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達到目的,很快離開,江樂輕輕的晃著手里的酒杯,一臉凝重的望著桌上的李龍用過的杯子。
時間不長,麻臉男子進入書房,躬身道:“老板!”
“嗯!事情辦得如何?”江樂把酒杯放到桌上,略帶嚴肅的問道。
麻臉男子把編號十五的方牌呈獻給江樂,把事件經過講了一遍。
江樂翻看手里的方牌,看不出喜怒,過了一會兒才笑道:“只要得到了它,就算成功,只是沒想到那人還真有兩下子,竟然能從你們手里逃脫,不簡單呢。”
“也是我們大意,沒料到他竟然引爆了自己的汽車……”
“你們已經盡力了,把它弄到手,就是大功一件,要不然那兩千萬我也會賞給你們的。等寶藏取出以后,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可能是得到這枚方牌的緣故,江樂的心情不錯。
“謝謝老板!”麻臉男子恭謹的道謝。
“回去休息吧,有事情我會通知你。”
待麻臉離開,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斯文男子,見到江樂手里的牌子笑道:“一切的努力終于要得到回報了。”
江樂把方牌放到桌上,道:“不是太樂觀啊!”
“李龍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江樂點頭,簡單的和斯文男子講了一下李龍此來的目的。
“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他提出的條件倒是挺具有誘惑力的。”
“難道你真相信了他的承諾?”
江樂冷笑兩聲,搖頭道:“怎么可能,既然能找上我,也就能去找歐陽立果,給我的承諾,同樣的適用于他,和這種人打交道,不得不防。”
“這種可能性很大。”
“哼!”江樂冷哼一聲,“說的好聽,會幫我清除障礙。他很有可能在利用我和歐陽立果,挑起我們的敵視,找到寶藏以后,一定會等我們拼個你死我活,他從中漁利,真當我是白癡了。”
“呵呵,歐陽立果豈是等閑之輩。”斯文男子搖頭道。
“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有些為難,雖然知道這家伙不懷好意,但我們對他還真就沒有什么辦法。”江樂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啊,如果我們想在華夏立足,還真不能得罪于他們李家,除非我們想舍棄這塊肥肉。”
“這地方具有無限的發展空間,也能給我們帶來滾滾的財源,舍棄是不可能的,確實需要這個貪得無厭的家族的支持。”
“呵呵,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我們怎么能安穩的經營那些地下買賣,還有順利的拿到一些項目呢。這種人對于普通民眾來說是禍害,對于我們卻是有好處的。”
“說的對!”江樂道:“有他的參與,事情又變得復雜,我們應該重新計劃了。”
“我倒是覺得有他的參與,我們和歐陽家打鬧起來不太可能了,大家都會更謹慎,像我們一樣,歐陽立果也會選擇盡量的避免沖突,免得到了最后一無所獲。”
“嗯,說的對,只要我們兩家不斗,李龍也沒有可乘之機。”
“但又少不了他那一份!”
“難道真要分成三份不成?”
“很有可能是這樣了。”
“我們還是先聯系歐陽立果吧,探聽下他的虛實。”江樂說做就做,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通話很簡單,只是告知對方找到了最后一枚方牌,兩人約了時間見面地點詳談。顯然他是不甘心的,努力了這么久,難道就是為了給他人作嫁衣?事情沒那么簡單。
房立威一陣高興,歐陽立果終于要露面了,三天后晚上八點在福臨大酒店會面。
那不是老丈人林東雷的酒店嗎?他們為什么偏偏選擇在那里,難道是湊巧?還是做給李龍看的?他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離寶藏出土的日子是越來越近。
得到了非常有用的信息,這廝疾馳出莊園,要跟蹤李龍。就像江樂說的,他很有可能也要聯系歐陽立果,說不定可以提前見到那人呢,也可早日湊齊方牌,房立威迫不及待的想第一個目睹完整的藏寶圖了。
李龍帶著兩個保鏢回到市內,進了一幢別墅,再沒有出來。
整棟別墅就他們三人,兩個保鏢留在一樓,李龍回到二樓的臥室,先沖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撥了出去。
“身材倒是蠻強壯的,這些年沒白練啊!”房立威笑道:“只是某個部位和高大的身材不成比例,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應該給他來個二次發育,就能標準了。”這牲口啥時候都不忘調侃一下人家的。
“爸!”李龍叫道,“是的,我已經和他們都聯系過了,如果估計不差的話,這幾天他們就會取得聯系,繼而開始尋找寶藏。”
果如江樂所料,他已經和歐陽立果接觸過了,看樣子也說過類似的話,房立威的想法落空了。
“對于我們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他們合作后反目,繼而動手,我們坐收漁利。但我估計有我們的參與以后,以他們的狡猾程度,動手的可能性不大。”電話里不知道說的什么,李龍答應一聲,繼續道:“到時候我會想辦法的,我們要做足了姿態,最后很有可能是不費吹灰之力得到寶藏。”
又靜靜的聽了會電話,李龍陰險的一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果他們不識趣,我們獨吞又何妨。”
不知道受了什么教誨,點頭道:“嗯,獨吞的可能性不是太大,我們不能做殺雞取卵的事情,畢竟有些地方還是能用得著他們的。”
一個比一個狡詐!總想著算計別人,便宜自己,難道就不知道有一句話嗎?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房立威一陣腹誹,“任你們如何算計,也想不到有我這個最不確定的因素存在。”
“你聽小明說了?”李龍皺眉道:“今天是與一個小子起了沖突,那人歲數不大,卻有著令人匪夷所思的身法,速度極快,連我都看不出來。”
“背景倒是沒什么,僅是個孤兒,但與孟家和林家小姑娘走的都很近,至于他說的師父師祖之類的,可信度不高,不過也不能完全的排除可能性。”
說來說去,說到哥們頭上了,這廝躲在窗口外細細的傾聽。
李龍冷笑了一聲,“哼!厲害又如何,當年林家的那位三女婿同樣的比我強,但最后又怎樣?不還是死在我的手里。”
房立威突然聽到了石破天驚的一句話,“三姐夫竟然是被他害死的?”他嘴里的林家肯定是林泰增無疑,而三女婿當然指的就是林思思的丈夫,真兇終于浮出水面了,仇人啊!
