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已經在薩沃爾荒原了,前面不遠應該就有人類的前哨戰了。//歡迎來到閱讀www.//”安巖打量了一下前面說。
其實安巖也嘗試著和烏克西聯系了一下,不過烏克西所在的地方距離薩沃爾荒原十分遙遠,他對這里了解的不多,只是聽說過而已。在這個地方安巖的神殿不再擁有傳送功能,安巖知道以前因為地球和暗黑大世界不是一個位面,現在在相同位面里面,這種功能竟然失去了。現在想要在兩個地方之間進行傳送必要要有傳送基站,而且需要兩個點之間建立聯系,并不是說想要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不過安巖這里沒有人會建立傳送基站,只有等以后專門學習了再說了。
一個國家在邊境的地方有著許多的前哨戰,這些前哨戰是為了監視那些惡魔的動向,并且為冒險者和職業英雄提供簡單的服務,比如補充補給、提供休息的地方等等。
安巖他們沒有走多遠就看到了那些前哨戰里面的人,那個前哨戰是有厚重的大石砌成,這個前哨戰高三五十米,上面有許多魔法投石機和魔法弓弩,離得很遠就能夠感受到上面出來的壓迫氣息。說是一個前哨戰,不過在安巖看來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小鎮了,外面城墻上隔幾步就有一座更加高聳的哨塔,就像是利劍一樣沖天而起。
“這些城墻都帶著一些魔法的氣息,我看上面應該是被魔法符文給聯系到一起了,這魔法陣還沒有發動就有這樣的威勢,如果一旦發動,那效果必然竟然的很啊!”曾可柔驚嘆的說道,作為魔法師,他的感覺最為敏銳,這里龐大的魔法氣息就是外行人都能夠感受到出來更不要說曾可柔了。
“哇,這里好壯觀啊,簡直就是建筑的奇跡!”蕭雨熏也感嘆起來,“我們的基地也高大厚重,而且兼顧了古典和現代的風格,不過這里的建筑卻是將暴力美發揮到了極致,哇...”
看著蕭雨熏眼睛里露出來小星星,楚寒梅撇撇嘴,“熏熏啊,我知道你是學美術的,不過這些東西就像是電線桿子死的有什么好看的?”
蕭雨熏張大了眼睛,“電線桿子?哦,我的天啊,算了,和你說了也是白說。”嘟囔了一句,蕭雨熏就轉頭繼續觀看那些建筑物了。
看到蕭雨熏心不在焉的樣子,楚寒梅對安巖說,“猛哥,你看那些像不像是電線桿子啊,這么細這么高,不是電線桿子又是什么?”
“呃,是啊,是啊,小梅說的很對,不過這些電線桿子可不好惹!”安巖能夠從上面感覺到肅殺之氣,能夠在荒郊野外的惡魔出沒地方建立這樣的人類前哨可不容易。
正在他們在這里觀察的時候,前哨戰的城墻山脈出現了一伙人,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站在中心,他手里那些和一把兩米多長的法杖,即使隔百多米安巖也能夠感受出來那里面蘊藏著的龐大魔法元素。仔細看夠去,那個老者身高兩米左右,面龐飽滿,眼睛炯炯有神,似乎能夠看穿人心一樣。
“各位遠來的旅者,不知道你們來到這里有什么事情嗎?”老者的聲音清楚的傳來,很明顯這借用了某種魔法。
安巖看向曾可柔,她搖頭,表示自己不會這樣的魔法。魔法可不僅只有職業者掌握的那些,在這個世界上魔法體系龐大繁雜,誰也不敢說全然掌握。
雖然這個哨站沒有露出敵意,不過安巖也不敢大意,“你好,我是來自濟州基地的蠻神紅衣殿主安巖,今日路過貴地,想要休整一下。”
安巖說著額頭上露出神殿的影子,著讓那哨站的人都露出驚容,要知道紅衣殿主可不是一般人,即使在王國里面也是備受尊崇,國王也要給幾分面子。
“哈哈,原來是紅衣殿主大駕光臨,快打開城門讓殿主大人進來!”老者撫了撫胡須,大聲說道。
隨著城門打開,那老者帶著幾個人到了門口迎接。
“見過紅衣殿主,”老者一手撫胸,表現的不卑不亢,“我是白思曼,是這里的站長,這位是奧德倫,哨站的大隊長...”
白思曼將身邊的幾個人介紹了一下,雙方算是認識了,接著他拉著安巖說要給安巖接風洗塵。這讓奧德倫十分不解,要說白思曼那也是王國里面叱咤風云的人物了,讓奧德倫十分的敬佩,安巖雖然是紅衣殿主不假,但是那是蠻神殿的殿主可不是法師神殿的,況且即使是殿主這個實力地位也是有不小的差距的,白思曼那可是老牌的白衣殿主,現在雖然沒落可是眼界一直很高,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這個安巖如此另眼相看呢?
