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玉早就知道會出現沖突,但沒有想到沖突出現的時候,竟然開刀的是范天磊,這到是讓很多人措手不及。<
當然還是由于太突然的緣故,這下也讓范天磊沒有所準備,但畢竟也是歷經沙場的悍將,作為一個右統領,那可是在近百名的百夫長里挑選出來了,沒有點真本事,哪能混現在這地步。
雖然倉促,但范天磊還是有所反應,手里的樸刀隨即抽了出來,急急當頭迎了上去。
但出手的那鐵衛金刀不知是何材料制成,鋒利如斯,咣當一下,就把范天磊的樸刀一砍而斷,之后繼續往下直直的落在范天磊的頭上,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稍有緩釋,估計那范天磊的頭就會應聲被劈成了兩半。
在這關鍵的時刻,那樊三出手了,只見他爆發出的速度也是相當驚人的,相比那鐵衛來說,更是快速很多,一看就能感知到還是樊三的出手要快速的多。
畢竟在級別上還有差距,如此,當那金刀離范天磊的頭有一指距離的時候,突然停止了下降,至此那范天磊其實已經閉上了眼睛,知道今日是再如何也逃不脫了,所幸閉眼,直接等待自己性命結束的那一刻。
頭頂上感到一陣冷風,突然的就停頓了下來,范天磊沒有感到劇痛,也沒有感到那金刀劈到頭上,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首先進入眼簾的是一只手,確切的說,是一只戴著手套的手,那手套也是金光燦燦,比那鐵衛的金刀更加的光彩四射。
那只戴著金手套的手,就如一陣風似地,直接到了范天磊的額頭前,一把接住了那直劈而下的金刀,在離范天磊頭發一寸的地方,簡直就是兇險之極。
這是一只什么樣的手,竟然徒手就接住了那鐵衛的金刀,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徒手就接住了,這讓旁邊的人驚呆了。而更讓驚呆的是那對方的鐵衛,因為還沒有人把力道把握的這么好,能在這種情況下吧范天磊給救了下來。
“樊前輩,多謝您的救命之恩。”范天磊的話音剛落,那握著這把金刀的手,反手一個轉圈,那握刀的鐵衛,也是隨著刀轉動的強大力度,身體也開始轉了一圈,在空中剛剛轉起來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擋在范天磊面前的樊三,對著那在空中轉圈的鐵衛,直接又是一拳。
終于脫手而出,那鐵衛松開了緊握金刀的手,倒飛了出去,直到撞到了那重約五百斤的鐵馬身上,就連那被撞的馬匹都是四蹄齊齊的騰空,幾個趔趄,斜斜倒向旁邊的馬匹旁,如此也是一連貫反應,接連著有四五匹馬也是受到了無妄之災,全都在慣性力量的催動下,直接倒下。
而那被樊三一拳打飛的鐵衛,隨口說出了一句:“宗師高手,你……”說完就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成了毫無知覺的躺在了幾匹馬蹄下的可憐人。
但這不是讓人最震驚的,更為震驚的是,同時就在樊三打出一拳,全力攻向那名鐵衛的時候,突然腦海里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是感覺這好像是敵人誘自己出手,肯定還有后招,但就是不知道會如何。
樊三的預感其實就在他發飆的同時,也得到了應驗,因為就在他出手的同時,也有人出手了,那就是那鐵衛之前的西域王智蕭,這是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
因為從智蕭那淡定自若的神情中,不可能有所動作,可就是因為所有人沒有想到,但這人的確是出手了,就連在石陣內的李玉都沒有一點預感,那智蕭突然的從他那匹馬上直接飛奔而起,整個身影快似閃電,根本就沒有給人考慮的機會,也就是一閃念間,那智蕭已經到了諸紅纓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背一軟甲絲帶,凌空直接一個回轉,直接把諸紅纓給擄了過去,就連諸紅纓的驚叫聲還沒有發出,就這樣在樊三救人,打人中一息之間讓人意想不到的發生了。
“紅兒……”
“小姐……”
“諸參軍……”
“不好,上當了……”
這時,就連石陣內的李玉都不知道如何說,紅兒的驚叫聲,脫口而出,此時就算自己有通天的本領也是難以救援下來。
而那魚子和春蘭秋菊等人也是大喊小姐,驚恐的表情顯露臉上。
樊三則是大呼上當了,其實這鐵衛意不在范天磊,而是在諸紅纓,這就在此當口,那剛才刺殺范天磊的時候,可是驚險時刻,千鈞一發之際,誰會想到那智蕭不顧自己手下的安危,直接擄那諸紅纓過去。
