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技強國
,最后更新:201112311:03:56
VIP卷
雖然天京離燕京并不是很遠,但是這一路的車馬勞頓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懷念前世有車的日子,看著路面上不停穿梭的車子,吳圣杰真想讓圣龍一號離開通知基地那邊幫他生產一輛車子出來,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才十四歲,不說這個時代私家車還沒走進千家萬戶,就說他還沒達到法定的駕駛年齡,即使有車也只能是個擺設,因此他最終只能放棄這個想法。瘋狂
下午四點多鐘,吳圣杰終于回到燕京,當原本是想先回招待所,但是考慮到這次帶回來的幾個翡翠制品,當他走出車站的時候,并沒有馬上返回招待所,而是坐著公交車向著燕京最大的玉石商行的方向而去。
七彩玉石商行是燕京歷史最長,也是最大的一家玉石商行,在大唐帝國玉石交易市場內,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七彩玉石商行的大名。
七彩玉石商行從第一代家主石靖齋開始,就秉承著誠實守信的生意理念,數百年下來從來沒有出過一例以次充好的假玉事件,因此也奠定了它玉石龍頭企業的地位,在前世吳圣杰跟許娜娜結婚的時候,他曾經在七彩玉石商行給許娜娜買了一個玉鐲,所以對七彩玉石商行的生意品德還算比較放心。
石靜身為石家第八代成員之一,從小對玉石就有著明銳的辨別能力,因此在很小的時候就成為其家族重點培養對象之一。
按照石家的規矩,如果想要成為家族繼承人,那么在成年之后就必須在七彩玉石商行內工作三年,從最低級的售貨員做起,靠著自己的能力獲得更高的職位,而石靜國瑞沒有讓她父母失望,在玉石商行內工作了一年之后,就以出色的業績成為一名銷售經理。
雖然銷售經理不需要事事親力親為,但是石靜有個習慣,就是在每天下班之前都會到柜臺上看看,確定她所負責的那幾個柜面當天的售出數量,然后及時將缺少的貨物補齊。
今天石靜跟往常一樣,跟售貨員盤點好售出的玉石數量,確定明天上架出售的玉石種類,正準備離開柜臺的時候,看到一個少年從外面走進商行。
由于柜臺上的服務員被石靜安排去辦事了,所以這時的石靜就充當售貨員的角色,非常禮貌地對走到柜臺前的少年詢問道:“小朋友!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這位少年自然就是吳圣杰,當時他在基地倉庫里想拿東西送人的時候,并沒有考慮過怎么解釋這些東西的來源,結果等他回到燕京市后,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畢竟玉器的價格都非常的昂貴,而他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一下子拿出這么名貴的玉鐲,他母親肯定會追問玉鐲的來源,所以他才想到了七彩玉石商行,準備借用七彩玉石商行的名頭來掩蓋玉鐲的來源問題。瘋狂論壇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詢問,從口袋里拿出那枚青龍玉佩,非常禮貌地向對方詢問道:“這位小姐!您好!我想幫我這塊玉佩穿一根掛繩,不知道你們這里能幫人做馬?”
在石靜的眼里,她自始至終都覺得吳圣杰并不是一名顧客,但是出于職業道德,她還是非常客氣的接待了吳圣杰,結果當她看到吳圣杰拿出那枚青龍玉佩的時候,目光一下子被玉佩所吸引住,一種從未有過的驚異突然浮現在她的臉上。
對玉石的鑒賞天生有著敏銳的鑒別能力的她,在第一眼看到吳圣杰手中的玉佩,馬上就發現這是一塊非常昂貴的老坑玻璃種,從色澤上來看,這塊玉佩其質地細膩純凈無瑕疵,顏色為純正、明亮、濃郁、均勻的翠綠色,絕對可以稱的上是翡翠中的極品。
而且其雕工十分注重造型,上面的青龍栩栩如生,具有宮廷藝術的風格,讓向來喜歡鑒賞玉石的石靜,竟然升起一股極度想要渴望擁有一枚的感覺。
吳圣杰看到對方愛不釋手地拿著自己的玉佩,久久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吳圣杰就再次向對方詢問道:“小姐!不知道你們這里能幫我竄掛繩嗎?”
“能!能!小朋友!你稍等一會,我這就幫你穿。”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詢問,這才反應過來,不舍地把玉佩放在柜臺上,隨即出聲回答道。
吳圣杰見對方說可以之后,就再次拿出兩位兩枚佛像,笑著對石靜說道:“這位小姐!我這里還有兩枚也需要穿掛繩,就麻煩你幫我一起穿好,至于需要多少錢,我會著實付給你們。”
一枚質地上乘的極品玉佩已經讓石靜恨不得能夠擁有,結果吳圣杰相續又拿出兩個,無疑是讓石靜為之震驚,看著眼前的兩個栩栩如生的玉佛,石靜的腳步是再也挪不開,驚嘆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朋友!不知道你這個玉佩是從哪里來的?”
吳圣杰聽到石靜的詢問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脫口詢問道:“這位小姐!我只是讓你們幫我的玉佩竄根掛繩,又不是要賣給你們,我想這個問題我應該可以拒絕回答吧?”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于是就連忙解釋道:“小朋友!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只是一個愛玉之人,像你手上這種老坑玻璃種的玉佩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了,所以才會好奇一問而已,你如果不愿意回答,完全可以拒絕。”
在石靜愛不釋手地拿著玉佩觀看時,吳圣杰并沒有看到石靜眼里出現過貪婪的神情,所以他相信石靜說的是實話,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回答道:“這是我祖傳下來的,東西放在那里不戴,那就等于是在浪費,所以就想找你們幫我穿好掛繩。”
燕京畢竟是兩朝皇都,類似祖傳的東西多的是數不勝數,因此當石靜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時,自然是對吳圣杰的回答深信不疑,她親自幫三枚玉佩穿好掛繩,依依不舍地還給吳圣杰,并不忘對其交待道:“小朋友!你這三枚玉佩極其珍貴,還好你今天拿著玉佩到我們的商場來,如果到那些黑心商人的商場去,還指不定鬧出什么事情來,所以今后千萬不要輕易讓外人看到。”
吳圣杰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給他一個這樣的忠告,這讓他對石靜的為人多了幾分敬佩,他將青龍玉佩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隨后對石靜問道:“這位姐姐!謝謝你的忠告,這三條掛繩多少錢?另外不知道你們這里有沒有專門放玉佩的小盒子,我想買兩個。”
“三條掛繩沒多少錢,姐姐做主不收你的錢,至于放玉佩的盒子,一個就算你一塊錢,你在這里稍等一會,姐姐幫你去里面拿兩個好看的。”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少年給石靜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她依依不舍地看著吳圣杰把那枚青龍玉佩掛在脖子上,這才對吳圣杰的問題做出回答。
吳圣杰見石靜要去拿盒子,連忙出聲阻止道:“這位姐姐!你稍等一會。”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話,還以為對方的錢沒帶夠,就笑著對吳圣杰回答道:“小朋友!今天你能夠讓我看到三枚極品翡翠玉佩,說起來我應該要感謝你才對,如果你的錢沒帶夠的話,就隨便給點意思意思吧!”
吳圣杰聽到石靜的話,知道對方曲解了他的意思,于是就連忙解釋道:“這位姐姐!你誤會了,我是想另外再買幾個裝玉鐲的盒子。”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話,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難道這個小家伙的身上還有極品翡翠玉鐲?應該不可能,極品翡翠又不是市場上的白菜,一個小家伙的身上怎么可能會有?”
“小朋友!裝玉鐲的盒子我們這里倒是有,不過玉鐲的盒子跟玉佩的盒子不同,不同大小的玉鐲配備不同的盒子,就算我拿幾個賣給你,你拿回去也不能裝。”
吳圣杰聽到石靜的話,就從另外一邊的口袋里拿出三個玉鐲,對石靜說道:“姐姐!玉鐲我已經帶來了,麻煩你按照我這個玉鐲的大小幫我配三個盒子。”
吳圣杰拿出三枚極品玉佩已經讓石靜非常的震驚,結果當她看到吳圣杰放在她面前的三個玉鐲時,臉上馬上被震驚的神情所取代。
看著正中間的那枚玉鐲,石靜心里是激情澎湃,通過多年對翡翠的鑒別,他從玉鐲的質地可以看出,這枚玉鐲的質地細膩純凈無瑕疵,顏色為純正、明亮、濃郁、均勻的翠綠色,絕對是翡翠當中最頂級的老坑玻璃種。
至于另外兩個雖然不是老坑玻璃種稍微差些,但是卻給人以冰一樣的感覺,清清爽爽,有這一絲朦朧的清涼之美,因此石靜能夠斷定這兩枚玉鐲絕對可以稱的上是中品冰種。
七彩玉石商行做為燕京玉石商行的龍頭老大,其鎮店之寶就是一個極品老坑玻璃種雕刻而成的玉鐲,石靜身為石家的一員,這枚玉鐲她也曾經有幸目睹過,但是對玉石鑒賞有著超乎尋常人那樣敏銳目光的她,卻一眼就看出這枚玉鐲的質地要遠遠超過他們七彩玉石商行的鎮店之寶。
如果拿出這些翡翠器具的是一個玉石商人,石靜絕對不會失態,但是這些翡翠器具的主人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這怎么不叫石靜感到震驚,她看著眼前跟沒事人似的吳圣杰,一臉嚴謹地詢問道:“小朋友!這些手鐲不會都是你的吧?你家大人難道就那么放心讓你拿著這么貴重的東西到處跑嗎?”
黃金有價,玉無價,所以吳圣杰并不清楚自己從倉庫里隨便拿回來的手鐲到底值多少錢,他看到石靜一驚一乍的樣子,第一個感覺是有點莫名其妙,第二個感覺則是覺得對方懷疑他的這些手鐲來路不明,所以為了表示這些手鐲都是自己的,吳圣杰脫口就回答道:“這些手鐲當然都是我的了,像這樣的手鐲我家里多的是,我爸媽自然不會在意這些東西,這位大姐姐!你能不能快點幫我裝盒子里去,我還準備用這些東西送人呢!”