不說奧德倫不明白,就是安巖也有些不明白,他對著這個世界的認識和不深,看著白思曼熱情的樣子,還以為這里的人風俗如此呢。和白思曼攜手向著里面走去,安巖有心放開白思曼,不過那老家伙手勁不小,要甩脫的話不免著了痕跡,只能對著曾可柔他們露出苦笑神色。
“不知道安巖殿主要去哪兒呢?”
雙方落座之后白思曼問道,他感覺出來了,對面這個年輕人實力很強,和他大概在伯仲之間,關鍵是對方年輕,發展潛力十分巨大,這才是白思曼可以結交的原因。說起來白思曼作為白衣殿主也算是貴族階層了,但是因為一些小事得罪了王國里的一個大人物,所以躲到這里來避難。現在有了一個年輕的紅衣殿主,他才可以結交,以便于日后日子好過點。
安巖不知道這個白思曼打得什么主意,只是說,“我們啊,也就是四處轉轉,開闊一下眼界,俗話說的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啊!”
“哈哈,殿主說笑了,現在誰還有那個時間讀書呢,就是我們魔法師也是將時間花在了冥想上。這人啊,還是要多戰斗才會有進步!”白思曼笑了笑,他可不相信安巖能夠讀什么萬卷書,除了那些藥劑師,一般人別說讀書,能夠認識常用的字就不錯了。不過年輕人嘛,都愛顯擺一點,這樣的事情他年輕的時候也做過,不過后來讓人給揭穿了鬧了不小的笑話。
所以白思曼隱約的提醒了安巖一下,免得到時候出丑就不好了。這樣說雖然現在可能讓這個年輕人不高興,但是以后他一定會想起來今天自己的話,知道他的苦心。白思曼微笑看著安巖,投資就要長遠,但是也要看準人,他在觀察安巖的反應。
安巖有點小郁悶,這句話可是名言啊,但是到了這個世界怎么就行不通了呢?要說讀萬卷書安巖當然不敢當,小說倒是讀了一些,不過現在的小說動不動就是幾百萬字,他也沒有讀了幾本,還真的算不上是讀萬卷書。
“呵呵,白先生說的是啊,我們野蠻人更是要在戰斗中進步。”安巖說了一句,接著問道,“不知道過去這個哨站是什么地方?”
“哦,過去這里就是布拉威爾,布拉威爾兩邊的分別是夢之路教堂和修道院,不過那兩個地方都被惡魔占領了,現在布拉威爾成了等克里格首都的關隘,等克里格旁邊就是烈王港了。這些地方就是薩沃爾荒原的主要組成部分,其他地方都是真正的荒原,或許還有一些小點的人類部落,但是應該也不多了。”白思曼嘆了一口氣,“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危機的地步,可是...唉,不說這些,咱們喝酒!”
“呵呵,喝酒!”安巖和白思曼拿著不知道什么骨頭制作的酒杯干了,楚寒梅她們可用不慣那些骨頭東西,都敬謝不敏,白思曼也不去勸。
喝了幾杯,奧德倫笑著說道,“來,我們喝一杯,其實啊,我們站長也是一個殿主呢...”
不過奧德倫的話卻被白思曼打斷,“呵呵,好了,往事不提也罷!”
不過在安巖的追問下,白思曼還是說了出來,當然說的時候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別人身上,他完全就是一個受害者。
“總之,如果殿主去到等克里格的話一定要小心啊,那個里奧將軍能躲就躲開吧!”白思曼苦笑著說道,“我們神殿殿主雖然身份尊崇,可那也只是相對的,安巖殿主身為紅衣殿主本來不必怕他的,不過能夠少一事還是少一事的好啊!”
安巖微笑點頭,他知道白思曼說這些可能不全是為了安巖的安危,一般的年輕人聽到這些心理已經先入為主,一定認為那個里奧將軍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了,可是安巖經歷的事情多了,明白白思曼這話里面可是有著他自己的私心。安巖可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輕易下判斷,也不能說白思曼就沒有安好心,這種引導的手段安巖只是笑笑而已。
白思曼不再多說,他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反正他已經將一顆種子埋下了,至于以后生長成為什么樣子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事情了。
就在他們喝酒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白思曼殿主,薇兒可以進來嗎?”
白思曼一愣,接著對安巖歉意的笑了下,“薇兒小姐請進,正好來見見幾位英雄!”
一個高挑的女子走了進來,這個女子渾身帶著一種草木的清香,而且她一進來安巖他們都張大了嘴巴,因為這個女子是一個精靈!看她的耳朵比起一般人類來要尖,但是并不難看,她的耳朵是粉紅色的,眼睛就像是一灣泉水清澈見底,臉上光華潔白,那精致的容貌讓楚寒梅都有點嫉妒了。
再看這個精靈弓箭手的身材,更是讓楚寒梅自卑,因為她身上的衣服穿得比較貼身,所以胸前那峰巒高高挺起,隨著走路上下浮動,讓安巖的眼睛不由得有點挪不開。突然安巖感覺后腰被一只小手給扭住了,楚寒梅的聲音傳來,“猛哥,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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