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傳奇公子  第三十二章 第三種解釋

類別: 校園風云 | 孤皇寡帝 | 蕭天鳴 | 慕容萱 | 南宮嫣 | 東方怡 | 歐陽芷 | 陳白露 | 都市 | 校園   作者:孤皇寡帝  書名:校園傳奇公子  更新時間:2012-02-28
 
第三十二章第三種解釋

第三十二章第三種解釋

第三十二章第三種解釋

興趣是人的最好動機。品書網如果一個人一旦對某個東西產生了興趣,這個人就會用心去對待這個東西;如果一個人對某個人產生了興趣,這個人就會用心去對待這個人;如果一個人對某件事產生了興趣,這個人同樣也會用心去對待這件事。只可惜,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每樣東西,每個人,每件事都能讓一個人產生興趣,也不是一個人能對每樣東西,每個人,每件事產生興趣。所以,許多人在許多時候都不得不去對待許多不感興趣的東西,人或者事情。

“原來,他只會對站在陰涼處,和女人們一起練軍體拳感興趣啊!哈哈!”為首的一個對著蕭天鳴哈哈大笑,其他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狂妄也罷,囂張也好!

“大哥,我們嘴上的功夫可沒有別人厲害。到時候,人家發起潑來,我們可不是對手。”

“你擔心個球啊!我看他就是嘴上厲害而已。真要動起手來,就是軟蛋。”

這些人見蕭天鳴沒有理會,便在蕭天鳴的面前七嘴八舌地謾罵了起來。蕭天鳴卻像一個聾子,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享受著冰涼的可樂。看上去,這些話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靠!有種你們哪個再給說一遍!”蕭天鳴可以不動氣,但陳白露卻再也忍不住了。

“老子罵他軟蛋關你什么事啊?”話音剛落,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個人的臉上已經挨了陳白露一個響當當的大耳巴子,鮮紅的五根手指印就像五條猙獰的毒蛇。

誰也沒有料到陳白露會突然出手,而且下手還這么狠。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出現了短暫的停頓。只是這一刻并沒有持續太久。

被打的那個男生比陳白露整整高了一個腦袋。在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一個矮了自己一大節的小女生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之后,那個男生的怒氣立馬達到了頂峰。

“草!你這個潑婦竟敢扇老子!”那個男生蒲扇大的巴掌立馬就朝陳白露閃了過去。

陳白露離他很近,而對方的速度一點兒都不慢。陳白露惡狠狠地瞪著朝自己臉龐襲來的巴掌,心里已經放棄了躲閃,想的卻是如何報復對方,讓對方付出十倍的代價。

報復的興奮刺激著大腦的神經,那個男人此時已經忘記了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想著復仇之后的快感,臉上竟然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一切正在按照預想的軌跡發生。

正當圍觀的人以為那蒲扇大的巴掌必定會落在嬌嫩的臉上的時候,那張蒲扇卻在空中停了下來。既沒有落在陳白露的臉上,也沒有收回去。它正被一只鉗子一般的手夾住了。

“不關她的事,我答應和你比。”蕭天鳴松開了對方的巴掌,淡淡地說道。

“你說答應跟我比,就跟我比啊!老子告訴你,不管你今天和不和我比,老子都要教訓這個。若不玩死她,老子就不是胡磊。”胡磊冷冷地對蕭天鳴說道。

“這又何必呢?就算你不是胡磊,你今天也動不了她半根頭發。”蕭天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對胡磊說道,“如果我是你,我非但不會嚷著報仇,還會有多快,走多快。”

“靠!你在老子面前裝逼,老子今天就要讓你躺下。”胡磊說著,掄起柿子般大小的拳頭就往蕭天鳴的臉上揮去。如果這拳打在對方的臉上,胡磊有絕對的自信逼著他去整容。

力量很大,速度也不差。只是,胡磊卻忽略了一點,他的對手的力量更大,速度更快。

沒有聽到拳頭打碎骨頭的聲音,卻聽見了屁股親吻地面的聲音。蕭天鳴看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的胡磊,憐憫地搖了搖頭。盡管他已經將速度和力量降到了最低,但還是把圍觀的人嚇到了一跳。幾乎沒有一個人能把蕭天鳴出手的動作,胡磊飛出去的過程看完整了的。

“雖然被女人打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但打女人卻是一件更不光彩的事情。尤其是當你沒有本事的時候。”蕭天鳴走到胡磊的跟前,淡淡地說道,“既然剛才我已經答應了你,那我就會參加軍體拳比賽。如果你覺得不服氣的話,大可以來找我的麻煩,雖然我討厭麻煩。”

