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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歐洲沒有受到疫情的波及,陳康杰這段時間只在歐洲開了兩場演出,東亞,北美以及澳洲的演出都受到影響而推遲和改期了。
除了在歐洲開演之外,陳康杰的打量精力都被他用來拍攝他的音樂劇了。
陳康杰的第一部歷史故事性的音樂劇取名為《開天辟地》,其故事就從盤古開天辟地的傳說開始,一直到夏商兩朝。
按照我們的歷史年代劃定,黃帝到堯舜禹,這段歷史的跨度十分巨大,可以從一百六十七萬年前到公元前四十世紀。他屬于史前的原始社會時期。
這段歷史由于大多是流于傳說,缺乏強有力的史料支撐,因此陳康杰花的篇幅并不大,只用了十分鐘來進行講訴,而且,其背景畫面大多數也是靠電腦特技。
“赫赫始祖,吾華肇造,胄衍祀綿,岳峨河浩”為了迎合歷史,寫出一篇歌詞,陳康杰絞盡腦汁,也借鑒了很多歷史文獻。
當然了,要進行如此恢弘的大制作,要將那么一段源遠流長的歷史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進行呈現,光靠陳康杰一個人是絕對遠遠不夠的,為此,富旦大學,水木大學,京城大學以及黔州大學,社科院的十幾位權威的歷史學家,社會學者,考古學家都參與到陳康杰的團隊中來,為他提供建議,甚至實施一些行動規劃。
每一個片段拍攝制作出來,也需要這些專家來進行一個客觀審核。如果他們百分之九十都同意了,那陳康杰就采納,要是他們反對的人超過百分之十,那陳康杰會進行適當的修改,要是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專家有異議,陳康杰則會推倒重來。
要讓每個人都百分百認可,那幾乎是達不到的,畢竟每一個學者專家都有自己的判斷和思考,甚至于對于一件事,他們會有多種看法,而陳康杰只能選擇主流的那部分。
并且這還不像書籍,可以在備注的地方將其他的看法列舉出來。
重生以來,這是陳康杰真正遇到的覺得艱巨的事情,超過了他的創業,也超過了他在賽場上的辛苦。
因為賽場上的事情,重生之后的陳康杰有得天獨厚的體質,至于其他方面,印在他腦海中的深刻印象以及非凡的記憶力可以很好的幫忙。但是創作這種大型的歷史題材音樂劇,不但從來沒有人做過,光說浩如煙海的內容選取,那就是一份繁瑣和考驗耐心以及智力的工作。
更難的是,他并不是一部電影,可以選取其中的一個片段。光是那樣的話,起不到應有的效果。
還有一點,那更是像一座大山一樣擋在陳康杰以及團隊人員的面前。就是音樂,那其中要加入很多符合歷史文化氣息的音樂。
創作其他音樂專輯,陳康杰可以大量抄襲,可以隨意,但是在這個系列題材中,陳康杰毫無經驗可循,也不能隨意填詞作曲。
如果上面的這些都還停留在內容層面的話,那么怎么樣讓創作出來的作品被世界觀眾所接受,就牽扯到思維層面的面向了。
以往國產電影之所以在國外很好引起共鳴,除了技術原因之外,我們只從我們的文化慣性和我們的思維模式出發有著很大的影響和關系。
而這一點,那些什么專家什么學者,就很難幫得上忙,他們壓根沒有那個意識,也沒有那樣的經驗。這種方向性的把關,只能靠陳康杰自己。
既要表現出我們的歷史和傳統,很好的給世界展現出中華文化的魅力,同時又要兼顧國外的口味和思維。兩者要做到很好的平衡,真的是很不容易。
好在陳康杰有豐富的相關經歷,而且他的團隊人員中也有很多國外的工作人員,陳康杰除了可以隨時聽取他的建議之外,還一定程度上給他們按照自己想法的發揮空間。甚至于,每一個片段的審閱,他們也充當了驗證的觀眾。
往往在這方面,那些被請來的專家學者與國外的那些工作人員是有很大認識性分歧的,要平衡他們之間的選擇與關系,陳康杰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做溝通協調的工作。
