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他們怎么進我的房間?”從對面房間里貓眼處看到對面情形的齊云芳很不解的看著陳康杰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過來看吧。”陳康杰招呼了齊云芳一聲,然后走過去將房間里面的電視機打開,自己在旁邊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坐下來。
“你怎么還有心情看電視啊,他們到我房間去了。”齊云芳嘟噥著跟著陳康杰走過去。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陳康杰輕笑著看了齊云芳一眼,隨即就用遙控器在電視機上調了起來。
經過陳康杰的幾個按鍵之后,齊云芳頓時目瞪口呆了。
原來,電視機里面顯出來的并不是什么電視節目,而是她對面房間里的情形。
“這是監控器?我的房間里面怎么會有監控器?”齊云芳震驚道。
“別擔心,那監控器是我安裝的。坐下來好好看吧,你不是不明白我為何要將你帶到這個房間,而不是回你自己的房間嗎?馬上你就明白了。”
“你在我的房間里面裝監控器?”齊云芳很是不解的盯著陳康杰,甚至,她已經在心里猜測陳康杰是不是對自己有所圖謀或者心里不正常。
“你可別誤會,我對你沒有惡意的,那監控器在我們進來之前才安裝好,此前可并沒有。”陳康杰趕緊解釋道,撇清自己的清白。
實際上陳康杰說得有點不對,那監控器并不是他親自去安裝的。陳康杰只是打了兩個電話,他下面的人很快就能辦理好。這里是夢婷酒店,陳康杰自己想在酒店里面動點手腳,相對還是很容易的。
“他們在干什么?好像是在開門兩個大男人怎么會打不開一扇門呢?”齊云芳在距離陳康杰不遠處坐下來,一雙眼睛探究式的凝視著電視屏幕。
此時的電視屏幕上,左維生和曾煥文,兩人正狼狽的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試圖要將莫名其妙自己關上的房門給打開,然而卻很徒勞,任憑他們使出渾身解數,那房門就像是被焊接在一起一樣,根本就紋絲不動。
“TMD,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這房門怎么打不開了?”左維生用腳頂住墻壁,雙手使勁拉著門把手罵道。
“邪門,太邪門了,左維生,我們的計謀是不是被齊云芳給探知到了?她和陳文根本就不在這個房間里。”曾煥文站在旁邊,一邊說一邊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我怎么知道?不行了,我沒力氣了,你來試試。”左維生手腳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毯上。
“我也沒力氣,好熱啊,今天怎么會那么熱。”一邊說,曾煥文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左手成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風。
“我也覺得好熱,身體里就像著了火一樣,而且怎么會那么硬,有很沖動的感覺。”左維生跟著一只手解開上衣扣子,另一只手揉搓著他的褲襠說道
“陳文,他們兩個是在干嘛?看著左維生和曾煥文的異樣舉動,齊云芳不解的問道。
恰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咚咚咚的敲響。
“是誰啊?”齊云芳問。
“沒事,你坐著,我去開門。”陳康杰站起來,將門打開,譚健就從外面閃進來。
“老大,怎么樣了?剛才打電話,你讓我來這里,這里不是齊云芳的房間啊。”
“過來看看就知道。”
譚健上前幾步,就看到了齊云芳也在,他頓時就覺得有些尷尬。
“嗯,啊,齊云芳也在啊。”
“譚健,你來干什么?”齊云芳搞不明白為什么譚健會在這里出現。
“是我叫他來的,你不是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嗎?你問他就好了。”陳康杰指著譚健說道。
“你們神神秘秘的,他們兩個也那么古古怪怪,到底怎么了啊?我怎么搞不懂呢?譚健,你說,到底發生了什么?”