當所有人都意識到,已經遲了,此時的諸紅纓已經被智蕭弄到了鐵衛的中間,隨即由于那名鐵衛的受傷,雖然隊伍有點凌亂,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直接就把諸紅纓圍在了中間,所有馬匹安裝的鐵犄角全都露了出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任你武功再高,估計要沖破包圍圈,進入圈內救下諸紅纓,也是萬難。
“卑鄙的家伙,你們這也配叫鐵衛,智蕭天王,這就是你一個天王的堂堂作風,如此下作之位,竟然也會是你天王所為,是為讓天下人所不恥。要殺就殺我,不要動我們諸參軍,我來當你們的人質。”此時,剛剛劫后余生的范天磊反而沒有一丁點的喜悅,滿臉的猙獰恐怖決絕之色,一副拼命的樣子。
范天磊剛說完,正要帶頭向那鐵衛沖去,李玉此時已經從石陣的殘壁中掠身而出,站在眾人面前,冷冷的說道:“給本殿下放了紅兒,否則后果自負,什么狗屁天王,我是大燊朝的太子殿下,你們要找的是我,不是她,我愿意換回紅兒。”
一身的凜然之氣,手里拿著一根前窄后寛的奇異兵器,中間還有一個凹凹的鐵槽,看上去這東西沒有任何的光彩,灰黑一般,就如燒火棍一般。
“哦,這是誰剛才給本王說了殿下沒有在此處啊,你是殿下,糊弄本王呢,不要隨便出來一個人,說是大燊朝的殿下,本王就誰相信你說的話。”
鐵衛中間說話的智蕭,依然是一臉的淡然之色,不過余后,會讓人看到一絲戲弄的余味,其實誰也能看出來,這是智蕭故意賣弄第一個手段,就是想要引那李玉出來,要是正常思維考慮,李玉是不應該出來的,因為越是這樣的話,就越讓人感覺到是已經開始更深的進入到敵人的圈套之中去。
“好吧,既然你們不相信,我也只有把你的鐵衛全部殺光了,管你信不信,只要殺光了你們,還管信不信。”李玉臉色變得笑意濃濃,要是小珍等人在場的話,就知道這是李玉要發飆時的表情,這表示李玉真正的開始要下殺手了,當李玉越是笑意濃的時候,那就證明李玉的心已經開始不淡定了,已經開始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看來李玉這是快要失去理智的表現。
當然李玉也知道,越是這個危急的時刻,就越不能亂,否則會給對方留下更多更大的破綻,這是李玉深知的戰斗經驗。
可對方擄走的是諸紅纓,這讓李玉如何也靜不下心來,其實對于李玉來說,諸紅纓的重要程度毋庸置疑,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諸紅纓對李玉來說,都是最為重要的人,不僅僅是她長的像陳紫薇,關鍵是今世兩人已行床笫之歡,心心相印,兩好合歡,而諸紅纓也漸漸開始填滿了李玉的心田,若是她有什么事的話,那李玉在這個世界上,最初的東西可能都要沒有了,那對他來說是一件極為殘酷的事件。
所以李玉出來說話,雖然看上去是鎮定自若,其實他已經開始裝不下去了,略微有些發抖的手,開始讓那智蕭看出這諸紅纓對李玉來說,是多么的重要,這一點不用多說。
“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我就是如假包換的當朝殿下李玉,我令你們馬上放掉了紅兒,你們一個也別想著活著出去。”李玉說出的話,口氣很冷,離得他近的人,都已經真切的感受到他身上那洶涌的殺氣。
至此,李玉也是毫不掩飾的爆發出了全身所有的內力,隨即那全身的表面開始附著一層由淡紫色,逐漸轉正紫色的光暈,這下,那一臉淡定神情的智蕭一下愣住了。
大宗師,怎么可能,就算這小子從娘胎里出來開始練,一決然達不到大宗師的水平,看當繼續看一眼的時候,那智蕭開始確定了,不錯,這內力外放的紫色光暈,就是代表大宗師的級別,雖然還是屬于紫色最低級別的,但對于這么剛剛弱冠之年的少年李玉來說,可以說是逆天了,這個練武的奇才,還真不知道是如何練出來的?
定了好半天神,那智蕭終于緩過神來,慢慢說道:“好吧,原來我說的沒有錯,是有兩個高手,不過一個是樊三,而另一個也不是那李贄派來保護你這個太子的護衛高手,而就是你小子本身,看來你狂妄的還真是有資本啊!”
“我再為你一句,放不放人?”李玉開始收起了笑容,臉上也全是認真之色。
“放人,很簡單,我要你答應本王兩件事,我就放人,但你要遵守規則,一旦沒有的話,我不會讓你這么僥幸的逃脫的,我想不用我多說,后果你是知道的。”那一把還抓著諸紅纓的肩膀,處在包圍圈里的智蕭坦然說道。
“殿下……”這時,諸紅纓開始大聲的喊話。
“你要是心中有紅纓的話,我相信不會這么做的,你要知道,紅兒雖然重要,可你要是知道,若是你把紅兒換過來的話,一旦有了什么不測,你難道沒有想到過我諸家這個家族還能茍活嗎,我死了不要緊,可要是你有什么不測,那我們諸家的家族,還是逃脫不了被滿門抄斬的罪孽。”正當李玉要向前,去換下諸紅纓的時候,那西望之王又開始說話了……看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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