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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智蕭的目的,李玉覺得這才是最大的隱患,說起來,這智蕭給李玉的感覺,倒是沒有什么惡意,但總覺得目的很是奇怪,若是為了挾持自己,那他的目的還有另外一層更深的含義。
若是為了那光明舍利,這暫且就這樣認為,可就連那金欲鸞都不一定知道那光明舍利在自己的身上,難道智蕭能知道啊,就算是知道那東西在自己身上,剛才挾持諸紅纓的成功的時候,就應該提出來,跟自己作為交換的條件,這不是更好嗎
如此推理,那智蕭定然不是為了那東西而來,雖然這兩人都是西域舉足輕重的人物,但兩人來的目的,還是有區別的,金欲鸞很是明確,就是為了那光明舍利而來,那智蕭的目的,李玉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是讓李玉最為頭疼的地方。
縱觀眼下之形勢,那智蕭分明是處于了劣勢,一直想離去,卻被金欲鸞給攔阻,看來下面的局勢更加的難以掌控。
李玉就納悶了,自己也就是為了肅清一下軍營里的叛賊,然后造勢,弄的西域那一方弄不清頭緒,這樣以來,就可以打亂一下敵人的計劃,如此就可以給自己更多的時間,用來緩沖,讓自己的實力充盈一些,以便對付突發事件,說到底還是為了能安然的轉移到玉泉山莊,可就是不明白了,一個看似簡單的布局,卻沒有想到變的如此復雜,各方勢力漸漸的都蹦跶了出來,而且遠遠的超乎自己的想象,李玉也開始有點迷茫了,不知道下一步如何作為。
“金城主,不要那么狂妄自大,這里不是你的鬼魅城,也不是你三魔的所屬地盤,不要以為以你三魔的名頭,就能嚇唬得了我智蕭。”在李玉思慮的間隙,那智蕭知道現在已無有退路,眼下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那你就試試看,別人怕你的鐵騎衛,知道你的鐵騎衛乃是虎狼之師,但你們鐵騎衛若是戰場廝殺,論整體作戰素質,那是沒得說,不要說西域之地,就算是整個番邦鄰國,都是戰無不勝的,可若是論單兵作戰,我的人……”金欲鸞說到這的時候,身后穿著各色服飾的人,立下開始叫囂著:“誰要是不服我們金城主,那就問問我們手里的刀劍,還是來點實際的,咱們手上見真章。”
“是啊,我早就聞名鐵衛的厲害,今日得見正好試試,看看是不是傳說中的那般厲害,不是徒有虛名吧”
“哈哈,還沒有動手,我就看你們已經慫了,那什么,你們鐵騎衛,哪個不服我們金城主,先與咱家比試一下,我都好久沒有見血了,手癢癢的很吶”
“不敢說話了吧,呵呵,金城主,你喚小的們過來,不就是要收拾這一群酒囊飯袋吧,我還以為什么大的陣仗,唉,看來還是早點結束,回轉吧,家里還有幾個小乖乖還翹首等著俺去服侍呢,不要浪費時間了。”
“就是,若是智天王手里拿著那光明舍利,那就痛快的交了出來,省的讓爺們動手,不是浪費精力嗎”
如此金欲鸞帶領的百余人,僧儒道兼而有之,各色江湖人士都蹦了出來,狂妄的叫囂著,還有西域本土的人士,還有金欲鸞收留的番邦、蠻夷部落的各種牛人,不是揮動著自己手里的武器,就是跳著腳,肆無忌憚的叫囂著,那場面簡直是亂的一塌糊涂。
而反觀鐵騎衛這一方,面對敵人的無下限的羞辱和謾罵,竟然無動于衷,雖然李玉從旁邊幾名鐵騎衛憤怒的表情看出,已經忍受到了極點,每個人都是攥緊了拳頭,或是死死的握緊了武器,但依舊是鎮靜的面對金欲鸞所屬人的謾罵,全都等待這智蕭的命令。
這下,讓李玉很是震驚,也證實了智蕭天王的鐵騎衛的整體素養,要知道一個軍隊不是散兵游勇,也不是江湖混混,能做到紀律嚴明,這是首要的條件,被敵人謾罵成了這般模樣,依然還能沉得住氣,這不是一般的水平,這下李玉對西域之王智蕭多了一份佩服,覺得這人訓練的軍隊不是一般的厲害,從此就可以看出這人在訓練整體作戰上,很有一套,對于曾是現代人的李玉來說,不用試,就知道這支鐵騎衛的厲害之處。
面對金欲鸞縱容手下的無端挑釁,智蕭想到的是,若是拉開陣勢,整批人馬對陣開展,自己還是有一定的勝算的,看他自己更加的清除,現在受到地勢所限,那是不可能的,可要是迎接了對方的挑戰,單一作戰,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勝算的,那樣會敗的更慘。
