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逍遙  第七百九十三章 借酒放縱

類別: 官場風云 | 官場 | 權勢 | 美女 | 金錢 | 小農民 | 官路逍遙 | 小農民   作者:小農民  書名:官路逍遙  更新時間:2014-01-01
 
(新的一年到來,祝各位順心順意,有點晚哈,就算是晚到的祝福吧,)

得把蔣chūn雨帶出去,潘寶山動了這個念頭,其實這事也好辦,應該是心有靈犀的事情,用不著說話,直接暗示應該就可以

于是酒桌下,潘寶山開始搞起了小動作,恰好蔣chūn雨就坐在他右手邊。

潘寶山點了支煙,兩肘擱在桌面上,悄悄用力,盡量支撐著身體的重心,然后,不動聲sè地把右腿朝蔣chūn雨那邊伸了過去,觸碰她的腳。

很順利,沒怎么費事就抵頂到了,不過有點奇怪,潘寶山覺得反彈回來的觸感有些不對勁,不但力度大,而且很沖很生硬,頗具侵略xìng,總體來說,不像是蔣chūn雨的腳。

誰的腳,當下,潘寶山不由得一驚,他很想歪頭看看,但桌上的臺布一直垂到地面,不容易發現什么,不過想弄清楚這事也不算難,可以用排除法,如果能看到蔣chūn雨的兩腳不在桌子底下,就可以確定一個事實,是有人對她動手動腳,而且,幾乎也能斷定,就是坐在蔣chūn雨旁邊的羅祥通,因為吃飯的桌子很大,別人的腿腳伸不過來。

于是,潘寶山悄悄收回右腿,然后拿起筷子夾了根蒸竹筍,慢慢放到嘴里,接下來,放筷子的時候裝作不小心,“啪”一聲,弄掉了一根在地上。

“喲。”潘寶山作出本能的迅速反應,彎腰揀筷子。

看清楚了,蔣chūn雨的腿是蜷勾著的,兩個腳踝交叉,雙腳幾乎是縮到了椅子下面,根本就不在桌底下。

潘寶山陡然生出一股怒火,男人的尊嚴屈辱感暴漲,其實潛意識里,他還是把蔣chūn雨看成是自己的女人,怎能容得被人侵犯。

暗咬著牙根,潘寶山直起了身子,把筷子放好,笑道:“今天酒喝得真是又多又快,要醉了,筷子都放不住。”

“換一雙,換一雙。”羅祥通立刻起身,到墻角的酒柜上拿筷子。

潘寶山再次悄悄伸出右腿,在蔣chūn雨前面的桌底下掃了一圈,沒有碰到任何東西。

是羅祥通這個賊子,這回可以百分百斷定了,潘寶山心頭涌動著一股熱血,這時,羅祥通笑呵呵地拿著筷子來到他跟前,“潘局,給。”

“哦,謝謝。”潘寶山笑著接過筷子,真想順手插進他的狗眼。

有了這個插曲,潘寶山喝酒的興致沒了,他滿腦子都在想一個問題,羅祥通怎么敢對蔣chūn雨下手,如果說,羅祥通不知道他跟蔣chūn雨有那么點曖昧關系,倒是另外一回事,不知者不罪,男人好sè,對女同事、女下屬動心思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問題是,潘寶山記得很清楚,當初剛到廣電局,和蔣chūn雨在望江樓吃飯,羅祥通是碰巧看到過的,以他的jiān猾和觀察力,不可能看不出點門道。

