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上榜了,雖然地位還不穩固!明天四更感謝大家!
兩個喇嘛走上前去,一人踹倒幾個精壯漢子,從中將兩個孕婦拉了起來,叫她們坐在自己身上動作,那幾個精壯漢子滾到一邊也不做聲,就去折騰其她女子去了。
益西單手放在胸前,做拜佛之狀,一只手卻揉捏著身上女子的胸前白肉,面色虔誠,若不看跨坐在他身上的這女子,光看他此時的表情還以為他在持經誦佛。
使勁拍了拍身上的孕婦的屁股,叫她的白胖屁股扭動的再激烈一些后,益西皺眉說道:“奇怪,咱們在這里等了這么多天怎么去找智慧女的德吉哈爾巴還沒有回來?這次咱們要是先找到智慧女說不定咱們也能成為哈爾巴,甚至是翁增,那時咱們就有更多的男女享用,佛法會更精深。”
丹增也和益西一樣,一只手豎在胸前,另一只手撫摸著女子大大的肚子,聽到益西的言語嘴巴不由得咧了開來,露出一口黑黃色的牙齒。
益西看了眼丹增臉上的笑容,心中生出一絲鄙夷,又道:“這些算不得什么,若是我們密宗喇嘛能夠恢復元朝之時的地位,那么這整個天下都是咱們的,所有女子都人我等隨意取舍,你也不是沒聽那些不知道活了幾百年的堪布們說的話,當初大元億萬民眾都是咱們信徒,忽必烈做皇帝的時候薩迦五祖八思巴更是成為了大元國師,皇帝都要聽從他的訓誡,要真的恢復了那個時候,咱們喇嘛就是整個天下的王!”
丹增臉上的笑容更勝,但隨即露出一絲怒容,氣吼吼的道:“本來咱們這次來中原找尋轉世活佛的,可惜半路上碰到了德吉哈爾巴,仗著修為比咱們要高些,便被他抓來尋找智慧女,娘的,如此一來要是森達他們找到了活佛的話,咱們可是一點功勞都沒有!雖然給活佛找智慧女也是一件功勞,但怎么及得上找到活佛!”
益西聞言臉色也陰沉下來,嘴中喃喃的道:“該死的德吉哈爾巴!”
益西和丹增心中怒火升騰,推開狀若瘋癲般盤坐在他們身上瘋狂的扭動腰肢的兩個孕婦,扯過兩個精壯漢子分別壓在身下……
常笑一行一路急馳,常笑坐在馬車里感覺身下的馬車都要散架了,當然,這只是做慣了汽車走慣了平穩柏油路的常笑的感覺而已,其實這馬車還是十分結實的!
或許是因為民匪剛從這里經過的緣由,這一路上基本看不到什么行人,越發顯得冷清。
常家家丁們心中都被一層陰霾籠罩,昨晚經歷的一切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只能用撞邪來形容這種事情,所以一路上大家都沒什么言語,一路悶頭急行,天將黑的時候終于來到了辛樺嶺。
常笑現在在這些家丁眼中不一樣了,因為他們都聽說了,昨晚是公子爺不顧安危出手救的他們,不然他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是以此時的常公子贏得了他們發自真心的忠心。以往的忠心是對常家的,但卻不是對常公子這個人。
辛樺嶺遠遠望去就是一片山林,不過山林之中有個土堡,叫做夯堡子,和村子不同,這土堡就是個小型城池,雖然簡陋一點,但也是十分堅固的,內中民眾手中都有家伙,防賊防盜防難民!還給過往的商人行人提供庇護賺取錢財,要是特別艱難的時候,也出去搶東西,說白了就是民匪據點。
常笑得知這里面全是民匪的時候,還以為林管事腦袋秀逗了,聽林管事說完他才知道原來民匪也有區別,這種守家待地的民匪是講信用的,良心大大的好,做的是長久生意,不是一錘子買賣,收錢辦事很和諧,只要交了保護費那就好吃好喝好招待,還提供女人過夜,和那種蝗蟲過境般的游匪是不同的。
沒辦法,這一路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只能住這里,住野外的話誰都怕再遇到昨天晚上的邪門事情,更何況今天家丁們趕了一天路都疲憊非常了,找個安穩的地方歇腳是最好的。
常笑一行小心謹慎的靠近辛樺嶺的夯堡子。
一路上沒遇到什么情況,走到夯堡子之后,常笑對民匪放心了!
所有人都對民匪放心了,因為這里沒有民匪,一個都沒有!
這堡子已經破了,五米人多高的土墻被推倒,堡子里的人都殺光了,能燒的也都燒光了,尸體都被啃吃了不少。
看著這還有淡淡的煙氣升騰的堡子,常笑一行真是欲哭無淚,緊趕慢趕就趕到了這么一個地方。
林管事的臉色很難看,低頭小聲說道:“公子,這民匪看起來不大一般啊,這堡子我來過,里面有近萬人,青壯少說也有四五千,手里面都有家伙,連弓箭都有,甚至還有火器,風氣也極彪悍,干別的不說,守著這么個厚墻土堡應該沒問題,看這爭斗的樣子似乎一瞬間就被破了,這民匪簡直比曹閻王的隊伍還厲害。”
讓民匪聞風喪膽,被稱為曹閻王的曹文詔的大名常笑找個軍人是聽說過的,不過光是一個曹閻王還叫他聯想不起來那位號稱當世第一良將的曹文詔,他此時也懶得知道,他只知道今天晚上不太好過!
