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傳說中的龍鰍?!133妙玄的心里話
第二卷:傳說中的龍鰍?!133妙玄的心里話
正式的西餐,應該有提琴手奏樂,不過很顯然,條件所限,現在能有美味的牛扒、絕品的紅酒,那都實屬不易,雖說沒有音樂,但是因為這游輪破浪而行,所揚起的陣陣水花,在此時倒顯得頗為動聽,不能說沈鵬和阮妙玄的追求低,只能說兩人的要求不高
與當日在青梅灘一般,兩張躺椅合攏在一起,一男一女相互偎依,只不過此時的女人并不是李振玉,而是阮妙玄,不得不說,沈鵬的泡妞手段也只有這一招,躺椅,酒水,夜色,月光當然,這一切都不是沈鵬刻意而為之的,誰會想到老三老四會當成自己需要燭光晚餐呢?所以說,這一切是老天爺安排的,自己的人生有此一遭,那是真的強求不得,甚至……應該去迎合這個安排,天命不可違嘛,沈鵬可不想遭天打雷劈,可是正正經經的想一想,要是真把懷中的美人吃了,那自己可就有的受了,李振玉怎么辦?王雨怎么辦?念及此處,沈鵬只能狠狠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過來,有些東西,那就是可望不可即的,真要將它得到了手,那一切就變味了,人的生活是需要有憧憬有幻想,就將阮妙玄當作一種美妙的幻想
兩朵閃閃的燭光在河風之中搖曳,很有一種掙扎的感覺,奄奄一息
小桌放在阮妙玄的那邊,畢竟這丫頭餓了,沈鵬吃不吃倒是都無所謂,大不了等阮妙玄吃飯了,自己再打掃也一樣,說不得,沈鵬捧著一杯紅酒,摸出一根雪茄,舒服的抽了起來,青煙隨景而退,倒是沒有對阮妙玄產生什么影響
“沈鵬……啊”阮妙玄笨拙的拿著刀叉,切下一塊牛肉,送到了沈鵬的嘴前,還粘著油漬的小嘴巴微微一張,發出一聲類似于媽媽喂孩子的示意聲,沈鵬被她這個舉動弄的哭笑不得起來,一口咬下牛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阮妙玄見沈鵬吃的香甜,臉上的笑容加的精彩,這便又切下一塊給沈鵬送來,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口氣,沈鵬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你個丫頭當我是小孩啊?還‘啊’,你快吃,不夠的我讓他們再做”阮妙玄聽了這話,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兩盤加量的牛扒,吞了吞口水,埋怨道:“我哪里吃得完,跟你一起吃才吃得有勁,你也吃”說著,阮妙玄也不理會沈鵬是否同意,搶過了他手上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又將它的雪茄夾在了煙灰缸上,這便端過一盤還沒有開動過的牛扒放在了沈鵬的手中,她也捧著一盤,嬉笑的看著沈鵬
沈鵬無奈一笑,也不推辭,拿起刀叉就大口的吃了起來,果不其然,正如阮妙玄所說的一般,沈鵬一開始狼吞虎咽,她的食欲也大增,這也算是應了一個理,人多吃得熱鬧
飯飽,酒卻沒足,放下了空盤子,將被子拉起,蓋在身上,填滿兩個杯子的酒液,這便輕飲了起來
阮妙玄的小腦袋緊縮在沈鵬的胸膛,沈鵬是拿枕頭來了,可是對比起溫熱赤果的胸膛,柔軟的枕頭確實是遜色不少
兩人杯中的紅酒自然是永恒空間中的‘產物’,價錢高不說,雖是干紅,但是對于阮妙玄這個第一次喝的人,還是比較容易入口的,幾小口下去,味道慣了,對酒精的也起來了,粉嫩嫩的小手不停的將紅酒送入口中
沈鵬喝了兩杯,剩下的大半瓶,阮妙玄搶著喝完了,雖說是搶,但是也可以理解成沈鵬默認讓她喝得,試問沈鵬要是不給她喝,她能沾得到一點酒液就怪了
女人瘋起來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阮妙玄平時宛如依人的小鳥,可是醉酒之后,那就真的亂了性,有點瘋癲的感覺,不過好在的是,就算是喝醉的她,依舊很聽沈鵬的
鬧夠了瘋夠了,真正的酒勁也上來了,累了一天的阮妙玄,最終還是將身子蜷縮成貓咪一般,緊貼在沈鵬的身上
平靜持續了很久,沈鵬本以為這丫頭已經睡去,誰知道自己剛將杯中的最后一滴酒液吞入肚中,阮妙玄卻挪動著身子,將小腦袋從被()單中探了出來,用盡含濕意的朦朧雙眼望著自己,說不盡的委屈籠罩著她,好似在這一刻,阮妙玄又變回了昨夜在金三角的那個無助女孩
“妙玄怎么了?”那委屈的眼神讓沈鵬一陣慌亂,雖然沈鵬早在之前阮妙玄大喝特喝之時,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等到阮妙玄釋放心中的陰霾之時,沈鵬這才發現,自己抵擋不住這可愛天使的委屈
