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談到了黎蕓。
“我前天去蕓蕓那里,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在那兒過的夜。”韓艷玲談到黎蕓不自覺臉上就布上了愁云。
“啊?”房立威驚呼一聲,他沒想別的,倒是有點緊張,抓住她的手,“你還敢在那里住?李暢在沒在啊?”
“李暢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八國去了,自從上次在酒店抱著馬桶睡,我就沒見過他。”韓艷玲明白房立威的意思。
“還好!還好!”這廝還抹了把虛汗。
“李暢在,你以為我能喝酒啊,煩他還來不及呢。”韓艷玲對李暢非常厭惡,“不過他要是在的話,就好了。”
“啊?”房立威聽的暈頭轉向。
“蕓蕓自己過的年。”韓艷玲很不滿。
“哎!”房立威嘆口氣,肯定是夫妻感情出問題了。
他之前聽韓艷玲講過,李暢從小就不知道父親是誰,上大學的時候母親得病去世,這個世界似乎就剩下他一個人孤苦伶仃,但當時還是校花的黎蕓,拒絕了所有的追求,偏偏看上了他,畢業二人就結婚。黎蕓才發現李暢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他非常有錢,好像有著花不完的錢,而且也不像當初在大學時候相處時所表現出的為人,似乎很多不應該在他身上出現的毛病,都暴露了出來,也就是他好像突然撕下了一層偽裝,露出本我,但又能怎么樣呢,事實婚姻已經形成,畢竟愛了,她不想改變。
后來房立威還開玩笑說李暢終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超有錢的老爹,在這個拼爹的年代,占盡了優勢啊。
“李暢在外邊花天酒地,過年都不回家,也不說一聲,蕓蕓好苦啊!”韓艷玲肯定是心疼自己的姐妹了。
“那就離婚啊,這樣的人,蕓姐為什么還要跟著他過呢,他不就是有錢么,除了錢,他還剩下什么?”房立威很不恥李暢的為人。
“這年頭,就錢管用啊,但蕓姐看重的還真不是錢,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他看起來更像是個窮學生,嗯,跟你以前差不多。”
額?貌似說的有道理,之前哥們確實不是啥有錢人。
“這不就好說了么,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感情哪有像你說的那么簡單,想放棄就放棄,那豈不成了兒戲。”
“額?”房立威想想,可不是么,畢竟黎蕓是付出過感情的,但還是嘟囔道:“現在面對這么一個垃圾,僅存的感情也應該被磨得消失殆盡了吧。”
韓艷玲想了想,有些無奈的嘟囔道:“也許蕓蕓依然對李暢存在幻想吧。”
房立威無奈,為什么好人的經歷總是那么坎坷,他也在暗暗想著如何能幫助黎蕓,難道要李暢回心轉意?貌似很難。再說,這廝對那渣壓根兒就沒好印象,最希望的還是黎蕓能徹底的放棄他,去重新尋找幸福。
晚上回到家,陪著佳佳玩了一會兒,又去沈珂雪房間,兩人獨處,就像當初萱姨給他和曾馨菲創造空間一樣,現在輪到他和沈珂雪。
明天就開學,房立威根本就不用做任何準備,想和萱姨、曾馨菲加點節目,但被嚴詞拒絕了,理由就是明天開學,別想壞事。
躺在床上,和已經回平海的林嬌嬌通了半個小時的電話,而孟玲瓏手機依然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任務。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廝身上裹了厚厚的衣服,最外層再罩上一層寬肥的黑衣黑褲,臉上更是裹著只露出兩只眼睛,悄悄的溜出門。
想要哥們的命?那就上你家溜達一圈。
這廝明顯是記著白天的仇,那可是要哥們的命啊,不做出點什么回應,睡覺都不安穩。
發足狂奔,眨眼間就到了黎星家所在的別墅,躲著攝像頭在周圍轉了一圈,別墅倒是蠻大的,前院有個大游泳池,只是冬天里面是空的,后院還有個小籃球場,房立威忍不住嘀咕,這小子還愛打籃球?
