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圍攻,打斷周雨桐打電話,兩人面對這么多人,也招架不住,揍翻幾個后就一齊躲閃逃避,顯得有些狼狽。.)\\\\
時間一長,他們肯定要敗。
所以林煙這邊也毫不猶豫動手了!
林煙沒有過多保留,一聲“你完了”,就第一個沖出去,抓住了寸板頭。
躲在車里看戲的若溪兩女同時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她們共同喜歡的男人被林煙一拳打彎下腰,又扯住頭皮往這邊直拖。
砰的一聲,她們窗前的玻璃碎了,是林煙按住寸板頭的腦袋硬生生砸的。
“啊!”兩女抱頭尖叫,望著寸板頭滿臉是血地倒下去,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怎么會是這個情況?
明明這邊叫了這么多人,按照預料的那樣,應該是完虐對方才對啊!
林煙力氣是大,可是搬運工也是那種一搬幾百斤的神奇存在,也不見他們有啥厲害的啊!
為什么會反過來?
寸板頭叫來的這些人也傻了眼,完全沒有想到威脅的場面話還沒說出口,就這么打起來了。
接下來他們自然是勃然大怒,一齊沖上去攻擊林煙三人。
林煙首當其沖,拍爛西瓜似的橫沖直撞,幾下就把他們大部分人干翻在地。
圍攻周雨桐他們的人見狀,皆殺回來。周雨桐兩人壓力驟降,也就停在原地,看著大殺四方的林煙一陣愣神。
林煙隨手握住一根鋼管,奪過來就是亂揮。幾秒鐘就將圍擁在自己周邊的人全部打翻在地。
又過了幾秒鐘,所有人都被他干翻。唐建生和胡亦龍加起來才解決兩三個。
林煙將鋼管隨手一扔,見寸板頭掙扎要爬起來,便走過去一腳踩他臉頰上,淡淡地說道:“你真的完了。”
保安們這才聞訊趕來,見地上一群人趴著打滾,林煙腳踩人臉,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一時全都屏住了呼吸。
“這……”周雨桐看著與之前自己切磋氣勢毫不符合的林煙,怎么都無法將他們聯系成一個人。
涂少白也艱難地吞了口口水,暗暗慶幸剛才林煙幸好沒跟自己認真……
“你你你,快把人放開!不然我們報警了!”保安頭頭下意識把林煙當做欺負別人的對象,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林煙腳板在寸板頭臉上磨了幾下,才放開,指著周雨桐兩人說道:“這兩位可以作證,完全是他們這些人圍攻過來,我們只是正當防衛。”
保安扭頭看著周雨桐和涂少白,兩人有些機械地點點頭。
搏擊館館主也帶了幾個人過來,見狀立刻報了身份,讓保安報警和打120。
若溪哆哆嗦嗦,想從后排爬到前面去,開車溜走。
林煙走過去,將手伸進去一把將她衣服扯住,將她扯到車窗前面,看著她煞白的臉孔,微微一笑,道:“你是來給我錢的么?”
若溪呆呆地望著林煙,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林煙趕緊松開她,退到一邊,一副我可沒強.奸她的樣子,說道:“喂,別哭了!”
他這么一說,若溪哭得更兇了。寸板頭那個女友也跟著被感染,失聲痛哭起來。
慘叫聲、呻吟聲、痛苦聲,混合在一起,真的有點吵人。
很快警察到場,隨后林煙他們身份曝光。除開林煙以外,其他幾個身份一個比一個牛.逼。每一個身份揭露,都能讓寸板頭一方的人身子一抽搐。
他們暗暗叫苦,知道惹了不敢招惹的人,這下可正如林煙所說的那樣,完了。
全完了。
清場是警察最為擅長的事情,很快地上這些人就被拖走了,只留下一些很可怖的血跡。
若溪兩個女人,在林煙的提議下,警察們并沒帶走,將她們兩個呆若木雞地留了下來。
“建生啊,你手機號碼是多少?”林煙問道。
唐建生有些奇怪,將手機報給林煙,林煙對若溪色迷迷地說道:“記住這個號碼了嗎?一定要記住哦。你們可以走了。”
“……就放我們走了?”
“當然了,因為你們肯定會主動打電話過來啊。你智商不會這么低,想著走了以后就什么都沒了?”
