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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旁敲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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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旁敲側擊
第六百五十三章旁敲側擊
從拘留所出來,天氣突然變了。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空忽然飄起了小雨,冷冷的冰雨撒在衣服上,雖不至于打濕衣裳,但卻讓蕭天鳴感到了一股冬天特有的寒氣。
瀟瀟一晌殘梅雨,獨立無情緒。且隨湖柳入微茫,渾記荷花那日小池塘。人生多少春秋里,留住一冬季,怎禁嫵媚破東風,幾綴杜鵑紅在雨絲中。空氣中依稀還能聞到梅雨的味道,腦袋里依稀還記得開滿荷花的小池塘,但轉眼就已到冰冷的深冬。
“白露,今天幾號了?”蕭天鳴回頭對身旁的陳白露問道。
“二十一號了。”陳白露從兜里伸出帶著手套的小手,算了算日子,告訴蕭天鳴道。
“馬上又要到圣誕節了。”蕭天鳴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一面是感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是新的一年了,另一面卻在為如何過圣誕節頭痛。自己的女人太多,稍不留意就會顧此失彼。何況,自己那天已經答應了趙靜,要陪她過一個愉快的圣誕節。
陳白露似乎看出了蕭天鳴的擔心,不禁開口問道:“在想圣誕節怎么過?”
“嗯!”蕭天鳴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為難的苦笑說道,“我現在真希望世上有分身術這種法術,能夠將自己分成幾個人,分別陪著你們每一個人。”
陳白露白了蕭天鳴一眼,望著從天空中飄落的絲絲細雨,希望雨滴能夠遮住臉上失落的表情。
“天鳴,白露!”身后傳來辛念若的聲音,“這雨雖然不大,但寒氣太重,淋了會得風濕,你們快回來。”
“走吧!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幫叔叔開罪。”蕭天鳴朝陳白露喊了一聲,轉頭走到路邊的雨棚下面。
從剛才與陳康明的談話來看,如果不找到潛逃在外的周國濤,很難為陳康明脫罪。就算用錢補上那些虧空,陳康明也會受到一些刑罰。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在開庭之前將周國濤這個罪魁禍首找回來。
“二媽,你別急,我和白露會想辦法找到周國濤的。”蕭天鳴見丁玉落一臉的低沉,開口安慰陳白露道。
丁玉落聽到蕭天鳴的話,抬頭朝他一笑,輕輕地說道:“既然周國濤早有預謀,要在短時間內找到他談何容易啊!不管最后有
沒有找到周國濤,二媽都要謝謝你,天鳴!”
“二媽,我早把你們視作了我的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蕭天鳴笑著答道,也算是提前給丁玉落打預防針了。等到自己公開與陳白露關系的時候,她的心里會有一個緩沖的準備。
“二媽能有你這樣一個兒子該多好啊!”丁玉落看了看身邊的陳白露,回頭朝蕭天鳴笑道,“白露從小就任性,性子野得很,二媽擔心她以后進了社會會吃虧。天鳴,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二媽希望你以后能夠多照顧一下她,不要讓她受欺負。”
“呃?”聽到丁玉落的話,蕭天鳴的思維頓時有些跟不上節奏了,這話怎么越聽越像丈母娘嫁女兒時說的話啊,難道是丁玉落看出了什么端倪?想到這里,蕭天鳴用余光偷瞄了一下旁邊的陳白露,她也沒好在哪兒去。
陳白露的臉蛋一片緋紅,皓齒緊緊地要在朱唇上,一看就是做賊心虛的模樣。
還在蕭大帥哥關鍵時候臨危不亂,點頭應承道:“二媽,你放心吧!就算拼了命,我也不會讓白露受別人欺負。”蕭天鳴的話里有話,說的只是不受別人的欺負,可沒說陳白露不受自己的欺負哦。
陳白露聽到蕭天鳴的話,不禁狠狠地剜了對方一眼,一雙杏眼像極了一對牛鈴鐺,故作撒嬌地搖晃著丁玉落的胳膊,大聲抗議道:“我才不要他照顧呢,他不欺負我就好了。”
丁玉落被陳白露搖晃得無奈,愛憐地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想要出聲責罵卻又不忍,只是歉意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辛念若。
吃完中午飯,天空竟然又放晴了,落在地上的冬雨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光彩照人,天兒也不禁暖和了許多。
蕭天鳴和陳白露來到了昨天下午來過的那家茶館。由于這次去的時間比較晚,茶館里來的人比上次多了一些。
老板娘劉春紅見蕭天鳴來了,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急忙迎了上去:“你們總算來了,小許在里面已經等了一會兒。你們要是再不來,她就要走了。”
聽到劉春紅的話,蕭天鳴不禁在心里好笑道:“許娥這個女人的好勝心也太強了吧?自己昨天不過只是贏了她一百多塊錢,她居然就認準了自己。如果不是想要找周國濤,自己絕不會去接近這種人。”
想到這里,蕭天鳴笑著對劉春紅說道:“沒辦法!上午下了些雨,我們也是等雨晴了才過來的。”
劉春紅聽見蕭天鳴這么說,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急忙招呼蕭天鳴和陳白露進去:“小許在二樓最左邊的包間里。”
“劉姐,你今天下午不打嗎?”劉春紅昨天下午手下留情,陳白露見這人不錯,不禁多問了一句。
劉春紅笑著搖頭道:“今天下午有人,我這個老板娘就不頂缸了。”
蕭天鳴擁著陳白露按照劉春紅說的走了上去。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陳白露忽然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一下子朝后面跳去。
“白露,你怎么了?”蕭天鳴不明所以地對陳白露問道。
陳白露將蕭天鳴拉到自己的面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地說道:“許娥今天帶的那個女人是我爸公司的前臺,我上回在大媽的生日宴會上見過她。我怕她把我認出來了,就不進去了。那個許娥你自己搞定吧!”
