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吳大人這樣的城府,此時面上都不由得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
他看得出常笑的修為似乎又有精進,要知道正常的修行是一件緩慢的事情,要不斷地累積才能不斷地上升,除非是幾個很重要的關節比如結丹比如碎丹,這些關節往往是一蹴而就,但即便是這些關節也是要有之前的緩慢積累,才能夠有基礎一蹴而就,如今常笑短短一夜的時間怎么會有這樣的變化?
這倒不是常笑不知道控制自己的修為,實在是常笑此時正是處于修行上的大躍進之期,身體內的丹田丹爐之中蓄滿了凈光和欲光兩女那里吸納來的元陰之氣。
這些元陰不停地在丹爐里面被煉化匯入常笑的修為之中,現在的常笑無時無刻不再增長著修為,按照常笑的經驗,這種增長會一直持續數月時間,甚至更長,瀾光的元陰至今還有一小部分在他的丹爐之內未曾消化掉。
這元陰滋潤得常笑幾乎想要大吼幾聲。
至于凈光和欲光,常笑已經再次用一張隨君如意符將她們兩個制住了,一天之內兩人都只能保持著常笑想讓她們保持的動作,一動都不能動,她們兩個身體之內的元陰還有大半沒有開采出來,常笑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辣手摧花。
吳大人笑呵呵的道:“常公子真是勇猛啊,我像常公子這么年輕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本事。”
常笑一笑道:“咱們今日便在這里休整一天,痛痛快快的好好玩上一場。”
吳大人卻道:“我這個年紀可吃不消,常公子繼續,我和陳卓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客棧了。”
常笑倒無所謂,吳大人和陳卓不在,他正好再重新調教一下那兩只魔女。
王貴是不能走的,他不光是陪著常笑玩,還要負責保護常笑,雖然常笑并不需要他的保護,但這就像是書生腰間的寶劍,需不需要永遠不是問題,有沒有才是問題。
常笑和王貴自然不必客氣,點了點頭轉身便回了屋中。
王貴便對龜奴吩咐了早餐食物全都送進常笑屋中,自己則依舊住在常笑的隔壁。
隨后便有一車一車的食物運進了常笑的屋中,引得那些樓中姑娘們全都瞪大了雙眼,不知道里面要做些什么。
在迎春樓又住了一日,常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兩個魔女弄出迎春樓,原因也簡單,第一從青樓往外帶女人實在是不容易,幸好凈光和欲光本就不是這青樓的之中的人,常笑喚了自己的幾個家仆帶了兩套仆人的衣服給她們換好衣服,大醉一場后,當成是喝醉了的家仆抬走。
欲光和凈光兩個被常笑的隨君如意符制住,根本不能反抗,第二天一早便被送進了新雇用的馬車里。
一行人繼續趕路,但因為多了一輛馬車速度便多少慢了一些。看著這馬車吳大人面上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這常笑還真是能玩,在京師里面也不是這么個樣子啊?難道這就叫做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一行人一走便又是兩天時間,這兩天常笑已經將從凈光、欲光那里吸納來的元陰徹底穩固在腹部丹爐之底,剩下的只靠丹爐自己的煉化之力便可慢慢將其徹底煉化,常笑覺得是時候再次從凈光和欲光兩女身上抽取元陰之力了,畢竟他身上的符篆也不多了,黃仙師只給了他十三張符篆,其中隨君如意符有七張浪蕩逍遙符有六張,常笑現在已經用了隨君如意符三張,逍遙符一張,這么好的東西他可不愿意繼續這么消耗下去。
常笑一行人中午的時候,恰好遇到一場大雪,如此一來,行路便艱難許多,想要晚上趕到預定的村鎮休息已經不可能了,只能尋了一處不透風的樹林邊上休息。行路在外這都是常見的事情,常笑一行也早有預備,并不礙事。
在這樹林邊扎營的好處是柴火好尋,清理了地面的積雪后,將成棵的枯樹砍成大塊,堆起來點著便是一處篝火,篝火上烤炙著那些私兵從山中搜來的兔子狍子,一時間嘶嘶拉拉的冒油聲響起,香味四溢,引人口水欲滴。
此時就看出那些私兵的好處來了,常笑的家丁雖然忠心,但在這野外無論如何都不若這些私兵來的有經驗,原本用不著這些私兵的時候需要花錢來養著,到了這種時候,這些私兵只需要提供主糧就好,他們自己就可以狩獵動物搞些油水果腹,不像是常家的家丁們基本上一切都要主人操心。
火把處處之中,一行人談笑風聲,冬天行路,燒酒是必備之物,每人都有那么一皮口袋,此時全都取出來,邊吃邊喝,倒也愜意!