“如果我們做出來的東西,只是給我們本國的國民觀看,那根本就沒有必要我來做,隨便找一個有十年工作經驗的導演,再加上你們的指點和指導,就可以完成了,甚至弄成一部你們來講解的紀錄片即可。然而那不是我們的目的,音樂只是一種表現形式,電影手法的使用也只是工具而已,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希望通過多種元素的融合,讓國外的觀眾和人民有興趣看,有興趣聽,只有他們的興趣提起來了,我們的文化才能潛移默化中被他們認可和接受。軟實力要是僅僅存在于內部,那就很難稱得上是實力。美國的軟實力為什么會那么強,就因為他們對美國文化有多種表現形式,而且這些形式還是適應時代傳播手段的,是被人們愿意接受和認可的。主席當年說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那為什么對我們有用的東西我們怎么就不用呢?干嘛一定要抱著原汁原味的固執。別說國外了,就看看我們現在的戲劇,在原汁原味的情境下,還有多少年輕人喜歡看喜歡聽?越來越少,越來越少。這方面的經驗我有,雖然我們做的是類似于藝術片,可是,用商業片的手法來包裝,我認為是很可取的”每次要說服那些上了年紀的學者專家,陳康杰都得不厭其煩,苦口婆心的給他們一番又一番的做解釋。
陳康杰真切的感受到,要說服年輕人很容易,可是要讓一些固執的老年人隨著自己的指揮棒起舞,非常非常難。何況那些專家學者,常年研究古代歷史和文化,有些已經被熏陶得像是老學究了。
而陳康杰并不能說他們錯了,在這方面的選擇上,是無所謂對錯的。他們希望盡可能的將一些故事講深講透,希望國外的受眾可以了解到真正中華文化的源頭和深度。
然而在陳康杰看來,別說是國外觀眾了,就連我們本國人,也難以做到,他們希望的那種東西拿出來,也許在國內都難以被普遍接受,因為并不是每一個國人都有那么深的文化素養,那就更別說與我們在文化上、習慣上、思維理解上都大不同的外國人,尤其是西方人。
一個簡單的例子,就比如《紅樓夢》其原著大多數國人都難以看透,那么我們還能指望老外們比我們更加看得懂那樣的一本巨著嗎?
那些老專家學者,或許是固執了一些,但是也并非完全不可說服,尤其是陳康杰本身就口才了得,再加上他成就卓著,他的話會比一般的導演更具有說服力,再加上在與陳康杰的相處和交流溝通當中,他們對陳康杰本身的豐富學識也是贊嘆佩服的。
不說別的,就他們引用的一些經典,只是說了一遍,陳康杰就能倒背如流,而且理解上也做到了入木三分,單單這一點,陳康杰就擁有了強有力的說服他們的資本。
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口味,在音樂樂器的使用上,陳康杰并不局限在古箏,二胡,笛子,嗩吶等這些方面,現代的西洋樂器,陳康杰的音樂中也需要廣泛使用,甚至于,一些地方他還使用了rap和口述的形式。
第一遍看起來也許會覺得不倫不類,但是再看一次,就會覺得確實很新穎,雖然形式是古典與現代結合,但是里面的詞匯,倒是真正的做到了原汁原味。
詞匯的原汁原味,又讓陳康杰遇到了新的難題,那就是翻譯。
無論是我們的古詩詞還是成語,甚至一些古文的用法,要精辟的翻譯成英文,或者法文,西班牙文,阿拉伯文,那真是傷透了無數翻譯家的腦細胞。
這次的歷史音樂劇,陳康杰不打算用外文,而是地地道道的漢語文字演唱,陳康杰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只有用我們的傳統漢語,才能將其中的文化精妙給演繹出來。可是既然要宣傳推廣出去,那翻譯出英文字幕,法語字幕,阿拉伯語字幕以及西拔牙文字幕等等就不可或缺。
為了將翻譯弄得恰到好處,陳康杰不僅找了京城外語學院的好幾位教授幫忙當顧問,工商大學外語學院,京城大學外語學院的一些有名翻譯老師陳康杰也常常找他們征詢意見。甚至陳康杰還找了哈佛大學費正清研究所和哈佛燕京學社的中文文化專家協助。
我們不要以為外國人對我們的研究都全部膚淺,實際上,費正清研究所對中華國的研究已經長達半個世紀之久,他們中的一些研究人員對中華國的研究超過三十年。這些人不但真正的精通外語,也精通中文,甚至他們中很多人看的《史記》就是古文版的。
這兩個研究機構的區別在于,費正清研究所側重于中華國的近現代,而哈佛燕京學社側重在古代。
陳康杰的第一部取名為《開天辟地》,一方面是描述中華民族的源頭,結合盤古開天地的意思,另一方面,陳康杰實際上也在說,他做的這件事,是開天辟地沒人做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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