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功力到是恢復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但紅兒以為,殿下此刻不宜比試,要知道現在殿下的功力恢復了,還沒有到一個穩定的階段,要不樊前輩,小女子提一個建議如何?”
當知道了樊老頭的身份,讓諸紅纓想到了很多以前的傳聞,知道這樊城廷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別說李玉現在功力恢復,加上已經到了很是妖孽的地步,可說到底在樊城廷以前的盛名之下,李玉這個弱冠之年的小子,還是差的很遠,一時間,諸紅纓也難以決斷,更不愿意讓李玉去冒險。《》www..
“諸參軍稱小老兒為前輩,可是折煞老漢了,我本就是一奴才,沒有什么身份地位,一生都是寄人籬下,要不是老主收留,也許我都不知死過多少回了,可現在面對小主被掠殺,雖然知道是殿下授意,但我知道,親自殺死小主的絕非殿下所為,所有小老兒若是能跟殺小主之人比試一下,那也未嘗不可。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想聽一下諸參軍的提議如何,老奴不是不講分寸之人。”這樊老頭可是從李玉看到之后,從未有過的謙卑,即便是諸國衛,也沒有如此的局促,可見還是諸紅纓對他的重視和敬畏,讓這人有了一絲惶恐,說話的語氣也甚是謙遜。
“人是我殺的,要是你尋仇的話,盡管沖我來,還是讓本姑娘來見識一下你的武學真功夫。”當聽到樊老頭要找殺袁方的人時,那小珍可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上前就是一副要和樊老頭一較高下的樣子。
“放肆,這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份,還不給我退下!”當小珍擋在李玉的前面,就要向前和樊老頭比試的時候,李玉厲聲喝住了她,看李玉的樣子好像是真的發怒了一樣,一下嚇的小珍沒有了底氣,乖溜溜的回到了李玉的身后。可表情上,還是一副不服氣的神色。
“哦,小主真乃是你這小丫頭所殺?”當看到李玉身旁那個稚嫩的有點過分的小丫頭,自稱是殺了自己小主的人之后,樊老頭也有些想不多。
想自己的小主雖不是什么功力超窮,武學蓋世,但也是達到了七品巔峰的境界,隱隱就要達到了八品,從小主受傷的地方來看,肯定是一劍穿喉,這么凌厲的殺招,真還不像是這個看上去極為柔弱小姑娘所為,這是樊老頭如何也想不到的。可當看到那自稱小珍丫頭的時候,其她的倒是沒有都怪異,但她手里的那把寶劍,讓自己忌憚不已,因為自己活了這么大的歲數,那個劍是自己入世以來,讓自己感到最為恐怖的殺氣,那可不是小姑娘身上的,而是來自于她手持的那把銀劍上。
“老漢雖然眼拙,但武林中許多有名的武器,不說什么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的,都還是了解一些的,但看到小丫頭手里的這把劍,感覺可是非比尋常,莫非是傳說中的武林圣器?”說話的樊老頭都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激動之色。
“什么武林圣器,這是少主不要了,隨便送給我的,雖然這把劍不是很好看,但是少主送的,我就把它當寶貝了。”說到了這把劍,小珍卻是沒有真正覺得這把劍有如何的厲害。
小珍的話,剛剛說完,一旁的于滄海直接氣的吐血,什么少主不要了,隨便送你的,這可是真正的武林圣器,除了李玉手中的玉泉寶劍,就連劉靆現在持有的靈泉寶劍,都沒有這把名氣大,如今在這丫頭的手里,竟然被說成了是李玉不要的東西,隨便送給她的,還有天理沒,記得當時那李玉把武林盟主令給自己的時候,可是讓自己悸動了好些日子,總覺得是在做夢一樣,在看眼前的小珍,把這么厲害傳說中的圣器當作了燒柴禾棍,還有天理不?吐血啊吐血,于滄海那顆淡定的心第一次被劉珍的隨意之言給打擊的粉碎,直接潰散了開來。
“樊前輩,我的提議也跟你的想法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可以讓殿下的手下,遣出一人,跟你比試,你看如何?眼下的形勢你也看到了,在皇家親衛之中,若是我等看著你對殿下出手,這讓我等如何給當今的陛下交代,你倒是率性而為,而我等卻要為你的率性而為,斷送了卿卿性命,還望樊前輩三思而行。”
見到那樊老頭看到了劉珍手里的劍,諸紅纓是知道這劍來歷的,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惹上更多不必要的麻煩,諸紅纓也趕緊的上前,叉開了話題。再一個,就是諸紅纓想到了李玉手下的第一高手,于滄海,可是宗師級的高手,雖然不至敵過樊城廷,但保命估計還是綽綽有余的,正是想到這,諸紅纓才敢這樣說話,來解李玉的危。