“當然,我一直記得父親的教誨,無論什么時候,都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嗯,我不會正面和他們沖突的。”
他奶奶的,又要耍什么陰謀詭計了。
李龍陰冷的撇了撇嘴,“等忙完了寶藏的事情,我會讓他知道我的手段。”
電話里可能又提醒幾句。
“我知道,既然做了,肯定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免得給他人留下口實。”所說的他人指的就是孟家或者林家無疑。
這是什么意思?要哥們的命?害死三姐夫不算,現在輪到我了?房立威內心一陣冷笑。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李龍掛了電話,從枕頭下取出一張照片,陰笑道:“你只能是我的,別妄圖跑出我的手掌心。”
“哼!你就意淫吧!”房立威鄙夷的豎起中指,照片上正是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孟玲瓏。
接著他又拿起電話和其他人聯系,談話的內容對房立威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這廝猶豫了好一陣,要不要現在就替三姐報仇。想了半天,最后暫時放棄。如果現在選擇動手,他們極可能聯想到今天下午的沖突,懷疑是自己所為。畢竟當時一招擊暈李龍,表現的有些強勢,如此武力做出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過后極有可能面對李家瘋狂的報復,拖家帶口的,后果難料啊!自己總不至于干那種斬草除根的事情吧?很多人都是無辜的!
思來想去,放過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不留下任何的痕跡,哥們也不會留下任何的口實,肯定不能讓人對咱產生半點懷疑。”李龍必然是要參與取寶藏的,正好趁這個機會,包括江樂在內,把所有的賬目一起清算了。
想通此節,這廝望著打著電話一臉自得的李龍,恨道:“陰狠的小人,讓你再得意幾天!”迅速的消失于夜色,回家了。
第二天,萱姨她們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和婁蕊馨打聲招呼,中午不回來吃飯,房立威直奔彭思琪家。
敲了好一會兒門,彭思琪才嘴里叼著牙刷開門,望著門口有些呆傻的房立威,埋怨道:“快進來啊,你想讓我曝光啊!”
這廝立即竄進門內,鎖好門,環視一圈,悄聲問道:“咱爸咱媽都上班了?”
“嗯!”彭思琪慵懶的答應一聲,“放假了,我還以為你要多睡會兒才能來呢。”
“嘿嘿!我睡不著!你就穿這身衣服,不怕是其他人來啊?”
彭思琪穿了件粉色的吊帶睡裙,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尤其是圓潤白嫩筆直的美腿,充滿了誘惑力。
“早知道是你了。”彭大仙子邊刷著牙,邊走進浴室。
房立威緊跟著進入,從身后抱住她,望著鏡中的兩人只是傻笑。
彭思琪漱了漱口,用毛巾擦了下嘴,嬉笑道:“傻樣!”
“抱著老婆的感覺真好!”這牲口陶醉的瞇著眼睛道。
“咯咯,我們就永遠這么抱著吧!”彭思琪轉過身,在他的鼻尖上輕掐了一下。
“求之不得啊!”
“瞧你那點出息。”
“嘿嘿!昨天和咱媽他們聊動`遷的事情了嗎?”
彭思琪點頭道:“嗯,說了,他們都覺得不合適。”
“真失敗!”房立威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也沒有過多的想法,自己現在具備條件,僅是想讓善良的老兩口安度晚年,遠離兒女的紛爭罷了。
“但我爸也不同意讓他們去郊縣,答應晚上去和爺爺他們再商量一下。”彭思琪接著道,“不過希望不大。”(去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