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所有人也都看到了,我不是劉慧明的人,雖然徒兒王勇在劉慧明軍團任一普通的百夫長,在某些事務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包括跟隨那塔納托羅,時刻掌握他的動向,然后發現有什么問題了,好及時處理,并做阿紅接應。可我是諸掌教的人,我是跟隨她的,所以我當時就算是有機會,我也不會下手的,所以半路上追殺那太子李玉的時候,那劉慧明一直在暗示我盡快動手,雖然迫于他的壓力,考慮到還有徒兒在他那,可我就是沒有動手,因為我也不想被人利用。”
“那你就這樣一直的跟下去?”金欲鸞似乎已經知道今天樊三這不會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的確如此,我在一直跟著的同時,接到劉慧明的命令,那就是因我一人之力,根本就難以殺死那大宗師,所以還是讓我放棄他,留下經歷專門考慮刺殺那太子,因為那劉慧明還不知道我于諸國衛的關系,所以我再接到這個任務的同時,就放那太子李玉直往溧陽而去,而大宗師那幫人,還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追尋的。不過要是找到,也不是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為了追蹤到位,那劉慧明聽說還派遣了很多西域的喇嘛高手,如果那樣的話,估計那塔納托羅還真是兇多吉少,說不定現在人早就沒有了性命也說不定,我所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至于那光明舍利,我也不會亂說,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不亂嚼舌頭根子”
那樊三說完這話之后,還撇了李玉兩眼,由此就像是在指責李玉胡攪蠻纏,瞎說一氣,你說這能不讓人生氣嗎?
此話剛說出口,李玉可是立馬就不愿意了,直接對著那樊三大聲的斥責道:“我說老頭,你想好了可再說話啊,不然小心爺爺削你,不要以為你是那什么兵王,都什么年代了,你也不看看你都老的掉渣了,還來這湊什么熱鬧。說誰亂嚼舌頭根子呢?你的意思是說小爺我說胡話呢?”
當樊三剛說完的時候,而且意有所指,就是指李玉剛才所言不可信,恰恰如此,兩人互不信任的時候,金欲鸞就要合理的分析。
要是兩人說很是一致的話,那樣金欲鸞可能會想是兩人早就串通好的,要是兩人說話誰也不服誰,口氣一個比一個大,那這兩人的話,可就有琢磨頭了。
一個說是那卡格爾說了,保護那東西要緊,難道那東西在卡格爾的身上,要是這樣想的話,那就是這東西跟那卡格爾有一定的關聯了。
沒有言語,那金欲鸞開始陷入一陣沉思之中,你想,結合剛才樊三所言,既然他去追那太子李玉,而劫殺那大宗師是另有其人,而從行程來說,做昨夜而來,也就卡格爾是最有機會,所有的事情大體上是可以說的通的,可就是一點,以卡格爾的武力水平,是根本無法將大宗師級的塔納托羅斬殺的,這個還是一個謎,還是一個有待于知悉的謎團。
李玉是擔心樊三不會應付金欲鸞的問話,萬一說的哪個地方有什么紕漏,如此可就功虧一簣,可樊三今日的表現可讓李玉心中暗自豎起了大拇指,這老頭雖然年紀不小了,可辦事一點也不糊涂,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就剛才對那金欲鸞說的一番話,正好印證了自己說那卡格爾有可能有那東西,再加上剛才卡格爾來過,而后走了,那梵兒感應到之后,又感應不到了,正好得到契合。
然后樊三說的那些各種發生的可能,都說明了那光明舍利跟李玉說劉慧明得到了印證,雖然兩人對罵的很厲害,而且兩人都說自己有理,貌似很不對頭。
可事情分析起來,可就合情合理,順理成章了,各種發生的可能,讓兩人說的事情都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所出現的結果相互得到了證實,增加了金欲鸞對李玉說出光明舍利在劉慧明處的信心。
不過,由于兩人的說話,金欲鸞似乎對這光明舍利的去向真正明朗了起來,肯定是那劉慧明那廝為了搶奪塔納托羅的光明舍利,然后糾集了一部分高手,一個是樊三來對付太子李玉,而后讓另一部分的人去對付塔納托羅,不是還有喇嘛僧嗎?難道是還有其他的組織,不會是李忠那廝派來的高手?
