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軍此時被那些誒魅精們層層包圍,密密麻麻的就像是被困在了螞蟻窩內一般,放目所及全都是模樣古怪的各種各樣的魅精。
此時火龍軍已經將戰斗打響,火器噴吐著層層的火苗,朝著四周圍上來的古怪魅精傾瀉下去。
這些火龍軍已經不是第一次對付這些魅精了,相較于當初第一次見到這些魅精之時的恐懼,現在火龍軍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些魅精其實也就是稍稍比正常人要強大一點罷了,子彈一樣能夠要他們的性命,即便再頑強的魅精被子彈轟破腦袋也一樣要死掉。只要自己的腦子里面轉過這個彎來,那么這些看起來模樣古怪的魅精確實沒有什么可怕的!
火龍軍此次攜帶的火器是用來準備滅掉一國的,是以數量不少,咆哮著的子彈成片的傾瀉出去,將這些魅精的身軀撕扯成為碎片。
常笑飛入火龍軍中,使得火龍軍士氣大振,常笑就是火龍軍的戰骨,只要常笑站在這里火龍軍的軍卒就會認定自己是絕對不可戰勝的。
常笑并未直接參與戰斗,這樣的戰斗他已經不屑參加了,這對火龍軍是一場磨礪,常笑所要做的就是端坐在火龍軍的正中央,告訴火龍軍將要去的地方。
火龍軍就像是一根箭頭一般,一路以子彈為自己打開一條血色的道路,直直日本京都。
此時日本國內早就亂成一團了,上上下下在火龍軍的強大火器的咆哮下驚慌無比,但是日本這個民族韌性極強,最能吃苦,在驚慌之后,京都之中的命令一道道的傳遞出去,無數軍隊浪人武士都在朝著京都匯聚。
于是在戰場上便出現了普通的凡俗軍隊和魅精混合在一起的場面。
這些魅精一個個修為都不算太高,也就是比尋常人稍微強大一點罷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沒什么神通可以施展,是以烈血陽罡對于他們來說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影響,于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混合軍團的場面。
常笑才不在乎這些,只要是出現在視野之中的活動的目標一律以子彈傾瀉過去,火龍軍的戰士在三天的時間之內迅速的成長著,這個成長一方面是心靈上的,當一個人殺了太多的人之后,心境就會變化,變得堅硬起來,變得蔑視生命起來,另外一方面則是對于槍械子彈的運用方面,這般高強度的應用,使得槍械的損壞變得越來越快,另一方面,子彈畢竟是有數的,不能無休止的宣泄下去,所以對于子彈和槍械的運用上,務求精準,不得浪費,這些戰士等于是在做高強度的射擊訓練。
子彈有數,槍械有數,但這些對于火龍軍來說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問題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永遠不知疲憊的戰斗下去,三天的爭斗已經使得火龍軍陷入絕對的疲憊狀態,火龍軍戰士扣動扳機的手指一個個都腫大起來,別說扣動扳機了,就是碰一碰都疼得鉆心要命。
對于這方面的問題常笑并不打算幫助這些火龍軍解決,常笑甚至還下達命令,要求火龍軍在一天之內必須攻打到京都城下,這個要求近乎苛刻,若是沒有魅精和武士浪人們的阻攔,火龍軍全速行軍的話,到達京都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現在火龍軍疲累不堪,又有重重地軍隊魅精的阻攔在這種情況下,要想攻打到京都城下,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常笑的命令下達,火龍軍上下軍卒必然會不遺余力的去完成。
常笑就是要將火龍軍的全部的潛力全都挖掘出來,常笑從火龍軍身上的那種快要凝形的烈血陽罡之氣上看到了這支軍隊的另外一種出路,在這條出路上,要想叫這支軍隊走的更遠,就必須要以更加殘酷的戰斗來磨礪它們。
至于火龍軍這樣拼命地前沖,到了京都城下火龍軍會變得疲憊不堪的事情,常笑根本就不予考慮,他有自己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火龍軍此時將攻城用的四人炮筒,八人炮筒全部取了出來,對準了前面阻攔他們的魅精軍隊們轟轟鳴放,炸得一片片的血霧蒸騰。每一發炮彈,都為他們開辟了一條筆直大道。
從天亮到傍晚,從傍晚到深夜,最終,這一天的時間內,火龍軍還是不曾抵達京都城下,不過京都已經遙遙在望。
火龍軍們此時基本上已經被常笑將最后的一滴油水全都榨了出來,再也休想往前前進一步了。
此消彼長之下,四周的魅精和武士們軍隊們開始朝著火龍軍圍攻過來,一米米的壓榨著火龍軍的生存空間。
對于火器來說,自然是離得不遠不近的距離的時候威力最大,無論是射程之外還是距離太近都影響子彈收割生命的能力。
隨著魅精還有那些武士們越來越近,火龍軍之中的稀疏槍聲明顯顯得脆弱無比,相當的無力,此時的火龍軍就像是日暮西山的太陽一般,沒有原本的生氣和斗志,能夠依舊開槍的都是一些老卒,但這些老卒也已經處于疲累的最邊緣地帶了,手中的槍都已經攥不住了。
這個時候,一身滾龍金袍的常笑站了起來,此時的整個火龍軍就像是蜷伏起來的受了重傷的老龍一般,氣息奄奄,發出一聲聲的悲鳴此時的火龍軍已經再無多少烈血陽罡之氣,常笑可以從容施展神通手段。
就見常笑的九數龍椅一下飛了出來,在空中轉了一圈,隨即凝聚了一道烏云,這烏云在空中越來越膨脹起來,倏忽之間就將整個火龍軍全都囊括在內,緊接著一場細細的小雨從這烏云之中揮灑下來,澆在這些火龍軍軍卒的身上。
這雨一接觸到火龍軍軍卒的皮膚便即一下滲透進去,就像是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一般……
那些被春雨澆灌的火龍軍們立時感到一陣溫暖驅走了渾身的疲憊……
身體不大舒服,今天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