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剛說完這話,一旁很少言笑的玩靈兒,聽到李玉說的這番話,都忍不住撇嘴輕笑了起來,那范虎和劉珍、余滄海就更不用說了,那可是要被笑破肚皮的。
“那少主的意思是......”雖然二憨也想笑,可他知道,別人笑了沒事,他若是笑了的話,恐怕要遭到李玉這個少主的殘虐的報復,而且還是白白挨打的那種。
李玉一只手往回勾了勾,招呼二憨走得距他更近了些說道:“二憨,你看啊,既然那蛇皮刀槍不懼,若是穿到身上,那該是有多大的威力?”
李玉說到這,那二憨一下興奮了起來,跳著說道:“我知道少主的意思了,少主是說要用這大蛇的蛇皮做成衣服,然后穿到身上,就是刀槍不入、金剛不壞之身了,那還有什么打不過的?”
可那二憨剛說完,立馬就否定了自己的話:“咦,不對啊少主,這用大蛇蛇皮做不做衣服,跟二憨可是沒有關系啊,況且那蛇皮也做不了多少件鎧甲式的軍裝,您說是不是啊少主?”
那二憨剛剛說完,突然雙目驚悚,恐懼般的問道:“少主,你不會是交給二憨的任務是做衣服吧?”
那李玉嘿嘿一笑說道:“怎么可能,我豈能殺雞用牛刀啊,再說了,就是讓你做,估計你也沒有那手藝和本事。”
李玉說到這,那二憨吊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隨即問道:“那少主說那大蛇干什么,還說我的任務跟那大蛇有關系?”
“是啊,就是有關系,交給你的任務,就是要利用那大蛇的蛇皮,為我們特遣隊的五十多名成員增加點防御功能,也算是起到軍用鎧甲作用,但軍隊里的那個鎧甲,又硬又沉,活動動作也是大受限制,所以用上那刀劍不入的蛇皮,想來效果無論從硬度,還是耐久度和避免殺傷度上來說,都是極為的適合......”
李玉說到這的時候,那二憨越聽越不對味兒,連忙阻止道:“等等,等等少主,你說這么多跟二憨有什么關系,二憨不用的,知道少主惜愛我們當小的,可我們的身子可是沒有少主的精貴,不用什么大蛇蛇皮護命的。”
現在不用說二憨,就連那還沒有走的范虎,都知道李玉是什么意圖了,也大概猜出了少主李玉安排給他的任務。可想而知,二憨怎么會不知道。
“少廢話,你不用,不等于別人不用,我們有五十多個兄弟呢,加上劉珍、小青、靈兒、等人,都是需要增加點防護性的東西,再說,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況且那蛇皮弄下來之后,并不是說要做成衣服,而是想方設法,弄下一個有一個類似于護心鏡一般的形狀的,然后縫制在每套特遣專用服的上面。”
看到臉色越來越難看的二憨,李玉憋住了心中那難捱的笑意,惡狠狠的說道:“你的任務就是配合小青在定制完成好的特戰服前心部位,縫制好一片蛇皮,利用蛇皮的硬度來阻殺敵人的攻擊和暗算,二憨啊,你這可是為全隊的兄弟們負責,這個任務你一定要做好。”
繞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弄到底,還是被二憨作為最壞的打算,還真是出現了,既是意想之外,可又是意料之中。
愁苦這臉色的二憨說道:“少主啊,你這不還是讓二憨去做衣服嗎?這是什么任務,這活計交給小青做就行,實在不行了,國子監不是來了那么多的女學員嗎?這個活到時可以讓她們幫幫忙,把這件事做好
李玉沒有說話,那范虎走了過來說道:“二憨,別忘記了,現在我們可是完全服從少主的命令,你難道還有得選嗎?再說了,剛才你是怎么說我的,說什么服從命令,才能打勝仗,怎么說別人的時候,脖子梗得比誰都硬。現在輪到自己了,怎么比卵蛋和慫。”
范虎剛走,那二憨就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那眼淚跟不花錢似的,嘩啦啦的往下掉。
“少主啊,不帶這樣的,說了這么半天,就是讓我去做衣服是吧。”
這時,李玉對那二憨說道:“二憨,你過來!”
看似十分委屈的二憨走近了李玉。
“附耳過來。”二憨手下的一幫隊員,看到二憨的樣子,他們何嘗不也是發愁,尤其是自己的組長不硬氣,沒有想到分給自己的任務,竟然是去做衣服,弄了半天就這任務,相比之下,幾人有點自慚形愧。
不過當那少主李玉在二憨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會兒之后,那二憨的又點憋屈的臉色,竟然逐漸的展開,那笑的眉開眼笑的燦爛樣,讓跟隨二憨的幾個隊員,有點納悶,這家伙剛才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這少主李玉一陣勸說,就立馬讓他改變了態度,這少主又給咱組長灌了什么湯了?
