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紅纓知道這是李玉在詢問自己。“現在有兩種辦法可行。一種就是繼續沿著巖壁的小路摸索前進,有了繩索的幫助,會是有驚無險,等錯過了那幻境之后,就可以看出本來的面目了。另外一種就是破了這幻境,然后后面的人也就安全了。”
“那紅兒以為是那種比較好,既捷徑,有省事。”
“如果只是僅僅通過,那第一種比較好,不費時費力。若是開拓路線,那還是把危險解除的為好,不然指不定到時會有什么人,一股腦的沖向那里,指定會出大亂子。”
劉靆說道:“既然是探路,我們還是剪除隱患的為好。”
“紅兒,這樣的陣法一般怎么破解?”
李玉雖然也學過一些陣法,但在這方面,還是不如諸紅纓學的踏實,再說,這樣的陣法畢竟是在這世界里發現的,很多是要符合當代人的一些布陣技巧,在規則上恐怕與李玉所知道的有差別,當然萬變不離其宗,可在時間上,還是不如諸紅纓的。
諸紅纓信心十足的說道:“能制造出這樣的環境,定時有陣眼,找到了陣眼,那這環境也就不攻自破。”
“陣眼?”
“那陣眼又如何尋得?”
“陣眼,其實就是陣法的中心地帶,往往會在最為想不到的地方,既然是幻境,那批發亮的錦衣財寶應該就是陣眼。”諸紅纓很是篤定的說道。
“這樣,殿下,可能那發光的地方距我們很遠,不是我們看到的那么近,所以,你要全力一擲,砸壞了那陣眼的布法,估計就不攻自破了。”
李玉點點頭,說道:“那我就來試試!”
說著話的李玉,隨手從布靴內,抽出軍刺,運足了內力,朝著那閃著光芒的金銀財寶地方擲了過去,只見那軍刺如那離弦之箭一般,帶著滋滋的破空聲響,擲出了很遠,看似很近的距離,可李玉投擲出去的軍刺射向那金銀財寶的時候,驚奇詭異的情況發生了。
那軍刺在直追射去,那堆成山的金銀,仿佛長了一副腿腳似的,朝著軍刺前進的方向,跑的更快,看上去,那軍刺射出多遠,那金銀小山就跑多遠似的,最后還是那軍刺最后的投擲力不足,咣當一聲,掉了下來,落入了那巖壁下的山間之中。
看到此景,那諸紅纓略有驚訝般的說道:“果不出我所料,那所謂的金銀堆成的小山,其實離我們很遠很遠,估計也是殿下擲出的軍刺,最終由于距離太過遙遠,最終力竭而終。”
這下,李玉有點不服氣,對劉靆喊道:“劉靆拿來,我要再試一下!”
剛說到這的時候,那劉靆一把護著自己的靈泉寶劍,像是死命也不舍的樣子,直接拒絕:“少主,這可不行,就算是為了破陣,可劉靆也不能給你這寶貝。”
看到劉靆懷里僅僅抱著靈泉寶劍,李玉笑了笑:“傻東西,我要是不是你的靈泉寶劍,而是你身上的軍刺,看把你嚇的,就這點心思啊!”
李玉說完,那劉靆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有點依依不舍的樣子,最終還是從自己的貼身部位,拿出了自己的日常防身武器,軍刺。
接過遞來的軍刺,李玉用手掂了掂,有點異樣,慌忙的問那劉靆:“咦?不對啊,劉靆,你這軍刺怎么比我那要重好多啊。”現在拿在手中的軍刺,感覺很是趁手:“你是不是對其他軍刺進行偷工減料了?”
那劉靆立馬裝出一副很是冤枉的神色,近前說道:“這可跟小的沒有任何的關系,當初你也是看到了,還夸獎我的軍刺做的好,這才過去多長時間,這么快就要被殺驢了。”
“還卸磨呢!什么亂七八糟的,我看你小子,就是以權謀私,仗著自己鍛造軍刺的機會,給自己弄了一把趁手的兵器,還說呢,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算是好的了。”
李玉如此一說,身后的幾個特遣隊員全都從布靴內抽出自己的軍刺上下打量著,就連那輕易不用軍刺的婉靈兒都拿出來仔細的觀看。
李玉沒有理會他們配合,憋足了一口氣,將無名決三層的內力運用到了極致,原地轉了一圈,像是拋擲鏈球一般,大喝一聲:“著......”隨即手中的那軍刺,閃電般的拋了出去。
眾人定眼看去,這次的軍刺投擲速度更甚,簡直到了肉眼不可及的地步,若不是在那金銀耀眼光芒的點綴之下,根本看不到軍刺運行的軌跡。
終于過了片刻,聽到了咣當一聲響,這次終于成功了,看著那軍刺穩穩的插入在了那一堆的金銀財寶之上,頓時所有的金光霎時暗淡,忽然間,那耀眼奪目的金銀小山不見了。
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條跟腳下一樣存在的蜿蜒臨壁,在深不見底的山澗旁,人為的開鑿出的一條蜿蜒小道,曲曲折折,一路攀升。
李玉激射出的軍刺,就在那距巖壁豁有千步之遙的一處蜿蜒的小路之上,依稀可見的是那軍刺,聽到的是勁兒力十足插入巖石后嗚嗚作響的震顫之聲。
瞬間,在李玉的奮力一擲之下,那幻境之陣不攻自破。
“成功了,殿下!”諸紅纓的臉上有點興奮,不過按照李玉投擲出的距離算起,恐怕她還想不出有誰能一下投射出這么遠的距離,就算是最有強力的投石機,恐怕都射不了這么遠的距離。
“這太帥了。”春蘭秋菊對于李玉驚天一擲的形象,瞬間驚呆了。
“花癡,別嘚嘚了,走了!”后面的菊舞,看到他們的樣子,嗤笑道。
春鶯聽到之后,立刻反駁:“你才花癡呢!小心我告訴小姐,你那日與殿下的花......”那春鶯的話還沒有說完,菊舞就不樂意了,上前就是對那春鶯就是一番騷動撓癢,弄的春鶯是花枝亂顫,口中連連的求饒:
“好妹妹,姐姐錯了,姐姐投降,這里可不是玩的地方,一不小心,你我可是有墮入深淵的可能啊!”
