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少,可以走了吧?那人都被抓走了。要看書·1·”陳康杰的還在得意洋洋的喝著飲料,熊自強從他的身后冒出來道。
沒錯,那個拖住蘇子清,和他玩了好一番游戲的人就是陳康杰。
自從拿了新的材料給劉能之后,陳康杰就很關注蘇子清的情況。如果自己這邊下手,他從那邊跑了,那豈不是前期做的一切都成了無用功?陳康杰可不容許自己做這種蠢事。
今天蘇子清從市政府出來,就已經落到了陳康杰的眼里,包括他回去取行李,也都一清二楚。
所以蘇子清和老婆離開家,打車奔往機場,陳康杰他們的車實際上就已經跟在后面了。
見他們去的方向是機場,陳康杰就曉得,這個蛀蟲一定是得到了消息,要進行畏罪潛逃。于是乎陳康杰一邊打電話通報消息,一邊設想怎么樣將他給留住。
還算好,紀委的同志速度不慢,要是他們再不來,那陳康杰真的只有耍賴和打諢了,甚至于不介意與蘇子清發生一點摩擦。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不能讓他走。
陳康杰很清楚的,這些貪官一旦離境,要是再抓回來,那可不是一般的難了,尤其是在西方某些國家故意阻擋和刁難的情況下,即便我們證據明確清晰,也難,何況,與我們簽訂得有引渡條約的國家還不是那么的多。
“是啊,走吧,呵呵,沒想到我今天還助人為樂的做了一回利國利民的好事。”陳康杰輕松的一個拋射,將手上的飲料杯扔進不遠的一個垃圾桶里,開心的笑著說道。
“那也沒有誰會給你發個獎狀的。”
“哼,我是那種貪圖名利的人嗎?走吧,瞧你那樣兒,是不是怪我剛才沒將表演機會讓給你啊?”陳康杰一揚脖子,傲然說道。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我表演不來,我只會將他控制住。”熊自強一囧,感激尷尬的搖頭擺手道。
見到陳康杰和熊自強走出來,立馬就有一輛轎車開過來停在他們的面前。
兩人上車,轎車啟動之后,開車的董明書就說道:“杰少,剛才那個秦普打來電話,說是想見見你。”
“呵,那老小子嗅覺倒是敏銳啊,這邊蘇子清才被帶走,他就想見我了。”
“杰少,那我們不去見?”熊自強問道。
“見,人家怎么說也是出了力的,要是沒有那老小子的幫忙,我們還真的是很難那么快就將這伙人打趴下。壹
這次不管是檢舉的第一批材料還是第二批材料,有一半都是秦普給提供的。尤其是前一部分,他提供的材料更是起到的關鍵性的作用,也是那些材料丟出去,賀章炎和那些區里面的官員才被市紀委給帶走。
后來,陳康杰他們正是在第一批資料的基礎上,通過海外的一些操作,掌握了蘇子清家庭往來海外的賬目和資金流向。
陳康杰畢竟是金融起家的,而且他目前最強大的實力依然是隱藏在金融領域。那么想要通過金融手段摸清楚蘇子清家庭在海外的資金情況,就不是多么難的一件事。
之所以上頭下定決心要辦蘇子清,也是因為那些賬目清晰明了的擺在了面前。海外上千萬的資產,而且這些資金都是從國內匯出去的,如果是靠合法收入,蘇子清哪輩子才能積累這么多的錢?更何況,材料中還在一定程度上縷清了蘇子清的資金來源,就是賀章炎。正是他與賀章炎狼狽為奸,這幾年他們才會快速的積累財富。
到了這個時候,實際上賀章炎開不開口已經變得不是那么重要。更何況,為了自己,只要他知道蘇子清已經被帶走,他絕對會源源不斷的吐出他所知道的東西。
賀章炎還沒有那么硬氣,真的愿意將一切都往自己的肩膀上面放,他也扛不住這么大的罪責。
轎車進入市區,沒有回住處,而是按照秦普提供的地址,將車開到了一家開在小院里的私房菜門口。
這個院子遠遠沒有上次賀章炎約請尹高利的那個地方奢侈豪華,但是卻勝在清幽安靜,而且低調內斂。從這個角度來說,秦普的選擇還挺符合陳康杰脾胃的。
車剛停穩,秦普就從臺階上迎了下來,甚至主動幫陳康杰拉開車門。
實際上一開始秦普沒想過要這么殷勤,只不過,當看到來的不是一輛車,而是三輛車組成的一個小型車隊后,秦普最開始的設想就被他自己給推翻了。
車隊秦普不是沒見過,在京城,幾乎沒有都有大型車隊從長安街上過。可是那些大多數都是外交活動,要么就是國家重要領出行,不一樣的。
私人性質的活動,以車隊的方式出現,這絕對不多見。尤其是,這三輛車還是黑色的同款車,這就更有點不一般。不管這三輛車豪華與否,單單屬于黑色同款這點,就夠秦普產生許多的聯想和壓力。
