道:“那少主說的五部五組是怎么一回事兒,應該是新成立的,可眼下可就我們這幾個人,少主打算怎么分派?”
李玉露出一副不屑的面孔,嗤笑著說道:“就你們這幾十號人就想搭建成五部和五組,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這五部和五組是雛形機構成立的框架名稱,是我們以后的基地必須要有的,就好比是建造房屋時的石柱和大梁一樣,是支撐我們以后這個體系的最初機構和基礎。若是滿足這五部五組機構的所需,至少也要幾百人,甚至上千人來運作,才能使得其正常的運轉。”
旁邊站著的范虎可是一臉的懵懂,撓了撓頭,憨笑而道:“少主少說的可是讓小的很是費解,一點也聽不明白,總歸就是我們要加人了是,是不是少主嫌我們五十幾個人少,不能保護好了少主的安危啊?”
“我們要成立的五部和五組,可不是要保護誰的安危的,是為了今后我們建立一個龐大的自立小王國,而做前瞻準備,看看你那點志向,我們以后要展到,我們自身的安危不用來保護,而是跟我們做對的人,忌憚我們這個整體的勢力,到時安危來說,定是無憂。”
“難道我們要建立一個新的王國,哇,少主,這不是真的,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有這想法的,如果真的弄成了,那我們可就是開國功臣了,嘻嘻,到時加官進爵,可是少不了我們的啊,這個,二憨可是從未想過,娘的,以后我二憨就跟定少主了,少主說干什么,我二憨就干什么,要是這王國建立成了,我二憨可就是開國元勛,這可不就是祖墳上冒青煙那么簡單了,簡直就是火勢一大片啊。”說完話的二憨還是一副極度意.淫的面容。
“火你個頭,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算是建立了一個獨立的王國,你二憨頂多也就是個像少主曾說過的打醬油一個,能算什么功臣,不要妄想了,我鍋蓋才是功臣呢,你個傻二憨,懂個屁?”見到二憨的得瑟,那鍋蓋開始奚落起了他。
“你......賤皮又癢了是,要不我們去操練一下?”說完話的二憨朝鍋蓋露出自己健壯的臂膀,一副惡狠狠就要動手拾掇一下鍋蓋的樣子。
“鬧什么鬧,二憨你要是覺得你的骨頭硬,一會兒,我劉靆就陪你練練,看看你最近可是有沒有長進。”劉靆出頭一說,那二憨一下就不再有剛才的猖狂勁兒,一臉的郁悶,誰不知道你丫那變態,跟你比試,還不如自己直接去撞墻呢!
“就是,不要鬧了,誰閑得蛋疼?要比也是找別人比去,誰沒事找虐,跟你劉靆比,那不是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嗎?不說了,不說了,咱們還是快聽少主往下說,我二憨剛聽得有點興奮勁,可不能一下再泄了氣。”二憨連忙站到李玉的身后,對那劉靆也是一副色厲內荏的咋呼樣兒。
“下面我就詳細的跟你們說說咱目前急需成立的框架機構,也就是我說過的五部和五組,這是我們安身立命于世間的最基本、也是最不可缺少的部門機構。先說說我們要成立的五部。一曰策略參謀部;二曰財務后勤部;三曰思想宣傳部;四曰城防規劃部;五曰對外事務部,此為五部。然后是五組,分別為情報組、暗殺組、虐菜組、救護組、科研組,這五部五組,如果人員都配備齊全,而且各自都能揮作用,那么我們的基地雛形機構,也就出來了。”
這時特遣隊里的幾名骨干成員,聽到李玉說到這的時候,也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那鍋蓋更是上前追問:“那少主,你還是說說,你弄的這五部五組,雖然名稱都已出來,但到底司職什么內容,有什么作用,還請少主能詳盡告之。”
“慌什么,聽我給你們慢慢的道來,這五部五組,是各有作用,相應需要的人也盡不相同。只有不同類型的人,揮其應有的潛力和效應,才能真正構筑起我們基地初期的最為雛形的體系構架。至于五部五組,各自需要什么樣的人才,具體司職什么任務,那是要我一個一個的與你們解說......”
