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頭以為本參軍是在感覺用事,是不是你以為一個扳指是西域的東西,我就以為這跟袁都尉有關系,就以為抓住了袁都尉的通敵的罪證?這個東西,有什么的,若是有錢的,這個這個世界上的東西,什么能買不到?就算是袁方都尉有這東西,最大的還是有些懷疑而已,但也不能僅僅是從都尉那查出了這東西,就確信他有通敵的之罪把。”
樊老頭的話音剛落,一旁半天沒有說話的李玉開口了。“誰說袁方犯有通敵之罪了?樊老頭,好像這個罪名是你先給袁都尉給扣上的吧,是不是,證據還沒有查明呢,就算是,或不是,現在下結論過早了吧?”李玉斥責那樊老頭說道。
“那封信不是什么都沒有嗎?殿下你還有什么證據可查的,剩下的就是那一沓銀錢了,難道除了那扳指,殿下是否要從那銀錢上做文章,要是這樣的話,殿下可是又錯了,要知道,這銀錢更是遍地都是,煙雨莊的銀錢,到哪了都通用,誰要是擁有了煙雨莊的銀票,就是叛賊的話,那這事可就更可笑了,要不是這樣的話,那殿下還有什么證明還有什么證據沒有查到?”這時,付春輝覺得抓住了機會,看來是事情還真是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平手是沒有問題的,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可證明袁方有什么通敵之罪。
“哈哈……”
付春輝的質問,反而讓李玉大笑了起來。本來付春輝之言,說出的時候,不僅僅是諸紅纓,就連跟隨李玉而來的特遣隊幾人,也是可是疑惑了起來,因為這信是李玉讓小旦放進去的,可為什么當諸紅纓看的時候,竟然一個字都沒有,這下所有人也開始打起了顛倒,都在替李玉捏著一把汗,都覺得是不是少主把信給錯了,要不怎么弄了一封沒有字的信放在了里面。
李玉笑聲過后,突然的問了一句:“付校尉,你是否聽說過,在軍情秘密情報里有一種叫做無字天書的情報?”
“無字天書?從未聽說過,殿下此言是何意?”付春輝反問李玉。
當李玉說到了無字天書,小珍和小旦頓時眼前一亮,終于明白了李玉的意思,因為這無字天書是特遣隊情報課上學習過的一種絕密情報書寫方式。
所謂無字天書,就是因為軍事或是其他的事情非常嚴重,是需要高度保密的,是除了收信人,任何人都不可知道的一種絕密情報,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就會造成全局、全盤皆輸,為了保證情報的絕密性、安全性,會采取一種無字天書的形式來寫,當然這也有很多種,比如上次李玉騙取云貴妃的那五百萬兩銀子,簽下的李玉名字,就是用的無字天書里的一種,當然那種字會在一段時間內消失,而這種卻是經過外界刺激,才會把字顯現出來。
“無字天書,就是一種看上去沒有任何文字的情報,這種情報一般都是絕密信件,要想看到上面有什么字的話,是需要在一定條件下,才可以看得到的。比如要經過水的浸泡,比如要在陽關的直射下,才能看到,比如要有酒的噴灑,而且最難的是還是要求一種酒,其它都不管用,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其中的哪一種,但本殿下可以肯定的是,此信肯定是那種無字天書的一種,不過要經過實驗才可知道。”
李玉說完之后,除了貼身而來的人之外,包括諸紅纓都有些不相信,因為這個世界的認知程度,還真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難道世上還真有像李玉說的這種信件,這怎么可能。
“殿下,你是不是還想做什么手腳,老夫雖然不是什么人物,但從年輕時起,就一直居于軍營,什么樣的情報沒有見過,可就是殿下說的這種,可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真是靈異事件啊,若是真如殿下所說,那今日可是讓老夫開了眼了!”
樊老頭說完之后,那付春輝也說了:“我也同意樊老頭說的,要這信件真如殿下說說,那我付春輝還真是佩服殿下五體投地,今后若是殿下所需,只要吩咐,赴湯蹈火……”
還沒有等付春輝說完,李玉擺出了手勢,一下就打住了讓他繼續說下去。“付校尉,話可不能說的太滿了,有句話,你是可能沒有聽說過,但這句話我覺得對你很有用的。”
“什么話?”
“這世上的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你只要記住這句話,以后處事的時候,千萬不要把任何事情說的太滿,那樣反而不好收場,當然我不會跟你計較,好了,還是不說了,我看今日之事就如此算了,也不看什么信件了,本殿下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眼下的事還是就此罷了,你們看如何啊?”
