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威回到酒店,快速的沖洗一番,連衣物都沒穿就沖進了臥室。
沈珂雪趴睡在大床上,身上沒蓋任何的東西,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看著似乎都耀眼,尤其是那挺翹有致的臀型,令這廝把持不住,撲到床上,大手毫不猶豫的覆蓋上去。
“嗯!”小護士發出一個誘人的鼻音,抬手抓著他的胳膊枕到自己的頭下,還想接著睡。
面對這么個赤果果的美人,這牲口必然的大手到處游走,甚至是一只手不夠用,連腳都上去不停的摩挲。時間不長,沈珂雪的呼吸變得急促,睜開美眸,翻到他的身上。
就在兩人忘我的親吻的時候,門鈴響了。
沈珂雪一驚,慌忙滾到床上,拉著毯子蓋住身子,輕聲問道:“誰能來啊?”
“呵呵,我訂了餐,應該是送來了。”房立威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我去開門。”
“穿衣服。”
“嘿嘿!忘不了。”這廝邊說著一條大短褲出現在手里,直接套上,走出臥室。
沈珂雪拿起鋪在床上的那塊毛巾,看了看上面的斑駁,嘟起嘴。掀開毯子,再看看身下,臉有些紅了,發了一會兒呆,又笑了。發現房立威推著餐車進來,馬上板起臉道:“你用這塊毛巾算什么意思?懷疑我啊?”
“額?”房立威根本就沒想那么多,只是記得孟玲瓏第一次特意準備了一條毛巾,所以他就記在心里了,知道沈珂雪肯定是頭次,估計她也是在意這東西的吧,就多此一舉,沒想到被質問了,“我只是想給咱倆留下永久的記憶。”
“幸虧你多個心眼,要不然我要把這里的床單剪個窟窿。”
汗,原來是滿意自己的舉動呢。
“跟誰學的?”
“無師自通。”回答的倒是挺快。
沈珂雪撇嘴,“不說我也知道是誰。”
這廝笑嘻嘻的來到床前,恬不知恥的問道:“誰啊?”
“好像又不太可能。”
“什么不可能?”
“雖然嬌嬌膽大,但你倆還沒有發展到這一步,萱姐和菲姐都結過婚了,但玲瓏姐不應該會這么細心吧?難道是艷玲姐?”原來她也是猜測,但就沒想過彭思琪和劉倩倩,顯然也了解一些她們的性格,暫時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別瞎猜了,我和艷玲沒這事兒。”房立威趕緊搖頭。
“難得啊?玲瓏姐竟然在這種事情上如此心細。”沈珂雪顯得挺驚訝。
“嘿嘿!其實當時我也沒想到。”
“這就是見證,如果你敢辜負我,就把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咬掉。”語氣有些發狠,眼睛還特意瞄了下房某人的身下。
這廝下意識的縮了下屁股,接著笑道:“怎么可能呢。”
“哼!”沈珂雪得意的看了眼擺在床前的餐車,摸了摸肚子,抓起一塊甜點放到嘴里,含糊道:“真餓了。”
房立威愣愣的注視著她那只手,好像那啥的時候,哪兒都摸了吧,不過看到這場面,有些刺激啊。
小護士注意到他的目光,再看看自己的手,驚呼道:“呀!我要去洗澡。”
“咬都咬過了,還在乎吃啊。”當然這廝只是在心里嘀咕。
沈珂雪剛站到地上,眉頭皺起,房立威立即體貼的抱起她跑進浴室,又洗了個鴛鴦浴。
第二天早上,其他客房的客人還都在夢鄉的時候,情濃的小情侶卻在抵死纏綿,俏麗的小護士不停的哼唱著咿呀歌,直到一聲高亢的嬌呼聲過后,房間內才陷入了平靜。
久久的喘息過后,沈珂雪才摟著房立威的肩膀喃喃道:“怪不得菲姐會叫的那么大聲,根本就是不由自主的。”
正美的沒邊的房某人聽到這話一愣,“你什么時候聽到的?”
