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中野月美躲開了,這正田五郎是很不爽啊,這臉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了,對中野月美道:“我想你也知道,你交的醫藥費也就最多還能維持三天的時間,希望你能夠在三天內把醫藥費繳上,否則的話,到時候我也是愛莫能助了。”說著,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凌小凡道:“你看看他這樣,雖然現在生命力是很強,但是要是離開了醫院,沒有辦法注入營養液的話,估計他也是堅持不了幾天的,我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希望你能夠按時繳納費用,如果你實在拿不出醫藥費的話,我是可以幫你的,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有需要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吧。”正田五郎把一張名牌交給了中野月美,然后轉身離開了病房。
正田五郎走后,中野月美是厭惡地把名片扔進了垃圾筐里面,他打的電話,中野月美可是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盤,這個男人,從中野月美第一天來醫院的時候這就心懷不軌,雖然沒有做出什么大動作來,但是總是對中野月美暗自搞一些小動作,總是找機會想要占一下中野月美的便宜,不過中野月美何許人也,別看她一個女流之輩,好多也是從小就習武,連青野渡那樣一個大塊頭都不是她的對手,她怎么可能被正田五郎這個家伙輕易地占到便宜,但是表面上,中野月美又不敢和正田五郎撕破臉,畢竟他是凌小凡的主治醫生,萬一把他激怒了,白天自己又要去打工,他來暗中報復凌小凡就不好了,畢竟做為主治醫生,他暗中來給凌小凡做一點小動作也不會有人懷疑什么的,醫生幫病人檢查,天經地義,誰知道他在做什么啊。
中野月美來到病床邊,看著這不省人事的凌小凡,這暗自流淚。
“我希望躺在這里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知道你對我沒有任何的感覺,我也知道當初在中國的時候說話是有一些過分,當初看不起中國也是我的不對,至少你讓我知道了中國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我不知道你到底有著什么樣的身份,到底發生過什么,我求求你,快點醒來吧,哪怕讓我折壽我的都愿意,哪怕你醒來了,依舊和以前那樣對我不冷不熱,你要離開我回到中國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夠醒來,我只要你醒來。”中野月美是越哭越傷心,最后爬在凌小凡的懷中,開始放聲地哭了起來,然而她并沒有發現,在凌小凡的眼角,劃落一顆晶瑩的淚珠。
中野月美哭累了,在凌小凡的懷中睡著了,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等到中野惠來到醫院后,她是匆匆忙忙地打工去了,在這餐館里面,因為中野月美有著一副不錯的樣貌,這里面男員工更是時時刻刻都對她獻著殷勤,而這里的女員工們也都很照顧中野月美,在眾人的眼中,她就是為了喚醒成為植物人的丈夫的可憐女人,即使這里的男員工們都想中野月美獻著殷勤,也沒有女員工會嫉妒她,所以在這里的工作,也還算輕松和諧。
中午,正是餐館上生意的時候,因為這想著醫藥費的事情,中野月美是有些心神不寧,直接是把一鍋湯灑在了一個客人的身上。
“你干什么,老板,老板在哪里,看看你們這是什么服務員啊,知道我這一件衣服多少錢嗎,你們賠得起嗎。”這是一個一臉橫肉的老女人,一看就像是那一種暴發戶的原配,否則的話,以她的尊容,那個有錢人的口味會這么重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賠你的,別告訴老板。”中野月美連忙拿來紙巾幫那女人擦,這個女人是這里的常客,而且似乎和這的老板關系還不錯,要是真的讓告訴了老板,那說不定自己的工作就不保了,這治療費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可不能再丟了工作,那樣的話,真的是連吃飯都成問題了,再問父母要錢,那也不現實了,就算再能要到,一次,兩次,那第三次還好意思開口嗎。
“賠,你賠得起嗎,這件衣服是我老公去東京出差的時候給我賣的,要十萬日元,你憑你一個服務員,你也敢說賠。”那女人道。
中野月美一聽,這嚇了一跳,一件破衣服也要十萬,這錢可以維持凌小凡一周多的治療費了,這治療費還正愁著,要是這女人再讓自己賠衣服的錢,那該怎么辦啊。
“求求你,別告訴老板,我打一個欠條給你好不好,以后我有錢一定還的。”中野月美道。
“這十萬塊我也不在乎,不告訴你們老板也可以,不讓你賠也可以,只要你給我跪下,把我鞋給擦干凈了,那這件事就算了。”那女人道。
“這……”
“怎么,不愿意,那好,十萬塊拿來!”