絕對是明知故犯,這讓他如何能平靜。

韋國生察覺到了潘寶山的臉sè有異,問他是不舒服還是真喝多了。

潘寶山說主要是喝得太快,不太適應,韋國生說,那就放慢點節奏,多聊聊。

這種狀態下聊天,簡直就是受罪,潘寶山忙呵呵一笑,說不如酒就少喝點,連年有余嘛,這次完了還有下次。

韋國生當然尊重潘寶山的意見,總結全席,大家共同再來一大杯,皆大歡喜。

這是沒法子拒絕的,主人在飯前的提議酒,不能不喝。

又是一大杯下去,其實在座的也就都差不多了,每人至少喝了也有六七兩,該有的興致也都提了上來。

潘寶山的怒火是越來越旺,他很想躥上去狠扇羅祥通幾個耳光,但他極力強壓著,不過火氣不是壓的事,越壓越冒。

“今天祥通能趕回來,說明眼里有我,我很高興。”潘寶山出乎大家伙的意料,拿了酒瓶給自己倒上一滿杯,“來,咱倆再走一個,大杯的。”

羅祥通有點意外,不過馬上點著頭呵呵笑著,端著酒杯起身走到潘寶山旁邊,“謝謝潘局啊。”

“咣”一聲碰杯后,潘寶山仰起脖子,兩大口便把酒喝了下去。

羅祥通抿了抿嘴,摸摸肚子,好一番醞釀,然后閉著眼也把酒灌進了肚里。

酒一喝完,潘寶山就對蘇連勝使了個眼sè,蘇連勝為人最實誠,對潘寶山的心意絕對沒有二話,他明白潘寶山的意思,無非是攛掇羅祥通喝酒,讓他醉倒。

“我說祥通,你能端著酒杯到潘書記面前敬酒,就不能到韋局長跟前也喝一杯。”蘇連勝抓住時機發話,讓羅祥通沒法拒絕。

“哎呀,再喝我就醉了。”羅祥通打著酒嗝,連口菜還沒吃,“到現在,至少喝八兩了。”

“那不管你喝幾兩,關系得擺平是不是。”蘇連勝以開玩笑的口氣說道,“潘書記是前局長,韋局長是現局長,你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半杯,那就半杯吧。”羅祥通被說得沒話講,對韋國生道:“韋局長,咱們就喝半杯,行不行。”

“你這不是不給韋局長面子嘛,你開口問他,就算他有意見,還好意思說不。”蘇連勝起身,給羅祥通的杯子加滿,“死活不就是一杯酒嘛,你看你扭捏的。”

羅祥通無法,只好硬著頭皮又敬了韋國生一杯。

這一杯喝下去,沖得很,羅祥通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就不動了,過了會,低頭咳了幾下,“哇”一聲吐了,接連幾大口,弄得滿房間都是令人犯惡心的酒糟味。

飯是不能吃了,酒席立即結束。

韋國生要潘寶山留下來,到上面的房間里休息下,潘寶山不肯,說下午真的還有事,打電話要曹建興來接他,這段時間,潘寶山到處活動,曹建興沒有跟在他身邊,一直留在沿海綜合開發中心,照顧工作上的場面。

韋國生也不強求,便把潘寶山請到辦公室,喝點茶,繼續談新城合作的事。

大概半小時后,曹建興來了,潘寶山告辭。

乘車出了廣電局,走了沒多遠,潘寶山要曹建興停下,讓他先回去,曹建興知道潘寶山有事,也不打擾,就開著車走了。

站到路邊的潘寶山,做了深呼吸,吐出一口濃濃的酒氣,然后打電話給蔣chūn雨,問她在哪兒,說如果不忙的話就開車來帶他。

蔣chūn雨正在辦公室,中午這一會她不打算回去了,接到潘寶山的電話時,她頗感意外,不過忙笑說一點都不忙,然后問潘寶山要去哪里。

潘寶山呵地一笑,說到她住的地方,睡一會,歇歇。

這事對蔣chūn雨來說,確實是個驚喜了,她趕忙拿起包一陣小跑,到樓下開著車便一溜煙地出了大門。

很快,潘寶山便坐進蔣chūn雨車里,此時,他的酒勁也上來了,頭開始發暈,感覺稍有點小迷糊,不過,心中的怒火讓他保持著相當的清醒,他盡量挺著脖子,不仰靠在靠背頭枕上,避免瞌睡。

