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陳康杰在內,所以人利索的將對方的衣服扒下來,而自己,除了內褲不換以外,其余的全部換掉,武器也全部是突擊步槍,整個過程花了兩分半的時間。
等陳康杰他們走出林子,對于其他人來說,似乎他們這個小隊就沒消失過,只是走得慢了點而已。
靠著這身皮,陳康杰他們沒有受到什么盤問和懷疑,徑直來到了丞陽的官邸大門前。
現在是關鍵時期,霍康城采取了宵禁措施,時間從晚上9點到臨城6點,此時剛剛過了9點,也幸好有這身衣服,要不然,他們早就被攔下了。
為了找到能混入丞陽官邸里面,董明書這次當了一會壞人,他被捆綁起來,由三個人押著,他將被作為敲門磚使用,希望他這塊磚能夠好使,要不然董明書就白吃虧了。
“站住,你們哪個部隊的”,將要靠近大門的時候,他們終于被守候大門的衛兵伸手攔下來了。
“我們是巡邏隊的”,走在前面小隊長模樣的鄭峻回答道。
“巡邏隊?巡邏隊不在外面好好巡邏,跑這里來干嘛?還押著個犯人,快走,快走”,對方不耐煩的揮手趕他們。
“我們抓到一個可疑的人,但是他說他認識丞陽司令,而且還有情報要提供,所以我們輕舉妄動,就送來了給司令長官看看”,鄭峻一本正經的回答。
對于這些軍閥來說,他們都喜歡那種拉風的稱謂,似乎不這樣就不足以登上臺面一樣,而且,大多數的軍閥頭子就喜歡被稱為司令,這個稱呼夠酷夠正式。
“是嗎,我看看”,那個站在架設有機槍的沙堡后面,手上提著沖鋒槍的家伙走出沙袋包,站在董明書的面前,抬起他的腦袋看了看。
董明書倒霉就倒霉在這里,為了逼真,他可不光是被綁起來,臉上還真的被打了兩拳,沒出血,但是有點青腫,反正看起來他就是吃過苦頭的樣子。
“你是哪里來的?”,那人捏著董明書的臉問他。
“關你鳥事”,董明書不但沒有回答,反而瞪著眼惡語相加。
“嘿,你他媽的不識抬舉!”,說著這人就甩起巴掌抽董明書。
這個自己人打是可以,要是外人如此無緣無故的打,那就不行了,鄭峻伸手趕緊擋住那人。(純文字)
“長官,他剛才說了,他只對司令說,其他人他一概不回答問題,現在前方不是有戰事嘛,所以為了謹慎和保險,我們就押來面見大帥,看是不是有幫助”,說了這些,鄭峻又湊得近了些,幾乎就是在對方耳邊說悄悄話:“我懷疑他是那邊派來的信使”。
最后這句話有作用了,那人聽了之后,猶豫少頃,“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稟報給司令”。
那人去稟報了,陳康杰他們什么舉動也沒有,就那么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等著,只不過腦袋左搖右晃的,對于任何一個觀察和強化周圍事態的機會,他們都是抓住的。
白天有很多老百姓走來走去不太覺得,現在探照燈打開,四周只有軍人站立和來來往往,突出得這里更加戒備深嚴,從那些布置的槍口和炮口,總感覺戰斗會隨時開打。
丞陽官邸正大門的鐵門上還有一個小門,那人從那里進去三分鐘后就出來。
“司令讓你們押進去”。
“謝謝長官!”,得到這個答案,大家都是心頭一喜,只要能夠進去,那么事情就成了一半。
只不過人家也沒就那么放他們單獨進去,而是派了一隊士兵相送。
正門的大鐵門兩面打開,陳康杰他們小隊押著董明書走在中間,那一隊監視的士兵分在兩邊,槍口雖說是向下,但是都側向他們這邊,抬起來就可以射擊。
進了丞陽的官邸,他們才發現里面的守衛也是很嚴密的,在兩邊墻角,都有沙堡,中間的道路和草坪上,六人一小組的荷槍實彈士兵交叉來來去去。官邸主樓是一棟兩層樓的白色水泥建筑,在走廊上,每隔四五米就有一個站崗人員,樓頂上還能看到兩挺機槍。
陳康杰暗想,這狗日的還真是怕死,自己家里都布置那么多人。說起來他們是軍閥,可是同樣也是江湖上的混子,沒有幾個江湖老大不怕死的,比普通士兵還怕死,都舍不得安逸的生活。
“站住,把人交給我們就行”,在主樓前,陳康杰他們再次被攔住了。
將人交給你們?那還有戲唱嗎?那樣董明書會死的,陳康杰心想。
“長官,還是我們押上去吧,這家伙很犟,力氣又很大,我們好幾個人才逮住他“,鄭峻諂媚的說道。
“真有那么厲害嗎?你看不起我們?他都綁成這樣了,我就不信我們兩個人還押不住,哼!”,人家對鄭峻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很是不滿。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你們跟著司令東征西戰,一定功夫過人,我們哪里敢看不起啊,沒有”,鄭峻將姿態放得很低,討好的說道。
