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什么不可能的,況且這事可不僅僅是我一人看到的,其中還有眾多的龍衛兄弟。當然我一人說了也許不足以為信,可看到的有好幾十個兄弟呢,何大頭領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找龍衛的兄弟們問問,就知道了。”
看到那金將斥候馬英武說的頭頭是道,再加上好像也是有人隨聲附和,對于那馬英武說出的離奇之人,好似十分的相信,仿佛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一樣,一下弄的也是場內的氛圍很是奇怪。
沒有人比那何大海更清楚整個江湖上的形勢,按照馬英武的觀點來說,能出現幾個與那桃花島的使者,打斗達到旗鼓相當的,那可還是從未聽說過。
想到這的時候,忙開口問道:“那人長什么樣?又是何種打扮?”
說到這,那馬英武笑著對皇帝李贄說道:“看看,陛下,還是何統領不相信我們斥候啊。給你說了,這幾個人啊全身赤金,光燦燦的,整個是和尚的扮相,還有一點就是這幾人好似年齡也不小了,須發有的已經是斑白之色了。”
“金色裝扮,和尚,還有就是年齡也很老了,再想到那馬英武說的,全身上下都是赤金色的,還是有能力跟那桃花婆婆一較高下的......”那何大海在不斷重復這下重要的信息,過了片盒,那何大海突然的大聲喊道:“陛下,我知道是誰了!”
說完,那何大海有點賣弄。
“幾位,我跟你們說吧,你們在那煙雨莊看到的一定是那少林第一代的十八銅人里的幾個。據說是當年由于犯下了不可回寺的錯誤,被那無妄禪師派遣出來變相讓這幾個人修行的。與那桃花婆婆打斗的,一定是那僧人甲乙丙丁四人。要說輩分現在,堪比那無妄,可以算是同一輩分的人了。”
當知道了那幾個全身上下都是赤金色的話,再加上和尚的身份,這讓他一下想起當年曾轟動過整個玉泉山莊的一次武林大會上,出現過的僧人甲等。
“哈哈,可真是好熱鬧了,這我們的好戲還沒有真正的上場,外面已經是熱鬧成了這般模樣,看來到時候的好戲,那排場一定遠不止現在想的那么簡單。”
這時,那馬英武接話道:“可算是,陛下說的那是一點都沒有錯啊。現在亂的可是有點夠嗆。不過這還不是最亂的。”
“哦,那馬斥候,你來說說,現在溧陽內最亂的是什么?”皇帝李贄有點沒有明白過來馬英武說的意思。
“稟陛下,現在我們溧陽,要說最亂的首當其沖就是煙雨莊,那才是最亂的。”
“那煙雨莊不是最大的錢莊嗎?怎么突然的亂起來呢,還什么最亂的!”
面對皇帝李贄的疑問,馬英武把自己所看到的和聽到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他,包括那通告,并對皇帝說道:“我們已經經過一番查明,但那廣而告之的東西,始終是沒有弄清楚是誰弄的,但卻是因為這謠言通是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當馬英武說到這的時候,那皇帝李贄也在暗自思忖。雖然知道那煙雨莊背景很大,但也不是說不能動它,主要是由于動也要看個時候,作為皇帝,十幾年的歷練,那可不是吃素的。無論隱忍還是耐心都是萬中無一的。
現在終于這事情到了一個臨界點,那就是現在由于通告發布的整個溧陽人人皆知,若是再不加以制止的話,那這么多年煙雨莊攢下的存戶銀錢,那可就要付之東流了。
馬英武說話間也看到了皇帝的凝重之色,馬上改口說道:“難道這事情對我們的朝廷社稷有影響嗎?”
皇帝李贄說道:“當然有影響了,想我堂堂大燊朝,國度秩序井然,要是連一個商鋪、銀莊都保不住的話,還談什么繁榮、說什么昌盛。”
說到這的時候,那李贄立刻擺出一副很正義凜然的神色命令道:“何大海,馬斥候說的這個事,還真是個事,為了國家的秩序,也為了保護商鋪們的利益,你現在馬上派人去解決此事,而且立刻就去。”
初聽到李贄的圣命之后,那何大海還有些懵懂,到底怎么干?心里也沒有個譜,雖然讓自己馬上去辦理,但到底是向著哪一方,這還是個問題,自己一時半會兒好像是沒有聽懂。
這何大海原本就是屬于江湖上的人,對于殺人越貨、攔路搶劫是有一套的,但要是去做這工于心計的事情,還真是難以下手。
于是,那何大海露出一副很是為難的神色,唯唯諾諾的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陛下,小的去了該是如何?”
“讓你去維持秩序,干什么,難道還要朕告訴你該是如何維持秩序,保護朕的子民不受奸人所害嗎?”
