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立威把舌頭又一次伸入到曾馨菲口中的時候,她用力的在他的大舌頭上咬了一口。
“啊!”
房立威發出一聲悶哼,舌頭的感覺多靈敏啊,不用想,被咬出血了。
曾馨菲在房立威后背上游走的手,立刻停了下來,嘴中還咬著房立威的舌頭,但貝齒已經不再用力了,而只是輕咬住了他,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
而那美麗的大眼睛已經瞪的圓圓的了,有些迷茫的,一眨不眨的盯著離自己極近的房立威,似乎感覺很迷惑。
房立威知道曾馨菲醒了,想收回舌頭說話。
但曾馨菲沒有讓他收回去的意思,感覺到他的舌頭有退回去的趨勢,立即又咬住了房立威,但這次她已經知道控制了力道,并沒有咬疼房立威。
房立威明白曾馨菲不想讓他收回去,只能放在她的口中。
曾馨菲現在還有點兒迷糊呢,沒搞明白現在的情況,到底是夢中還是現實。
要說是在夢中,這黑洞洞的,跟夢中發生的事情和環境根本就不相符。但要說是現實,應該是夜晚,雖然房間里很黑,看不清房立威,但他身上的氣味,自己是再熟悉不過了,肯定不會弄錯的,關鍵是為什么房立威會在這個時候,來自己的房間?所以她現在分不清到底是夢里,還是現實了。
有一點,她還是很明確的,嘴里含著的舌頭是那么的真實,讓她感覺踏實,所以不想讓房立威收回去。
怎么感覺他的舌頭上有股咸腥味兒呢。用自己的香舌在他的舌頭上舔了舔,確認了自己的感覺沒有錯,瞬間想到了一種情況。
她已經不管是夢中還是現實了,立刻松開了房立威的舌頭,有些急切的問他道:“你舌頭出血了?”
此時,房立威的舌頭已經被靈元修復好了,只是流出的血跡收不回去了。聽到曾馨菲說現實里的話,他也不用擔心她繼續做噩夢。
“嗯!”房立威老實的承認了,“沒事兒,都好了。”
“是我咬的吧?”曾馨菲問道,剛才可是一直咬著他的舌頭的,笨想也知道是自己干的了,讓房立威確認一下。
房立威沒有回答,因為這個不重要,他更關心她的那個噩夢,所以反問曾馨菲道:“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迷糊的曾馨菲終于反應過來,看來是自己醒了,不是在夢中,剛才只是過于關心房立威,下意識的問出來的。
曾馨菲有點兒害怕的點了點頭,用力摟緊了房立威,似乎怕他跑了。她還重重的松了口氣,好像慶幸那只是個夢。
想到剛才那個夢,就跟真的發生似的,讓她心有余悸,摟著房立威的手,忍不住又加大了力量。
胸部緊緊的貼著曾馨菲胸前的兩塊突起,中間只隔了她的睡衣,這讓房立威不得不有想法啊。
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欲望泛濫的時候,安撫仍然有些心緒不寧的曾馨菲,才是最重要的。
房立威抬起曾馨菲的俏臉,讓她正對著自己的眼睛,雖然曾馨菲可能看不到他,他卻看的一清二楚,曾馨菲的臉上仍然殘有淚痕,漂亮的眼眸中,滿是對自己的情意和濃重的依戀。
“姐,你這輩子都會是我房立威的女人,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也不允許你離開我。”房立威小聲而又鄭重的說道,語氣中帶著點霸道。
之所以會這樣,他就是想讓曾馨菲安心,不要總有那種想法,整日的生活在憂心忡忡之中,那根本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但還是那句話,都是需要時間證明的東西,他現在也是沒轍,只能稍顯霸道的安撫一下她。
感受到了房立威的真誠,潛意識里的危機感似乎有所減弱了,也不管房立威能不能看到,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撲到了房立威的懷里。似乎只有在他的懷中,她才能感覺是那么的踏實。
“姐,既然認準了我,你就要相信你的男人。我不會像那個垃圾男人一樣兒,不懂得珍惜你和佳佳,我不會說什么花言巧語,但我發誓,我會珍愛你們一生一世。”房立威輕撫著曾馨菲的后背,溫柔的說道。
他清楚曾馨菲完全是被第一次失敗的婚姻打擊的,那種被愛人拋棄的感覺,誰都會把那當成一輩子的痛吧。
房立威哪會知道那么多,第一次是失敗了,但自從有了房立威,曾馨菲確實已經從那個泥潭中走了出來。但她又開始患得患失了。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太在乎房立威的結果,就像之前說過的,這一次的戀愛超過了初戀的千倍百倍,讓她總有種錯覺,這才是真正的初戀。
就是因為太過于重視,因而潛意識里總怕失去,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很有道理的,那個噩夢做的,還真是像模像樣的,跟真的一樣兒,所以她才會那么悲傷。
曾馨菲聽著房立威的話,非常感動,“小威……”一遍一遍的、深情的叫著房立威的名字。
“姐,跟我講講,在你的夢中,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房立威很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扮演了怎樣的一個角色,會讓曾馨菲這么傷心。
曾馨菲聽到房立威這么問,好像知道自己的夢與他有關,不然他也不會說出剛才發誓的話,忍不住詢問道:“我剛才說夢話了?”