常笑拎了兩只烤好的野兔到了悄無聲息的轎子前,這轎子里面自然就是欲光和凈光兩個了。
常笑這幾天也沒怎么折騰她們,畢竟常笑也需要時間來消化元陰之氣。
常笑一挑厚厚的轎簾,轎簾里面便是那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了。
棉簾一掀開,立時便有寒氣沖進轎中,轎子里面的正在打盹的凈光和欲光齊齊打個寒顫,清醒過來,一見到常笑兩女便覺得不是自己清醒過來,而是睡著了,進入了噩夢之中。
欲光和凈光同時用殺死人的目光剁向常笑,可惜這目光終究不是大砍刀,剁不死沒皮沒臉的常笑。
常笑將手中的烤兔舉起來,笑道:“兩位想必餓了吧。”
怎么可能不餓?
凈光、欲光也是修煉出了真氣的人物,平時都是靠著寶丹來果腹,自從被常笑制住之后,寶丹還有她們的那些私物都被常笑沒收了,兩天來常笑一顆寶丹都未曾給過她們,雖然她們一動不動將消耗減少到了最低,但依舊會感到肚餓,若非如此憑著兩女的修為也不會被冷風一吹便打個寒顫,從夢中驚醒,實在是肚子里面沒食兒,又一動不動造成的,這也就是她們兩個,若換成是尋常女子的話,在這轎中一動不動的呆了兩天,就算是有厚厚的轎簾也要被凍出個好歹了。
這倒不是常笑殘忍,實在是不能將這兩個魔女喂飽,誰知道她們吃飽了會不會飛了。黃仙師曾經教導常笑,仙道一門神奇無數,大道三千,八千正法,數萬種神通,億萬種法決符篆,可以說什么出人意料的功法都有,什么你認為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這隨君如意符雖好,但卻也未必就對任何人都管用,所以對付你不想殺又怕他跑了的修士最好的辦法不是神通,不是道法,而是餓肚子,丹丸食物對于修士來說就好似是癮君子與毒品一般,依賴極強,常人肚餓起來什么都做得出來,修士肚餓的那種饑餓感更加強大,身體也更加無力。真氣都運使不開,這個時候什么道法神通就都施展不出來了。當然也有的修士有神奇法術能夠存續丹丸與腹內丹爐之內,雖然同樣不吃東西但也可以自給自足一段時間,這也是不得不防的。
被常笑這么一問,兩女此時肚子里面齊齊發出咕嚕嚕的聲響,兩雙狠辣的眼睛也不由得從常笑的臉上轉移到了常笑的手中。
常笑晃動了下手中的兩只冒著騰騰熱氣,表皮上面還有油花冒泡的兔子,那兔肉的香氣順著寒風便灌滿了整個轎子。
凈光和欲光齊齊吞了口口水,隨即兩女齊齊扭頭,不看常笑,更不看常笑手中的烤兔。她們自然知道常笑這種人絕對不會有好心給她們食物。因為現在還不到能夠餓死她們的時候。兩女打定主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一句話都不會和常笑說。
常笑呵呵一笑,邁步蹬車,將轎簾放下,不算寬大的馬車里面因為滾熱的兔肉的緣故立時溫暖起來。
常笑吹著火引子,將車中的燈火點亮,冰冷黑暗的車中立時顯得溫暖起來,擠了擠,常笑大大反方的徑直坐在兩女之間,撕下兔子大腿來便開始大吃大嚼。
邊吃邊可惡至極的砸吧嘴兒。
兩女肚腹之中好似雷鳴般的響動起來,偏偏這響聲兩女又抑制不住,那種羞惱的感覺充斥兩女的心頭,使得兩女一個個面色通紅之中透著鐵青。
常笑正吃的香甜,突然聽到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常笑不由一奇,一邊嚼著兔肉一邊歪著腦袋朝著欲光望去。
欲光的腦袋此時轉到了另外一邊,常笑看不到,常笑便探著腦袋朝著欲光望去。