“最后你怎么想起跟羅祥通喝那一大杯。”蔣chūn雨遞給潘寶山一盒酸nǎi,“雖然你酒量大,但前面已經喝不少了,一下就給沖暈了吧。”

“羅祥通個狗rì的王八蛋。”潘寶山這會忍不住了,“我非弄死他不可。”

“怎么了,寶山哥。”蔣chūn雨感到很奇怪,“這么大火氣。”

“火氣。”潘寶山哼地一笑,“這不僅僅是火氣的事,是他在自做孽,竟然敢對你動歪心思。”

“你怎么知道,。”蔣chūn雨很驚奇。

“我在桌子底下去勾你的腳,結果卻碰了他不懷好意的豬蹄子,你說我能不知道。”潘寶山道,“吃飯時我弄掉了筷子,你還記得吧,當時我就是低頭看看的。”

蔣chūn雨聽了,隱隱一笑,不禁喜上眉梢,道:“寶山哥,這么說,你接受我了。”

“現在先不談我們的事。”潘寶山道,“先說羅祥通,他這么對你,有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三個月了。”蔣chūn雨道,“其實也沒什么,看得出來,他或許是感到已經老了,再不跳騰一下,往后連不安分的能力都沒了,所以到處撩。”

“你說的我也理解,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潘寶山道,“這么說吧,他對你做的最過分的事是什么。”

“應該是一次談話。”蔣chūn雨道,“他給我舉辛安雪的例子,說女人就要放得開,關鍵時刻根本就不要把自己當人看,辛安雪在省領導面前就是條母狗,任意被爬,結果人家就順勢來個反爬,現在已爬到了省zhèngfǔ辦公廳,下一步,沒準還能爬上個副省級的位子玩玩。”

“說的那么露骨,明顯是sāo擾。”潘寶山道,“看來他真是不可活啊。”

“他就是一個臭蟲,別熏了你的手。”蔣chūn雨道,“寶山哥,不用理會他。”

“不理會他,那我還是個男人么。”潘寶山哼聲道,“我也不讓他鋃鐺入獄,因為一旦進了高墻之內,有些事反而能看開,要折磨他,就得讓他摔下萬丈深淵,還要留著一口氣。”

“你想怎么樣。”

“給他設個套讓他鉆進去,搞得他身敗名裂,然后開除黨籍和公職,回家呆著以淚洗面,整天痛苦不堪。”

“現在哪里還用得著刻意給他設套,隨便有個機會,他就會迫不及待了。”蔣chūn雨道,“他應該已經想通,到了副局這個位子,也就到頂了,所以用不著再藏著掖著,該到露尾巴的時候了,其實這也是一種病,叫官場失衡失控病,不少人都有,不管官大官小,而且一旦的病,往往就變得不理智起來,甚至還會躁狂。”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潘寶山道,“仔細想想身邊和認識的人,真有那么個現象。”

“所以說嘛,對待一個病人,不要動火傷肝,否則不是跟自己過不去。”

“也對。”這一會,潘寶山的狠話發泄了出來,心情也平靜了不少,“chūn雨,就不談那個畜生了,還是說說我們吧。”

“好啊。”蔣chūn雨滿懷高興,“這個話題好。”

“你的個人問題怎樣了。”

“不怎么樣。”蔣chūn雨道,“還不著急。”

“怎么能不急呢,再拖下去,可就越來越難了啊。”

“寶山哥,剛才聽你說話的意思,你不是把我看成是你的女人了嘛。”蔣chūn雨笑起來,“既然我是你的女人,那你還考慮那些干什么。”

“哦,還真是啊。”潘寶山摸著昏沉的腦袋,“那是我以前一直有的想法,不過現在好像不是了。”

“那現在又怎樣。”

“嗬,現在是把想法完全徹底地變成現實啊。”

潘寶山趁著酒勁放縱了,而且甚至還有些肆無忌憚,毫不客氣地就探過身子,摸向蔣chūn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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