“什么!你準備用這么貴重的東西送人,你父母知道嗎?你知道不知道這個玉鐲價值多少錢?要是讓你家里的長輩知道你偷拿了這些東西,你知道不知道后果會是怎么樣?”石靜聽到吳圣杰的回答,馬上主觀的認為對方家族的長輩肯定有收藏翡翠的愛好,不過對方的這些東西肯定是瞞著家里的長輩悄悄的偷出來的,因此這時的石靜無疑是非常的震驚,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就開始教訓起吳圣杰來。瘋狂
吳圣杰之所以會要盒子,就是想把手鐲送給自己的母親,至于手鐲的價格是幾何,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因此當他聽到石靜的話時,馬上感覺對方有些莫名其妙,脫口回答道:“東西都是我自己的,我愛送誰就送誰,誰都管不了我,你又不是我父母至于管的這么寬嗎?”
如果吳圣杰是一個大人的話,他的這番回答肯定會讓石靜感覺自己失態,但是現在在石靜的眼里,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吳圣杰的回答恰恰讓石靜覺得他是在鬧脾氣,于是就對吳圣杰勸說道:“小弟弟!按理姐姐不該管你的事情,但是姐姐也是為了你好,雖然這些玉鐲都是你的,但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這三個玉鐲到底值多少錢?我告訴你,就拿這兩個玉鐲來說,雖然比不上中間這個老坑玻璃種,但是其價值最少要十萬以上,而中間這個更不得了,盡管我沒仔細看,但是一點都不比我們七彩玉石商行的鎮店之寶差,我們店里的那個玉鐲去年有人開出了五百萬的價格,所以你想要用這些東西送人,我希望你最好還是先問問你父母。瘋狂論壇”
吳圣杰沒想到這個手鐲的價值竟然會高達五百多萬,這也難怪對方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問他父母是否知道,他在準備把手鐲送給母親之前,還想著該怎么跟母親解釋手鐲的來源,結果誰想到辦法是想出來了,但是一個新的問題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這無疑是讓他非常的郁悶,心想“這到底是什么世道,我怎么想拿點東西送人竟然那么難!”
“這位姐姐!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想你應該是誤會我剛才說送人的真實含義了,這個手鐲我就是要送給我母親的,過兩天就是我母親的生日,她一直都非常喜歡我爺爺傳給我的這個手鐲,所以我才想拿出來找個盒子包裝一下,然后趁她過生日的時候送給她。”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解釋,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對方,想到眼前這位少年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表現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這時的石靜幾乎斷定對方很可能是燕京地面上的哪個豪門大家族的子弟,所以對吳圣杰的解釋是深信不疑,笑著回答道:“沒想到你這么有孝心,既然這樣,你在這里稍等一會,我這就去幫你拿幾個漂亮的盒子來。”
很快石靜就拿來幾個盒子,幫吳圣杰把手鐲分別裝進盒子內,這時當吳圣杰從口袋里掏出錢,準備支付盒子的錢時,身后傳來一個少婦非常歡喜的喊聲:“老公!這個玉鐲好漂亮啊!我也要買一個。”
話間一名打扮十分時髦的年輕女孩已經快步走到吳圣杰的身邊,也不管吳圣杰這個主人是否愿意,拿起放在盒子里的手鐲就往自己手上套。
吳圣杰看到年輕女孩的行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不過考慮到這里是一家玉石商場,對方誤解也是正常的事情,他一聲不吭地把盒子的錢付給石靜,隨后才轉身對戴著手鐲孤芳自賞的年輕女人說道:“小姐!對不起!這個玉鐲是我的,請你把它還給我。”
年輕女人聽到吳圣杰的話,明顯一愣,不過她并沒有把手腕上的手鐲摘下了還給吳圣杰,反而對一旁的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嗲聲嗲氣地撒嬌道:“老公!人家就喜歡這個手鐲,你幫人家買下來嗎?”
中年男人看到女人撒嬌的樣子,臉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連連答應道:“好!好!好!我們家寶貝喜歡什么,老公今天都給你買。”
中年人說完,臉上馬上非常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都不看站在面前的吳圣杰一眼,扭頭對站在柜臺里的石靜說道:“小姐!這個玉鐲我們看上了,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心里話石靜在之前還考慮過問問吳圣杰是否能夠把手鐲轉讓給他們商行,但是后來得知對方的玉鐲是送給自己的母親時,這才放棄這個想法,而此時當她聽到對方的話時,臉上馬上流露出為難的神情,對中年人說道:“先生!對不起!這個玉鐲是這位小兄弟的,你想要買,得跟這位小兄弟協商。”
中年人聽到石靜的回答,明顯一愣,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然是玉鐲的主人,不過他本能的覺得對方是準備把玉鐲賣給商場,所以就用一種施舍的口氣對吳圣杰說道:“小家伙!今天你能夠遇到我們是你的福氣,這個玉鐲我們看上了,你開個價吧!”
吳圣杰在看到中年人和年輕女孩的時候,就隱約的猜出眼前這對男女并不是真正的夫妻,而在此同時一個在后世非常流行的名詞“小三”突然出現在吳圣杰的腦海里,對于包養小三的人吳圣杰并不排斥,畢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對方的態度卻讓他相當的反感,因此這時他的心里就升起一種作弄對方的念頭,故作深沉地說道:“你想買我的玉鐲,其實賣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想你恐怕出不起價格。”
一旁的年輕女孩聽到吳圣杰的話,深怕中年人不給她買似的,就把自己高聳的兇器往中年人的手臂上蹭了蹭,隨后嗲聲嗲氣地說道:“老公!人家好喜歡這個玉鐲,你就給人家買吧!”
年輕女孩的動作無疑是讓中年人非常的受用,眉開眼笑地用自己的手臂撞了撞年輕女孩那高聳的兇器,笑吟吟地說道:“寶貝!你放心吧!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要幫你摘下來。”
中年人說到這里,隨即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兩疊錢放在柜臺上,財大氣粗地說道:“錢不是問題,就怕你不敢開價。”
吳圣杰看都不看中年人放在柜臺上的錢,而是笑著對石靜說道:“這位姐姐!之前你說我這個玉鐲的質地比你們商行的鎮店之寶還要好,既然去年有人開出五百萬的價格要買你們的那個鎮店之寶,那么你覺得我的這個玉鐲又值多少錢呢?”
石靜在第一眼看到中年人和年輕女孩的時候,就懷疑對方的身份,她畢竟不像吳圣杰那樣見慣了小三之類的事情,所以在心里本能的產生一種厭惡,再加上她之前確實也有收購這個玉鐲的想法。
所以這時吳圣杰詢問她玉鐲價格的時候,她就翡翠配合地對吳圣杰說道:“有道是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個我還真的不好估價,翡翠的價格都是一年一漲,去年對方開出五百萬的價格我們之所以沒賣,主要是因為我們的那個玉鐲的價值不止五百萬,而小兄弟你的這個玉鐲的質地要遠比我們的好上許多,如果小兄弟你真的愿意轉讓這個玉鐲的話,我可以馬上讓我們的專業鑒定師過來幫你的這個玉鐲做個鑒定,相信價格應該不少一千三百萬。”
“什么!一個破石頭竟然要一千三百萬,你們怎么不去搶?我看你們這家店肯定是黑店,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是外地人,所以好宰?我告訴你們,我們可不是一般人,我老公可是工商局的局長,他只要一個電話,就能夠讓你們的店鋪馬上關門大吉。”年輕女孩聽到石靜的話時,明顯也被嚇了一大跳,不過他很快就從這個讓他震驚的價格當中清醒過來,本能的覺得對方是在唱雙簧,準備把他們當做冤大頭來宰割,因此就馬上抬出中年人的身份威脅起兩人來了。
石靜聽對方說她們七彩玉石商行是家黑店,氣的是火冒三丈,如果是平日她遇到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眼前這個女孩明顯是沒事找事,徹底的觸怒到她,因此這時的她非常憤怒地她從柜臺下面拿出一部電話機放在柜面上,語氣極為不滿地說道:“這位小姐!我們七彩玉石商行從創辦到今天,足足歷經了數百年的時間,這數百年下來,沒有一個客人說我們商行是一家黑店,你們是第一位,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找人來調查,如果你們查不出證據證明我們這里是家黑店,你們必須向我們道歉。瘋狂書庫”
前段時間吳圣杰剛剛遇到一個拼爹的家伙,結果沒想到這還沒過多長時間,今天卻又遇到一個拼權的,前世害死他父親的就是類似于這些利用手頭的權力為非作歹的官員,而且那些種種的所見所聞,讓他對這些喜歡拼權和拼爹的人沒有一絲的好感,因此這時吳圣杰臉上的表情變的極為冰冷,對那名女孩斥責道:“我警告你,這枚手鐲可是屬于我的,其價值你已經知道,你在未經主人的許可下,就把手鐲戴在你的手上,我可以到公安局告你非法侵占他人財物,所以最好給我把手鐲摘下來,另外你摘的時候給我小心點,萬一碰壞了我的手鐲,就算把你賣了也賠不起我的手鐲。”
正準備發飆的年輕女人,聽到吳圣杰說賠不起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連忙很小心地把手鐲從手腕上不舍的摘了下來,放回在之前的盒子內,氣焰極為囂張地罵道:“一個破石頭竟然敢訛我們一千三百萬,我看你們這簡直是在敲詐。”年輕女孩說到這里,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看著一旁的中年人,嗲聲嗲氣“老公,這家店簡直就是個黑店,你馬上找人封了這家黑店,然后把他們都抓起來。”
對于七彩玉石商行的名聲中年人早有耳聞,否則他今天也不會帶自己的情人到這里來購買玉石,原本石靜讓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有些舉棋不定,結果吳圣杰的這番話,無疑是讓他感覺自己在情人的面前非常沒有面子,于是就拿起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
年輕女人看到中年人打完電話,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一臉囂張地對吳圣杰和石靜威脅道:“竟然敢把我們當鄉巴佬,待會有你們哭的時候。”
對于年輕女人的威脅吳圣杰壓根就不放在眼里,他不屑一顧看著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年輕女人,冷笑地回答道:“好啊!那咱們就看看最后哭的是誰。瘋狂書庫”
石靜之所以會把電話給對方,完全是因為石家在燕京的人際網,結果吳圣杰的這番回答,無疑是讓她為之一愣,之前她看到吳圣杰輕而易舉的拿出那些貴重的東西時,就懷疑吳圣杰的身份,所以這時的她無疑是對吳圣杰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沒多久幾名警察從商場外面走了進來,人還沒走到石靜他們所在的柜臺,就出事詢問道:“剛才是誰報警。”
“是我!警察先生我們懷疑這家商場玩仙人跳,企圖敲詐我們這些外地客人。”中年人聽到警察的話,連忙迎了上去,趁背對著吳圣杰他們的時候,用眼神跟為首的警察示意了一眼,然后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對那名警察控訴吳圣杰和石靜玩仙人跳。
警察看到中年人的眼神,裝出一副跟對方不認識的樣子,大聲詢問道:“是什么人在這里...”
