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一切事宜之后,李玉伸了個懶腰,連打呵欠,也沒有怎么吃,對著諸紅纓和虞思思等人說道:“哎呀,困的不行了,再不睡覺的話,人可就要垮了。”
說著,轉身就往自己西廂房的寢室走去。
二憨等人還在糾結著呢,吃還是不吃啊,剛要站起來,喊少主。李玉轉過身來說道:“什么也不要說,吃你的東西,吃完趕緊滾回去睡覺。”
嘟嘟囔囔了一會兒,二憨就連自己都不知道喃喃了些什么,眼神萬般委屈的坐下,開始吃起了這輩子最憋屈的一頓飯,看到二憨如此,范虎、劉靆心情倒一下好了起來。
吃起也沒有剛才那么別扭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李玉仿佛想起了什么,對著趙勇和劉靆說道:“你們倆過來,我有幾句話相告。”
不等兩人明白過什么事,待走到李玉眼前,李玉湊到趙勇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趙勇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一股殺伐之氣渾然而生。
“放心吧,少主,若是稍有一丁點的不對,趙勇直接宰殺就是了。”
李玉蹙眉說道:“你平日不是挺精明的一個人,誰讓你殺人了,我是讓你看好,特別是把好壞甄選出來,到時這些人對本少主還有大用處呢!”
劉靆不明白是沒有聽到李玉說什么,趙勇若是不明白,可是有點傷腦筋了。
“那奸細可有什么好利用的。”
當趙勇說到這,李玉眼色凌厲,立馬喝止了趙勇繼續下去的話。
“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記得要小心,不要被發現,對方可不是一般庸手,能放在我府里,那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混進來的。”
“知道了。”趙勇說完之后,還給了李玉一個放心的眼神。
可只有身邊的劉靆已經感覺到了趙勇的沖天怒火,下擺處的雙手,已緊緊的握成拳頭,小臂之處的青筋脹鼓鼓的暴露出來。
看到李玉進到屋里,趙勇可是不管不顧,就連跟諸紅纓打招呼都似忽略,直接拉起了劉靆,說:“走,我們到一處商議一下。”
劉靆是不情,但從未看到過趙勇如此激憤,好奇之下,也是緊跟而出,不過劉靆臨行前朝諸紅纓和虞思思點頭退出。
本來范虎和二憨看到李玉進屋,這剛剛有了吃飯的心情,不想被趙勇如此一弄,哪有什么心情吃飯,所以也就胡亂的往口中塞了兩嘴,也是起身告退。
整個宴席就這樣在不知所以、莫名其妙的情況就這樣散開了。
李玉進得屋內,看到了蘭歌、菊舞和小青都在,本來三人在李玉沒有進來之前,聊的正歡,看到李玉一進門,一下都停下了當下的話題。
“吆,你們三在聊什么呢?這么起勁兒,來,也給本殿下說說,我們同聊啊同聊”
“殿下,你這可是取笑我等幾個了,我們本是下人,怎敢和殿下大道同僚的份上,再說你見哪有男子與女子成為同僚呢!”菊舞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沒有什么忌諱。
聽菊舞的話,半天李玉才聽懂,原來是的是同僚,而非同聊啊。
“菊舞古姑娘說的對,男子與女子不能同聊,但可裸聊,你想不想裸聊啊!”