“殿下既然都把話都說滿了,哪有就這樣撤掉之理?還是付校尉的那句話,只要是今日殿下讓我們開開眼,那封信真如殿下所說的什么無字天書,那我樊老頭雖然沒有付校尉那樣的領兵打仗之能,但老骨頭倒還是有一把的,要是殿下真能將這什么無字天書的,把上面的字給顯現了出來,我小老漢日后就跟隨殿下了,想來,殿下身為大燊朝的太子,身邊也不缺什么做飯的好廚子,但我當個下手,這總可以了吧,這多一個人,總是多一份力量,好了,殿下還是快快把這無字天書給變出字來,小老頭拭目以待。”
這樊老頭雖然也這樣說了,但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不過信心還是滿足的,因為這件事在他的認知程度里,那就是好比李玉前世,把火星當廁所,把月球當書房一樣的難,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樊老頭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給袁方出氣,對于有恩于他,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李玉的機會的。
“我覺得這賭約還是算了吧,要知道我李玉也不缺人,就算你們想投靠于我,也不至于用這么笨的辦法,直接到太子府的招募大會上,憑借付校尉和樊老頭你們的過人本事,我李玉是求之不得的,可要是就這樣你們輸了,跟了我,不是讓我覺得你們是有意混到我本殿下之嫌?還是算了吧。”
“殿下如此堅持,那只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殿下在污蔑我們袁方都尉,現在營帳都搜查了,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你就杜撰出什么無字天書的來蒙騙于我們,世人都說殿下乃是一個癡傻之人,依小老漢看來,殿下可是聰明絕頂之人,不說殿下人性掌握之精準,就連時機也抓的好,看到盒子里有了什么西域神石,就覺得此局已成平手,正好杜撰出了什么無字天書,來騙我等愚昧,難道殿下就是這么給我們交代的?”
“要是之前的話,我李玉二話不說,現在都以賭約為證了,那本太子要是贏了,反而不美,要是樊老頭你非要我李玉正是一下的話,也未嘗不可,但話先說到頭兒,這可是你自己非要的,不是我李玉強迫你的。”
說到這的時候,李玉心里可是樂開了花,心想,說不定自己又可以拉攏兩個得力的助手,那付春輝,李玉倒是沒有要收容的意思,本來那人是有軍職的,就算是兩廂情愿,但李玉也知道,那是不大可能的事,要知道收容軍里司職過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難,關鍵自己的身份還是當朝的太子,這個身份很是敏感的,要是收容軍隊過多之人,那樣對自己的皇帝老兒,可不是什么妙事,大燊朝律例,早已嚴明,凡是軍職在身之人,任何私人不可以任何理由收容至自己名下,犯者,被收留之人要充奴,收留人也要受到相應的處罰和勞役。
于滄海離得李玉最近,雖然李玉極力的掩飾自己那即將爆笑出的面容,但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本來對于這無字天書,于滄海也是略知一二的,原先就和樊老頭一樣的,對于這些東西,那是如何都不相信的,但經過幾次親眼觀看之后,覺得不可思議之外,更讓他覺的李玉的不簡單,覺得這個癡傻的太子,可不是一般人。
他所精通的不僅僅是格殺技藝,還有化妝、掩護、偷襲、黑手,花樣層出不窮,時刻都讓自己這大半輩子都白活了,這么多新鮮的玩意,自己竟然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這是于滄海從內心真正佩服李玉的地方,對于武學,于滄海更多的還是鄙視,李玉傳授特遣隊員的那些所謂的高深武學,其實全都是市井街痞的流氓打法,下手那叫一個猥瑣,剛開始的時候,讓自己對他可不是一般的不恥。可后來慢慢的發現,這些招數,也是有自己的套路,在對敵的時候,簡單奏效,一招制敵,減少了自己人的傷亡。
現在于滄海,覺得李玉要比他的外公司空老兒更為的可怕,不說他機智靈敏的頭腦,但說他手里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可是層出不窮,而且還能不斷的、恰如其分的運用到每個事件當中去,就好像是已經用了不知多少回了,那樣的輕車熟路,往往能收到不可預想的效果,這小子,難道真的是得到了無妄老和尚的真傳,還是這家伙生來就是以個怪胎,懂的東西部說五花八門,僅自身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境界。本來以為自己的眼光,看李玉的時候,覺得這家伙不但內力沒有盡失,關鍵是他暴怒的時候,隱隱身體泛著微微的墨綠光芒,像是一種內力達到了大宗師之境的馭空駕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