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什么叫悲催
得知是和向氏合作,陳康杰就不是那么很樂意了,不過他什么都沒有說。這到不是陳康杰怕向氏什么,而是不希望何婉容留下什么不好的記錄。
記得后來周星星申請移民加拿大多次,就是因為他曾經多次替有黑道背景的電影公司拍片,有洗錢的重大嫌疑,所以一次次被拒絕,甚至于很多人都認為周星星本就是三合會成員。對此,陳康杰是不置評價的,只要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這個干姐姐身上就行。
陳康杰和何婉容閑扯了其他幾句就掛電話了。一切現在都不清楚,反正自己過兩天就要去香港,到時候再問清楚以尋求最好的應對之法,大不了飛揚娛樂高薪建立起自己的影視團隊就是了,沒什么大不了。
這兩天陳康杰在家十分乖巧,哪里都不去,唯獨和馬偉他們那幾個伙伴出去街上逛了一次,在家中,馬芳琴做飯的時候,陳康杰還幫著摘菜啥的,引得六姐一陣痛批他“拍馬屁”。
“我就拍馬屁了,怎么滴?這世界上能讓我拍馬屁的目前為止還真不多,老媽就一個”,陳康杰拉著馬芳琴的衣角仰著頭說道。
“我可不要你拍馬屁,去玩去”,馬芳琴笑著摸著陳康杰的頭幸福的說道,“你可別動不動就欺負你弟弟”,然后對陳景扔下那么一句話,端著菜盆里摘好的豆角進廚房去了。
陳景氣的只能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空中晃動。
“你也別發火,我閃了先”,陳康杰說完就趕緊跑回自己的小窩關緊了門。
陳景在客廳氣得有火沒處發,只能拿起茶幾上的報紙撕扯起來,一邊撕一邊自言自語“臭屁文,臭老文”。
“喂喂喂,你干嘛撕扯我的報紙,那上面有我要的消息呢,好不容易才從同學那里拿來,都還沒看,就被你撕成這樣了”,陳康杰的五姐陳美此刻從外面回來,看到自己放在茶幾上的報紙就這么被蹂躪糟蹋,心疼的吼道。
“我哪里知道是你要的,哼”,陳景把手上剩下的紙屑往地上一扔,跺著腳說道。
“不知道你就亂撕?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閃開”,陳美極其不高興的嗔道。
“我憑什么閃開?”。
“你不閃開我怎么撿我的報紙,去去去”,陳美一把把這個蹂躪了自己報紙的悶氣妹妹推向一邊,彎腰去撿起那些已經完全不成形的紙屑。
陳景覺得自己被欺負了,本來還想頂牛,可是看到地上東一片西一片的報紙,算是忍下去了,誰叫自己扯碎了人家的物品呢。
陳景只能把這個賬算到無辜的陳康杰頭上,盯著陳康杰的房間門,就希望他快點出來給自己發泄心中的不滿。
“怎么,你又欺負老文了?”,陳美撿起了報紙碎片,看著陳景的表情和目光,隨口問道。
“我哪里欺負他了啊?”,陳景覺得家里人都幫著陳康杰,不幫著自己,特別委屈,所以大聲的吼了出來。
“不是你欺負他才怪,就沒見他欺負過你,懶得理你”,陳美說完就自己咚咚咚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馬芳琴在廚房聽到了陳景的吼聲,系著圍裙拿著鍋鏟走出廚房,只看到陳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氣嘟嘟的。
“你一個人吼叫啥啊?閑著沒事就快去看書”,馬芳琴說完,不等陳景回話,就自己返回灶臺,火上還有菜熱著呢。
陳景覺得自己很倒霉,被無視了一般,根本就沒人給自己辯駁的機會,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辯駁,反正心里就是特別生氣,特別想發火,特別煩躁。
自己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客廳悶氣了幾分鐘,反正也沒人搭理自己,想報仇也報不了,漸漸的,自己都感覺很無聊,干脆看看電視吧。
陳景打開電視機,退回到沙發上坐著,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算換個本地的電影臺看看。
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初期,很多地方為了增加娛樂節目,而國內可供選擇的節目又寥寥無幾,電影電視劇產量都很低,所以紛紛在當地開辦的有線電視臺中反復播放大量的港片和愛國影片,特別是到了假期和周末,密度更大。
陳景自己想看電視,可是人生不如意還真是十有,這個遙控器怎么按電視機都沒反應。
