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突然發現早上忘了更新了,暈!第二更一會就發!)
“哼,老和尚,以為這樣,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
看著身形屹立前方,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岳一般橫在那里的智義,心中冷笑了一聲,身形再次沖了上去。
這一次,他的攻擊,看起來,已經沒有了之前那么的凌厲和霸道,和剛才相比,甚至威力連剛才一半都不如。
但是這一次,他的攻擊,卻是更加的綿密,更加的詭異多變,蕭的身形,仿佛化為了一只上下翻飛的蝴蝶一般,不停的出現在智義的身周的每一個方位。
“哼,你以為,你這樣用這種方式,就能奈何得了老衲了么,任你變化多端,老衲自巍然不動,你又能奈我何!”
看到蕭易的攻擊方式的改變,智義先是一愣,旋即意識到了蕭易的意圖,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這樣綿密而變幻多端的多方位的攻擊,看似不論哪個方位,都不曾發揮太大的力量,但一旦發現漏洞,便會傾盡全力,確實不失為一種良好的戰術,若是換成一般的對手,甚至是對于實力在他之上的智信師兄,可能都會很有效,但是對于他智義么?
智義只是在心中呵呵冷笑。
他的眼睛微閉,身形屹立不動,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蕭易的攻擊。渾身上下都任由他攻擊一般。
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這正是他所修煉的攻法最精髓的部分!
看似完全不動的他。實質上,不論心神,眼睛,體內的氣息,其實都已經在最高速的運轉,不論蕭易從哪一個角度,對他進行攻擊。他都會在第一時間,作出最快速的反應。
然而。就在他的心神,完全的緊緊的鎖住蕭易,感受著蕭易的攻擊的變化,覺得蕭易根本就不能奈何他的時候。他的臉色,卻驟然變了。
他的眼睛,驀地睜了開來,目光,向著蕭易望去。
只見蕭易的手中,多了三道細小的寒芒,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對于這道寒芒,他一點也不陌生。大師兄之所以會受重傷,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暗算!
而此刻的蕭易。手里的銀針,正瞄準著他的身后的三人。
“小子你敢!”
他的嘴里,發出了一聲怒喝,臉上,再也沒有辦法保持之前的平靜,一張臉上。充滿了激動和憤怒的神色,一雙眼睛。變得腥紅了起來。
他的身形,也沒有辦法再保持剛才的巍然不動,而是像瘋了一般的攻向了蕭易。
他希望用瘋狂的進攻,逼到蕭易不能夠將這三支銀針發出去。
他知道,如果讓蕭易發出去的話,他的身后的三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躲開的,就算是兩位師弟避得開,還在床上療傷的大師兄,是肯定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
可惜的是,他的速度,還是太慢了一點,在他撲上來的一刻,蕭易的手里的銀針,已經甩了出去。
“不!”
看著那三道疾若流星地飛向了智信等三人的流光,智義的嘴里,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吼。
身形更是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地向三道流光沖了上去。
人在逼到極限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潛能,是極為驚人的,本來不是以速度見長的智義,在這一刻暴發出來的速度,竟然絲毫不亞于速度見長的智信。
看著智義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蕭易的心中,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驚嘆。
但是可惜的是,即便是暴發出了極為驚人的速度,智義終究還是沒有能夠徹底的擋住那三道流光,他的一掌,最終也僅僅只是追上了兩道銀針,將兩道銀針擊偏了一些。
“滋滋!”
伴著幾道輕不察的聲音,三道銀色的流光,分別盡根沒入智勇和下意識地擋在智信面前的智武的身體之中。
“不!”