再想到陳康杰敢對蘇子清下手,那就更顯得不同尋常。換成他秦普,再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那么做,可是這個搞不清楚來歷的年輕人就干了,而且,目前看起來還成功了。
這弄不清楚來歷,也是一種威懾力啊。
“秦總,客氣了。”下車之后,陳康杰笑著伸出手與秦普搭了一下,客氣道。
“應該的,應該的,陳先生......他們不下車嗎?里面接待得下的,今天這里就只有我們。”三輛車,可是下車的就只有陳康杰和熊自強,秦普就指著前后兩輛車試探著問道。
“這樣啊,那也行,強哥,你招呼一聲,停好車,大家都吃飯休息一下,難得秦總請客。”陳康杰停下腳步,隨口一聲提了一句之后,就與秦普聯袂進了院子。
陳康杰的瀟灑自如,讓秦普更加不敢看輕。秦普也是接觸過一些公子哥的,一般的衙內,要么是張揚過度,要么是低調過度,像陳康杰這樣,將兩者結合,變成一種隨意瀟灑的,秦普還真是沒有遇到過,而且,從陳康杰的身上,他還隱隱的感覺到了一股威壓的氣勢。這股氣勢不是故意表現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的散發,通常只有那些大人物才會有的氣場,可偏偏陳康杰的身上隱隱約約就有,這就讓秦普更加不敢小覷。
“陳先生,這邊請......這邊......請進.......請坐......”一路上,秦普無微不至,直到陳康杰坐下來了,他還主動的幫陳康杰倒茶。
除了下車的時候,隨口客氣了一句之后,陳康杰對秦普的殷勤都只是保持微笑,泰然處之。
老話不是說了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秦普這樣表現,弄不好就是有事情要求陳康杰幫忙。
“秦總,你要見我,不知何事啊?不會是想要什么好處吧?我可沒什么好處給你喲。”喝了一口清香濃郁的茶湯,陳康杰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呵呵,陳先生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會找您要好處呢?我就是想見一見陳先生的風采而已。”秦普坐在旁邊賠笑著說道。
“呵呵,我哪有什么風采可言啊?我最怕的就是你找我要好處,既然不是,那就好,反正我也沒什么能拿出手的好處給你。”陳康杰現在表現得就像是一個吝嗇的老扣。
隨便聊了幾句之后,秦普就安排上菜,而且,他還沒忘了董明書他們那些人,專門讓人給準備了很豐盛的一桌在隔壁。
剛才陪著陳康杰,秦普沒有完全看清楚陳康杰隨從人員的風采,當他去打招呼,見到一個個都是那么的精明強悍,而且,每個人身上都似乎有那么一股正義之氣,秦普就在心里暗暗咂舌。
秦普不是那種土老帽,他是見過世面的大老板。這種保鏢隨從,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養得起和帶得出來的。從他們的身上,就可以推測出陳康杰的一定地位。
然而,有一點秦普是想不明白的,他敢肯定,陳康杰不是官員,在他的認識當中,沒有這么年輕的高官,一般的官員也不可能會有這種下屬。另外,他也不會是普通商人,商人的保鏢不會是那種氣質,他們不是顯得暴戾,就是市儈,而這些人的身上,這兩種特性那是一丁點都沒有。
給陳康杰斟滿一杯紅酒之后,秦普很想問陳康杰的身份,可是人家不說,他又怕自己過于唐突而得罪人。
喝紅酒,那是陳康杰要求的。上次與劉能和白酒,雖然不多,可是喝了之后,還是讓陳康杰一晚上不舒服。所以這次秦普請客,陳康杰就專門要了紅酒。
“秦總,來,我們干一杯,謝謝的話我就不說了,這些的合作,反正結果是雙贏,你少了競爭對手,我呢,也少了有人騷擾。”陳康杰朝秦普端起酒杯說道。
“是,是,是,我也不敢讓您謝,我想啊,就算沒有我,你也一樣是能夠對方賀章炎他們的。”秦普放低姿態說道。
“哈哈哈,秦總真會說話,不過,你說的倒是實話,干了。”說完后,陳康杰一抬手,就將小半杯紅酒倒進喉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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