若是沈鵬不問還好,感受到沈鵬的緊張,阮妙玄加覺得委屈起來,說不得,豆大的淚滴就順著兩頰瘋狂的落下,一滴滴落在了沈鵬的身上,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不過很顯然,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放下酒杯,緊張的摟住阮妙玄的身子:“妙玄不哭,有話就說出來,說出來就舒服了”
像阮妙玄這樣的女孩,根本就不會喝酒,用李振玉與她做對比,就很容易看出事情的真相了,阮妙玄喝酒,那是借酒消愁,不過現在事實也擺在這里,應征了后一句話,借酒消愁,愁愁
阮妙玄被人帶到金三角酒店那種地方,說是沒有經歷一番苦難是不可能的,可是望著阮妙玄此時哭得花容失色的模樣,沈鵬又覺得事情并沒有這么表面,看起來……這妮子也是個有故事的孩子
江堤若有裂縫,那就是個管不住的閥門,只有越涌越猛,越涌越多,除非等到水浸江絕,女人的淚閥也是這個道理,只要一打開,那就只能等到她們的淚哭干了,哭累了,這才算完事
緊緊的擁著阮妙玄,任由著那縱橫的淚水肆意的滾落,就算身子已經被打濕,冷風吹來很是寒冷,可是也只能堅持,這是自己給自己沒事找事,本來在屋里喝,就算出現了這么一遭,那也不怕還冷,可是現在……淚牛滿面也就是這么個狀態了
淚水磅礴,無頭無盡,直到桌上蠟燭的熄滅,這才讓阮妙玄一陣膽顫,縮入了沈鵬的懷中,而淚水也總算是止住了
“妙玄乖,不哭了,有什么事,說出來就好受了”沈鵬還真沒有什么安慰人的手段,就算想要從永恒空間拿點首飾討好一下阮妙玄,那現在也不是時機,說不得,也只有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話而已
往往肢體語言總是比言語表達讓人有感觸,沈鵬的大手一遍遍的輕撫在阮妙玄的后背,讓她安心,她一直以來緊繃的身子也漸漸的放松了起來,狀態又回到了之前的‘溫順貓咪’,只是身體卻還在微微的抽搐著
阮妙玄需要時間緩過勁來,沈鵬卻也不著急,手掌一揮,一只紅酒憑空出現,拿起桌上的開瓶器,不緊不慢的打開,給自己倒上一杯,也給阮妙玄填上,酒能讓人癲狂,也能讓人安靜,其作用的奇妙,讓人無法理解
痛哭了許久的阮妙玄總算恢復了平靜,抬起了腦袋,雙手揉了揉哭紅的眼睛,沈鵬也將酒杯遞給了她
“喝,喝醉了,什么都忘了”
實際上,阮妙玄能有此時此刻的狀態,就表明她已經醉了,畢竟壓抑在心底的東西,并不是那么容易被釋放的
她接過了酒杯,輕輕的飲了一口,面色平靜了很多,身子軟軟的靠在沈鵬的身上,微張的小嘴長嘆一聲,一只小手竟然主動扣住了沈鵬的五指,緊緊地攥著
“沈鵬,妙玄求你件事可以嗎?”
“嗯?”
“送妙玄回家之后……你再帶妙玄走”
“走?跟我走?”
“三個月前,哥哥要和村長的女兒‘吉’結婚,兩人情投意合,可是村長說,若是我們家拿不出聘禮,那就不許哥哥娶吉,妙玄家并不富裕,媽媽前幾年去世了,家里的收入只靠爸爸一個人,爸爸和哥哥都很疼妙玄,真的很疼很疼,但是……那天晚上,爸爸請求妙玄,請求妙玄幫幫哥哥妙玄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雖然妙玄很訝異,爸爸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妙玄還是答應了,哥哥要傳宗接代,而和村長家成為親戚,爸爸會有的工作,而哥哥,說不定未來能成為村長,所以……這門親,一定要成”
“村里每年都會有‘買人的商販’來進行交易,只要年滿十六歲,是處.女,他們都要,而價格,也是清一色的兩千越南盾”
“那天清晨,和我一起在村口登上卡車的女孩,一共有八個,我們坐在卡車上,清楚的看著父母們拿到錢時的興高采烈爸爸是最后一個收錢的,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至少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蒼白的臉色,商販笑著對爸爸說,妙玄很漂亮,決定給爸爸四千越南盾,妙玄聽到這話,心里很高興,自己的付出,比預期得到的還要多,但是爸爸在接到那厚厚的錢時,哭了”
“妙玄想回家,想回家告訴爸爸,妙玄沒事了,他不用再對妙玄愧疚了我不恨爸爸,不怪哥哥,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妙玄不想留在家里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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