警察在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順著中年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站在柜臺前的吳圣杰,結果話說了一半,后面的話硬生生地被他吞進肚子里,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非常恭敬地對吳圣杰問好道:“吳公子!您好!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您。”
之前中年人打電話的時候,吳圣杰就站在一旁,因此警察一來的時候,吳圣杰就懷疑警察和中年人之間肯定是認識的,原本他還想借機整整那名中年人和那些警察幫兇,結果竟然的話無疑是讓他為之一愣。
要知道他剛到燕京沒多長時間,認識的人是少之甚少,對方卻一開口就稱呼他吳公子,顯然是認識他,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疑惑地問道:“對不起!我好像并不認識你,請問你貴姓?”
警察聽到吳圣杰的話,絲毫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是呵呵大笑地說道:“吳公子!我是長安派出所的干警,我名叫孟飛,上次吳公子您到我們派出所來的時候我也在所里。”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介紹,馬上醒悟過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因此這時的他非常客氣地跟對方問好道:“哦!原來是你啊!我有點印象了。”
“吳公子!我們剛才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進行仙人跳,不過看到吳公子您,我想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誤會。”孟飛聽到吳圣杰想起他來,心里是非常的高興,連忙出聲說道。
吳圣杰在中年人打電話的時候,是打算借機給中年人一個教訓,結果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來的警察竟然認識他,而且一開始就表示這是一場誤會,這無疑是讓他有火也無處發,不過為了讓中年人能夠記住今天的教訓,這時的吳圣杰雖然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但是說話的口氣卻是非常的冰冷。
“過幾天我媽就要過生日了,所以今天我就到七彩玉石商行來給我母親準備禮物的盒子,結果這兩個人一進來二話不說,就搶了我準備送我媽的禮物,甚至還拿錢在我的面前充大款,說要買我的這個玉鐲,所以我看在他們實在是喜歡的份上,而且我還有兩個,就讓這位小姐幫我估個價,結果他們在得知我這個玉鐲的價格之后,竟然說我們兩個合伙唱仙人跳,企圖敲詐他們,做為燕京的警察,七彩玉石商行在燕京的口碑我相信是眾所周知,而且我的這個玉鐲是否價值這位小姐提的價格,完全可以找權威人士進行鑒定,所以他們的行為已經構成誹謗,他們想要離開可以,但是必須向我們賠禮道歉,否則我不見意把事情鬧大。”
吳圣杰雖然沒有點出孟飛跟中年人之間認識的事情,但是孟飛并不是傻瓜,他當然聽得出吳圣杰這番話里所要表達的真實含義,肖局長和陳所長的事情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他對吳圣杰的話是深信不疑。
此時的孟飛無疑是非常后悔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干脆的趕到這里來,連忙回答道:“謝謝吳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我這就讓他們向吳公子您道歉。”
中年人原本是想叫孟飛過來給自己出口氣,結果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樣子,身為一名官員的他在這方面自然是有著超越常人的敏銳,因此這時的他已經是斷定吳圣杰的身份非常的不簡單,盡管此時讓他向一個孩子道歉是打心眼里不愿意,但是孟飛已經表示讓他向吳圣杰道歉,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對吳圣杰說道:“吳公子!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冒犯到您,請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看到之前不可一世的中年人,現在像孫子一樣向自己道歉,無疑是讓吳圣杰第一次產生一種虛榮心,他非常清楚對方為什么會顧忌他,同時也明白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因此這時的他也不再計較這件事情,對中年人回答道:“今天我就給孟飛一個面子,不過這位七彩玉石商場這邊就不關我的事情了。”吳圣杰說到這里,把柜臺上的幾個盒子全部放進自己衣服的口袋里,隨后跟孟飛和石靜說了聲再見,然后轉身走出七彩玉石商行。
孟飛見到吳圣杰不再追究這件事情,并還賣了他一個面子,無疑是讓他大為感激,他非常恭敬地把吳圣杰送出商場,并吩咐自己的手下開車送吳圣杰回去,隨后轉身走回商場,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對石靜表示道:“石小姐!對不起!我哥這個人辦事向來是大大咧咧,口無遮攔,請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女人天生就是好奇動物,而吳圣杰一下子拿出那么多極品翡翠已經是讓石靜對吳圣杰的身份感到好奇,結果這一幕更是讓石靜對吳圣杰的身份感到好奇,所以為了能夠從孟飛的口中探聽到一些有關吳圣杰的身份。
這時的石靜就表露出一副大方的樣子,對孟飛說道:“孟警官!你應該非常清楚名譽對我們七彩玉石商行來講,是多么的重要,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況,我想你應該已經有所了解,本來我是打算追究這件事情,讓誹謗我們七彩玉石商行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不過既然這個人是你哥,而且這些年你對我們七彩玉石商行非常的照顧,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計較這件事情,不過你剛才喊那個少年吳公子,我記得我們燕京并沒有姓吳的名門望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孟飛并不是傻瓜,他當然清楚石靜是以吳圣杰的身份做交換條件,讓他說出吳圣杰的身份,不過他深知石家在燕京的關系網,如果石靜真的想要去調查吳圣杰,早晚也能夠查出,以吳圣杰的身份讓他不用欠石靜一個人情又能夠讓對方放棄追究他大哥的事情,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這時孟飛也沒有稍作任何的遲疑,出聲對石靜介紹道:“石總!前段時間我們市局肖局長和我們陳所長被雙規的事情相信您應該知道吧?”
石靜見孟飛不提吳圣杰的身份,而是提起肖華被雙規的事情,馬上意識到什么,臉上立刻流露出震驚的表情,脫口問道:“孟警官!你不會是要告訴我說肖華被雙規是因為剛才那個少年!咱們燕京并沒有姓吳的名門望族,你不會搞錯了吧?”
“那件事情我親眼所見,怎么可能搞錯?”石靜一臉震驚的表情完全在孟飛的預料當中,他回想起當初的事情,到現在仍舊是心有余悸,甚至就在心里為自己的前程捏了一把冷汗,對石靜接著介紹道:“石總!那位少年名叫吳圣杰,他父親是咱們總政醫院腫瘤科主任兼心血管科的副主任,同時還是三號首長的主治醫生...”
“三號首長的主治醫生,也不至于讓三號首長出面收拾肖華啊?”石靜雖然是一個商人,但是在大唐帝國真正成功的商人,都存在官商結合,所以平時的時候石靜對大唐帝國的政局還是非常的關注,因此當她聽到孟飛介紹吳圣杰的身份只是一個醫生的孩子時,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不等孟飛把話說完,就插話對孟飛詢問道。瘋狂書庫
孟飛在知道吳圣杰的身份時,也曾經想過類似的想法,不過他在自己的同事王杰夫生病的事情,馬上就對吳圣杰的身份有了一層新的認識,因此當他聽到石靜的話時,就出聲解釋道:“石總!如果只是一名普通的醫生,自然是沒有多少人會再也,但是吳主任可不是普通的醫生,他是目前我們國內第一個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而且還是我們國內唯一一個能夠治愈癌癥的醫生,就拿我們所里的王杰夫來說,前段時間檢查發現得了癌癥,結果吳主任一個手術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你說咱們人這一生誰能夠逃過生老病死,據說現在每天找吳主任看病的官員,那是多的數不勝數,這個時候誰能夠讓吳主任記下一個情又何樂而不為呢?”
孟飛介紹到這里,頓了頓,接著說道:“當然了,這也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吳圣杰稱呼張家的那位張雨欣大姐為張姨!”
