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余位永恒的主宰,足以應付灰層之中的大部分事情,除非設置陷阱的對方擁有兩三百位永恒的主宰,即便是這樣金壽門也不至于整個栽在對方手中,至少能夠保證有一半能夠逃出來。
而擁有二三百位永恒的主宰的門派已經龐大得十分罕見了,至少這片密林之中沒有這樣的門派。
要知道門派之中的弟子越多,所需要消耗得壽元也就越多,金壽門已經膨脹到了一定程度,在一定的時間段之內不會輕易招收永恒的主宰了,尤其是新人,因為新人已加入門派之之中,門派就要勻出壽元來給新人,這對于門派規模不大強大的門派來說,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這也是當初常笑要加入金壽門卻被長陽用一面銀牌打發走了的原因所在。
門派每多一個門徒,平均壽命就會下降一點,一百余位門徒足以應付幾乎任何事情,再多就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了,憑白消耗壽元,拉低所有的門徒的壽命。
第六天的時候,常笑的地盤上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這三個永恒的主宰修為并不算低,一個個滿臉淫靡,他們從見到屏妙還有陰魔女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做些什么好事了,原本屏妙陰魔女的門中地盤就是他們安排的,都安排在了自己的地盤的旁邊,為的當然是以后來往方便,誰知道他們左等右等,陰魔女還有屏妙竟然根本就沒有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叫他們空歡喜一場,要瞅著出行的日子就要到了,這三個家伙湊在一起便即一拍決定,先爽一爽再去拼命!
說永恒的主宰現在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是一點都沒有錯的,不敢說過了今天就沒有明天,但過了今年明年如何確實是一個未知數,尤其是去尋找蒼天之樹,尋找壽元之果,更是一件非常兇險的事情,萬壽門上下全軍覆沒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在前往尋找蒼天之樹之前,是最需要放松解壓的時候。
有什么心愿未了最好就去了一了,萬一回不來了呢?
“那兩個妞水靈的緊,我要那個年紀看上去稍小的!”其中一個滿臉胡須卻十分瘦小的男子開口淫笑到。
另外一個臉頰瘦削的冷笑一聲道:“我還是選那個一臉冷然的,我倒要看看在我的胯下她的那張臉還是不是能夠維持那樣的冷然模樣!嘿嘿!”
最后一個面目長得十分猥瑣,干笑一聲道:“我要那個姓常的小子,老子我也許久沒有開葷玩玩新鮮的貨色了,一看那個姓常的就是后門尚未開啟的貨色,嘖嘖,想一想就叫我渾身刺癢。”說著這面目猥瑣的家伙不由得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脖子。
旁邊兩個露出一臉鄙夷的神情看了這猥瑣的家伙一眼,不過他們也是知道這家伙的特殊愛好的,是以也見怪不怪了。
這三個家伙說起來一個比一個猥瑣,到了這個境界模樣是可以千變萬化的,但是他們三個依舊保留著自己的本色,若不是對自己的本來模樣相當有信心就是有些什么特殊的癖好。
這三者顯然應該屬于后者了。
常笑在自己的地盤上就樹立起了一座還算寬敞龐大的巨大的漆黑幕布,這幕布就是囫圇魔寶,在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黑色的大大的行軍帳,和四周的其他存在的地盤上的清醒完全不同,顯得格外扎眼。
不過這個大多數人也能夠理解,畢竟十天之后就要去找蒼天之樹了,常笑沒這個時間也沒有必要去構筑奢華的建筑,常笑一路奔波,這十天正是他好好修養的時候,分分秒秒都不應該浪費掉。
這三個家伙一踏上常笑的地盤,常笑便已經感知到了他們的到來,不過,常笑懶得理會他們,在常笑看來這是門派之中,這三個家伙就算想要做些什么也不能夠太過分,常笑只要不搭理他們就是了。
也確實如常笑所想,這三個家伙最開始也不過是淫聲浪語的在常笑的囫圇魔寶之外放肆,放肆了一整天卻不見半點動靜,這三個家伙一商量,便大搖大罷的朝著囫圇魔寶之中硬闖。
在他們看來常笑不過是個剛剛進入這一方世界的雛兒,另外兩女就算修為高一點,也有限,他們三個一出手定然能夠將常笑一行手到擒來,這黑色的幕布正好給他們辦事。
這三人隨即便闖入了常笑的幕布之中。
之后,就沒有之后了,三個家伙再也沒有出來。
原本剛剛進入門派之中的存在受到門派前輩的欺凌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所以他們三個去找常笑的麻煩,別的存在也不當成一回事,其實要不是因為即將前往尋找蒼天之樹的話,會有更多的存在去找常笑的麻煩,踏破了常笑的門檻都是大有可能的!