“知道就好,你們回去繼續巡邏”,對方揮揮手,兩人就上來將董明書接了過去。
得到鄭峻暗示了的董明書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就范,到了對方的手中,他就用力掙脫,對方根本按不住。這兩人的戰斗經驗確實也不差,可是董明書在部隊的時候,就是訓練最刻苦的一個,別看他平時話不多,但是那一股子韌勁,可不是那么好駕馭的。
兩人不甘心,干脆一人拽住他一只胳膊,想這樣將他拖著走,可是董明書借用腰部的力量一甩,有一個差點被他甩倒,另一個的手也被掙脫。
“還看什么,趕緊幫著長官按住他”,看到這樣的效果,鄭峻適時動嘴了。
他身后的三四個人沖上去一番幫忙,才算將董明書制服。
“你還很行,信不信老子崩了你?”,這個只被掙脫的家伙老羞成怒,拔出配槍指著董明書。
“呸,怕死我就不會來,我要是死了,你們撣幫軍就等著被夷為平地,沒人會幫你們”,董明書采用激將法。
“操,嚇唬我們?”。
“是不是嚇唬,慢慢你們會知道,你們是在害你們的丞陽司令,從現在開始,你們別碰我,我也一句話不會說”,說完之后,董明書就真的閉嘴了。
那人又和董明書說話,董明書根本不接話,只是用眼睛瞪著他,兩人想接過去,可是又按不住,徒增丟人。至于說的槍斃,那不管是董明書還是鄭峻他們都相信這兩人不敢,丞陽還沒發話呢。
“好,你們跟著押上來,你們,到門口繼續執勤”,兩人沒轍,只能妥協,他們也想過招其他同事來幫忙,可是那只會增加嘲笑罷了。
陳康杰會心的笑起來,以為要很難,原來這么容易就實現了目的。
兩人在前面領路,鄭峻他們押著董明書跟在后面,只不過在這里,他們增加了一個小小的動作,那就是捆綁董明書雙手的繩子被解開了,繩頭在他自己手中而已,如有需要,他隨時可以將自己的手伸開。
董明書被押上了二樓,去到右邊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里面有幾部電話機,有大型地圖,還有兩個參謀在一大張白紙上用尺子畫來畫去,一個穿著綠色軍服的光頭手上夾著雪茄煙在墻上的地圖上指來指去,旁邊還站著一個身穿黑襯衫的年輕人,門口有荷槍實彈的門崗。
“司令,人帶上來了”,帶路的兩人先進去,一人去到丞陽的身旁稟報。
丞陽轉過頭來,陳康杰他們才看到他的樣子,精神很好,軍裝筆挺,臉上有一道斜著的明顯疤痕,看起來像是被子彈劃過,很是嚇人。那年輕人到沒什么特別,神態上總給人感覺酒色過度,沒什么精神。
“他是你們抓住的?”,丞陽立在房間中央,他問的是鄭峻。
“司令,是的,就在北面,費了很大勁,他說他有消息要告訴你,我們就將他帶來了”,鄭峻敬個軍禮后,爽快的回答,一點不拖拉。
“你是哪邊派來的?”,丞陽坐到了對面一張黑色沙發上,將雪茄煙放在旁邊的煙灰缸里,然后就問董明書。
“你就這樣把我當成犯人?座位也不給一個?”,董明書反問道。
“你說你該說的話,之后是敵是友,會有不同的方式對待”,丞陽可沒那么忽悠,坐在那里不動怒,也不喜悅。
此時陳康杰正盯著那位年輕看,他在想此人會是誰?那年輕人也在盯著他,他覺得陳康杰雖然是站在中間,可是神態根本不像個小兵,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破綻。
“司令,我覺得這伙人有問題”,年輕人將頭伸向丞陽,不過眼神并沒有離開陳康杰。
“有什么問題?”。
“你的士兵,皮膚有那么白凈的嗎?我在你這里幾天,就沒看到一個那樣的士兵”,說的時候,年輕人的手指指向陳康杰。
在外面的時候大家不覺的,但是房間里的光線比外面明亮得多,陳康杰的膚色看起來確實要比周圍的人白。
鄭峻他們常年風吹日曬的演訓,皮膚是粗糙和黝黑的,可是陳康杰沒有那樣過,大多數時候是養尊處優,怎么可能會有那么粗糙和黝黑的膚色呢。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永遠的大洋芋寫的好看嗎?沒看完的您可以把::如果您喜歡永遠的大洋芋寫的《》,請把加入書架,方便以后閱讀.如果你對有什么建議請給管理員發短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