諸紅纓說道:“走吧,估計上了這段路程,前面的路該是平行,平行最大的好處,就是危險降低,路也應該好走一些了。”
見到諸紅纓都說話了,那菊舞也就不在打鬧,開始小心翼翼的繼續向前走。
劉靆繼續打頭,隨著最后一步的到來,終于到了李玉那插入陣眼的那把軍刺。劉靆上前,用足力氣,費了好半天勁兒,才把李玉投擲直插入巖石的軍刺取了出來。
李玉也走向前去,在這里,李玉看到了類似于鏡子一般的東西,雖然沒有前世的鏡子那么鮮亮,不過也能起到照暮任何景物的作用。
諸紅纓指著那些反光的類似鏡子的東西說道:“古怪就出現在這里,不過現在已經是沒有危險了,這里其實沒有設置什么機關,就是依靠山澗的危險,設置了一個自投羅網的障眼法,不過這個障眼法設置的很精美,一般人,還真是看不出來,不過往前多踏一步的話,就會跌入那深不見底的深山澗之中。”
李玉也看出來,設置這洞穴陣法之人的高明之處,不但結合了光學原理,還有借助原有的山澗絕地優勢,更是深諳人類的心理,利用金銀財寶來利誘。可謂是心機付盡,不能不佩服設置這陣法之人的厲害。
“紅兒,你看這陣法布置,可從其中探得什么信息?”雖然火把的燈光昏暗,可看上諸紅纓的絕色佳容,李玉還是心動不已。
那諸紅纓哪能察覺到李玉的心思,只是顧及眼前的陣法,本來自己就是他請來的高手幫忙的,剛才若不是李玉奮力一擲的話,顧及自己要破陣,還是需要一番周折的。
細看下來,只見那諸紅纓搖了搖頭,說道:“雖然這陣法看似簡單,也很容易看出是障眼法所置,可說來布置卻是極難的。依目前的情形來看,還真是看不出屬于那一流派的陣法,不過從那發光閃爍的鏡子上來推斷,應該是西域一代的秘法,我們中原不擅長設置這種類型的陣法。”
“哦!是嗎?那西域擅長設置什么樣的陣法?”問出這話,可絕對是李玉有心請教。
“西域的三魔的城堡,有一個這樣的陣法老者,對于這樣的幻陣最為擅長,論幻境的設置要比那坤陽道祖都要勝過幾籌,這不是水平的問題,而是限于設置陣法的物件,這類陣法需要西域做工精細的一些東西,比如光度比較好的鏡子,還有可移動的一些鏈條裝置,這都不是我們中原陣法高手的特質。”
諸紅纓說到這的時候,就有點奇怪了,像這地底通道,原本就是大燊朝的地盤,難道大燊朝的人,想在這里設置機關,卻不在中原地方找人來設置,卻是是不遠千里去尋番邦之高人來設置,這本身就是有著疑問的。
“陣法的設置,先且不管他了,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繼續探路,劉靆,記得我們現在的小路有點窄,剩下的時間,你可叫上你組里的人馬,用斧鑿等物,再次開鑿一下,把我們腳下的路在擴張一下,另外還有一個需要注意的問題,就是你要想一個辦法,只有我們的人通過,其他人確實無法過去。”
劉靆聽到這個,心里猛然一動,臉上泛著難色,諾諾的道:“開路不難,要是按照少主所說的,那可是真有點難了。”
李玉哼了一聲說道:“你笨啊,你不會不是有人會嗎?我不是給你找來幫手了嗎,你直接找紅纓,幫你設置一下,就行,當然要重點針對防御上來說,至于傷及對方,我們還是先顧了一頭再說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