要是這樣的話,可就不敢說了,要知道在西域的勢力當中,宗主苦頭陀、西域三魔和四大天王,乃是是明面上西域最為強大是勢力,可說起來,還有一個地下暗勢力,這一暗中潛伏的勢力才是有實力稱霸西域最強大的力量,那就是從大燊朝叛逃而去的李忠,他的手下不但擁有宗主和王族的力量,更重要的是還擁有自己,也就是三魔的力量,這是西域所有巨頭都感到無奈恐懼的最為強大的勢力。
“不是說這次的目的不是為了攻占溧陽嗎?那這李忠大肆的派人過來是為了什么?”想到這的時候,那金欲鸞也是開始有了一絲驚悚,世人都知道西域三魔是如何的殺人不眨眼,可孰不知,其實真正的殺人不眨眼,也只有自己知道,或是只有幾個少數的人知道
捋順了整個事件的經過,那金欲鸞突然好像明白了誰是最后的受益者一般,轉過來,對那智蕭說道:“智天王,真是不好意思,今日沒有想到的是我們西域兩大勢力都來到這雞鳴山,看來一會兒也許還會有更大的動蕩,你我都心照不宣,但不全都是為了那光明舍利,不過現在你也看到了,這東西既沒有到我手里,也沒有在你之處,差點因為這個事情,讓我們兩人拔劍相向,好歹事情總算是弄清楚了,不過臨走前,還是那句話,我們西域的永遠都是一家,智天王你一定要保重,日后有緣再見!”
那金欲鸞拱了拱手,算是今日對智蕭的唐突吧,這讓鐵騎衛感到很是詫異,要知道當年的西域三魔是何等的厲害,何等的囂張跋扈,可如今就連自己最大的色欲之嗜好,都開始有所收斂,對人處事也開始變得有些有禮有節,仿佛一下受到了禮儀之邦、文明之國的洗滌,讓自己變成了一個謙謙君子。
看到金欲鸞如此,那智蕭何嘗不知道原因,知道這家伙也是一個更加厲害的惡魔所磨合,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什么三魔了,即便那三人的天地人合陣依然是那么的厲害,可就是不知道為何變化如此之快,不僅僅是從一些江湖傳言上了解,更多的是現在三魔也是幾乎足不出戶,很少接觸外界,也很少有外界更清楚的了解他們近期的現狀,這才是讓所有人感到神秘新奇的原因。
最后,那金欲鸞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一眼李玉說道:“小兄弟啊,其實我也知道,你是為了你們鐵騎衛著想,我也能理解,當然你也不必裝瘋賣傻,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也不是所有人都認不清事情本來的面目,但是今日你的表現,卻讓老夫很是受用,還是那句話,你要是以后在鐵騎衛混不下去的話,盡管來找我,直接說我的名字即可,放心我的鬼魅城永遠都為你敞開著,也許以你的資質,就算是沒有我的介紹,我覺得你要是來了鬼魅城,照樣也能打下自己的一片天地。”
李玉沒有任何的反駁,也沒有想方才一樣的調侃,只是正色抱拳說道:“祝老前輩以后的路會越來越順,成為真正的一方霸主。”
旁邊的蓑笠郎眉頭一鄒,厲聲說道:“說你小子不會說話吧,還真不為過,我們金城主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是一方霸主了,什么成為霸主?這不是貶斥我們老大越發展,越倒退了嗎?”。那一身漁夫打扮的蓑笠郎,對著李玉就是一頓叱喝。
不過還是被色魔金欲鸞給攔將了下來,眼色很是凌厲的對李玉說道:“什么一方霸主,像那智天王才可算是一方霸主呢,不過借這位小兄弟的吉言,老夫也會努力按照小兄弟說的那樣,早日成為真正的一方霸主。”說完,竟然沒有向智蕭道別,而是朝李玉這個普通的鐵騎衛兵士回以抱拳一禮:“后會有期,我們日后再見,希望小兄弟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小命,現在可是江湖不太平,別介到真能見到你的時候,機會是有了,可你卻小命不保了。哈哈哈”
金欲鸞剛剛說完,竟然直接一個瞬移便進入了那豪華奢侈的車駕,香兒和范兒兩侍女,也是隨之嬌聲喝到:“駕”車前幾匹健碩的金色御馬,撒開了四蹄,揚塵而去,不到幾息間,金欲鸞隨之帶來的一大批各色的江湖人士,也都隨著他那金色的豪華奢駕,直接飛馬奔騰出了那藍旗軍校場的范圍之內,估計不是找西南的劉慧明軍團,就是順在藍旗軍營的西北方向,通過陽邑郡的地界,原路直奔西域而去。
看著金欲鸞等人的離去,那智蕭總算是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對著李玉說道:“我說你小子可真不是省油的燈啊,那光明舍利在你那的話也能隨便亂說?要不是”
李玉看了一眼那智蕭,緊跟說道:“要不是什么?要不是那金欲鸞的侍女沒有測出來,或是沒有感應出來,亦或你智天王就會說是我李玉這個大燊朝的太子殿下走運,不然穿幫是一定的,可最終會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我說的對吧。”
智蕭聽到了李玉的話之后,臉色懶散,神態又恢復了先前的俊逸瀟灑:“看來你是什么都知道,如此還裝瘋賣傻,你說你到底裝了多少年了,在太子府的時候,是不是就是裝瘋賣傻的開始,還是你生下來,就天賦異稟,就知道用示弱來保護自己,用扮豬吃虎來消滅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