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交易!你官升一級之后,我用你五年的壽命,換取你的支持。你能夠多活五年,而我在西江市也多了一顆有用的棋子,這是對雙方都有利,互惠互利的事情。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這個提議,把第二條抹去。這是你的自由。”聶冷盯著林正國,微微一笑道。
林正國沉默了一下,突然道,“若是我選擇保持現狀,你會如何?”
“一個事事受制于人的二把手,沒有我投資的價值。”聶冷的話語現實而又殘酷。
林正國一笑,在那份惡魔契約之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道黑色的魔光閃動,那份惡魔契約無風自動,一團漆黑的火焰突然出現將那份惡魔契約燒成了灰燼,化作兩點光芒分別沒入了林正國和聶冷的身體之中。
“那么我就開始了!”聶冷開始以惡魔語言吟唱起咒文,“吾乃操縱惡魔之力的使者聶冷,以吾之名,按照契約法則,奪取眼前之人十五年壽命。”
咒文完結之時,一只黑色的骷髏大手從聶冷身后顯現,一下刺入了林正國的體內,拉出了一團生命之光。
聶冷眼中精光一閃,望著那巨大的惡魔祭壇,繼續吟唱著咒文,“吾乃操縱惡魔之力的使者聶冷,以吾之名,按照獻祭法則,獻祭林正國十年壽命,讓他跨越障礙,官升一級。”
一股強大的攝取之力從那充滿神秘的惡魔祭壇之中射出,將那一團生命之光一卷,攝入了那祭壇之中。
一個巨大的魔法陣憑空而現,從那魔法陣之中飛出一道黑色的魔光沖天而起,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那惡魔祭壇光華散去,消失不見,回到了那本超級惡魔書之中。
聶冷取出了一個銘刻著無數魔文的玻璃盒子,將擁有林正國五年壽命的生命之光放入其中。這是這次交易他獲得的利潤。
那銘刻著無數魔文的玻璃盒子乃是聶冷自己制造的魔盒祭品之盒,能夠裝載通過惡魔契約從那被實現愿望的人身體之中剝離下來無法觸摸的寶貝。
超卓的天賦、壽命、青春、美貌、健康、愛情、友情、親情這些無法觸摸之物都可以根據惡魔契約被剝奪,然后放入這祭品之盒中。
“這樣就行了嗎?”林正國遲疑了一會道。
“恩!沒問題!簽了這份保密契約,你就可以離開這里。對了,請你留下一個聯系電話給我。我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幫忙,會打電話給你。林書記!”聶冷微微一笑道。
林正國寫下了幾個電話號碼遞給了聶冷,“這個是我家的電話號碼。這是我辦公室的電話號碼,這是我手機的電話號碼,這是我秘書的電話號碼。”
“謝謝!希望我們今后能夠合作愉快,或者說有再進行交易的機會。我這天使偵探社什么都收,超卓的天賦、壽命、青春、美貌、健康、愛情、友情、親情這些你都可以拿來這里賣給我。除了這些之外,金錢我也很喜歡。”聶冷向著林正國解說道。
林正國搖搖頭,在那份保密的惡魔契約之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那份保密契約之上簽下自己名字之后,一道道黑色的魔光閃動將林正國籠罩,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他離開的客廳之中,手中還拿著那份天使偵探社的傳單。
“這是夢嗎?”林正國環視周圍,想到剛才發生的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心中有些不敢置信。
畢竟惡魔的出現,對于一向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來說,那可是世界觀的顛覆,縱然是親眼所見,也很難接受這個真實。
“也罷,倒地是真是假,幾天之后就能夠知道了。”林正國抱著這個念頭,回到了主臥室之中沉沉睡去。
就在當天夜里,在那天南省的中心黎華市的省委副書記云義在外購置的一間別墅之中,一道黑色的光芒從虛空之中飛出,沒入了那躺在床上肥頭大耳,一臉富態的云義身體之中。
那云義頓時面容一陣扭曲,身體不斷抽搐,掙扎,喘著粗氣道,“藥!!藥!!”。
云義的動作驚動了他身邊睡著的一名年輕漂亮的省臺女主播。
那名女主播看到云義那般模樣,也驚慌失措的打開了身邊的抽屜,拿出了治療心臟病的藥物。
只是那女主播剛剛拿好藥,就看到云義已經停止掙扎,鐵青著臉,仿佛索命冤魂一般瞪著那名女主播,完全失去了生機。
“啊!!”
看到這一幕,一股恐懼涌上了那女主播的心頭,讓她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之聲,劃破了那別墅的寧靜。
“云義死了!”
第二天,林正國就知道了云義死亡的這個消息。
云義乃是西江市市委書記烏陳江在天南省之中的靠山。正是有云義的支持,烏陳江才能夠成為西江市市委書記,掌控西江市的大權。
云義一死,烏陳江在省中的靠山便倒下。他的處境比起林正國更為不堪。
林正國雖然撈錢,卻還有些能力,為西江市做了些實事。而烏陳江這西江市一把手則沒有什么能力,只會須溜拍馬、欺上瞞下,專營茍且,唯一的特長便是爭權奪利極為厲害。
烏陳江原本在西江市黨羽眾多,只是一年前因為劉躍軍的事情,一批依附他為非作歹的官員紛紛下馬。他在西江市的勢力也萎縮了大半。他在那個事件之后,也收斂了一段時間。
林正國也風光了一段時間。只不過風云突變,林正國靠山失勢之后,烏陳江便開始反攻倒算,要將林正國整倒,騰出位置安插自己的人。
由于有云義在壓制,西江市根本無人能夠撼動烏陳江的地位。
云義一死,烏陳江在省中靠山一失,他在這西江市的話語權便不如往昔響亮。換屆選舉將近,不知有多少人在盯著烏陳江屁股底下那西江市市委書記的寶座。
“阿芝,你們不用出國了。”夜晚,回到家中之后,林正國興奮得失態的抱起了鄭芝在屋子之中轉了兩圈。那壓在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