“別,我跪。”中野月美說著,跪了下來,然后用紙巾把那個老女人鞋上的污垢擦掉,曾幾何時,中野月美向什么人低過頭,就算她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家里的經濟也不算好,但是她是從不向任何人低頭的,要是以前,別說是十萬,就是一百萬她就會想辦法還給你,要她下跪,不可能,但是現在了,為了一個男人,一個醒來后很有可能離她而去的男人,她是地下了她那高傲的頭顱,當著眾人的面,給這個老女人跪下擦鞋。
“哼,賤命一條。”那老女人此時笑道,然后把一只腳踩在中野月美的肩膀上道:“不錯,你很有做擦鞋匠的潛質,你還愣著干嘛,重新去給我上一碗湯上來啊!”
“是,我這就去。”中野月美說這,連忙起身跑進了廚房,剛一進廚房,中野月美就蹲在地上,抱著雙腿哭了起來。
“月美,別哭了!”
“那女人太可惡了,遲早要糟報應的!”
此時餐館里面的工作人員紛紛來安慰中野月美。
“你們都不用干活嗎,不要拿薪水了。”就在這時老板走進了廚房,眾人憋了憋嘴,然后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上去。
“在這里哭可是沒有薪水拿的,既然選擇來做服務員,就要有受氣的準備,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去洗一洗臉,然后繼續工作。”老板道。
“是。”中野月美應了一聲,然后跑進了衛生間。
又是一周過去了,凌小凡依舊沒有蘇醒,中野月美真的是快要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凌小凡再不醒來,真的連飯都吃不上了,高昂的醫藥費,逼著她打了兩份工,擺攤在餐館里面,餐館下班后還要去商場做兩個小時的兼職,而她的飯,很多時候就是一碗泡面,中野惠幾乎是每天都勸中野月美放棄凌小凡了,他和中野家非親非故,沒有必要為了他這樣,但是中野月美不聽,這氣得中野惠也不管了,這白天也不來醫院幫中野月美照顧凌小凡了,所以白天,這醫院里面也只有凌小凡一個人。
中野月美打完工,回到醫院后已經快九點了,但是她這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讓她看到這無法接受的一幕,凌小凡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病房里面被抬了出來,放在走廊的一張病床上面。
中野月美見后,發瘋一般沖向了值班室,抓起一個值班醫生的衣領憤怒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把他抬出來,你們想要干嗎!”
“我還要問你想要干什么,你給我松手,否則的話我就要報警了,這里是醫院,不是你發瘋的地方,你們已經拖欠了三天的醫藥費了,現在我們要把病房整理出來,給那些需要的人住,而你們,收拾一下東西走吧。”那醫生道。
“醫藥費我要給的,但是你們能不能寬限幾天啊,他不能沒有營養液的啊,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中野月美道。
“這和我沒有關系,醫院又不是我家的,我們也都是聽上面的命令的,我建議你去找正田醫生,他是你丈夫的主治醫生,而是不來找我,今天也該他值班,你去他辦公室找他吧。”那醫生道。
中野月美松開了手,然后跑了出去,來到了正田五郎的辦公室門口,她是直接把門推開,結果這正田五郎正和一個小護士在辦公室里面摟摟抱抱的,這護士坐在正田五郎的腿上,這正田五郎的咸豬手已經伸進了這護士的衣內,這門突然被推開,兩人都嚇了一條,那護士連忙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狠狠地瞪了中野月美一眼后走出了辦公室。
“月美,什么事這么急啊。”這時正田五郎也整理了一下衣服,對中野月美道。
“為什么,為什么吧他從病房里面抬到走廊,我說了,醫藥費我會給的,再寬限我兩天我一定給的。”中野月美道。
“哦,有這種事情,我不知道啊,我這就去看看。”正田五郎說著,帶著中野月美走出了辦公室,來到病房前看到這被放在走廊上的凌小凡后這眉頭微微一皺,然后對值班的護士道:“你們干什么,怎么把人抬到外面去了,快點把他抬回病房去。”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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