“少主不好了,針尖對麥芒了,你快去看看,再不去的話,我們的太子府門口,可是已經吵成了一鍋粥了。”這時,秀才急匆匆的跑將到了太子府的后花園密室,一頭剛扎進了密室,上前就是不管不顧,上氣不接下氣的打斷了李玉繼續言之的下文。
見到秀才如此不堪,那李玉也是眉頭微皺,他最不習慣的就是,思慮說話期間,被人打斷,但看到秀才的模樣,估計太子府門前有什么重大事情生了,可這貨進來說了一大通,莫說最前的李玉,就是其旁他人,也都是云山霧罩的,聽到秀才的話,眾人也只能知道門外很亂,其他一切不知。
見到秀才這般模樣,那李玉卻沒有表露出多少的慌亂神色去追問秀才,而是不緊不慢的說道:“秀才啊,你到這太子府,時間也不短了,怎么還要給你再叮囑幾遍,你才能記得住,跟你說過多少次,不管生了如何重大的事件,先要做的第一點,就是自己不能慌,要有沉著應對,隨機應變的能力,難道平日里上思想政治課的時候,沒有說過此事嗎?還給我打什么啞謎,什么針尖對麥芒,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稟報事情,難道連事情的三要素都忘記了?”
“就是,稟報事情,三要素,時間、地點、人物,此乃事情的主框架,而三要素里最為關鍵的是就說人物的情況,那是三要素中最為關鍵的一環,你上來就說什么針尖對麥芒,人物一個也沒有說清楚,你以為少主是神仙啊,你隨便杜撰個什么針尖、麥芒什么的,少主就知道是你”旁邊的二憨也自以為是的說道,這話出自二憨之口,到很是出乎李玉的意料,一時臉上竟有了止不住的嬉笑。
看到李玉還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那秀才卻是滿臉的通紅,語氣也頗為急躁,狠狠的瞪了二憨一眼,顯然是對二憨的話很是不滿,而后對李玉說道:“我的少主、太子爺,你快去看看,太子妃諸紅纓和國子監的虞典樂,在我們府邸門口正大開口水戰呢,我也是為你好,才急忙趕來稟報,結果還不落好。”
“什么,什么,你說是紅兒來了,那還不讓她進來,那諸將軍來來沒有,對了,你說的國子監那虞典樂來此做什么?這不是沒事盡搗亂嗎?這個當口,這虞思思來府上做什么?”說著話的李玉,也是不敢怠慢,趕緊也不說什么五部五組招募的事情了,趕緊的出了密室,急奔太子府邸的大門而去。
沒有走多少步,李玉遠遠就聽見了門口幾聲女子高呼的爭吵聲。
“你們來做什么,誰讓你們來的?也不看看你們什么身份,難道什么地方你們都能去得?有傷風化。”只見棋苑和棋緣對虞思思的到來,可是一臉的不悅。向來在諸紅纓的熏陶下,就對那虞思思有成見的棋苑、棋緣兩丫鬟,上前朝對面走來,也要進入太子府虞思思的兩個婢女就是一番奚落。
“吆......這不是苑兒和緣兒妹妹嗎,怎么,諸掌教可是快要嫁入太子府的人了,你們倆難道被當作暖房丫頭給陪送過來,可也不對啊,這大婚還不是有一段日子嗎?怎么,這么著急過來看太子爺情郎了,可是呀......”那虞思思的侍女憐兒,趕忙裝作說不出口的樣子,故意吊胃口。
那憐兒早先跟隨虞思思可是廝混青的,若是論這日常的抬杠磨牙功夫,那可不是一般的丫鬟可比,更別說棋苑、棋緣兩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鬟了,吵嘴的功夫,兩方可不是對等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你看面對棋苑和棋緣的質問,這久混青的憐兒連睬都不睬,直接拿倆人開涮。
“可是什么?”棋苑和棋緣倆丫頭,不知下面的話是什么,可話已說出了口,很顯然已經進入了那憐兒的圈套里。
早已心領神會的蓉兒,哪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上前就是好一陣說教:“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太子爺說不定是看不上你們兩個柴火妞,獨自多情,付之流水哦。”說完,那憐兒和蓉兒更是掩嘴好一陣的嬉笑。
“你......”憐兒和蓉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弄的拙嘴笨舌的棋苑和棋緣兩人頓時一陣無語,渾身上下,已氣得瑟瑟抖。
見到了自己的婢女受到愚弄,那諸紅纓可也不是吃虧的主,上來嗤笑道:“這可是太子府,不是什么青酒肆,也不是賣弄風.騷、乞客求錢的地方?你們來了也不怕毀了我們太子爺府邸的清譽名聲?上來就是滿口的暖床什么的,看來跟你們的主子一樣,那是滿嘴的淫詞濫調,不可教化,還出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