看著二憨興沖沖的與之判若兩人般帶著手下組員走出了密室,這時就連余滄海都覺得這事情奇怪,覺得李玉這小子給那二憨使了什么陰謀詭計,讓他這樣順從,按照李玉的說法,這不科學啊!
現在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劉、范虎、秀才、二憨、趙勇都各自安排了任務,就連小旦都單獨有了活計,現在整個密室大廳就剩下了余滄海和玩靈兒、李玉三人了。
“小子,還有什么事沒有,若是沒有的話,老夫去睡覺了,今rì起的早,跟你上朝,缺覺了,老夫去補補去,年紀大了,不同你們年輕人活力四射啊!”
說著話,那余滄海就要往外走去,李玉上前制止道:“于老頭,你急什么,本少主還沒有安排完呢。”
余滄海有點納悶,說道:“你這打殺的,坑人布陷阱的,喬裝打扮弄情報的,還有做衣服的都有了,剩下的,老夫還能幫你做什么?”
李玉嘿嘿一笑:“我這有件事,非你莫屬,等完成了這件事,你就zìyóu了,可以不用在意外公給你定的賭約,你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再給本少主當什么護衛和馬夫了。”
余滄海瞇著眼睛,倒是沒有立馬拒絕:“小子,來,說說看。你不會是黑老夫的吧。”
“怎么會,主要是這件事也我這里的人,也只有你才能完成。”
余滄海做了一個手勢,口中說道:“打住,你還是直接步入正題,老夫腦子不夠使,你還是不要給老夫繞彎子了,直說便可!”
“我有個任務,讓你去玉泉山莊一趟。”
“玉泉山莊?”說到這個地方,余滄海表情一愣。
“你是讓老夫去找那司空駑?”其實在李玉說起只有自己能辦得了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料想到了。
“我必須要找個能讓外公信任的人,然后去告訴他目前的情勢,至于來不來,讓他自己選擇。”
余滄海沒有直接應答,而是想了想說道:“那如果要是你外公司空老兒問你的決斷呢?”
“肯定是希望外公不要來趟這渾水。”
“好,你小子,知道你現在是在渾水里就好,那你也應該知道老夫受的什么罪了。”
密室里除了靈兒和他兩人,再也沒有別人,雖然兩人說的有點像是打啞謎一樣,可靈兒還是從里面聽出了其意。
“于前輩,少主這邊你不用cāo心,有靈兒護衛,你要去的話,可能要受司空將軍的責罵,就說有靈兒保護,相信他不會為難你的。”
“哈哈......”笑了幾聲之后,那余滄海說道:“別看這靈兒丫頭平rì不多說話,可一說,就說到點子上了,還真是,我本來就是那司空老兒遣來保護你小子的,我要是走了,見到了他,沒有在你身邊,還不直接吃了我啊,不過有了靈兒的保護,相信老夫我到了玉泉山莊見到司空駑,少挨些罵,靈兒丫頭,多謝了,這個還是你想的周到。”
“我還用你來保護?”李玉故意用一副鄙夷的神色,看著余滄海說道。
“不是你需要用誰來保護的問題,而是你現在在你外公司空駑的眼里,還停留在癡傻無知的了解面上,那里知道你作精成怪了,若是知道你現在的武學修為,估計老夫我也不會過來,那司空駑也不會把老夫弄來,給你當擋箭牌。”
余滄海說到這的時候,李玉明白過來:“是啊,也許外公對自己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以前的那個李玉身上,可不是現在的自己。若是余滄海自己去了,那就等于他失職,違約,靈兒的意思是說,有了她在護衛,這樣即便是到了玉泉山莊,那司空駑也不會對自己大發雷霆,至少會理性處理李玉交代口信的內容。”
“小子,老夫我算是最后再幫你一次,也算是向你外公交一下差事,也有些年頭了,按照你小子的說法,算是向他做一次工作匯報,說說這幾年為了你,受了多少罪,現在還依然把你保護的完完全全,齊齊整整。”
聽到這話,李玉不樂意了:“哎,我說于老頭,你不要弄糊涂了吧,這詞可不是亂用的,什么叫完完全全,什么又叫整整齊齊?”
李玉說完,那余滄海邊走邊笑著說道:“老夫保護的你完完全全,齊齊整整意思是說在老夫的護衛下,你身上的零件齊整的很,沒有一個被拆下來,你以后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什么還能做什么!”
說到這,再看上那司空駑的詭異之色,李玉就猜到他的什么意思。
明白過來味兒的李玉,突然蹦了起來,直接朝那余滄海打了過去,還沒有等到李玉怎么出手,那于老頭鬼精鬼精的,直接撒腿就跑了出去。
為此,整個密室間,一下極度的安靜下來,氣氛還略微有些曖昧,因為現在剩下的人,也只有玩靈兒和李玉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