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羽軒此來,命運早已注定,就算是不能挽救國人和族親的性命,但總算是自己努力過了,你總得讓我無愧于千里之外的父老鄉親,總得讓家中的父母不至因為自己的不力,而受牽連吧!”
蜷縮在絲綿被里的安羽軒,開始抑制般的抽泣,這番話的敘述,終于讓李玉明白了安羽軒的意圖和為何做出這樣的犧牲,而且還是不圖回報,其實說到底就是為了自己家中的親人不至敵國攻來,就被扼殺的命運。
而這還不是讓安羽軒如此迫不及待而為的原因,這件事的導火索,是安羽軒接到了皇帝李贄的口信,內容大致是。
對于她所提出的與龜茲國、黨項國的紛爭,他已經幫她解決,那就是通過蠻夷國的王子,然后大燊朝出錢,蠻夷部落出人,直接深入到樓蘭,解決這場的紛爭。
但提出唯一的條件并不是皇帝李贄要納安羽軒,而是蠻夷王子。也就是說那李贄沒有費吹灰之力,只是利用一種所謂的等價交換,其實是一種非常不公平的巧色利用,自己毫無損失的可以化解眼前的一場危機。
說白了,就是犧牲了安羽軒的個人利益,把她轉送于那蠻夷王子,這樣一來,不但安女王的樓蘭使命完成,自己幫助他們化解了家國的危機,更重要的是自己也不會陷入更多的紛爭之中,這樣就可以省出更多的精力來對付那西域李忠。
當安羽軒斷斷續續的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后,李玉徹底無語了。
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這一事件的始末,從一開始李玉感到樓蘭女王的迫不及待,到后來的幾乎孤注一擲,把自己毫不猶豫的押上,其實就是一種博弈,輸了,也算是自己努力過了。這點,李玉開始慢慢的理解那樓蘭女王。
“安女王,作為和你幾乎是一樣同命相連之人,我李玉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可我從未騙過你啊,你說的我真是無法做到。現在,我可真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如若不信的話,你一會兒看看就知道了。”
“休得胡說,殿下你編瞎話也不說點新鮮的,說什么泥菩薩?你有什么可遭難的?就算是你再難,你是當今皇帝的皇子,又是貴為太子之尊,你這樣莫非是你害怕招致你父皇所怨?”
“沒有,安女王閣下,還請你相信我,我跟父皇絕非你想象的那樣!”
李玉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安羽軒憤然說道:“絕非我想象?你們本為父子,血脈相連,這還用小女子多說嗎?”
李玉看到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干脆撩起了半個被蓋,深吸了一口氣爆粗口說道:“你知道個屁,那李贄老東西,時刻恨不得拿我碎尸萬段才解恨,其實我要比你的形勢更加危急。”
李玉如此一說,卻是大大出乎那安羽軒的意料,沒有想到的是,最為皇帝李贄的親兒子,竟然對他的父皇李贄,如此口氣,顯然沒有絲毫的父子親情,這點讓安羽軒感到很不正常。
“殿下何處此言,難道當今的圣上不是你的父皇嗎?”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一直以來,這老東西都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唉,不給你說了,說多了,你也不懂。”
說完李玉又追問道:“安女王,你看我們這樣已經有一段時間,相信你也能交交差了吧?”
那安羽軒嗔怪道:“李玉,你還是不是男人,小女子都這樣了,你無視于我也就罷了,竟然還這樣羞辱與我,這話可是應該我說才是,怎么倒是你先說了出來。”
“是不是男人,你摸摸就知道了,實在不行,我就勉為其難讓你試試,看看是不是男人。”
說著話的李玉,突然抓出了那安羽軒柔若無骨、纖細嫩滑的小說,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放在了自己的那處脹的要爆裂了一般兩腿間的巨無霸上。
雖然李玉還沒有脫掉衣褲,但隔著褲子,都能讓安羽軒感到那鼓鼓的砰然力量。
剛剛一接觸,那安羽軒嚇的觸電般的縮回了手。
看到安羽軒這樣驚慌失措的樣子,李玉很快有了一種很爽的快意,心想:“看你表面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看論道真刀真槍的時候,卻是退縮了,本以為你還是什么都不顧及了呢。”
“殿下,你”
“我怎么了。”
“你怎么能這樣?”安宇軒的口氣里都透露出絲絲怯意和羞澀。
“我可是沒有怎么你,雖然你現在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可也不說不讓我翻個身什么的,若是碰到你哪了,安女王可是要多多見諒啊。”李玉還是一副調侃的語氣,一聽就知道是奚落她的意思。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雖然那安羽軒不清楚李玉所言是否屬實,但有一點,那就是眼下這人還不似有多么的好色,關鍵是那日宴會上,李玉一曲鳳尾竹,讓喜愛舞蹈和曲藝的安羽軒,早就把他當做了心儀之人。
自己的侍衛伊娜塔雖然在很大成分上是保護自己,而且多少年了,一直都是緊隨自己的左右,但身賦使命,相信她不會為了自己和她的姐妹情深,而對自己有所隱瞞和庇護。
外人看來,是絕不會想到兩人這樣的關系,但安羽軒知道,自己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就算是那李玉是那好淫之徒,就算是自己失身于李玉,這也是權宜之計,一個是伊娜塔需要得到一個可以回去復命的議題。另一個就是,即便是失敗了,有了安羽軒的這次獻身,估計她的家人也就會保住性命,不然就算是那黨項國、龜茲國不攻打來,那人也要被樓蘭王室給處死了。
這就是安羽軒最為擔心的事情了,那就是伊娜塔雖然是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但始終伊娜塔沒有擺脫掉的烙印就是,伊娜塔是樓蘭王室的人,這種受過專門特殊訓練,然后才成為特殊使命的人。
不過,安羽軒也是擔心,假若就這樣和李玉靜靜躺在一起,過了晚上,第二天就能交差了。
可這躺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并非如自己所愿,由于李玉這個讓自己開始心儀的男人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騷動的心又開始火燒火燎的瘋長起來。
不知道如何的什么樣的勇氣,讓安羽軒再次的說了一句話,讓李玉頓時暈菜。
“殿下,小女子再給你一次機會,也就是剛才說的算數,你若是”
然后那安羽軒羞紅的臉龐,幾乎都要挨著李玉的嘴唇了:“小女子還依然請受殿下召遣、即可臨幸”
這一說不要緊,在被子和床上環境的雙重掩飾之下,再看到那女王一副嬌嫩楚楚的樣子,李玉那情.色之欲開始如同不斷蔓延的火勢一般瘋狂的瘋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