蕭天鳴想想也是,萬一被許娥認出了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戒心,那要通過許娥找到周國濤就不可能了,點了點頭說道:“你一個人回去嗎?”
“回去也沒事,我去外面逛逛!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好了。”陳白露想了想對蕭天鳴說道。
“那行!我爭取早些回來,你要注意安全。別向昨天一樣,在公路上亂跑了。”蕭天鳴想到昨天下午的那一幕,現在還心有余悸,不禁板著臉對陳白露提醒道。
陳白露俏顏一紅,一邊點頭,一邊埋怨道:“昨天的事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你不襲擊人家的屁股,人家會跑到路中央嗎?”
蕭天鳴一個人走進了包間,見三個女人正坐在那里聊著天。
“你來了,這兩位是我公司的同事。她們今下午沒事,被我拉起來了,你不介意吧?”許娥見蕭天鳴進來,主動說道。
“反正都是打牌,誰來不是一樣。”蕭天鳴故作無所謂地坐在了那個空位子上,眼光不禁打量起許娥帶來的兩個女人來。
其中,一個女人和許娥的年齡相仿,不過長得卻沒有許娥那般好看,相貌只能算是一般般。不過,身材不錯,胸前那對胸器被包裹在黑色的毛衣里也是那么的不安分。想必她就是陳白露嘴里的前臺小姐了。另一個女人則差不多有三十來歲,保養雖然不錯,但蕭天鳴還是從她的眼角看到了許多歲月的痕跡。
蕭天鳴在打量人家的時候,人家也在偷偷打量蕭天鳴。兩個女人相視一笑,眼里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紛紛向坐在中間的許娥看去。
許娥被兩個女人的目光瞧得不自在,急忙干咳兩聲,開口說道:“還是老規矩,選方位吧!”
摸牌過后,蕭天鳴和上家對調了一下,坐到了許娥的下桌,其他兩人的位置則沒有變。
許娥見蕭天鳴坐到了自己的下手,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相信只要蕭天鳴坐在自己的下手,自己就能夠控制住蕭天鳴的牌,讓蕭天鳴不能輕易地摸牌。
三個女人一臺戲,我們可憐的蕭大帥哥身在女人叢中,不但沒有興奮的感覺,反而是如履薄冰、如坐針氈。三個女人似乎像商量好了的,為了不讓蕭天鳴摸牌,許娥有牌要碰也不碰,而許娥打出的牌則能碰則碰。在這樣“停水停電”的情況下,縱然蕭天鳴的牌技很好,也沒有辦法。唯一的想法就是先忍著不讓自己當炮灰,等三位姑奶奶胡了一家之后,再來做牌。
幾圈下去,蕭天鳴雖然輸了,卻也沒有輸太多,倒是和幾個女人打熟了,她們也沒有像剛開始那樣針對蕭天鳴了。
蕭天鳴摸了一張二條,隨手將不要的二筒給扔了出去,隨口向她們問道:“馬上就要到圣誕節了,我想和我女朋友出去旅游一趟,就是不知道去哪兒,你們幫我出一個主意吧!”
“那得看你女朋友喜歡什么地方了。”許娥用手撐著下巴,看著桌上的牌,漫不經心地接嘴道,“如果她喜歡自然風光,可以去杭州、內蒙古這些自然風光有特色的地方;如果她喜歡那些古跡,京城和西安倒是不錯。如果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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