“張家的張雨欣!這就難怪了,在燕京這個地方,誰要是讓張雨欣給惦記上了,肯定會沒好日子過。瘋狂”石靜聽到張雨欣的名字時,這才醒悟過來,身為燕京人,她對張雨欣的名字是早有耳聞,自然就非常贊同孟飛的說法,這時的她也不再為難孟飛,出聲對孟飛說道:“孟警官!謝謝你告訴我想要知道的消息!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孟飛聽到石靜不再追究他大哥的事情,心里是大大的舒了口氣,連忙笑著跟石靜說了聲謝謝,然后領著中年人和那個年輕女人走出七彩玉石商行。
剛才孟飛向石靜講述吳圣杰身份的事情時,中年人就站在一旁,所以兩人的對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到耳朵里,所以當他聽到肖華被雙規的事情竟然跟之前那個少年有關的時候,就馬上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接著當他得知對方的父親竟然是三號首長的主治醫生時,再次被嚇了一大跳,因此這時當他走出商場之后,就出聲對孟飛說道:“三弟!對不起!今天差點給你惹了一場大禍。”
孟飛不削的看了一眼跟在他大哥身后的那個長相極為嫵媚的年輕女人,不滿地對中年人埋怨道:“大哥!我早就告訴你燕京不比咱們老家,在這里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出來,背后都有很大的背景,你非但不把我的話放在心里,竟然還為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跟一個孩子爭風吃醋,今天要不是我事先認識吳公子,恐怕現在你跟我都要倒大霉了。”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中年人想想都感覺后怕,別看他是一個縣的工商局長,副處級干部,但是在燕京這個地方,連廳級干部都像市場買菜,隨便一抓就一大把,更何況像他這樣的副處級干部,因此這時的他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三弟!你的話大哥這回是真的記住了,待會我就定最早的一班車回去,以后保證不會再犯,不過那個吳公子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你還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是人家要找我麻煩,而是人家壓根就不削為難我這樣的小人物。”孟飛說到這里,也不顧那個年輕的女人在場,對他大哥警告道:“大哥!我可是警告你,雖然我大嫂不再有些年頭了,但是你要找女人,好歹也找一個真心跟你過日子的,而不是貪慕你的身份,只會想著怎么從你身上榨錢的女人。”
中年人聽到孟飛的話,臉上馬上露出尷尬的表情,笑呵呵地應付道:“好了!臭小子現在竟然管起你哥來了,怎么說我好歹也是一個副處級干部,會連這點東西都不明白嗎?”中年人說到這里,連忙轉移話題,對孟飛詢問道:“老三!剛才你說的那位張雨欣到底是什么人?聽你的口氣這個女人好像非常有能耐。”
“那個女人,大哥說出來嚇死你,我告訴你,在燕京這個地方,無論是誰,只要被她給惦記上,下場沒有一個好過。”孟飛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自己大哥,于是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把張雨欣的身份大概的告訴他大哥。
雖然孟飛并沒有說出張雨欣的真實身份,但是知道這些已經足夠了,因此這時的他也不再準備待在燕京,對孟飛說道:“老三!大哥回去了,爸媽這段時間經常在念道這你,什么時候有空帶小莉回去看看他們。”
“我知道了,等黃金假期到了以后,我一定會帶小莉回去看望二老,好了!我所里還有事情,就不送你去車站了。”孟飛說完后,就轉身向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看著孟飛遠去的身影,一旁那位一直都默不作聲的年輕女人突然不滿地對中年人發嗲道:“老公!你弟弟怎么能夠這樣,第一次見面就不顧及人家的感受,說人家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夠了!你這個掃把星,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差點害死老子。”中年人聽到女人發嗲,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等女人把話說完,對女人大吼了一聲,隨后也不再理會那個女人,自己向著路口外走去。
看到自己過去百試不爽的手段竟然失效,年輕女人這才意識到中年人是真的動怒了,雖然她心里為中年人棄她不顧而感到不滿,但是她卻非常清楚自己能夠有今天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完全是因為中年人的關系,因此這時的她連忙嬌嗔了一聲:“老公!你等等我!”說著就快步追了上去。
對于事后發生的事情,吳圣杰并不清楚,第二天早上他醒來以后,見自己今天閑著沒事干,就想起昨天帶回來的玉佩,于是就馬上到招待所的總臺給江秀秀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當吳圣杰聽到電話里傳來江秀秀那柔美聲音聲音時,連忙故意轉換說話的聲調,對著電話詢問道:“你好!請問江秀秀小姐在家嗎?”
盡管吳圣杰故意變了腔調,而且還用大人的口氣說話,但是電話那頭的江秀秀第一時間就聽出吳圣杰的聲音來,想到自己昨天在家里等了一天的電話,原本還因為吳圣杰的電話而高興的江秀秀,心情一下子變的高興起來,不滿地在電話里埋怨道:“臭東西!不要以為變了口氣,我就聽不出你的聲音來,我告訴你,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夠認出你來。”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一下子就拆穿了自己,心里極為郁悶地問道:“秀秀!難道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活躍活躍氣氛?”
“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干嗎要配合你?”江秀秀想到吳圣杰昨天一天音訊全無,心里就耍起小性子來,接過吳圣杰的話,不滿地對其埋怨起來。
感受到江秀秀的話里帶著濃濃的火藥味,吳圣杰無疑是非常的郁悶,心想:“難道我今天沒看黃歷,這位姑奶奶今天是吃了什么東西?怎么火藥味這么濃?”
想歸想,吳圣杰當然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裝出一副巴結的樣子,笑吟吟地說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我看是有需要的時候才想起是朋友,沒需要的時候早就不當一回事,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江秀秀就算在自己父母的面前也從來不耍小性子,但是面對吳圣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總會不知不覺的流露出小女生的刁蠻和不講道理的一面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總算是明白江秀秀為什么耍小性子,連忙大呼冤枉道:“秀秀!你可是真的冤枉我了,你可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我怎么可能會有需要的時候想到你,而沒需要的事情就把你給拋之腦外呢?這種沒義氣的事情我堅決是做不出來的。”
江秀秀昨天為了等吳圣杰的電話,在電話前是整整守了一天,現在吳圣杰三言兩語就想要讓她不生吳圣杰的氣,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立刻極為刁蠻地回答道:“別人是否會做的出來我不知道,但是你卻絕對會做的出來,否則就不會言而無信,一天下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瘋狂”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會這樣執著于昨天他一天沒給她打電話的事情,這對于他來講,無疑是一個非常郁悶的事情,原本他想要給江秀秀一個驚喜,但是現在看來不解釋清楚昨天不打電話的原因,恐怕江秀秀是不會輕易饒了他。
所以這時吳圣杰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為自己打抱不平道:“秀秀!你可真冤枉我了,昨天我本來是想找你來著,但是后來想到我到燕京這段時間,你前前后后一直陪著我,做為朋友我總該謝謝你,所以就想著給你送一件禮物,本來是想著給你一個驚喜,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驚喜恐怕是瞞不住了。”
“驚喜!什么驚喜?圣杰你昨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是去給我選禮物了?我們是好朋友你至于要這樣嗎?再說了,跟你為我做的事情比起來,我所做的幾乎都算不上什么事情,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給你送禮物,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
女人無疑都是矛盾體,雖然江秀秀輕易不會接受別人的禮物,但是當她得知吳圣杰竟然給她準備禮物的時候,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高興,不過她又覺得自己跟吳圣杰之間的友情不應該參雜其他物質的東西,因此就再次口是心非地對吳圣杰開口埋怨了起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無疑是再次讓他感到郁悶,心想:“這女人怎么都喜歡口是心非,明明高興的要命,竟然那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來。”
想歸想,吳圣杰自然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時的他裝出一副冤枉的樣子,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昨天出去辦事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小玩意,覺得非常適合你所以就買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當我什么話都沒說。瘋狂書庫”
“你敢!我現在就出來,咱們在圖書館門口集合,到時候你的禮物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馬上流露出平常少有的強勢一面,不給吳圣杰拒絕的機會,在電話里對吳圣杰威脅了一番之后,就馬上掛斷了電話。
在吳圣杰的眼里,江秀秀雖然對人不冷不熱,但是因為家庭的關系,從小就是一個知書達理,非常善解人的女孩,結果此時一下子表現出的強悍,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在心里暗想道:“奇怪!秀秀過去從不會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她說話的口氣有點怪怪的,但是又那么熟悉,對了跟前世娜娜跟我撒嬌時的口氣完全相同?難道這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嗎?”
半個小時后,吳圣杰坐著公交車來到圖書館,當他即將走到圖書館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站在圖書館門口的江秀秀,雖然吳圣杰只是一天沒有見到她,但是當吳圣杰第一眼看到江秀秀,就發現江秀秀跟過去好像有什么不同。
一襲雪白的長裙襯出身材的纖細修長,顯出未經人世少女的苗條,散發著青春健康的氣息,雪白長裙下露出一截如藕般晶瑩潔白的小腿,纖細勻稱,線條優美,就連腳踝的弓型弧度,都是那樣完美無瑕,粉色涼鞋難掩的一雙玉足更是巧奪天工,那么的小巧、白嫩、精致,讓人忍不住就想捧在手里把玩一番。
吳圣杰快步走到江秀秀的面前,看著讓他感覺有種驚艷之感的江秀秀,笑著說道:“秀秀!我還以為會比你早到,沒想到最終還是遲到了,你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江秀秀看到遲到的吳圣杰,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讓人感覺特別的清純可愛,晶瑩的美眸里劃過一絲異彩,柔聲回答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準備坐我媽的車來圖書館看書,所以自然是比你早一步到這里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回答,連忙從口袋里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禮物,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昨天我出去辦事的時候,剛好路過七彩玉石商行,當時因為想著給我媽買禮物,就進去看了看,結果看到一個小掛件,感覺這個小掛件非常適合你,所以就買回來了,希望你能夠喜歡。”
江秀秀看到吳圣杰手上的盒子,雖然她不清楚里面到底放著什么,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面對一個男生給她送禮物,所以此時她的心情難免有些緊張起來,結果讓她那美得放光的雙頰變得是一片酡紅,一時半會不知道是該接受吳圣杰的禮物,還是拒絕對方。
吳圣杰自然是不清楚他這次送出的禮物的行為,會讓江秀秀產生這么多怪異的想法,更不清楚他送出的禮物雖然讓江秀秀非常的喜歡,但是在不久之后也給他帶來很大的煩惱,此時他看到江秀秀默不作聲地站在那里,還以為江秀秀是不好意思接受他的禮物,就直接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翡翠佛像,也管會江秀秀是否會拒絕,將掛繩往江秀秀的頭上一套,看著掛在江秀秀胸前的佛像,笑著說道:“男戴觀音,女戴佛,看來我還真的有眼光,這個玉佛簡直就好像是專門為你雕刻而成似的。”
正在為是否接受吳圣杰的禮物而矛盾不已的江秀秀還沒反應過來,吳圣杰就已經把佛像待在她的脖子上,看到自己胸前的翡翠佛像,江秀秀第一眼就喜歡上這個翡翠佛像,不過想到吳圣杰竟然不管她是否愿意接受,就把佛像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江秀秀的小臉騰地紅了起來,羞惱地在心里暗想道:“他為什么突然無緣無故送我這么貴重的禮物,難道這是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他想要讓我當他的女朋友,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是拒絕他還是答應他?”