“在萱姐家。”小護士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他的懷里。
房立威恍然,“那個房間的隔音確實不太好,看來我們下次回去要注意了。”
“我們都離你遠遠的。”
“那不好吧。”這廝想了想,“不行,回去以后我要跟大舅哥商量一下,重新蓋房,不,還是蓋兩個二層樓吧,他們住一間,咱們住一個。”
“瞧你那點出息。”
“嘿嘿!也是為了給咱媽咱爸他們改善生活么。”
“現在大哥可是大老板,不用你說都會翻蓋的,估計夏天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已經能住進新樓了。”
“那最好了!大哥的生意做的還是風生水起的。”
“嗯,小麗和她帶回的男朋友都是人才,再加上高新聘請來的管理人員,大哥和嫂子現在正是斗志昂揚之時呢。”
大舅哥果然是好樣的!這廝一陣得意。
八點,房立威一個人開著車來到交易會現場,沈珂雪倒是想來,但這廝心疼她,把她留在酒店休息。
不同于上次,這里可是人山人海,而且場地要比那次大了很多,翡翠原石的數量翻的何止幾倍。而且也沒有限制,任何人都可以進入。
隨著極品翡翠的價格暴漲,想一夜暴富的大有人在,相應的賭石的人也多了,造成了這種火爆的場面。
房立威接連逛了幾個攤位,不禁搖頭,規模是大,但質量明顯和上次參加的差了很多。雖說他的眼光高,專挑質量上等的,但現在不同了,家里也算有個珠寶公司,不管什么檔次的,只要是翡翠他就要拿下,當然還要考慮下價格因素。
一個多小時下來,終于發現了一個豆青種,個頭還不小,直接拿下,但同時另一個問題出現了,只有自己一個人,放哪兒啊?寄存他還不放心,沒辦法,只能先放車里。來回的距離就有些遠了。
去而復返,竟然還發現了一個不算熟,但卻有過照面的人——江氏財團的李經理。房立威對這人是沒什么好印象,甚至是厭惡的緊。
一邊擦著汗,還不停的和身邊的人抱怨,“一幫窮鬼都來這地方干什么,買不起干站地方,弄的這里烏煙瘴氣。”
聽著這氣人的話,房立威真想上去踹他一腳。正趕上李老板轉頭也發現了他,覺得眼熟,想了一會兒,似乎終于記起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
靠,果然是惡人,沒工夫搭理他,繼續找翡翠。
但剛要走開,卻被人攔住了,李老板指使的手下兩個保鏢擋在身前。
房立威皺眉。
“小子,怎么見面就要走呢,不認識了?”李老板走到近前撇著嘴打量房立威,上次他們基本沒收獲,他把怨氣就記到了房立威的頭上,哪怕是答應只賣給他一塊,也不至于沒有任何的斬獲。
“李老板啊,我們好像不熟。”房立威向后退了一步,離他們稍遠一點。
李老板冷笑著道:“是不熟,但這里不像上次了,好像沒人管吧。”這話頗具威脅的意味,接著左右環顧,“你身邊的兩個美女哪里去了?沒來嗎?”對那兩個美人還是記憶深刻的。
“這跟你有關系嗎?”不提萱姨她們還好,一說起她們,房立威立即瞪視著李老板。
“呦!膽子大了,怎么著,還敢動手嗎?來,沖這里打。”指著自己的腦袋,挑釁意味甚濃。
房立威再能忍,也是有血性的,打他一頓怎么了?反正自己一個人來的,沒什么后顧之憂,剛想動手,突然一個女聲響起。
“李老板好有能耐啊,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人,真是令人佩服。”語氣極具諷刺之意。
聲音有些耳熟,轉頭看,正是昨天救下的黃思影,只見她輕蔑的對視李老板,顯然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李老板有些憤怒的望向黃思影,接著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黃老板啊,怎么又勾搭了一個小白臉?”當然指的是房立威,“這個可夠嫩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某些人填不滿的欲`望。”
這侮辱不但沒令黃思影生氣,反而用手摸著俏麗的臉蛋,嫵媚的一笑,“咯咯,難道從我這容光煥發的模樣還看不出來嗎?厲害著呢,比某些镴槍頭可是強百套。”
靠,真夠強大的,盡管是為了幫自己,但房立威聽的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好像兩人真有一腿似的。
今天黃思影又換身有些寬松的衣服,沒戴鏡子,肌膚嫩白,眼角也沒有一絲的皺紋,好像越來越年輕似的,看上去倒像是二十歲,這令房立威百思不得其解,現在的化妝品真有那么神奇?他不太相信。
“嫩雛怎么能有老辣的獵人的手段,黃老板要不要試試?”李老板笑的極其猥瑣,還沖著黃思影擠了擠眼睛。
房立威一陣惡寒,這兩位真是什么話都敢講啊,和直接說上床有什么區別?
黃思影掏出手帕,輕柔的在鼻下擦了擦,“我可不敢,怕惡心的以后再也吃不下去飯。”
這廝聽著充滿了譏諷味的話一陣快意,再看到李老板憋得一陣青紅的臉,更是要出聲叫好了,非常解氣。
黃思影甩了下手帕,嬌聲道:“呦!我只是說了幾句實話,李老板可別氣出病來,小女子可擔待不起。”
“哼!”李老板憋了半天,似乎對這女人也沒什么辦法,冷哼一聲,帶人走了。
房立威沖著黃思影笑了笑,“謝謝!”不管怎樣,人家幫了自己。
“呵呵,應該說謝的是我,剛才講的那些話你也別放在心上,只是痛快嘴而已。”
“我知道。”
“中午有時間嗎?”
“嗯?”
“沒別的意思,想請你吃頓飯,聊表心意。”
這是要報答昨天的救命之恩,看來她已經明白事情的真相。
“中午我還有事兒。”要回去陪沈珂雪。
“哦!”黃思影點頭,沒繼續糾纏,“你來這里是賭石?”
房立威突然想起來她下屬的一個公司就在曾馨菲公司不遠處,是競爭關系呢,“隨便看看,買幾塊回家玩兒。”這話就是應付了。
“呵呵,我也是隨便的逛逛,不如……一起?”她竟然提出了邀請。
糊弄誰啊?房立威心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不過再想想,珠寶公司只是她下屬的,沒必要親自選購翡翠,應該有人代勞,也許她真是閑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