堡子里面尸陳處處,自然不是住的地方,尤其是發生了昨晚的邪門事情之后,對于這種不干凈的地方常笑一行都下意識的避開。所以常笑一行又朝前走了半個時辰,找了一處開闊的曠野扎營。
按照林管事的想法,這里通風好,不像是山窩里面不透氣,夜風一起,就不怕那女人胭脂般的味道。
一行人急行一天,都累得不行了,雖然一個個心中都很不安,但扎營吃過飯后便紛紛靠著馬匹睡了。
常笑睡不著,他身體好,精神也好,再加上他一直都在馬車里,雖然屁股都快被顛成八瓣了,但他并不累。
瓶兒不成,小丫頭沒糟過這個罪,再加上昨晚的事情還有那人人相食的場面使得她身心都受到不小的沖擊,精神有些緊張,但身子卻散架一般的蜷在車里,被常笑拽著拉下車。要是瓶兒不活動活動繼續坐在車里的話,明天再這樣跑一天就真的散架了,不散架也得大病一場。
常笑現在不信邪都不成了,他的心中常常暗自感嘆,馬克思主義在這里不好使啊!
所以常笑白天鼓搗了一天愣頭青的黃符,什么招都試了,連指尖舌尖都快要咬爛了,但不管他怎么往上噴血這黃符都沒什么反應。常笑只得放棄了,其實他清楚的知道,按照那本道書之中所說,他沒有修煉出真氣,所以催不動這符篆。
常笑估摸此時應該是晚上九點左右,天空之中已經有月亮升起,但風高云厚,一輪圓月時不時躲在云層后面,使得大地忽明忽暗,尤其是在這曠野之上,很有一種云濤飛度,光影變幻之感。再加上遠處有幾棵孤零零的枯樹,樹枝突兀,在這忽明忽暗之間好似活了過來,張牙舞爪越顯陰森。
瓶兒一直處于膽戰心驚的狀態之中,常笑還好,他的世界觀早就已經粉碎了,這種生生死死的情形也已經遭遇過無數次了,不說當初執行任務,就是后來退伍也因為腦袋里面有顆沒取出來的子彈隨時可能會死,相對于那段時間現在的常笑其實還是蠻輕松的,起碼身體沒毛病……
除了那該死的六條紅線!
一想到這個常笑就渾身都是氣,卻無處發泄,畢竟愣頭青已經死了,你怎么揍他他都不會還手了。
于是那個叫青裊的女子就成了常笑心中的發泄對象,常笑決定,見到青裊得了解藥之后,就將愣頭青已經死了的消息告訴她,你不是叫我千萬不要說么,那老子就偏要說出來!叫你死不瞑目!敢害老子!
想到這里,常笑終于笑了,已經很驚恐的瓶兒看到常笑這個笑容的時候更加驚恐了。
此時殘破的夯堡子里,丹增和益西的身形出現在這里,和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身材不高有些矮胖的喇嘛。這喇嘛模樣長得更加丑陋,黝黑的面膛上遍布一個個麻子,下巴上還有顆痣,痣上長著三根粗粗的黃色長毛。
丹增和益西對這喇嘛極為尊重,不敢有絲毫不敬。
益西捧著一個尖嘴銀壺,有些諂媚的笑道:“尊敬的德吉哈爾巴,這堡子已經被您帶領那些民匪夷為平地了,正是收斂魂魄的時候。”不管益西怎么討厭這個德吉哈爾巴,他都不敢表現出來,對方的身份修為都不是他能夠頂撞的。
德吉哈爾巴嗯了一聲,接過那銀壺,將蓋子拔開,手指在銀壺上圈圈點點比劃了半天,銀壺壺口冒出點點星光來,這星光一出來便四處亂飛,在慘敗的堡子里面螢火蟲般的亂逛,不時好似撞在什么東西上,抓住什么費力的飛回銀壺,然后又飛走,就像是辛勤采蜜的蜜蜂一般。
“腳底光那蠢貨沒什么見識,有我德吉哈爾巴幫助他,他竟然還不敢去攻打德陽城,那里不過駐守著萬把人,他卻足有五萬人,就算是用人堆都能堆進城去,更何況有我相助!這個蠢貨!”
丹增小心的接口道:“尊敬的德吉哈爾巴,你是說智慧女就在城中?”
德吉哈爾巴冷哼一聲,“當然,不光是智慧女,我甚至覺得轉世活佛也在那里。”
益西聞言整個人一下精神起來,找智慧女是德吉哈爾巴的任務,就算找到了他們也不過是跟著沾光罷了,但尋找活佛可是他們的任務,一起出來找活佛的十三波人,早就走在了他們前頭,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大可能找到活佛了,沒想到德吉哈爾巴竟然說活佛就在德陽!
益西有些疑惑的道:“活佛圓寂的時候曾經親自給我們指明道路,他說一路向東,到了能夠看到滿山火焰的地方就能找到他的轉世之身。可是德陽那地方我們兩個也去過了,根本沒有滿山的火焰。”
德吉哈爾巴一臉得意的嘿嘿一笑,下巴痣上的三根黃毛都翹了翹,道:“你們去的時候當然看不到滿山火焰,但昨天我去了一次,就見到了滿山火焰!你們可知道這火焰是怎么來的?”
丹增和益西兩人眼睛都亮了,連忙搖頭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