“這是他送給我的第一個禮物,我要是拒絕他,他肯定會非常傷心,可是壞女孩才會早戀,我不是壞女孩,但是我又不希望他失望,我該怎么辦?”看著吳圣杰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佛,雖然江秀秀心里是欣喜若狂,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讓她的心情同樣也非常的復雜,各種各樣的想法一下子涌上她的心頭。
吳圣杰見江秀秀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還以為江秀秀并不喜歡他送的禮物,于是就笑著把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龍形玉佩拿了出來,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看我也給自己買了一個,聽玉石商場的人說,戴玉對身體有好處,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把這個玉佛一直戴在身上。”
“媽媽不是說讓我不要太過在意跟吳圣杰之間到底是關系,只要以平常心去對待,并且不要做出越軌的事情,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想法跟吳圣杰交往。”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看到吳圣杰手中的那個龍形玉佩,最終想起她母親曾經跟她說的話,慌亂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注視著吳圣杰,流露出柔似水的眼波,柔聲道:“圣杰!謝謝你的禮物,這個玉佛我非常喜歡,以后我會天天戴在身上,寸步不離。”
見到江秀秀非常喜歡自己送的禮物,吳圣杰自然也是非常的高興,結果一嘴快竟然竟然鬼使神差地對江秀秀說道:“秀秀!為了對我昨天毀約的行為表示歉意,對你等了一天的電話做出補償,今天除了逛商場之外,今天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對于江秀秀而言,隨著開學的時間漸漸臨近,只要一想到她將會從此跟吳圣杰分開,她的心里就充滿了無限的失落,因此現在的她非常注重跟吳圣杰在一起的每一天,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自然是非常的高興,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對吳圣杰埋怨道:“既然說愿意接受懲罰,竟然還要附帶條件,我看你是一點認錯的誠意都沒。”
在吳圣杰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后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就算是想收回來也收不回來,后悔的他只能咬牙面對這個事實,結果沒想到江秀秀竟然還不滿意,郁悶的他只能無奈地回答道:“秀秀!我向主席保證,絕對是非常有誠意的道歉,本來我是想先陪你看會書,然后去吃飯,下午一起看電影去,不過現在看來我這個安排顯然并不合你的意思,既然這樣我就陪著你在圖書館里看書吧!”
“你敢!言而無信非君子!既然答應的事情就要做到,而且這是你主動提出來的,自然就不能有任何的異議,更何況昨天你已經失信過一次,難道今天你還想失信于我嗎?”江秀秀見吳圣杰又改變主意,心急之下,再次拿出一副刁蠻的樣子,對這吳圣杰又是一陣教育。
在江秀秀的教育下,吳圣杰再次開始了他的萬里長征之路,在幸福與痛楚并存的路上,這一路的苦楚也只有他這個當事人自己清楚。
接下來的十幾天吳圣杰幾乎每天都會跟江秀秀見面,兩人的關系雖然并沒有突破男女之間的那層關系,但是也在不知不覺當中升溫,而這期間圖書館就成為他們待的最長時間的地方。瘋狂書庫
眼看著開學的時間漸漸的臨近,也許是因為江秀秀感覺自己要跟吳圣杰分開,連續幾天下來,心情變的開始有些悶悶不樂起來,面對江秀秀的反常表現,吳圣杰完全是看在眼里,不過為了給江秀秀一個驚喜,再加上工廠那邊有許多事情要忙,吳圣杰并沒有告訴江秀秀自己要在燕京讀書的事情,甚至在開學之前以要返回韓城為借口,在江秀秀在每周必須要給她寫一封信,周末要打一個長途電話的要求下,最終消失在江秀秀的身邊,為此原本活潑的江秀秀再次恢復到她過去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盡管圣龍制藥廠還沒正式投產,但是形體丸的名氣卻已經在燕京的上流社會徹底的傳開,每天通過各種各樣的關系找張雨欣求購形體丸的人是多的數不勝數,為此讓張雨欣是煩不勝煩,只能不斷的催促吳圣杰幫她煉制一些形體丸來應付那些求購者們,但是因為形體丸還無法正式生產,單單靠吳圣杰自己制作的那些形體丸,完全是粥少僧多,最終還是無法應付那些對形體丸熱情熱火的求購者們。
為了盡快擺脫這個煩惱,張雨欣無疑是最希望制藥廠能夠盡快投產,因此她除了平常上班之外,幾乎兩三天就跑一次天京,親自督促工程兵加快廠房的建設進度確保圣龍制藥廠盡快投入生產。
在張雨欣的督促下,在吳圣杰即將上學之前,工廠的主體廠房終于建成,為了盡快讓工廠投入生產,吳圣杰在張雨欣的催促下,讓開闊者乘著夜晚悄悄把擺放在廠房里的各種物資全部送入基地當中,然后把已經制造好的設備擺放進廠房內只要通電就能馬上投入生產。
第二天早上,張雨欣接到吳圣杰的電話之后,就開車載著吳圣杰來到天京,當張雨欣打開廠房大門,看到里面擺放的設備,臉上被震驚所取代,昨天在廠房建好之后她親自派人把制造設備的材料送進廠房時,她自己也趕到廠房,所以此時當她看到這些設備時,她實在是無法想想到底是什么人能夠在一夜之間把各種各樣的材料全部變成設備。
“圣杰!你的那些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在一夜之間就把那些材料全部變成設備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瘋狂論壇”
如果把這些設備跟腳底下的秘密基地進行比較,這些設備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所以這時的吳圣杰就笑著回答道:“阿姨!我認識的這些朋友都是專門幫人制造各種設備的,當時我把圖紙和定金交給他們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制造了昨天晚上他們只不過是把材料和設備對換而已。”
此時如果張雨欣找過負貴看場的保安的話,吳圣杰的這些謊言就會不攻自破,不過這時張雨欣心里最想的是這些設備是否能夠馬上運轉起來因此這時的她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這些設備真的能夠生產出形體丸嗎?它們還要不要調試?是否能夠馬上投入使用?”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馬上就想起自己的前世,在大唐帝國因為國家許多部門的不作為,許多人為了利益不注重知識產權結果各種豆腐渣工程屢見不鮮,全國上下到處都是各種假冒偽劣的商品甚至還有人堂而皇之的為一些侵犯知識產權的商品冠名了一個閃亮的名字“止,寨”大勢宣傳,為此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羞恥。
雖然吳圣杰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制藥設備,但是他早就通過圣龍一號對這些設備有了非常深入的了解,因此這時的他聽到張雨欣的詢問時,就笑著對張雨欣介紹道:“張姨!這臺是藥物刪選器,這臺機器的作用主要是刪選不合格的藥物,那邊的小口是不合格的藥物排出口,先找個籃子放在那個小口前,待會不合格的藥物全部會從那個口子掉出來。”
吳圣杰介紹到這里,走到另外一臺設備前,接著對友人介紹道:“這是熬制機,經過刪選的藥物被送入熬制機內后,就會被快速熬制成藥汁。”
“另外這臺是烘干機,藥物熬制成藥汁之后,廢渣會直接從熬制機排廢口排出,而藥汁則會通過這些管道進入烘干機進行烘干,最后到成品機內制成藥丸,至于這些設備是否能用,對于這點,張姨你就放心吧!只要讓電工把電源接上,然后把水管接入熬制機上,我保證你能夠看到成品的形體丸源源不斷地從機器當中滾滾而出。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每天讓她不勝煩惱的傳呼和電話,仿佛看到大量的形體丸從設備中源源不斷地滾出來,因此這時的她就迫不及待地對吳圣杰說道:“那還等什么,趕緊讓水電工把電源和水管接上,今天咱們就試試這些設備。”
張雨欣行事向來就是雷厲風行,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后,馬上就安排電工為所有設備連接電線,另外打電話讓陳麗珍和吳懷玉兩人馬上把采購的藥物送到天京。
中午兩點多,水電工在吳圣杰的指導下,終于將所有設備的電路全部接上,并且把水管接到熬制機上,而這時陳麗珍和吳懷玉也把之前采購的中藥送到了工廠。
正所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當所有事情都準備妥當之后,吳圣杰把自己的手掌按在機器的一個手印的位置上,這時一道白光在吳圣杰的手掌上一掃而過,旁邊的控制按紅上的指示燈突然亮了起來,吳圣杰依次連續按了幾個開關,幾臺設備幾乎傳來一陣機器的低鳴聲,一條白色的皮帶緊跟著轉動了起來。
吳懷玉看到這些設備竟然需要吳圣杰的掌紋才能啟動的時候,無疑是充滿了驚異的表情,好奇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這只是一臺設備而已,你怎么搞的跟諜戰電影里的那些高智能的防盜系統一樣?竟然要用掌紋來啟動?”
