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二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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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一座不眠的城市,二十四小時運行的地鐵,就好像這座城市的脈搏,永不停止地奔馳著,將曼哈頓的繁華,和布魯克林、皇后區的衰敗連接起來。深夜十一點半,這座城市繁華得像是白晝。背對著時代廣場,沿著百老匯大道,一路往前走,璀璨的燈光逐漸減少,被裝點得五光十色的夜色越來越濃,那種漂浮在空氣中的夜晚氣息越發濃郁起來。進入下城區時,才能夠真正感受到紐約稍微接近夜晚的一面。
街邊閃爍著紅色燈光的酒吧,玻璃門被撞了開來,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酒吧里的喧鬧從打開的大門之中傾斜出來,并且伴隨著眼前大門的徐徐關上,逐漸小了下去。還沒有等待大門完全關上,緊接著又一個人沖了出來,大門再次被“砰”地一下撞到了墻壁上,發出吱呀吱呀的哀鳴聲,喧鬧聲再次吵鬧起來。午夜的街道帶著哈德遜河的一點濕氣,還有冬天殘留在空氣之中的寒氣,酒吧里的熱氣被喧鬮聲拖拉著不斷往外冒,讓空氣都變得活潑了起來。但很快,大門還是自動關上了。將里面的吵鬧、熱氣、燈紅酒綠,都再次關閉在了那個狹小的空間里。
第一個跑出來的人,沒有跑太遠,爬在街邊的垃圾桶上,就開始狂吐不止。看來是一個被灌到吐的人,至于會如此瘋狂喝酒的原因,就無法逐究了,因為可能性太多。第二個跑出來的人,四處張望了一下,視線甚至沒有在埃文-貝爾身上停留半刻,就落在了垃圾桶邊上的人身上,“凱文,辛蒂在和別的男人聊天了…你必須振作起來………………”
哦,看來是一個情傷的故事。只是,看這個模樣,似乎已經有一方舉手投降、放棄努力了。
埃文-貝爾不由開始在腦海之中猜測,也許這個凱文做了對不起辛蒂的事,然后一直向女友道歉,卻得不到原諒。結果只好買醉。但不想,辛蒂反而更加生氣了,因為她期盼男友能夠繼續挽回自己…但凱文卻沒骨氣地選擇了醉酒逃避問題。于是,辛蒂就和別的男人搭訕聊天了。
人生的確很有趣。看著酒吧門口的陌生人,憑借著對話的只言片語,猜測別人的人生故事。也許埃文-貝爾完全猜對了,更大的可能性是埃文-貝爾一點都沒有猜對,但人生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主宰著自己的人生…在自己這一段人生之中,別人都是配角,擁有選擇權的只是自己。凱文在他自己的人生里選擇了買醉,無論辛蒂這個配角想法是什么,凱文就已經將自己拋棄了;而在辛蒂的人生里,凱文這個配角是否還有戲份,還是已經徹底出局了,也只是她的一念之差而已。
“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理清思緒,死黨醉倒在洗手間里…比那帝國大廈還要興奮。愛人在酒吧的另一頭等著我,一個戴著墨鏡的人占據了我的位置…談起你我的情傷。我知道我傷你很久,我知道你在嘗試遺忘,但是在酒醉金迷之間,我的道歉蒼白無力。你知道我在嘗試挽回,所以如果酒吧打烊的時候,你的腳步蹣跚,我將會帶你回家。”
埃文-貝爾的腳步沒有停止,依舊在霓虹燈倒影的道路上行走著…嘴里哼唱著腦海里流淌的旋律。其實他演唱的,根本就是剛才對凱文、辛蒂故事的猜想。但是哼唱完的時候…埃文-貝爾莫名想到了去年創作的半闕“花樣年華(wearey∞g)”。
“花樣年華”那首歌,其實就是在“賽道搖滾音樂節”結束之后,乘坐火車離開紐博格林的時候,埃文-貝爾腦海里一時迸發出來的火花。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年多,埃文-貝爾幾乎以為自己要忘記這首歌了,可是此時,卻互相想了起來。
當時只創作了一句,“今晚!花樣年華的我們(y),將世界點燃,我們可以大放異彩,讓驕階失色!”ˇ-
但重點在于,埃文-貝爾剛剛創作的半闕歌,和去年的那一句旋律,風格差異很大,似乎不是那么融洽。兩闕旋律,無論是旋律本身,還是節奏,亦或者是埃文-貝爾對編曲的構想,都有很大的差異。
就連埃文-貝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會突發奇想,把這兩部分融合在一起,構成一首歌。也許,還是因為埃文-貝爾想到了“花樣年華”這句詞吧,畢竟我們都還年輕,肆意著做著瘋狂而張揚的舉動。學習如此、友情如此、愛情也如此,整個生活都如此。