盡管對于這個結果,在剛才的時候,已經隱隱預料到,但是親眼見著兩道銀針刺入兩位師弟身體之中,智義還是再次的發出了一個歇斯底里的聲音。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
如果他再小心一點點,再多一點點心思,那么,蕭易便絕對沒有機會有這樣的機會暗算他們的。
只是,他確實沒有想到,對面的小子,會如此的陰險,如此的卑鄙,擺出一副要全力攻擊他的樣子,竟然會來一個聲東擊西,對他身后的師弟出手。
“咦,禿驢還有點義氣嘛,真夠意思的,居然替智信禿驢當了一針,不過,中了本少爺的毒針,準備去見閻王吧。”
見銀針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按自己預期的,刺入三人的要害位置,特別是智信,竟然一針都沒有刺到,蕭易的眼里,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可惜和遺憾的神色,在療傷的過程中,最忌打擾,這一針要是刺進去的話,不論有沒有刺中要害,對智信的打擊,都是絕對巨大的。
不過這抹遺憾,也只是一閃而逝,蕭易是一個果決的人,而且這樣的結果也不算是太過意外,馬上他便拋開了這一絲的遺憾。
好不容易才逮到這么一個機會,眼見著智義終于被激怒,終于心神失守,蕭易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嘴角露出了一個奚落的神色,奚落道。
“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智義的目光,看著一臉奚落的蕭易,眼里露出了仿佛受傷的野獸一般的神色,舉起手掌,瘋狂地沖向了蕭易。
這是他真正的第一次發自內心里如此地恨一個人。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這個該死的小子拿下,無論如何必須拿下。
雖然他知道這個小子,陰險狡詐,他的話,不一定能當真,他露出這副神態,很可能就是要故意激怒他而已,但是他不敢去賭。
他賭不起。
因為這個賭注,將是兩位師弟的性命!
他不知道這三根針,有沒有毒,會給兩位師弟帶來怎么樣的傷害,只有拿下這個小子,才能夠保證自己師弟的絕對安全。
看著瘋狂地向自己沖來的智義,蕭易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他并不怕智義這有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相反,這正是他一直的目的,他就是要逼智義這樣進攻。
只要他進攻,他才能夠找到機會,找到擊敗智義的機會,找到繼續去擊殺智信和智勇和智武兩人的機會。
逍遙之心,在智義的瘋狂的氣息的壓迫之下,再次極速地運轉了起來,蕭易的身形,不停的在開始在智義的重重掌影之間翻飛,穿梭。
酒店的房間里面,智義和蕭易的兩道身形,一個瘋狂攻擊,一個靈活閃避,很快戰成了一團。
當初在小山林中,智信和智義兩個人聯手尚且奈何不了蕭易,智義一個人,自然更不可能奈得了他何。
更別說,此時的智義,雖然瘋狂地攻擊,想要拿下蕭易,但是一面,卻還是要照顧及身后的三人。
不時的要替他們抵擋勁氣,避免兩人的勁氣掃到他們。
同時因為兩人中針,他的心中也不免有所顧慮。
這樣一來,他的實力,可以說是大打了一個折扣,相比起小山林之時,蕭易可以說是比之前,輕松了不知道多少倍,很快,他便再次找到了一個機會,在躲開智義攻擊的一刻,手里再次揮出了三根銀針。
“小子你敢!”
看到蕭易竟然要再一次的出手,智義的眼睛,幾乎都要紅得噴出了火來。
怒喝了一聲,他便趕緊抓緊時間,再次向蕭易發動了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阻攔蕭易。
但是卻再次事實證明,他的這種攻擊,確實奈何不了蕭易。
我敢?
我當然敢,難道我還不敢不成?
蕭易的身形,靈活地躲開智義的攻擊,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戲謔的神色,手里的銀針,便驟然地射向了床上的智信。
這一次,可沒有人為他擋針了,智勇和智武兩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雖然并沒有昏迷,但是卻明顯行動受到了影響。
在過來的時候,蕭易便已經作好了十足的準備,他的銀針,雖然并沒有涂像他剛才嚇唬智義的時候說的什么要人命的劇毒,卻是涂了一些令人瞬間麻痹的藥物。
正如他所預料的一樣,看到蕭易的銀針射向智信,智義果然又一次的拼了命地去阻擋。
但是這次他已經算準了,在智義的身形動的一刻,他的手掌間,第二道流光,便疾若閃電般地向著倒在地上的智勇身上射去。
“滋!”
沒有任何的抵抗,銀針正中死穴。
智勇的眼睛,驟然瞪大,瞳孔漸漸發散。
“不!”
看著那根銀針自智勇的額頭直射而入,智義的嘴里,發出了一個撕心裂肺般的嘶吼。
他是一個古武修煉者,他還略通玄黃之術,他知道,那是一個怎么樣一個穴位,他知道這一針下去,將會是怎么樣的一種后果,更何況,這還是可能有毒的針。
一聲嘶吼之后,他的所有的悲憤,都化為了力量,他的眼里,含著著淚花,瘋狂地沖向了蕭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