吳圣杰聽到吳懷玉的詢問,就笑著對張雨欣和吳懷玉她們三人介紹道:“小玉姨!這些設備是全世界唯一能夠生產形體丸的設備,將來形體丸投入市場之后,肯定會引來一些貪婪的人,考慮到這臺設備的重要性,以及其他一些原因,所以當初設計的時候我是采用掌紋控制系統,在啟動機器之前,必須確定使用者的掌紋,否則機器將無法啟動。”
對于吳圣杰說的話三個女人并沒有覺得不無道理,不過她們并不相信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打這些設備的主意,所以對吳圣杰說的話并不以為然,只是她們怎么也想不到,在形體丸出名之后,有許多人都曾經打過這些設備的主意,這些人當中甚至還有國外的間諜,但是因為制藥廠建在基地上,許多間諜在剛剛出現在圣龍制藥廠附近,就馬上被基地的機器人發現,并悄悄處理掉,后來那些人發現派間諜潛入工廠失敗之后,就把目光轉向工廠的工人身上,不過因為這些設備是超越地球科技數百年的產物,根本就沒人能夠搞清楚這些設備的構造,最后只能退而其次,就悄悄的工廠的工人合作,企圖在下班之后悄悄生產形體丸,結果掌紋控制系統卻杜絕了這樣的事情發生,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對于吳圣杰的話,三個女人幾乎是不以為然,這時對她們來講,是確定這些設備是否真的能夠生產形體丸,因此這時的陳麗珍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那趕緊就試試這些設備,看看是否能夠生產形體丸,這段時間我的許多朋友都找我求購形體丸,但是找欣姐要了幾次她只給了我三粒,搞的我都不知道分給誰才好。”
吳圣杰對陳麗珍說的話深信不疑,要知道這段時間張雨欣是追在他后面讓他煉制形體丸,雖然讓他存折上的數字又增加了許多,但是因為他是在燕京,為了村一下私房錢,每次他都要瞞著自己的母親悄悄的制作,其困難自然是可想而之。
“張姨!小玉境!小珍姨!這家制藥廠是咱們四個人的,我建議咱們每人拿一籃藥倒入設備當中,算是一個小型的開機儀式。”吳圣杰將地上的幾籃藥送到三個女人的面前,笑著像三人提出自己的建議。
吳圣杰的提議自然是得到三人的贊同,這時陳麗珍第一個提起籃子,笑著對一旁的張雨欣說道:“欣姐!這第一籃藥先由你來倒,然后是我們”
張雨欣聽到陳麗珍的提議,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既然要搞開機儀式,那著第一籃藥自然是要圣杰來,不說他是咱們的第一大股東,就說這形體丸是他發明出來的,就應該讓他來。”
對手張雨欣的提議,自然是得到兩人的贊同,這個時候的吳圣杰也不客氣,拿起自己手中的籃子,把一籃的中藥全部倒入設備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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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量的中藥源源不斷地倒入制藥設備當中,刪選設嘲礴塘料出口就開始有少量的不合格中藥被排泄出來,而那些合格的中藥則通過傳送帶被送入熬制機內,而這時熬制機則像是一臺復印件似的,一道白光不停的在熬制機上來回掃動,一股怪怪的味道在這時開始彌漫在廠房內。瘋狂書庫
五分鐘后,這股味道開始慢慢地變成一股非常好聞的檀香味,黑色的藥汁沿著透明的玻璃管進入烘干機內,這時這股檀香味是越來越濃,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仰頭大口的呼吸這股香味,而在這時進入烘干機內的藥汁最后成為金黃色的面餅,沿著傳輸條被送入成品機內。
當被烘干的藥餅被送入成品機內后,成品機的出口處開始抖動了起來,很快一粒粒金黃色,大概跟黃豆一般大小的藥物從成品機里滾滾而出。
從各種藥材被源源不斷的倒入制藥設備后,張雨欣和吳懷玉三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期待的表情,而這時當她們看到形體丸源源不斷地從成品機內滾滾而出,三人幾乎都無法抑制不住喜悅的激動,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快步跑到成品機前拿起形體丸認真的觀賞起來。
張雨欣拿著形體丸,先是聞了聞,欣賞地玩弄了一會,雙眼閃著興堊奮的光彩,高興地笑道:“成功了!終于成功了,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用為形體丸缺貨而煩惱了。在張雨欣的眼里,當她看到這些源源不斷從成品機內滾滾而出的形體丸,她首先想的是擺脫困擾了她好長時間的煩惱,而吳懷玉和陳麗珍兩人好像看到無數的鈔票如雨點似的不斷向她們砸來心里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吳圣杰是唯一沒有走上前的,他看著高興的三人,心里那個高興是甭提了,此時他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歡快得跳了起來,因為制藥廠的順利投產,將意味著他未來經濟航空母艦的正式起航,所以這時的他無疑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最高興的一個。
半個小時后制藥機器終于安靜了下來,這時在成品機前排滿了無數的形體丸,而張雨欣和吳懷玉三人則戴著手套,站在那里清點形體丸的數量,直到最后她們將數字統計出來后,這次試驗總共獲得了一千八百粒形體丸。瘋狂論壇
陳麗珍確定形體丸的數字之后,就馬上在心里計算形體丸的利潤結果她不算還好,一算卻被嚇了一大跳,驚嘆地說道:“都說制藥業是暴利,過去我還不大相信現在我才知道那還算是有保留的,這豈止是暴利簡直比挖金礦還來錢快,六千多塊的成本,最后產生一百七十幾萬的利潤,這才多長時間,還不要生產一年我就會成億萬富翁。”
吳懷玉并沒有去計算形體丸的利潤,所以當她聽到陳麗珍最后確定的結果,臉上馬上被驚訝所取代一臉震驚地對陳麗珍詢問道:“麗珍!你剛才說利潤是多少?”
“一粒形體丸以一千元的價格計算,這里的形體丸就價值一百八十萬,扣去這些藥材的成本六千塊錢,利潤足足高大一百七十九萬四千元。”陳麗珍聽到吳懷玉的詢問就把自己的心算結果告訴吳懷玉。
“什么!一百七十九萬,發財了這回真的發財了。”吳懷玉聽到陳麗珍最后的確認之后,整個人激動的跳了起來,隨后當她想到自己過去利用家里的關系賺錢的經歷,神采飛揚地對張雨欣感謝道:“欣姐!過去我為了賺點買衣服的錢,冒著被我家老爺子教劍的風險,幫人搞批文,當時我覺得這個路子賺錢簡直快的不得了,結果現在我才發現過去搞批文賺錢跟咱們這個制藥廠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說,而且還要擔風險,欣姐,謝謝你,謝謝你帶著我們一起辦這家工廠。”
張雨欣雖然事先已經對形體丸的利潤有所了解,但是此時當她聽到陳麗珍計算出來的數字之后,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剛才從開機到成品的形體丸從設備當中滾滾而出前后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二十分鐘一百多萬,那么兩個小時就是上千萬的利潤,一天按照八個小時的時間來計算,就能夠產生四千多萬的利潤,不用生產一年,只要一個月她們都能夠成為億萬富翁。
盡管張雨欣并不愛錢,但是億萬富翁這四個字,還是讓平日遇事向來是行若無事的張雨欣也為之動容,這時她看到吳圣杰一臉平靜地站在一旁,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里:“這些設備都是吳圣杰自己設計的,那么他肯定是一開始就非常清楚形體丸開始大批量生嚴之后,會帶來多么可怕的巨額利潤,而他一個十幾睡的孩子,在面對這樣可怕的巨額利潤面前,不但能夠做到處之泰然,舉止自若,甚至還懂得讓利于人,以此為自己的產業尋找保護傘,這樣的孩子將來肯定會更有做為,秀秀如果真的跟了她,這輩子肯定會非常幸福。”
想到這里,張雨欣雖然覺得女兒還小,現在這今年齡肯定是不能早戀,但是像吳圣杰這樣優秀的孩子,將來肯定會引來許多女孩的矚目,所以做為一名母親,為了女兒將來的幸福,她一定要想辦法在女兒沒有跟吳圣杰確定關系之前,死死的看住吳圣杰避免讓其他女孩給鳩占鵲巢。
“麗珍!你要謝的人可不是我,要不是圣杰跟我們家秀秀的好朋友,不說你們,恐怕是我也沒有機會跟他合作,所以你們要謝就謝圣杰,畢竟這形體丸是他研究出來的。”
吳圣杰見張雨欣把人情套在他的頭上,知道張雨欣這樣做的用意是讓兩人記住他的情,不過對他來講,制藥廠只是他未來經濟王國的第一步而已,只要制藥廠能夠正常運轉一年,他就能夠讓自己的經濟航空母艦下海航行,所以這時的他連忙謙虛地回答道:“張姨!這個功勞我可不敢居功,當初我是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給您,是您自己說看到幾位姐妹們每天都在愁沒辦法賺錢,所以就帶她們一起玩,因此小玉姨和小珍姨要感謝的是您而不是我。”
吳圣杰不居功,不驕傲,并且還讓吳懷玉她們完全記住她的好,為此現在的她看向吳圣杰的目光完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笑著接話說道:“小杰!雖然阿姨提議讓你小玉婉和小珍姨也一起合股,但是要是沒有你的點頭,阿姨也不能做這個主,畢竟形體丸是你發明出來的,你才是它的主人,所以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陳麗珍聽到吳圣杰的和張雨欣的對話,就接話對兩人說道:“不管是欣姐,還是圣杰!我們都要感謝,圣杰找欣姐合作的目的我們非常清楚,以欣姐在燕京的地位,即使是沒有我們,也沒有幾個人敢輕易動圣龍制藥廠,所以欣姐拉我們入伙,而且還沒花一分錢,這就等于是送錢給我們,對于這點我和小珍都會銘記于心,另外形體丸是圣杰發明了,而且這些設備也是圣杰發明的,所以圣杰就是形體丸的主人,如果圣杰不點頭,即使是欣姐想讓我們加入,我們也無法加入,所以我們也要謝謝圣杰。”
“對!小珍說的沒錯!過去幾年我們雖然都賺了很多錢,但是這些錢都是靠著父輩的關系,鉆政策的漏洞,但是這并不是長久之計,而且這些錢我們賺的并不安心,甚至將來的某一天很可能會因為我們做的事情而連累到父母,然而現在就不同了,形體丸雖然是暴利,但是好歹我們也算是正正當的的賺錢,這樣將來就沒有人能夠拿我們說事,利用我們的所作所為來攻擊我們的父母。”吳懷玉聽到陳麗珍的話,想到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往事,對吳圣杰和張雨欣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張雨欣聽到吳懷玉的話,當然清楚吳懷玉所說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情,當初吳懷玉的父親快要上位的時候,她父親的競爭為了達到自己上位的目的,就設計吳懷玉,利用吳懷玉想方設法賺錢的心態,找人說服吳懷玉把戰備儲備糧拿出來倒賣,利用季節的時間差來賺取糧食的差價。
當時吳懷玉聽到對方的提議,馬上就被說動了,就利用家族的關系,把糧食倒賣了出去,事后對方就馬上利用這件事情攻擊吳懷玉的父親,要不是他父親事先獲得信息,并即時的把吳懷玉倒賣的糧食補齊,那他父親的政治生涯很可能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就此不前,為此吳懷玉也被從未動她的父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父女倆因為這件事情整整長達一年多沒有說話,直到后來吳懷玉得知自己的所作所為險些害了自己的父親時,她才主動找她父親認錯,并且從此之后處處小心,也不再敢做哪些投機倒把的事情。
想到當初的事情,張雨欣笑著對吳懷玉安慰道:“小玉!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從今往后誰也無法再拿你們來說事,明天是美好的,咱們就等著數錢數到手抽筋就吧!”,(月票有木有啊!朋友們,給老夜一些動力吧!第三章將會在中牛十二點整!)()本文字由鬼帥沐風提供
小歡子從昏迷中轉醒,只覺得身上無一處不疼,就連整個識海也處于一種極其不穩定的狀態,似乎隨時有可能崩塌。瘋狂()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小歡子的記憶甚至都有點模糊,這次重創險些叫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小施主你醒了——”一個慈愛的聲音傳入耳畔,小歡子努力想要抬起頭,卻發現脖子根本就動不了,只好勉力擠出幾分憨笑:“大師——咱們都還活著,真好——”
在小歡子的人生信條之中,只要活著,就不會失去對生活的信心和樂觀,或許正是這一點,伴著他一直能走到如今。
“阿彌陀佛,這一次還真是九死一生。若非你這件古寶的防御力不錯,我們只怕全都灰飛煙滅。”燈草大師一直保持著清醒,其中的兇險歷歷在目。
小歡子心中一凜:居然如此嚴重,也是啊,雙面邪神垂死一擊,再加上松果子全力出手,能在兩位仙君級別的高人聯手合擊之下還逃得性命,這件事確實值得高興。于是嘿嘿兩聲,結果牽動痛處,笑容變成了齜牙咧嘴:“大師,那個兩面人歸位了吧?”