但是原本極為正常的事情,在三個永恒的主宰進入了常笑的囫圇魔寶之中后就變得不正常起來。
原本以為他們三個是在常笑的囫圇魔寶之中鼓搗個沒完,但當第十天的時候,常笑收了囫圇魔寶走出來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那三個家伙已經消失不見了,同一時刻,三個永恒的主宰的底盤上的無數奴仆瞬間蒸發掉,事情一下就明朗了,那三個找常笑麻煩的家伙,都被常笑干死了!
要是別的時候,此時定然要追究一下常笑的責任,雖然找人麻煩反被殺了在這個世界之中是一件非常活該的事情,但一個來歷尚不清楚的新人進入門派之中便將三個門中弟子給滅殺掉,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當然他們最在意的還是那三個家伙身上的壽元,要知道那壽元可是門派之中所有的存在的共有物,絕對不能被常笑一個人完全占據,常笑怎么也得將這些壽元吐出來才行。
但是常笑滅殺他們的時候選的非常微妙,這一天是金壽門出發尋找蒼天之樹的時候,這個時候去找常笑的麻煩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好的時機,所以這件事就暫時被壓下來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叫常笑將壽元吐出來。
況且他們也有些摸不清楚常笑的根底,當然他們不認為是常笑厲害得足以滅殺三名永恒的主宰,他們將目光投注在了屏妙和陰魔女兩個身上,畢竟常笑剛剛進入主世界的身份是長陽親自驗證過的。
這兩女看上去似乎對常笑百依百順,但誰知道背地里是怎么樣的一番情形?在沒有搞清楚兩女的深淺的時候,不會有人冒然對付常笑。
所以,雖然那三個永恒的主宰進入常笑的囫圇魔寶之中被滅殺掉,使得整個金壽門上上下下都異常難受,但卻并沒有人提及這個事情,有選擇性的暫時遺忘了這件事情。
不需要有什么動員之類的講話,金壽門上下對于尋找蒼天之樹的事情已經駕輕就熟了,他們和萬壽門的那些存在不同,絕大多數存在都不是第一次去尋找蒼天之樹,應該做什么準備,應該做什么事情,他們清楚得很。
每一次尋找蒼天之樹都需要付出十余個永恒的主宰的生命,這個代價顯然是不小的,甚至有些時候付出的永恒的主宰的壽元,遠超過了壽元之果所能夠提供給的壽元,這樣的話這一場尋找壽元之果的舉動就算是失敗的,而若是得到的壽元遠超過付出的永恒的主宰的壽元的話,那么這一次就是成功的!
有些門派為了應付這樣的場面,想出了一個極為特別的辦法,那就是在門派之中留守幾名永恒的主宰,將門派之中上下弟子的壽元灌注在這留守者的身上,每一個弟子只隨身攜帶一年的壽元,回來后再按照留下的壽元的多少將壽元重新分配給弟子,這樣的好處一方面是可以防止弟子在尋找蒼天之樹壽元之果的路上潛逃,另外一方面可以將門派的損失降低到最低,同時當弟子回來后,那些死去的弟子的壽元就會給所有的門人弟子重新分配,也就是說,只要活著回來,不論找沒找到蒼天之樹壽元之果,基本上每一個弟子都不會空手而歸。
所以對于去尋扎蒼天之樹壽元之果,大部分的弟子都是躍躍欲試的,畢竟沒有那個認為自己會成為那個倒霉蛋。
金壽門也有這樣的傳統,每一次出行都將壽元寄放在一顆巨樹之中,這巨樹由十名永恒的主宰看守,每一個門人弟子都將自己的壽元灌注其中,只保留一年的壽元,是不是將自己多余的壽元都灌注在這巨樹之中是無法監督的,但在門派之中久了的,壽元有多少大家都十分清楚,也知道自己帶多余的壽元上路完全沒有意義,最多也就是多帶上一兩年的壽元以備不時之需而已。
這將壽元灌注進巨樹的活動就相當于是一種戰前動員了。
常笑當然不可能將自己的壽元全部灌注其中,要是他將壽元表現出來的話,一定會使得整個萬壽門上下都感到震驚,畢竟連長陽這樣的存在壽元也不過二百余年而已,常笑的壽元比長陽的壽元還要多出來一百年,達到了三百余年的地步,這簡直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