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園路爛尾樓。在上一次房地產熱潮之中,一名開發商高價拿到那片土地,不久他所屬的公司倒閉,他本人也欠了一屁股債跳樓自殺,遺留下了一片產權復雜的爛尾樓。之后也有兩加公司前來接手,都因為復雜的產權關系鬧得灰頭土臉,因此便閑置在了這里沒有人再來開發。
這棟被閑置的爛尾樓,也就成為了流浪漢、無家可歸之人、流氓爛仔的聚集之地。治安不好,犯罪多發的高位地段。
在這爛尾樓的三層,一間到處是破爛石磚的房間之中,劉躍飛坐在一張椅子之上,一名光頭,身穿黑色油亮皮衣,沒有扣衣服,露出結實胸膛,胸膛之上遍布刀痕,看上去魁梧兇悍的男子坐在他的身邊。
“韓哥,這一次多謝你了。”劉躍飛瞧了一眼那名魁梧兇悍的男子一笑道。
這名魁梧兇悍的男子名叫韓飛,乃是在西江市地下世界四大幫派虎頭幫幫中的頭號打手,出身少林寺,極為能打。曾經手持砍刀以一敵十一舉擊潰了一次敵對幫派對虎頭幫幫主的暗殺,實力極為強橫。在西江市的道上極有名氣。
韓飛笑道:“劉少,以我們之前的關系,這點小事算什么。”
與其他那些只懂打殺的普通流氓不同,韓飛這人深知混若是沒有保護傘絕對不行,他便一直注意與西江市的衙內們打好關系。劉躍飛便是他處心竭慮結交上的‘朋友’。這些衙內也許沒有什么本事,可是仰仗他們父輩的力量在政府之中有著極大的影響力,是極佳的保護傘。
韓飛拿出了一張李香云的相片,微微一嘆道,“話說回來,劉少你還真有眼光。這小妞的確是上等貨色,就是天上人間也少有這樣的貨色呢。鮮嫩得好像要滴出水。”
天上人間乃是西江市中,最為豪華的酒店。在里面匯聚了大量的小姐,那里的小姐素質極高美女如云,是西江市最頂級的銷金窟。
劉躍飛滿口臟話,叫囂道,“韓哥,你既然喜歡,等會老子喝了這小婊.子的頭湯之后,和你一起操死這個小婊.子。她媽的,竟然拒絕老子,她以為她是市長千金嗎?不過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婊子,竟然那么囂張。還是第一次敢有人拒絕老子呢,操她媽的。”
劉躍飛根本沒有上學的習慣。他經常和社會之上的混子流氓玩整天玩在一起,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出口成臟還自認瀟灑無比。學校方面,絲毫管不了這土地爺的兒子,也沒有心思去管。
韓飛問道,“這不是劉少你看上的人嗎?讓我一起上,沒問題嗎?”
“沒事。不過是一個爛逼罷了,等我們玩完之后,讓大家在那聶冷面前一起操死這個小婊.子。一想到聶冷那狗雜種看著他寶貝的妹妹被大家一起操的場面,老子就興奮得不行。哈哈!那個窮得要去撿破爛的小雜種敢和老子作對,老子就要他下地獄。操他媽的。”劉躍飛興奮笑道。
韓飛跟著一笑,他心中雖然極為鄙視劉躍飛,卻愿意跟這樣的人渣相處。因為劉躍飛這種蠢才正是最好控制的人,而且劉躍飛出手大方,這一次便花了兩萬塊讓他出手相助。出來混得,利字當頭。兩萬塊對付一個學生仔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簡直就像白送。
劉躍飛有一個舅舅,名叫劉天寶。乃是綠江源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資產過億。他極為疼愛劉躍飛這個土地爺的兒子,每個月給得零花錢都在一萬塊以上,劉躍飛根本不愁錢花。
不久,八名流氓抬著被封口膠封住嘴巴,雙手被捆了起來,昏迷過去的李香云走了進來。
拉斯特也跟著那八人走進了這個房間。
“不妙,十個人!竟然有十個人,太不妙了!我如果現身,一定會被打得跟狗一樣!超危險的說,那個看上去向頭一樣的家伙,好像十分強壯,我根本不可能是對手!!”拉斯特進門之后,掃視了一圈,害怕的想道。
“拜托你們,老實一點,等到聶冷來的時候,再動他的妹妹。”拉斯特在心中乞求道。他可不愿意現在沖出去白白被打一頓呢。
“老大,人抓回來了。”一名流氓道。
“真人比相片還要漂亮。讓這家伙糟蹋真是可惜了。”韓飛瞧了一眼在他身前躺著的李香云,心中想道。他已經在社會上混跡多年,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看著李香云那絲同情心也不過一閃即逝。
劉躍飛看到倒在他身前的李香云,一下站了起來,拿起身邊裝著冷水的杯子,一下潑到了李香云的臉上。
被冷水一淋,李香云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劉躍飛,她便掙扎起來。
劉躍飛眼中閃過一抹殘暴興奮的光芒,向看著一個在他魔爪之下掙扎的獵物,道,“撕下這小婊.子的封口膠!”
八名流氓瞧了韓飛一眼。
韓飛充滿威嚴的說道,“按劉少的話去做!”
一名流氓上前,撕下了李香云的封口膠。
“劉躍飛,你這是在犯罪。立即放了我,否則我事后一定報警,讓警察來抓你。”李香云強壓心中的恐懼,用清脆的聲音說道。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雖然怕得不行,卻還是努力想逃出這里。
“告吧!隨便你去告!在這西江市,我爸就是天,我爸就是法,向你這種沒爹沒娘的賤民,就算去告也沒有半點作用。反正,今天是你這小賤貨勾引我。是和大街上那些夜晚主動出來賣逼的賤貨一樣。這里全部人都是證人。大家說,是不是啊!”劉躍飛看著李香云,露出了殘忍的微笑道。
“是啊!分明是這個小婊.子因為家里面窮,自己出來賣的!劉少,完事之后給她兩百塊就行。”
“對,就是!就是!分明就是這小賤貨想要錢,自己出來賣。劉少,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庭幫你作證。”
“哈哈!”
那些流氓大聲笑道,刺耳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