蕭天鳴說完,酷酷地留給了眾人一個瀟灑地背影。胡磊怨毒地看著蕭天鳴的背影,只是一想到剛才那個鬼魅一般的速度,眼神里就充滿了恐懼,身子不禁抽搐了起來。

“謝謝你,肯為我出手!”陳白露走到蕭天鳴的面前,溫柔地說道。那吹彈可破的臉上竟然升起了一絲淺淺的紅暈。

“不用!若是真要感謝的話,那應該是我才對。若不是因為我,你不會惹上這個麻煩。”蕭天鳴淡淡地朝陳白露笑了笑,徑直從陳白露的身邊走了過去。

“為了你,我不怕麻煩!”陳白露喃喃地說道,臉看起來越發像一個燈籠了。

“鳴子,恭喜啊!這么快就把一匹野性十足的小母馬馴服了。”余基湊了過來,打趣道。

“她要是聽見你把她說成小母馬的話,我真不知道她會不會把你從一個圓柱體變成一個圓錐體。”蕭天鳴看著余基沒好氣地說道。

“以前我也許會擔心,但現在我卻一點也不擔心了。”余基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問道。

“為什么?”蕭天鳴配合著余基的動作,對他問道。

“因為有你。有你這個馴馬師罩著,我還有必要為自己擔心嗎?一匹馬無論有多么野,只要遇到一個能馴服她的馴馬師,她都會變得很溫馴。”余基說著,卻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你不擔心,那你為什么要嘆氣呢?”蕭天鳴這次才是真的被余基整糊涂了。一個人在不需要擔心的時候,通常不會嘆氣。只有在他遇到危險或不順心的時候,他才會嘆氣。

“我不是為自己嘆氣,而是在為你嘆氣。”余基對蕭天鳴說道。

“為我?”聽完余基的話,蕭天鳴笑了。在他看來,余基的話比笑話還要好笑。

“是的,為你。”余基正兒八經地說道,“當一個男人同時擁有許多有個性的女人的時候,通常都會嘆氣。因為女人還有一個名字——麻煩。”

“你認為我出手是因為我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蕭天鳴嘆了一口氣,向余基問道。

“不僅是我,被你扔出去的胡磊,圍觀的人都會這么認為。更為重要的是,她也是這樣認為的。”余基用眼睛瞟了瞟遠處的陳白露,繼續說道,“她已經學會害羞了。”

蕭天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反駁余基,因為蕭天鳴看出來了余基說的是事實。事實可以顛倒,可以隱瞞,但卻不容反駁。事實勝于雄辯,說得只是這個理兒!

“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基子,你認同這話嗎?”蕭天鳴問。

余基在心里想了想,雖然不清楚蕭天鳴為何要這么說,但還是點了點頭,對蕭天鳴說道:“是的,我認同。人是一種動機性的動物。我從不相信一個人做事情會漫無目的。”

“所以,你認為一個男人無故為一個女人出手,是怎么也解釋不通的?”蕭天鳴問道。

余基點了點頭,承認道:“沒錯!如果沒有理由,我絕不會為了別人替自己找麻煩。”

“可是,如果那個女人是那個男人的女人,那就很容易解釋了。”雖然話說起來有些拗口,但蕭天鳴知道余基不但能夠聽得懂自己的意思,而且還會同意自己的觀點。

余基點了點頭,贊同道:“一個男人無論為他的女人做怎么的事情,都是解釋得通的。”

“所以,你就認為我想她做我的女人?”蕭天鳴看著余基,接著追問道。

余基沒有說話,但傻子都能看得出他贊成蕭天鳴的說法。

“除了這點原因,難道就沒有別的解釋得通的說法嗎?”蕭天鳴向余基問道。

“有!”余基對蕭天鳴說道,“如果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的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也是可以解釋的。一個人為了保護親人,做出什么事都是說得過去的。只是,我看不出你們……”

“我和她身上的血絕不相同,哪怕一滴也不相同。”蕭天鳴搖了搖頭,肯定地說道。

“但還有一個說法,能夠說得過去。”蕭天鳴對余基說道。

“什么解釋?”余基疑惑地問道。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可以作為第三種解釋。

“友誼!只是它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得到的,尤其是男女之間的友誼。”蕭天鳴激動地說道,“人們可以理解‘哥只是個傳說’,可以接受‘神馬都是浮云’,卻很少有人能夠真正的理解和接受純潔的友誼。”

聽到蕭天鳴的話,余基怔住了,想開口,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基子,如果那人是你,我也會出手的,而且出手也會一樣的快,一樣的狠。”蕭天鳴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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