“生死有命,不可臆斷。”燈草大師輕輕吐出幾個字,忽然氣息急促起來。
“大師,你的青燈還在嗎?”小歡子心中忽然涌起一種不祥之感,連忙顫聲詢問。
“風中之燭——”燈草大師竟然連話也說不出,事實上,他發動本命佛燈之際,就已經抱定舍身成佛之心。
小歡子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竟然支撐著坐起來,只見燈草大師盤膝而坐,面如金紙。那盞青燈懸在他的頭頂,只剩下一個燈盞,里面燈油已盡,就連燈芯都消失不見。
一股悲憤瞬間占據小歡子的心田,憋得他面紅耳赤,淚珠滾滾,臉上的肥肉也一個勁顫動:“大師,您這是何苦來哉——”
雖然從外表上來看,小歡子嘻嘻哈哈,但是心存忠義。大師此舉顯然是舍生取義,怎么不叫他淚灑衣襟?
燈草大師發下宏愿,要憑一己之力,囚禁吞天獸,此等壯舉,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可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小施主,這燈盞就贈于你了,里面還有佛門心燈修煉的法訣。”燈草大師臉上忽然變得異樣的嫣紅,小歡子知道,這是回光返照,大師只怕就要圓寂。瘋狂書庫于是顫抖著身軀跪下去:“謹遵大師法旨,弟子雖然不能修煉,但是一定尋一個佛門弟子繼承大師的衣缽!”
小歡子心中已有人選,雖然三光和尚看起來不著調,但是小歡子決定將燈草大師的故事講給他,相信三光和尚一定不會拒絕這個燈盞。生命之火,永不熄滅。
鄭重無比的接過燈盞,此刻重于千鈞。燈草大師口宣佛號:“阿彌陀佛,從來處來,歸去處去,唯我燈火,代代相傳——”
言至于此,只見點點金光從燈草大師身上開始散逸,似乎一瞬間就歸于天地之間。只是,這剎那的光輝,在小歡子的記憶中卻化作永恒。
“晚輩一定完成大師夙愿!”小歡子無比珍愛地將燈盞收起,他知道燈草大師的遺志,雖然眼下對他來說似乎遙不可及,可是小歡子不會放棄努力,終有一天,要降服吞天獸,還給大師一個清清朗朗的世界。
三天之后,小歡子才從沉思中醒來,燈草大師的離去,使得小歡子在生死之道的感悟上又有了新的認識,許久已經沒有這種境界上的突飛猛進了。不過小歡子并沒有絲毫歡喜,他寧愿沒有境界上的領悟,也不愿大師這樣一位真正的高僧離他而去。
“豬頭哥哥,你怎么流淚啦?”小青蛙也已經醒來,怯生生地詢問。肥鳥嘎巴兩下大嘴,終于沒有出聲。
小歡子輕輕撫摸著小青蛙柔順的頭發:“咱們失去了一位可敬的長者——”
小青蛙咬著嘴唇,許久才吐出一句話:“大師沒有死,我們心中永遠留有他的影子。”
“豬頭,咱們這是在哪啊?”肥鳥嘎嘎叫了幾聲。一天之后,三人組才從傷痛中回到現實。死者已矣,生者還要勇敢地面對現實。
現在,三人組所處的地方十分古怪,周圍藍茫茫一片,都是藍色的晶體,仿佛置身于一個藍水晶組成的世界。
肥鳥早就忍不住了,跳出飛碟。不料想腳下光滑如鏡,即便是三條腿也站立不穩,直接摔個仰面朝天,屁股重重落地。地面全是藍色的晶石,肥鳥直接出溜了老遠,口中哇哇怪叫,直到一頭撞在水晶壁上,這才止住身形。
不過他這么一撞,倒是嘩啦一下,撞下來一堆藍色晶體,肥鳥眼冒金星,嘴里大呼小叫:“發了,這下發了,全是仙石啊——”
“肥仔你醒醒吧,要全都是仙石,嘟嘟還能這么老實。”小歡子鄙夷了肥鳥一下,然后也慢慢走出飛碟。有了肥鳥的前車之鑒,他當然不會摔倒,不過地面的光滑程度遠遠超出預料,站在上面根本就不敢邁步。小歡子只好兩腳懸空,飛上半空。
忽然間,體內的本源之力洪水一般向外宣泄,小歡子大驚,連忙落地,結果也摔了個腚蹲,向遠處滑去,不過那股不可抗拒的吸力卻瞬間消失。
小歡子當然不會用腦袋去撞墻,他伸開兩腿撐住石壁,然后慢慢站立起來。沒等站穩呢,后面就有小青蛙劃過來,直接又將他撞倒。
“這個鬼地方,飛又不讓飛,走路又滑,怎么來到這了呢。”肥鳥試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就開始發牢騷。
小歡子眨巴幾下小眼睛,猛地一拍大腿:“俺明白了,咱們恐怕還是在天河里面!”
“哪有水啊,剛才你摔傻了吧?”肥鳥直接呼扇兩個大翅膀滑過來,用大嘴敲敲小歡子的腦袋。
“這就是水——”小歡子拿起一塊藍色的結晶,本源之力輸送進去,只聽啪的一聲清響,一汪藍色的海水忽然出現,劈頭蓋臉,眨眼之間,他們所處的空間里面就已經被海水灌滿。
“怎么會這樣?”三人組都愣住了,剛才明明是一塊比拳頭還小的晶體嘛,怎么就像發了一場洪水似的?
不大一會,水流消退,想來是流到其他地方。小歡子似乎想到什么:“沒準咱們誤打誤撞,來到了天河的中心腹地。”
天河之水何處來——這個問題一直引人遐想,現在看來,這里只怕就是天河的發源地。
“那豈不是就是天河之心,嘎嘎嘎,這下發洋財嘍,天河里面的寶貝這里肯定都有!”肥鳥不愧是財迷,首先想到的就是發財大計。唯一令他比較郁悶的是,不能奔走跳躍,以示慶賀。
“發財好像不大可能,發水倒是一定的!”小歡子不得不打擊一下肥鳥的積極性,這里除了藍色的晶石之外,一無所有。
肥鳥轉轉圓眼珠:“這些藍水晶也是寶貝,起碼打仗的時候扔出去一塊,比下雨還厲害!”
正說得熱鬧呢,就見小青蛙忽然身子一顫,口中驚呼一聲:“泡泡——”
小歡子和肥鳥也連忙回頭望去,只見泡泡身上藍光閃爍,刺人雙目,簡直就像是一個藍色的光團。藍光來自于四周的那些晶石,從四面八方向泡泡身上匯聚,而大伙所處的這個空間,也正在飛速擴大。
“不要著急,泡泡好像正在進化!”小歡子擔心小青蛙和肥鳥莽撞,連忙出聲安慰他們。這里是水元力最充沛最浩瀚的地方,泡泡這下是如魚得水了。
就連嘟嘟也似乎覺察到什么,小尾巴也不耍圈了,呆呆地望著泡泡,眼中滿是憧憬,小舌頭舔到鼻頭上,都忘記收回來。
“咱們好像應該躲遠點——”小歡子一手拉著小青蛙,一手扯著肥鳥的脖子,飛速向遠處滑去,同時還不忘招呼嘟嘟一聲。嘟嘟扇呼著一雙晶瑩的翅膀,很快就飛過來,小家伙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照樣能飛。
泡泡身上的藍光越來越盛,猛然間驚天動地一聲響,化身鯤魚。他的身軀實在太過龐大,現在這個狹小的空間根本就容不下他,于是巨大的沖擊力立刻向四周擴散,轟隆隆的響聲不絕于耳,無數藍色的晶石紛紛坍塌掉落,鯤魚龐大的身軀都被淹沒在一片藍色的海洋之中。
幸虧小歡子他們走的比較及時,這才沒有被波及到,望著遠處剛剛形成的藍色大山,肥鳥也有點傻眼:“泡泡這個小傻蛋搞出的動靜還真不小啊,這家伙不會被砸壞吧?”
小青蛙搖搖頭,她和泡泡心意相通,當然知道泡泡此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好,都要強大,而且還在不斷地積蓄力量,等待生命的蛻變!