不得已,陳景就學很多人一樣,拿著遙控器啪啪啪的拍,以為這樣拍一拍遙控器就會接觸良好,或者回復功能。
“趕緊住手,你那樣拍,遙控器還不被你拍爛啊?”,四姐陳梅非常不巧的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看到陳景拿個遙控器啪啪啪啪的拍個不停,連忙出言阻喝。
“你以為我想啊,遙控器不聽使喚了嘛”,陳景不服氣的說道。
“廢話,里面沒電池當然不聽使喚,遙控器電池沒電了,我就是去大姐的超市拿電池”,陳梅一把拿過陳景手里的遙控器。
“遙控器沒電了,那又不早說?”,陳景覺得自己太倒霉太衰了。
“你自己感受不到遙控器輕了啊?你自己不會學老文一樣打開看看啊?真是的”,陳梅對妹妹批評道。
“臭老文,屁老文,別給我提他”,陳景這時候對陳康杰是更加的不滿了,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康杰的房間罵道。
“怎么,你又欺負他了?你是姐姐,得讓著他”,陳梅裝好了電視機遙控器電池,將遙控器扔給陳景,隨便丟了一句話,轉身又跑出門去了。
“我沒有欺負他?是他欺負我?”,對自己的被誤會,陳景自然很不爽,追到門口對著跑出十來米遠的陳梅叫道,得到的只是陳梅背著她甩甩手,跑遠了。
“誰欺負你啊?”,陳景窩著一肚子的活,還沒回到沙發上,馬芳琴的聲音又在廚房門口出現了。
“你們都欺負我”,陳景極不樂意的蹦出了一句。
馬芳琴左看右看,都沒在房間里面發現還有其他人,“小妮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胡話連篇”,說完自己又回去忙碌去了。
“呀,臭屁文,我要你好看”,陳景覺得自己又被漠視了,舉起兩只小拳頭,自言自語道。
而我們的陳康杰,正在他的小床上翹著二郎腿,抱著一本《隋唐演義》,戴著耳機,聽著優美的小曲,晃悠晃悠的享受著呢,一點沒有受到客廳里發生的那些小插曲的影響,當然,他也根本不知道。
客廳里的陳景口里罵完,小拳頭甩完,反正也沒人聽沒人看,自己只能拿起遙控器,打算從中央臺換成本地電影臺,結果證明她今天的悲催還沒有結束。
屏幕上顯示幾個大字,“系統故障,正在檢修,暫停播出”。
“這什么狗屁破電視臺,平時不故障,偏偏這個時候故障”,陳景沖著電視機罵道,她估計此時覺得今天的太陽都不是由東向西轉,所有的不平事,不爽的事都集中在今天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猶如扔石頭去打天一樣,結果石頭還掉下來砸到自己的腳。
既然沒有自己要看的電視,那陳景就打算起來去將電視機關掉。
也許是今天心神不靈,也許是今天委屈太大,也許是因為今天心中的氣一直沒有發泄,反正她今天的動作完全不像平時那么利索。
站起來,才往前走了一步,右腳就絆在茶幾的沿角上,身體為了把住平衡不摔倒,那就只有依照慣性超前跑去,才能迎上上身的前傾。
然而他用力太大,面對電視機沖過去,一個趔趄,手是撐住電視機沒有摔倒,可是腳尖卻大力的踢在電視柜上。弄得“嘣”的一聲響。
“燕子,你怎么無端端的跑去踢電視柜啊?”,陳啟剛提著公文包下班回來,正好進門看到最后那一幕。
“誰無端端的踢電視柜了啊?你們。。。。。。這。。。。。。我和你們說不清,嗚嗚嗚”,今天陳景的委屈實在是到了極點,完全忍無可忍了,對陳啟剛不清不楚的說了一句話之后就哭著自己跑回房間去了。
陳啟剛感覺莫名其妙,這是怎么了啊?我不就那么問一問嘛,怎么就和我說不清楚,還哭了呢?難道我錯了?
今天最委屈的是陳景,然而可以毫無疑問的說,下一次最糾結的估計就得是陳康杰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陳康杰得為今天自己的拍馬屁付出代價,陳景將會把全部的不滿和委屈都算到他的頭上。
果不其然,晚飯之后,陳康杰就這么無端端的背了黑鍋,在自己的房間讓陳景蹂躪了很久,爆栗被敲了多少反正他自己都不記得,最后還被逼著簽下第一份不平等條約《保證書》,保證要對自己的老姐陳景千依百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云云。
然而,聽了陳景敘述一遍整個下午的憋屈遭遇,陳康杰足足笑了三分鐘才停止,晚上自己看書的時候,幾乎不怎么看得進去,想起來自己都會發笑。見過悲催了,沒見過自家老姐那么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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