不過要如何將兩闕旋律融合在一起,這是一個問題。埃文-貝爾相信自己的靈感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所以他絕對之后有靈感的時候可以嘗試看看。
距離王子街越近就越安靜。周圍的嘈雜喧鬧似乎都沉淀了下來,落在路邊的梧桐樹根上,消聲息。剛才酒吧門口的場景已經淡去,但是剛才安德魯-賈西奇關于伊拉克戰爭的消息卻又浮現了出來。埃文-貝爾不由放緩了腳步。
天災,生老病死。其實人一直都是很脆弱的。雖然一直都說要努力和命運抗爭,但是在戰爭面前,又或者是在自然災害面前,人類的力量卻渺小到無法相抗衡。這讓埃文ˇ貝爾想起了當初創作“天光(ide∞mt)”時的心境。有面對大自然壯觀的驚愕,也有面對災難過后廢墟的憂傷。
“上帝保佑我們每一個人,我們卻是活在實彈槍膛之下的罪惡軀殼,誰都無法脫離爭斗,永遠沒有結束,永遠無法停止較量,永遠無法停止腳步,不!”忽的,埃文-貝爾腳步驟然停了下來,那最后一個“不”字,就好像是一聲驚雷,在埃文ˇ貝爾的耳邊炸了開來。隨后,埃文-貝爾閉上眼睛,眼皮覆蓋下來所帶來的黑暗,卻沒有將這個世界的光亮抽走。“當我今夜閉上雙眼,炫目光線如同交響樂般擾亂思緒。哦!就像寒冷中腐朽的記憶,回蕩蔓延傳達遠方,遠離塵世中的你我,在那海洋之水流向蒼穹的入口。”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埃文-貝爾可以感覺到無數的鼓點在血液里奏響,耳膜就好像踏板一般,震撼著太陽穴之上的青筋,全身的脈搏開始充滿節奏地敲打著。雖然埃文-貝爾腦海之中沒有旋律,只有一連串的歌詞,但是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卻讓埃文-貝爾恍惚間來到了演唱會現場一般。
“上帝拯救我們每一個人,我們會在烈日千陽之下被焚燒嗎,因為我們雙手犯下的罪惡,我們言語犯下的罪惡,我們父輩犯下的罪惡,我們年輕犯下的罪惡,不!當我今夜閉上雙眼,炫目光線如同交響樂般擾亂思緒。哦!就像寒冷中腐朽的記憶,回蕩蔓延傳達遠方,遠離塵世中的你我,在那海洋之水流向蒼穹的入口。”
埃文-貝爾的大腦里意識十分清醒,每一個歌詞都清晰地在大腦里跳躍,但他拼湊出副歌里巔峰的那句歌詞時,“讓我升華,放我自由!讓我升華,放我自由!讓我升華,放我自由!”埃文-貝爾忽然就覺得想吶喊,瘋狂地喊出來,“讓我升華,放我自由!”
那種蘊藏在血液之中的能量,埋藏在心底深處的肆虐,還有烙印在腦海里的火熱,彷佛失去了控制一般,在這一瞬間全部都要沖出胸口,爆裂開來。
埃文-貝爾睜開了雙眼,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波光在迅速轉動,心臟強壯有力而快速的脈動在耳膜之上咚咚作響。埃文-貝爾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對方電話才一接起來,埃文-貝爾沒有打招呼,就沖口而出,“我這里有一首歌詞。”對方應了一聲,“好!”然后埃文-貝爾就迅速而快捷地把剛才的歌詞念了兩遍,當念到“讓我升華,放我自由”時,電話另一端也傳來“操”的聲音,那激烈而暴虐的聲音,彰顯了電話另一端接電話之人熱血沸騰的情感。
這首歌,就好像“催化劑一般,將內心所有的情感都釋放了出來,輕而易舉就點燃血液里最微弱的興奮,然后放大到最大。
“查斯特,查斯特,查斯特!”埃文-貝爾快速地低聲念叨著對方的名字:林肯公園的主唱查斯特-貝寧頓。
事實上,現在查斯特-貝寧頓正在錄音室里,他的隊友們也全部聚集在了一起,聽到埃文-貝爾的來電,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僅僅從紙面上埃文-貝爾吐露的歌詞,大家就可以感受到自己熱血沸騰的激情。
“埃文,你聽!”查斯特-貝寧頓拿著手機走到了錄音臺之上,用鍵盤開始演奏起來,麥克-信田也走到旁邊,打開了節拍器和混音器,開始用節奏融入查斯特-貝寧頓的旋律之中。
伴隨著旋律,埃文-貝爾再次邁開腳步,嘴里吟唱著,“上帝保佑我們每一個人,我們卻是活在實彈槍膛之下的罪惡軀殼………………”雖然查斯特-貝寧頓才剛剛拿到歌詞而已,雖然埃文-貝爾也才是耳朵第一次接收到旋律而已,但兩個人的合作,通過電話線的連接,就好像是天作之合一般,天衣無縫地契合到了一起。
埃文-貝爾的腳步越來越快,隨著旋律的加快,逐漸演變成了跑步,內心所有的火熱和能量,在帶著寒氣和濕氣的空氣之中,伴隨埃文-貝爾的腳步,徹徹底底爆裂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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