一樓的客廳燈光通明,但沒人,二樓也有燈光,透視進去,一間大臥室內床上躺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大概四十歲左右,微胖,正看著電視。
“和那小子有點像,可能是他媽吧?”房立威猜測著。
稍遠處的一個臥室內,房立威終于找到了正主——黎星,正坐在床上用筆記本電腦與美眉視頻聊天呢,兩人似乎很熟的樣子,說話很漏骨,黎星更是不時的發出兩聲淫`笑。
“笑吧,使勁兒的笑!”房立威冷笑兩聲。
門窗都緊閉,難道哥們要撬開窗戶進去?正當房立威想怎么進去的時候,一輛銀白色轎車駛了進來。
似乎聽到了汽車的動靜,黎星從樓上跑下來,打開門跑向汽車。
看著房門打開,“此時不進,更待何時。”房立威毫不猶豫的加速沖進了房內,客廳裝飾的很豪華,但現在急需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掃了兩眼,看到樓梯邊有個小門,跑過去打開進入。
里邊是存放拖布掃把之類的地方,此時應該沒人來,躲一會兒再說。
這廝鞋底都用靈元包裹住了,地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手上除了包裹靈元,為了保險,還戴了手套,肯定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四十多歲的體型肥胖的男子從后座上走下來,對司機說了聲,“去休息吧。”
“爸,回來了。”
肥胖的男子正是黎星的父親黎遠航,兩人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不過黎遠航要比自己的兒子粗了幾圈。
“呵呵,兒子怎么還沒睡呢?”黎遠航拍著黎星的肩膀往里走。
“我有事跟你說。”
“哦?”黎遠航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進屋再說。”
兩人客廳坐定。
“說吧,什么事情?”黎遠航坐到沙發上,往后依靠,伸展了一下身體。
黎星剛想說話,客廳稍里的一個房間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穿著睡衣,披件外套,似乎打扮過,看著倒是有幾分姿色。
“我吃過飯了,沒什么事兒,休息去吧。”黎遠航擺了擺手。
那名女子點頭,還瞄了眼黎星,轉身進了房間。
看來應該是保姆。
黎星看著女人把門關上,才收回目光,悄聲對黎遠航道:“爸,我今天撞死個人。”
“什么?”黎遠航一愣,注視自己的兒子好一會兒,才問道:“怎么回事兒?”
“還記得我說過的把我腿打斷的那個人嗎?”
“你碰到他了?”
“是的,我發現他的時候,正在人行道上行走,我心里不舒服,氣的直哆嗦,踩油門就沖上去了……”黎星如實的對自己的父親講著。
“你確定他死了?”
黎星想了想,“從當時的情況判斷,應該是死了,但周圍還有路人,我沒敢停留。”
“嗯,你做的是對的。”黎遠航竟然點頭,接著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傷我兒子的人,必然要得到懲罰,死了更好。”
房立威聽著看著,心里不停的冷笑,“很好,父子倆一個德行。”
“今天算是出了口惡氣。”黎星有些興奮。
“沒人看清你的樣貌吧?”
“應該沒有,可能連車牌號都沒記住,不然從出事到現在,經過這么長時間,警察早該上門了。”
“嗯,沒關系,就是上門,我也會找人頂罪的。”黎遠航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爸對我最好了。”
“廢話,我是你老子,行了,去睡覺吧。”黎遠航在黎星的腦袋上摸了摸。
“好嘞,今天能做個美夢了。”
目送兒子上樓,黎遠航看向保姆那個房間,笑了笑,起身也上樓。
房立威從小門里出來,也望向保姆的臥室,透視進去,那女子正對著鏡子化妝呢,再結合黎遠航的笑,“我靠,大晚上化妝,有奸情。”
撇嘴笑笑,房立威上了二樓。先是個小客廳,左邊是黎星的臥室,已經熄燈,但黎星并沒有睡覺,趴在床上繼續跟美眉聊天呢。
主臥室在客廳的右側,里面有聲音傳出,悄悄的靠過去聽聽。
“又回來這么晚。”女人的聲音。
“回來有段時間了,剛才在樓下和咱兒子聊了會兒。”黎遠航脫掉外套。
“快去洗澡吧。”
房間內談話聲停了,房立威剛想走。
“你真要給那些窮司機開工資啊?”女人的聲音再次傳出,只不過這次聲音大了些,看來是沖著浴室內的丈夫喊的。
時間不長,黎遠航沖完了澡,邊擦著頭發邊說:“你以為我想開支啊,都鬧到市政府去了,弟弟說影響很不好,盡快解決。”
房立威馬上停住了腳步,莫非前幾天最大的出租車公司鬧事,就是他家的?
“工資補齊?”
“哪那么容易。”黎遠航冷哼一聲,“我是說十五之前開支,但沒說具體開多少吧,先給他們點甜頭,開一部分。”
“能壓就壓,多找些毛病,該扣就扣,不能便宜了他們。”女人更惡毒啊,話里話外無不透著尖酸刻薄。
“他媽的,明顯的為富不仁。”房立威心里暗罵,“這一家都不是好鳥。”他又給下定論了。
“呵呵,我哪有時間管那邊的事兒,都交給小趙處理好了,他有的是辦法。”黎遠航躺到了床上。
“嗯,畢竟那邊只是極小的一部分。”女人贊同,接著爬到了男人肥胖的身上。
“好了,睡覺吧。”黎遠航推了推自己的老婆。
“半個月沒有過了。”黎星的母親在黎遠航胖臉上親了一下。
“我忙了一天,太累了,改天吧。”把女人推了下去。
“累,累,累,你天天累。”女人不滿了。
“怎么不累,那么大一個公司,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我不天天的忙活,你身上動輒數十萬,上百萬的穿戴都哪來的?”黎遠航發著牢騷。
“呵呵,欲求不滿,要打起來了。”房立威聽著幸災樂禍。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累,早些休息。”女人很快就緩和了語氣,軟聲軟語,還幫著黎遠航捏著胳膊。
黎遠航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靠,就這么過去了?哥們還等著欣賞兩人對罵甚至對打呢,看來是沒戲了。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小小米米羊寫的好看嗎?沒看完的您可以把::如果您喜歡小小米米羊寫的《》,請把加入書架,方便以后閱讀.如果你對有什么建議請給管理員發短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