“嗯!一直喊我的名字。”房立威點頭說道。
曾馨菲松了口氣,好像沒有做太丟人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又哭又求的,房立威早都看到、聽到了。
“我夢到你找了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而且還把她帶回了家,當著我的面說,你將來要和她一起生活了,以后不會再來找我。”曾馨菲趴在房立威的肩膀上緩緩的說道。
曾馨菲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部分。
“就這些?”房立威不相信的問道。
“就這些了,還有什么啊?”曾馨菲撅著嘴說道。
房立威看曾馨菲心情似乎好多了,他促狹的說道:“不對吧,姐,你還說了,‘求你了,小威!別離開我!’。”
曾馨菲被房立威說的很不好意思,在他的懷里晃著肩膀,似乎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但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撒嬌呢。
這動作倒是便宜了房立威,胸前的摩擦,讓他感覺很舒服,“姐,這樣真好。”說著,他還在曾馨菲的胸前蹭呢。
曾馨菲發現了不妥,不晃了,改成了用手握拳,在房立威赤著的后背上,輕輕的敲打著。
“嘿嘿!姐,說說么,反正是咱倆的事情,我想聽聽。”房立威繼續追問道。
曾馨菲想了想,都這樣了,有什么不能說的呢,回想了一下夢中的情景,接著道:“當時聽你那么說,我悲痛欲絕,求你別離開我,哪怕是讓我和佳佳只呆在你的身邊,每天能看到你也好。但你執意的要拋棄我們母女,根本就沒有回旋的余地。我哭啊,求啊,后來不知道怎么了,又稀里糊涂的就和你接吻了,我以為你又回心轉意了,非常的激動,再然后,就被你的一聲喊給叫醒了。”
“我說你怎么咬了我一口,原來是異常的激動,導致了過激的舉動。”房立威了然的點了點頭。
“你舌頭還疼么?”曾馨菲關心的問道。
“早不疼了,不信你看看。”房立威說著,還把舌頭伸了出來。
曾馨菲拍了一下房立威的后背,嬌嗔道:“這么黑,我怎么看的著啊?”
“哦!嘿嘿!我忘了,不過還有個辦法。”房立威自己能看的一清二楚,忘了曾馨菲看不到了。
但他有辦法啊,抬起曾馨菲的俏臉,把大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很明顯是想讓曾馨菲用舌頭感受一下,他的舌頭是否完好無損。
曾馨菲用香舌尖在房立威的舌面上,一點兒一點兒的舔著,細細的尋找是否有傷口,人的舌頭感覺是非常靈敏的,沒有發現任何的破損處,而且連剛才的咸味兒似乎都沒有了,早被房立威用唾液稀釋沒了。
房立威哪能只這樣被動的承受,在曾馨菲檢查完他的舌面后,立刻就開始變得主動起來,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肆意而為。
一通激吻過后,曾馨菲又趴到了房立威的肩膀上嬌`喘著。
“姐,沒騙你吧,是不是都好了,其實你咬的沒那么重。”房立威適時的說道。
“好像真沒什么事情了?”曾馨菲點頭說道。
“姐,你怎么會把我想的那么壞呢?難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樣兒的形象么?我太失敗了。”房立威對于曾馨菲在夢中,把自己想的那么無情,還耿耿于懷呢。
“那不是做夢么,又不是真的。”曾馨菲辯解道,心里慶幸啊,幸虧不是真的。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是不是平時也把我想成那樣兒的了?”房立威還追著不放了,打破砂鍋問到底。
曾馨菲又拍打了房立威一下,“別瞎說。”手掌在房立威光滑結實的后背上,開始巡邏了,第一次和房立威有這么親密的接觸呢,完全光`裸的上身啊。手上傳來的感覺,讓她有些呼吸急促。
“姐,不是瞎說,即使在夢中,對我也不公平,我明明不是那樣兒的人么。”房立威忙著澄清自己呢。
“哎!姐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了這樣兒的夢。”曾馨菲嘆氣說道。
“姐,其實你是對自己不自信,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對我有多大的吸引力。”房立威說的可是實情,隨著二人感情的發展,他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曾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