李玉眨著眼睛問菊舞,旁邊的蘭歌到時有些豪放,近前說道:“只要殿下高興,什么僚都無所謂,殿下您說吧,裸聊就裸聊。”
李玉嘿嘿一笑:“你知道裸聊是什么嗎?”。
蘭歌等人都是一副懵懂的樣子,搖頭不知。
“裸者,光著身子也!聊就是聊天,說閑話,八卦。這裸聊嗎”
李玉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給幾個丫頭一個緩沖的機會。
小青先是俊俏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殿下”
“呸呸呸,殿下又開始犯渾了,我家小姐和你的思思大人,可都在呢,你這樣來調戲我們,不怕小姐尅你嗎?”。菊舞還是直言不諱,但從其眼神里明顯看到了慌亂的神色。
“這有什么,我覺得只有裸聊才有意思嗎!”說著李玉就開始脫起了外面的褂衫,還未及一半,那菊舞當先,小青次之,蘭歌斷后,一溜煙的跑出了門外。
留在當屋的李玉,發出一陣陣爽朗的笑意。
“小青,去給殿下燒點熱水,累了一天了,也好讓殿下泡泡澡,解解乏。”這是諸紅纓的吩咐,剛剛看到李玉進屋,當然對于屋內方才的同僚和裸聊一番對話還沒有知悉,這話剛說出,沒有聽到應聲,卻見到菊舞、小青和蘭歌三人,鼠竄狼奔般的慌促逃了出來。
諸紅纓還納悶呢,自己的威信還不至于如此之大吧,僅僅是吩咐一下,沒有想到幾個丫頭,那是如此狼狽的逃了出來,心思縝密的諸紅纓知道肯定是有事。
“菊舞,這是怎么了?”諸紅纓對當先出來,還不斷喘著氣的菊舞問道。
菊舞哪敢說真話,這不是背著蘿卜找旋嗎!
“哦,小姐,沒事,菊舞這就去準備。”
小青也聽到諸紅纓的吩咐了,當前搶過菊舞說道:“這事一般都是小青侍奉的,幾位姐姐,還是歇息就好,不用勞煩了。”
說著,小青順著院落的墻根兒拿起了一木桶,直往后廚而去。
一看就知道是為了避開諸紅纓,而走的。
菊舞也是見勢跟上,蘭歌最后,就要跟走,被諸紅纓跟叫住:“蘭歌留下,燒個水也用不了那么多的人,剛才這是怎么了?”
任蘭歌也是豪放不羈的性格,可對于剛才屋內的事情,也難以啟齒說出口。
那虞思思倒是很有眼力勁兒,看到眼前的樣子,想準是那屋里頭的家伙,調戲了這幾人,不然也不會讓她們如此狼狽,除了這事還能有什么。
想到這,虞思思對諸紅纓說道:“太子妃,若是這里沒有奴家什么事的,奴家還是先行告退了。”
諸紅纓對這句太子妃并沒有什么好感,可好手不打笑臉人,隨起嘴下簡單的應付道:“典樂大人隨意,隨意”說著,就看那虞思思用手掩嘴莞爾一笑,返身回到與之李玉的西廂房相對的屋子里。
那憐兒丫頭善后,在虞思思進屋之后,隨機關上了屋門。
本來這諸紅纓對虞思思住的地方,就是有意見,瓜田李下,就算自己不說,可別人知曉了這個,還是會有說三道四的,這樣的處境讓她這個太子妃正主,心里還真不是滋味。
本來,今晚諸紅纓是要回去的,家中也是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可看到虞思思住的地方,再看看李玉的,加上今晚虞思思準備的吃食,商議大婚慶典等等一眾事宜,那個心里滋味啊,可真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盡上心頭。
“蘭歌,一會兒,你找一下劉靆,就說是我吩咐的,讓他給你配上車架,你先回家代為傳信,跟父親說,就說這里情況緊急,走不開,今夜就不回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諸紅纓可是虎著個臉說的,若是換做平日,那蘭歌肯定是要阻擋一番,說說倫理不當了,說說有失體統了什么的,可剛才小姐問到自己的事情還沒有了結,當下可正是脫身的好機會。
如是,那蘭歌猶豫也沒有猶豫,直接回道:“蘭歌馬上就去。”
出得院落圓形拱門的時候,蘭歌本來是想回頭再問問諸紅纓,那就是自己回來還是不回來,可一想到,回去的時候,小姐又想起了剛才屋內的什么同聊之事,這可叫她如何作答,想到此,便沒有說話,直接找劉靆去要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