這也是面對對方如此的叫囂和謾罵,智蕭還能冷靜面對的原因。智蕭作為落魄王族,全憑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在,成就了現在的戰無不勝鐵騎衛的威名,靠的不僅僅是武力,更多的是戰場上的配合作戰,可對面是什么人大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有的是在自己屬國犯下了滔天罪惡,走投無路,投奔與金欲鸞的,有的是他花大價錢從江湖上利欲熏心勾引來的,還有的純粹就是與金欲鸞是一路貨色,就是殺人狂,為了滿足心中的殺人快感,成就自己惡名,實為十足的變態狂人,也只有跟隨了金欲鸞,才有可能實現自己的目標。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若是一對一的單兵作戰,自己一方的鐵騎衛會死的很慘,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雖然自己的鐵騎衛也是經過嚴格的訓練,也是經過百里挑一,能進入鐵騎衛,可以說都是幾百人中的佼佼者,可對面的人群中,可不能按常理來對待,試問哪個不江湖上的一方霸主,哪個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哪個不是身懷絕技的高手,不說這百人的武力值如何,僅僅從品級來說,對方最次的也能達到七品巔峰以上的功力,而自己隊伍中最高的也就是八品水準,單兵作戰,無從談起,無異于是拿著雞蛋碰石頭。
現在智蕭開始躊躇了,不是自己怕了,而是若是跟這幫人較勁的話,最后吃虧的人還是自己,假若自己服軟,交出諸紅纓的話,那此次的目的也就泡湯了,如此,那太子李玉豈會善罷甘休,就算是拼死一戰,相信這個太子也不會丟下諸紅纓不管的。
想到這的時候,智蕭可是衡量己方和對方的單兵對戰勝數,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智蕭看了一下自己身后,已經幾乎被當做無視的一群藍旗軍眾人,其中那樊三可以算是一個高手,若是對金欲鸞手下那一幫人,還是還是會有機會的,還有就是王勇和諸俊武,若是論單兵作戰,都是不弱于對方的,可就是不知道這事如何應對。
對方的謾罵還在繼續,智蕭也是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可就是因為還沒有破了自己的底線,所以眼下也只有忍讓著,看看有沒有其他可行之策。
如此的場景還在繼續,金欲鸞開始站在一旁不作聲,對于屬下如此謾罵挑釁,好像甚為受用,隨著對方各種聲音的響起,謾罵聲,已經由開始的挑釁,到幾近不堪入耳,有的鐵騎衛開始憋的面紅耳赤,爆發也就在那一瞬間。
就在這場面混亂不堪的時刻,李玉也看了看諸紅纓,發現此時,智蕭已經松開,不再劫持與她,而且諸紅纓受制的穴道依然解開,這樣以來,諸紅纓也就活動自如了,沒有過多的提醒,完全是智蕭、李玉和她的默契配合,而且也經過智蕭的眼色允許,如此,諸紅纓沒有過多的猶豫,凌波微步,及個閃遁,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情況之下,那諸紅纓已經逃離了智蕭的挾持,飛奔到了藍旗軍的陣營。
雖然,這種變化很快,讓人反應不過來,但那金欲鸞還是有所意動,身子一下隨著諸紅纓的移動而移動,幾步而來,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是多么快,可李玉覺得就算是自己全力施為都達不到如此速度,那金欲鸞用的好像是跟古武學術中輕功最高境界的一種技藝,那就縮地成寸,運用此功,看不出不身形有多么的快速,但實戰中,乃是輕功達到一種極高境界才能達到的水平。
在輕功飛騰之術術中,也可以分為三種階段,第一階段是身形敏捷,行動快速,可以遠勝于一般人的活動軌跡速度。但還是在人肉眼觀察的范疇之內,也就是說第一階段的飛騰無論你多么的高超,一般人對你的活動軌跡,看的一清二楚,包括你的活動范圍和目的地。
第二階段可以達到凌波微步之境,就是身形優美,飛騰中感覺不到如何的發力,看似輕松自如,身形如箭矢一般閃速,這種身形,雖然讓人看的煙火繚亂,但終歸說來,在練有一定功夫內力的基礎之人,還是能看清基本的活動軌跡和身形方位,但一般沒有習武練有內力之術的人,還是無法掌握看清的。
第三階段,那便是適才金欲鸞施展的縮地成寸的身法,這是人在飛騰之術上,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可以由自己的意念發力,隨時都可以快速的轉變身影,達到這種境界的人,不是看清看不清的問題了,而是會給人造成一種幻覺,當你看到他的時候,好像離你很遠,但剛看到遠處的身影時,他會出其不意的出現在你的面前,好像把距離瞬間縮短了好多一般,這種境界之人,也只有和他內力相仿之人,才能覺察他的活動軌跡。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