可是譚健像是沒有聽到齊云芳的問話一樣,他此時正瞪大著一雙牛眼盯著電視屏幕上的左維生和曾煥文。
左維生和曾煥文那兩個家伙,現在已經將上衣都給脫掉了,各自靠著一邊墻抓扯著自己的身體。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啊,齊云芳問你話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趕緊給她解釋解釋。”陳康杰一巴掌拍在譚健的腦袋瓜上,將他給拍醒。
“啊,哦,好,我這就說,我這就說”譚健的目光還是很難從電視機屏幕上移開。
“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是這樣的,半個多小時前,譚健在洗手間里面上廁所,他解完手,正要離開,卻聽到曾煥文和左維生在談論著一個對你很卑鄙可恥的陰謀,于是他就沒有動,繼續偷聽。原來,曾煥文和左維生今晚上打算害你,他們準備好了應該是的東西,放在酒力讓你喝下,然后對你實施侵犯。后來譚健將這個事告訴了我,那我當然就要想辦法破壞和阻止了。還記得有一會兒你們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我說左維生給我的補貼是假幣嗎?那是我找的借口。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他們已經在做手腳了。于是乎,我就幫你將那杯酒給換給了左維生,順便從曾煥文的身上偷了藥,放了一顆在他的酒里。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曾煥文和左維生都喝了他們本來要準備給你的酒,而現在,正是藥物發作的時候。如果我不把你提前帶離開,他們就會想辦法將你哄騙回房間,所以我相信你已經明白了。”最后,陳康杰攤了攤手道。
聽著陳康杰講述只有在小說和電視劇里面才會發生的情節,齊云芳覺得很不可思議,荒唐不堪,荒誕不經。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我和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為什么要那樣害我?”齊云芳搖著頭囈語。
“男人對付女人,不一定需要真的怨,他們應該曾經對你有過表白和追求,但是你最終沒有接受,或許,那就是源頭吧。”陳康杰在齊云芳的旁邊安慰解釋道。
陳康杰能夠理解齊云芳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們兩個的行為或許沒有對齊云芳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是,他們深深的打擊和傷痛了她。
“這兩個人渣,我這就打電話報警,我要警察將他們抓進去坐牢,人渣王八蛋。”氣憤難忍的齊云芳說著就要去抓房間里的座機電話報警。
陳康杰過去一把按在電話機上:“沒用的,你現在報警,就不是在懲罰他們,而是在幫他們。”
“我報警怎么會是幫他們呢?”齊云芳神態復雜的看著陳康杰問道。
陳康杰回頭看了一眼畫面開始不堪的電視畫面:“你現在報警,警察會立刻將他們送到醫院去解除藥效,而他們因為并沒有對你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法律上,并不能夠對他們有所懲罰。反而現在將他們兩個關閉在房間里面,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戒,讓他們知道,害人者必受其害。”
齊云芳凝視了陳康杰半響,慢慢的將電話放下,她想看看監控里面的兩個人是如何受到懲戒的,可是,一轉身剛看了電視機一眼,就“啊”的驚叫出來。
“這兩個死家伙,死人渣,太不要臉了。”齊云芳伸手急忙蒙住自己的眼睛,嘴里罵道。
原來,電視機里面的曾煥文和左維生兩個已經躺在地毯上一絲不掛了。他們不但光溜溜的,而且,兩人已經相擁在一起,互相親吻和摩挲,撫慰,很快就會惡心的顛鸞倒鳳。
陳康杰也是瞟了一眼就不再看,這種惡心的畫面,他也沒多少興趣。反而是譚健那家伙幸災樂禍的看得津津有味。
“走吧,我重新給你找個房間休息,希望你不要受到這件事的影響,你就當沒發生過就得了。”齊云芳已經羞得不知所措了,陳康杰干脆就通情達理的主動替他著想。
“嗯,陳文,謝謝你。”齊云芳點點頭道。
“那走吧”
“陳文你們不看了,要走了嗎?”見陳康杰和齊云芳都站起來要往外走,譚健才將目光收回。
“是啊,你有興趣你就自己看吧,我們沒興趣,我給齊云芳找個房間讓他休息。”陳康杰遮擋著電視畫面,讓齊云芳從容走過去。
“嘿嘿,老大,這種精彩的趣聞,可是百年難遇啊啊,你們去,你們去。”突然間,譚健像是想起了什么,狡黠的壞笑這說道。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陳康杰哪能聽不出譚健的言外之意啊,指著他警告道。
“嘿嘿,嘿嘿,我一向很老實的,你們快去吧,快去吧哦,對了,老大,這么有趣的精彩我可不可以叫別人也來看吧,我相信大把人有興趣呢。我要讓這兩個家伙一次性就將顏面丟光光。”
“嗯算了吧,給他們一點點機會,你要是真將其他人都叫來,他們以后也許就真無地自容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陳康杰說得大度,其實,他是考慮要是其他人都來的話,那么他和譚健搞鬼的事情就穿幫了,會讓左維生和曾煥文死死的怨恨上。
而且,別人也會好奇怎么會在齊云芳的房間安裝監控器以及房門為何會打不開。炒開了之后,這對于夢婷酒店的聲譽也是一個大傷害。
另外,反正他們的行為已經被錄下來了,要是想讓他們名聲掃地,機會多得是,沒有必要逞在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