一望之下就見欲光此時竟然已經滿面淚水,欲光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從來沒有,這常笑實在是太可惡了,此時的欲光死死咬住嘴唇不想發出一點聲息,但卻還是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欲光不怕死,也不怕受到折磨,甚至挨餓都可以。但這種羞辱她實在是受不了,欲光也好凈光也罷,就算是修出真氣來,但也終究還是一個女子,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薄弱之處,此時被常笑羞辱得毫無尊嚴,自然也會痛苦流涕。
欲光也好,凈光也罷,原本都覺得自己是出塵的魔女,早就不是那些庸俗的凡俗之輩了,所有的男子都在她們的掌握玩弄之中。
但在常笑這里,她們兩個被重新打回原形,重新知道自己也只不過是蕓蕓眾生之中的一個,也就是比尋常的俗人多修煉了些道法而已,其他的和一個尋常俗人也沒什么太大的區別。她們引以為傲的東西瞬間崩塌,被常笑一榔頭一榔頭的擊得粉碎。
見到常笑的腦袋陡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欲光連忙將臉轉到面對車壁,這已經是她轉動的極限了,她身子被任君如意符定住,脖子能夠活動的范圍也是有限。
常笑伸手將欲光的腦袋搬過來,欲光的腦袋死命的不想轉過來,但她那里拗得過常笑。
看著這張哭得稀里嘩啦的面孔,常笑微微搖頭,伸手用指背輕輕擦拭欲光充滿彈性的臉上的淚痕,有些憐憫的嘆息一聲道:“放心,等我再從你們身上抽取一次元陰后,你們便不用這么難受了。”
欲光用力的擺了下頭,咬著嘴唇惡狠狠地看著常笑道:“你想要殺了我們?”
凈光也扭頭過來,露出關注之色。凈光只是修煉了冷血冰清訣罷了,還不是神仙,不會連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
常笑將手中的兔肉放在一旁,擦了擦手后,將身子往后一仰,展開雙臂露出兩女的香肩,使得兩女靠在自己的懷中,嗅著兩女頭發上散發出來的不相同的幽香,開口道:“我若放了你們,必然要先將你們的修為抽干,既然要放,自然不會隨意丟在深山老林之內,那樣的話直接一刀宰了你們或許更好一些,既然是進城池之后再放你們,以你們魔女靠著男子元陽來修煉的情形,想必在城池之中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恢復一身魔功修為,到時候自然是要來找我算賬的,我若運氣好再將你們擒下,采補一番,自然是好事,若是運氣不好的話豈不是要落在你們手中?到時你們可會對我多些憐憫,抽干了我的修為就放我走?”
兩女聞言,心若死灰一般,原本她們覺得死亡距離她們很遙遠,自己這么美麗,沒有那個男子會下手殺她們,就算是常笑他也不會,但是兩女此時雖然靠在常笑的懷中,能感受到常笑胸口的溫度,但她們兩個心中卻是冰涼一片。不錯,換成了自己若是抓住了常笑,肯定是要折磨至死,甚至連神魂都不會放過的。憐憫什么的都是笑話。
常笑略微等了等,隨即哈哈一笑道:“不用這么哭喪著臉,倒也未必非得殺你們,但卻也絕對不能放了你們,我為你們準備了一件東西。”
說著常笑從腰間的錦袋之中取出兩樣東西來。
凈光和欲光突然聽到常笑這么一說,死灰般的心又稍微活泛起來,齊齊看向常笑拿出來的東西。
隨即兩女都傻眼了,這個三角形的東西是什么,這……這,這好像是女人的內衣,但為什么是金屬的?甚至還泛著一層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