放下了自己對那丫頭手里通體銀灰的好奇,恢復思緒,答道:“完全可以,若是殿下遣出的人,打敗了樊老頭,我無話可說,到了老主那,我也還交代,就說是自己技不如人,完不成老主臨終之遺命,總算我也安心了。”
這下,諸紅纓也不說話了,就算是那于滄海跟樊老頭都是宗師級別的人,但要是打敗他可不是容易的事,在諸紅纓覺得李玉手下的于滄海能不能保得命,都是很難說的,還要取勝,這可是難上加難,要知道這樊老頭在江湖上的名聲雖然已經銷聲匿跡很多年了,但在軍營和番邦之中,那可是不是一般的響亮,凡是同時代的人,只要聽到了有袁不屈的家奴樊三在的話,如見鬼魅,別說拼斗,逃的力氣恐怕都沒有了。
若是按照這樊老頭的說法,要是打敗于他,還真不可能順利實現,這不是危難于自己嗎?好不容易說通了,結果還是跟沒說一樣,當下也沒有什么辦法,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也只有人海戰術了,先把這樊老頭圍困起來再說,不管怎樣,李玉是任何人不能動得的。
當兩人說到這的時候,于滄海到是一下由看戲的狀態,心中一緊,一陣寒流自腳下升到了頭頂:“我靠,不會吧,看這架勢,分明是自己跑不掉了,難道真的讓自己跟這個比自己還老的變態打嗎?”。于滄海雖然對這人的名聲很是陌生,但僅從剛才那聲波對抗,還所有把堅硬如鐵的銅鎖給揉成了一團,就能看出,自己別說打贏這廝,就是保命都是難以預料,自己不會這么倒霉吧,對付這家伙,還是李玉這小子最為合適了,可說來說去,說到了最后,卻眼看著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了,悲催啊。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來了,看什么軍營,看來,好奇是要害死人的......
樊老頭的話,剛剛說完,李玉不經意的也看到了于滄海一臉的愁容,知道這老家伙開始動心眼了,看他臉上悲楚的表情,就知道了,看來這老家伙是怕上去了,不死也要半死不活啊。真是沒出息,都這把年紀了,有什么好懼怕的,不就是比試嗎?難道這樊老頭還能把你殺了不成,唉,什么江洋大盜,看來也就是一個膽小的貨色。
想到了這,李玉故意逗那于滄海:“人家都叫陣了,特遣隊的,有沒有人自告奮勇的出戰啊?”
“少主,我,我,我。”一連旁邊的小珍、曾阿牛、御風、苗俊和小旦,都站了出來,表示出面應戰,雖然大家知道定然不是這樊老頭的對手,可少主李玉都說了,就算是死,也不能退縮,這幾人面對強大自己數倍的敵人,卻是沒有一點退縮。單單那于滄海,于老頭卻站在一旁沒有出聲兒。
這下出乎了諸紅纓的意料,本來,以為里面武學最高的宗師級的于滄海會出面的,結果這貨站在旁邊,好像跟沒事人似的,半天沒有說話,眼睛還不時的朝天上看著,明明就是一副做作的樣子,這個于老頭可真是氣死人了。
李玉沒有說話,但諸紅纓不能不說,沒有如何的婉轉,直接對那于滄海說道:“于前輩......”
“不敢,我不是什么前輩,我是太子名下的一個趕車的,沒有什么前輩不前輩的,諸參軍這樣叫老夫的話,可是折煞于我了,還是叫我于老頭,聽起來比較舒服點。”說話的于滄海還直翻白眼,心想,你讓我去,不是讓我去送死嗎,剛才已經領教過這姓樊老家伙的厲害,若是真的打起來,那可不是一般的動蕩,自己就算是用盡了全力,也不一定討得了什么好,說不定在這樊老頭的逼迫下,自己恐怕要躺半個月了。
見到了于滄海反駁諸紅纓,李玉故意的開始奚落起了他。“怎么?于前輩作為本殿下的第一高手,難道不敢替本殿下去迎站一下?你這還真不虧了你江洋大盜的名聲,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本殿下可是佩服你佩服的緊啊。”說話的李玉,口氣滿是不屑和輕蔑,更多的是對于滄海的奚落和譏諷,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能讓于滄海嚇成這樣,李玉感到心里很爽。
“殿下,你要知道,我出手的話,可不是代表我自己,而是代表整個古武特遣隊的聲譽,不是我不出手,而是我出手了,那就意味著我這個特遣隊中最高的高手出場,要是贏了的話,還好,要是輸了的話,可是就把我們特遣隊的整個名聲都給毀了,難道殿下不擔心你半年建立起的威名,應為我的失誤給毀于一旦嗎?”。
要是反駁的話,以于滄海的性格,李玉早就想到了,可沒有想到的是,這老頭竟然說的如此恰如其分,不但擺脫了自己不是不敢上的名頭,還冠冕堂皇的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苦衷,這老家伙怎么越來越覺得跟自己有幾分相似呢,難道是處久了,連辦事說話的都跟自己學會了?這一下,李玉可是傻眼加呆滯,半天都沒有回過神兒來,找到話頭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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