這皇帝李贄還是發怒了,總算是讓何大海明白了過來,連連的點頭:“小.......微臣明白,陛下盡管放心,小子這就去辦。”
知應著,這何大海總算是領了任務,興匆匆的出去了。
心想,老子一定要把心中的這口惡氣出了,這特么的是誰天天沒事干,攪和老子的心情,讓陛下臭罵自己,讓自己在朝堂上出丑,好歹自己也是皇帝身邊的紅人,雖然是個侍衛統領,可見官還大三分呢。
心里是這樣想,可事情還是要辦,而且這還是皇帝御封的圣差,要是辦不好了,肯定不會有好果子的,況且,要說了解李贄,那何大海算作是一個,他知道,皇帝李贄不會無緣無故的讓自己去維持什么秩序,肯定是有好處,或者是有目的而為,不然以他對皇帝李贄的了解,知道自己的老大才不會閑的的蛋疼,去保護什么子民的利益。
說著,這何大海就出了御書房。
當皇帝李贄詢問起芑震天這幾日溧陽的布防之時,那太監副總管吳守禮,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道:“啟稟陛下,太子殿下覲見。”
吳守禮的話音剛落,眾人也是一愣,因為有人是知道的,幾人商議的這些事,很多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尤其是軍事布防,更是不能讓太子李玉嗅到一丁點的味道,不然會讓很多的努力就會付之東流。
“這個時候,他怎么會過來?”皇帝李贄臉色有些不悅,但眾人也看出了有那么一點的慌促,可能是對李玉有所動作,心里也是沒有底,不知這最能鬧騰的太子李玉,這個節骨眼上過來,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芑震天已經看出了皇帝李贄的心思,鞠躬拜道:“陛下,殿下此來,是不是我們先行告退?”
思忖了片刻,那皇帝李贄故作鎮靜般的說道:“拜什么退,你么要事就這么出去的話,還不被玉兒看個正著?”
那云鷹倒是很了解皇帝李贄現在的心思,擺著手說道:“要不我們陛下御書房后廳躲一下,待殿下走了之后,我們在拜退也好!”
這次那李贄倒沒有反對,看到皇帝的臉色,眾人也是明白他的意思,全部都急匆匆的朝著后廳走去,一時間所有人也是慌不擇路,一股腦的涌進了后廳,皇帝李贄御書房休息的地方。
看到所有人都進去了,李贄這才揮手道:“宣他進來吧!”
“太子李玉覲見.......”隨著吳守禮的尖細嗓子喊出,李玉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還沒有見到皇帝李贄,嘴里已經是連聲大喊:“父皇,出事了,出大事了.......”
“慌個什么勁兒,玉兒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子,怎么這樣不知禮儀體統,這般的慌促,皇家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
李玉在外面已經等了一會兒了,雖然進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為何沒有立刻宣自己覲見,但已經從這段時間感覺到有了貓膩。
心里是這樣的想的,可嘴上卻說:“父皇,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溧陽可是危矣啊!”
“說什么呢,你是不是危言聳聽,遇事要冷靜,什么溧陽危矣,父皇可是什么都沒有聽到!有什么你就說吧。”
“父皇,可不是孩兒危言聳聽,你可是不知道,記得兒臣上次在藍旗軍營的整頓嗎?”
“記得,那又怎么了?”
“不是,父皇意會錯兒臣的意思了,兒臣是說在那次軍營整頓的時候,遇到幽冥教的殺手團前來暗殺,而且還都是高手,你不會忘記吧。”
“知道,那不是西域那叛賊李忠的黨羽。怎么,這溧陽危矣是跟他們有關系嗎?”
說到這的時候,其實皇帝李贄是知道,知道李忠已經派遣眾多的幽冥教高手,都潛入了溧陽,他今日告之芑震天,連連布置軍務布防,其實就是應對幽冥教的。這個不能說是布置的銅墻鐵壁,但接連三層的布防,進來的幽冥教高手,就如甕中之鱉一般,哪有逃出去的出路。
“父皇,你是不知道,這次幽冥教幾乎是傾巢出動,教中的眾多高手都出來了,兒臣還親眼看到了一個什么護法的,還有數十名的金帥、銀將、銅人和數以千計的不死鐵甲士,父皇你可是要小心啊!”
聽到此言,那皇帝李贄故意裝作鄭重之色急切問道:“玉兒,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啊!”
皇帝李贄轉口問道:“玉兒是如何得知?”
“兒臣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現在幽冥教可是出動了眾多的高手,兒臣就怕他們于城外的西域賊兵里應外合,那溧陽豈不危矣?”
“要真是如皇兒所說,依你之見我們還是如何應付?”
“關城門,劫殺,絕不留一個活口!”李玉攥著拳頭狠狠的說道。
李玉細心觀察了李贄的神色,看出了他對這件事好似不太過關注,隨后改口說道:“父皇啊,你是不知道,那幽冥教現在已經對煙雨莊下手了!”
“什么?”
當李玉說出幽冥教對煙雨莊下手的時候,那皇帝李贄表現出掩飾不住的驚慌之色。
李玉心里一沉:“看來,現在對煙雨莊下手的可不止幽冥教一個勢力了,現在自己要保住那僅有的銀子,還是難以預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