“鯤鵬舉翼天地動,一朝扶搖上九霄。鯤鵬變第二變,估計是要化成大鵬!”小歡子做出如上推斷。
肥鳥一聽就嘟囔起來:“不公平啊,泡泡整天傻乎乎的啥也不干,憑什么蹭蹭漲。俺整天吃苦耐勞,任勞任怨,卻還是原地踏步,沒人性啊——”
小歡子用手瞧瞧肥鳥的腦殼:“你要是把吃飯喝酒的時間和勁頭都用到正地方,肯定比現在要厲害許多。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這事不能怨天尤人。”
肥鳥一聽就耷拉腦袋了:“那還是算鳥,不吃不喝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俺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知足者常樂嘛。”
這貨正白話得挺來勁呢,就見遠處藍色的山峰傳來隆隆的聲響,從中間開始向外坍塌。小歡子精神一振:“泡泡要出來啦!”
述異志記載:“北冥有魚,其名曰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瘋狂[WWW.wansHuba]”眼見泡泡要化鵬,大伙心中充滿期待。
一聲清越的鳴叫從藍色晶石山響起,穿透力極強,再一次引發四周晶石的崩塌。小歡子點點頭:“嗯,很有氣勢。泡泡要真是身長千里,就可以跟吞天獸斗一斗了吧?”燈草大師的夙愿,小歡子一直銘刻在心。
說話間,一道藍光飛射過來,快若流星,直接投入到小青蛙的懷抱。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只藍鳥,身上閃爍著幽藍色的金屬光澤,羽翼豐滿,身軀矯健。一雙眼睛尤為神駿,閃動間光芒流轉,似乎能一目千里——只是,只是這身軀太小了一點吧,別說千里,能到三尺就不錯了——
肥鳥這下子可高興了,樂顛顛出溜到大鵬身前,昂首挺胸跟他比了比個頭,然后就得意洋洋地宣布:“俺比他還高一頭呢!”
大鵬忽然展開雙翅,扇動起來,每扇動一下,身軀就增大一倍,眨眼之間就將整個空間填滿,這才停下來。居高臨下,低頭瞧著肥鳥,簡直就是一種俯視蒼生的氣勢。和人家一比,肥鳥這回真成了小不點。
“泡泡好棒——”小青蛙歡呼一聲,眼前的泡泡,怎一個威猛了得?
“還不是一個傻大個,有本事你也張嘴說話試試。”肥鳥嘴里嘟囔著,這貨最善于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藍光一閃,大鵬偉岸的身軀消失不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還是那個迷迷糊糊的小泡泡,他朝著肥鳥揮舞一下小爪子,一個氣泡就將肥鳥罩住。和原來幾近透明的泡泡相比,這個氣泡表面流動這淡藍色的光彩,賣相不知好了多少倍。
這下嘟嘟可有了玩物,小尾巴搖成圈,推著肥鳥牌泡泡球到處撒歡。里面的肥鳥當然不甘心,大嘴猛啄一通,可是卻再也啄不破藍色的氣泡,想來隨著泡泡的進化,氣泡的威力也隨之大增。
不過更大的驚喜還在后面,一道藍色的光幕將泡泡和小青蛙罩在一起,強大的水元力從泡泡身上涌入小青蛙體內,然后又回流到泡泡身上。周而復始,循環往復。瘋狂書庫正所謂水漲船高,隨著泡泡的進化,和他共享生命的小青蛙當然也跟著借光,修為噌噌往上漲。
共享生命,意味著要共同去承擔風險,其中一方隕落,都會導致另外一方喪生;當然,在共同面對風險的同時,也能共同享受收獲,某一方的提高,也能帶動另一方。
望著這一幕,小歡子的目光中透出無比的欣慰:小丫頭的付出,終于帶來豐厚的回報,這是對她的善良、博愛的最好獎賞——
小青蛙和泡泡的交流看來需要一段時間,小歡子也就將肥鳥釋放出來,以他現在的修為,居然也不能徒手將氣泡戳破,最后沒法子,只好跟了肥鳥一耙子。
肥鳥的精神有點萎靡,蔫頭巴腦地湊到小歡子身上:“估計以后俺少不了要被泡泡欺負了——”
“誰叫你以前總欺負人家的呢!”小歡子沒好氣地訓了他一句,然后又感慨道:“瞧這架勢,小青蛙恐怕都要超過俺嘍。”
“咱們哥倆還真是難兄難弟啊。”肥鳥咂著嘴,神情有點小沒落。
小歡子使勁在他腦袋上敲打幾下:“那還不抓緊時間修煉,奮起直追,笨鳥先飛!”
“大哥莫說二哥,你也如此。”深受刺激的兩個家伙你瞪著我,我瞧著你,最后一拍兩散,各自找地方修煉去了。天河之心這個仙靈之氣無比充沛的地方,確實是一處修行圣地,比仙界任何一處洞府都強上百倍。既然有幸來到這里,小歡子當然不會放過如此良機。
修行無歲月,洞中不知年。時間就在這樣不知不覺中流逝,轉眼百個年頭。對于凡人來說,百年滄桑,已經走完一生的道路,但是對于修行者來說,只不過是生命中短短的一瞬。
御龍子對此深有體會,這一次閉關,足足耗去了二百年光(陰)啊。站起身來,信手一揮,一條金龍從掌中蜿蜒而出,龍口一張,無形的沖擊波裹挾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噴薄而出。
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大地隨之震顫,巍峨入云的鎖陽山轟然倒塌。只剩下一條金龍在半空盡情飛騰,龍背上,御龍子穩穩站立,長風獵獵,壯懷激烈,張口長嘯,宛若龍吟,滿身衣衫化作片片飛蝶而去——洞中二百載,這些衣物早已腐朽。
“師尊,弟子終于破山而出!”直到半空中出現一個黃衣老者,御龍子這才平靜一下心頭的激蕩,上前參拜。
黃衣老者頭上戴著一頂金龍冠,身上的黃袍也裝飾著各種各樣的飛禽猛獸,每一個都栩栩如生,如同擁有生命一般。
在仙界,凡是看到這件袍子的仙人,肯定要退避三舍,因為這件百獸黃袍的主人,就是四仙君之中最為特立獨行的百獸仙君。能夠有資格被百獸仙君收到袍子上的,無不是珍禽異獸,隨便撒出一個,都可以叫仙尊級別的仙人望風而逃。
“御龍之名,今日方始名副其實。不到三百年的時間,你能從一個不入流的修士跨進仙尊的行列,這種速度,也算是仙界第一人了,不枉為師辛苦一場。”百獸仙君相貌清奇,似龍而無角,一雙龍睛滿是慈愛地注視著御龍子。
“師尊恩德,弟子銘記。”御龍子收了金龍,在空中跪拜。他心里當然清楚,如果沒有百獸仙君傾盡全力的扶助,也就沒有他御龍子現在的成就。即便是此刻,他也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混入仙界,在遺棄之地經歷了一段刻骨銘心的苦難,御龍子這才知道天地之大,以前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在修真界可以呼風喚雨,但是到了仙界,只是一只可憐蟲罷了。
而且隨著食物告罄,御龍子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就在這時候,救世主一般的百獸仙君忽然出現,并且將他和太一派門下弟子帶回百獸山莊,這一切,真像是一場夢啊。
當他正式拜師,知曉了師尊名諱之后,御龍子這才搞清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太一派就是百獸仙君當年在修真界創立的一處道場,從門派的一些典籍還有那只護山麒麟神獸口中,御龍子也聽過祖師的名號。想不到的是,祖師居然是堂堂四仙君之一。
更令他驚喜的是,祖師居然還破例收他做了弟子,悉心培養,大有繼成衣缽之意。御龍子有了這等靠山,又重新恢復了從前的意氣風發。
御龍子相貌俊朗,英姿勃發,百獸仙君當然越看越愛。當年他潛入遺棄之地,主要是奔著吞天獸去的,如果白帝仙君和恨天仙君能聯手重創吞天獸,他就準備出其不意上去撿便宜,將吞天獸也變成他百獸圖上的新成員。可惜吞天獸在乙火風舍命相助之下,居然又一次進化,挫敗兩位仙君。百獸仙君計劃落空,只能黯然而退。
偏偏在這個時候,和御龍子等人相逢,百獸仙君這才回憶起來自己當年在修真界還傳有道統。尤其是對御龍子探查一番之后,發現此子資質極高,而且極為適合修煉他的馭獸之法,這才欣然收為弟子。
“這件黃袍就賞給你吧——”百獸仙君看到御龍子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于是就抖出一件袍子,親手披在他的身上。這黃袍跟百獸仙君身上的大致相同,只不過上面的禽獸只有寥寥幾只。
御龍子大喜:這一件百獸圖跟師尊身上那件一同煉制,功效相同,只是日后多網羅一些獸魂上去,仙界豈不是有多出一位百獸仙君!
“仙界之大,多奇人異士,不可沾沾自喜。”百獸仙君口中告誡幾句,然后在袍子上一點,一只巨大的孔雀沖天而起,載著他們師徒,離開百獸山莊。
“不知道御龍祖師現在達到什么修為?”劉太元等一干太一派弟子都無比羨慕地仰望天空。
“不管什么修為,總之只要是再遇見那個豬頭小子,肯定能把他揍成豬頭!”另一人憤然道,在遺棄之地,他們因為餓暈了,搶食盜鳥的尸體,在小歡子等人面前大失顏面,一直深以為恨。
劉太元哼了一聲:“不必御龍祖師出手,就算是我,現在也踏入上仙境界,斬殺豬頭,易如反掌!”說完,狠狠攥緊拳頭,似乎小歡子就在他的掌中被攥得粉身碎骨——
這個世界上很多時候都是公平的,小歡子他們獲得機緣,不斷壯大的時候,他的對頭們,也同樣沒有止步不前。
“師尊,這就是天河吧——”望著下方波浪滔天的大海,御龍子心中也是豪情萬丈:龍歸大海,鳥擊長空,某家也終于一飛沖天!
百獸仙君點點頭:“天河的奧秘,只有我現在初窺一二。現在為師要送你去一處地方,只要你在那里再閉關數百年,就可一舉踏入仙尊巔峰的境界。”
說罷,百獸仙君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掌,向御龍子頭頂猛擊下去。一聲巨響之后,御龍子的身形消失不見。他的遭遇,跟盜賊三人組當年有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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