若溪臉色慘白,聯想到了邪惡方面。
“我們走吧。”林煙提議,三人坐上車,和周雨桐他們揮揮手,就這么走掉。
周雨桐兩人表情都有些古怪,目睹林煙最后給若溪手機號碼這一幕,他們也會跟著聯想到床啊什么的上面去。
因為唐建生和胡亦龍都聯想到了這里。
“沒想到你口味這么寬,這樣的女人都要約.炮?”胡亦龍調侃著說道。
林煙白眼一翻,說道:“這可是誤會我了,沒看到我是給的建生的手機號碼么?”
“我?我可沒興趣。”唐建生急忙搖頭。
“你對她人沒興趣的話,那就要她家里的錢唄。一百萬呢。”林煙擠了擠眼睛,笑道。
“……這錢是你的啊,怎么落我頭上了。”唐建生愕然道。
“這錢是你們賭的,我只是幫忙的而已。”林煙風淡云清的樣子。
他現在也有底氣擺譜了,以前當窮光蛋的時候,可沒這么淡定,肯定口水都流出來了。
現在,貌似沒多大感覺啊!
唉,居然對錢都沒有那種激動的感覺了,金錢不過一個數字——林煙心中幽幽長嘆,是誰毀了自己這一方面的興趣?
若旁人洞察他心中想法,絕對會豎中指無限度鄙視。
唐建生沉默了一下,還是搖頭道:“不論如何,這錢我都不能收。收了萬一曝光出去,怎么都說不清楚。這要是被人指成收取賄賂,我老爸都要因此倒霉。”
“這意思,難道你爸是沒貪過的清官?”林煙心想,嘴上說道:“一百萬呢,你舍得不要啊,而且你可以給你經商的親戚吧。別說這個沒有。”
“反正我不會要的,要不阿龍你跟林煙分了?”唐建生堅決地說道。
“我?我也不要,身份敏感。”胡亦龍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這年頭,錢都沒人要。那沒辦法,只能我要了。”林煙說完,嘿嘿一笑。
唐建生兩人也笑起來。胡亦龍說道:“聽你也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不如我們直接拒絕算了。”
“不行!”林煙和唐建生同聲說道。兩人對望一眼后,唐建生繼續道:“這樣的女人,不給個教訓都不行。”
“就是,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看她家里也不是窮人,是要給個教訓。還有那個男的,請人來打我們,如果我們沒點身手,不是要住院?說什么也得把他關進牢里,讓人們知道,罪是不能犯的。”林煙義正言辭。
胡亦龍也是隨口一說,聞言也就笑了笑,不再多說什么了。
于是那伙人的命運走向,就在他們三人的隨口.交談中,就這么定型了!
只過了十多分鐘,唐建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唐建生笑道:“你們猜是誰?”
“自然是那個女的家里人了。”林煙說道。
“那你接。”唐建生將手機塞給林煙。林煙將手機放耳朵邊,就聽里面傳來一個哆哆嗦嗦的聲音,甚至帶著哭腔:“是是是唐少嗎?能不能打擾幾分鐘?”
“你誰啊。”
“我叫楚光玉,是楚若溪的父親,也是長興運輸公司的負責人。能不能請唐少賞臉見個面,一起吃頓晚飯?”對方小心翼翼地說道。
“吃晚飯就沒必要了,把錢打過來就行了。”林煙直言不諱地說道,將卡掏出來,準備念號。
“……這個,能不能見面說啊,不吃飯,就見一面,一面就好。”
“你在跟我講條件?”
“不不不,只是懇求,懇求。”
“直接在電話里說吧,我很忙。”林煙很擺譜地說道。
“其實是這樣子,若溪他們闖下的禍,我都知道了,也因沒管教好女兒而深深羞愧。這錢既然是做賭,那就算砸鍋賣鐵,我也一定要湊來雙手奉上。只求唐少放過若溪一馬,我愿當面磕頭認錯,求……您了。”
“放心吧,該我的錢我要是必須的。至于你女兒,我沒那個意思。”林煙輕笑道。
“啊?這樣子啊——”
“你這語氣?”林煙愕然。
“哦,沒什么,沒什么。那我能不能順便再問句,舒諾這不長眼的東西,您打算怎么處置?”
“當然是依法處置,這別問我,問法官吧。”
“別,別,那個唐少啊,能不能法外開恩,饒他這一次?我愿再加五十萬……”
“滾!”林煙直接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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