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瞪了李晴老半天，但到了口邊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
在那本小說里，他現在所扮演的角色‘陳威’和面前這女生的名字‘李晴’是兄妹關系……不對……不是兄妹關系……應該說……他們到底是不是兄妹關系，呂陽這個民工到最后都沒有搞清楚。
但是，和面前這女生說這個有意義嗎？
呂陽開始深度懷疑這次的恐怖校園任務與他看過的那本網絡小說有關了，很有可能設計這次任務的詭域（工作人員？）看過這本小說？
很有些扯淡……
但是，已經有三個名字出現了。
會不會有隱藏線索在那本小說里？
實在太久遠了，而且那本小說有兩百萬字，很多細節呂陽根本沒可能回憶得起來，他也沒那份閑心再去仔細查找了。
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既然呂陽可以狠下心不去救秦玲，自然也會狠得下心讓面前這個叫李晴的女生做他的奴仆。
嗯，就是奴仆。
在這種你生即我死的詭域里，談什么伙伴關系都是扯淡！別人存在的意義，對呂陽來說，要么可以殺掉換取學分，要么有可以榨取的價值。
而這個李晴到底是不是學生，呂陽還不太肯定的情況下，殺了她會冒一定的風險，所以脅迫她，讓她做他的奴仆會比較合適一些。
就比如現在。呂陽無法回校區。有些事情就可以交給她去做，能做成當然好，做不成，冒險的也是她而不是他。
想到這里之后，呂陽又把準備遞給李晴的褲子收了回去……剛才他是因為她叫李晴，而產生了短暫的猶豫，不想再傷害她，但思考過一番冷靜下來之后，他明顯是改變了主意。
“想要回你的褲子嗎？”呂陽問了李晴一聲。
“想。”李晴怯怯地看著呂陽……這還用問嗎？除了那些想要炒作自己一脫成名的女生，誰會光著屁股在外面晃啊？
“現在依照我說的做。你就可以拿回你的褲子。”呂陽一臉不懷好意的神情看著李晴。
李晴感覺出了呂陽說所的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但現在的她打不贏他，也逃不掉，只能任他擺布……加上她天生膽小。早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按我說的，擺個姿勢出來……嗯……坐在這里，把腿張開，手摸在那個地方……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呂陽拿著手機明顯是要拍照的樣子。
李晴很驚恐不安地看著呂陽，但死活不肯擺出呂陽所說的那種姿勢出來……那種姿勢簡直丑死了……還要被拍照。
“你是要自己擺姿勢，還是我打你一頓強迫你擺這姿勢出來！？”呂陽見李晴對他說的話沒什么反應，反而把雙腿夾得更緊了，于是暴怒了起來……
李晴嚇得差一點又要尿失禁了，顫抖著身體終于按呂陽所說的勉強分開了雙腿，然后用手拼命捂住中間那地方……至于呂陽說的‘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實在做不出來，她現在臉上的神情要多恐懼就有多恐懼，怎么和‘享受’都沾不上邊。
“把手拿上一些。”呂陽對李晴現在擺出的姿勢顯然很不滿。
李晴欲哭無淚……光著屁股本就讓她羞愧難當，張開腿這種事情讓她羞慚得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好在用手把這里捂住了，現在……他非要她把捂住的地方露出來……那地方露出來，還被拍照，可要丑死了！
“拿我說的話不當話是吧！？你是想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挖下來生吃掉！？”呂陽的憤怒似乎把樹葉都震落了下來。
現在呂陽自己已經很清楚……從校醫院開始，他就被女鬼纏上了……雖然現在大白天女鬼沒有現形，但顯然對他的情緒造成了巨大的影響。讓他變得極易動怒，而且總是想要發泄。
雖然知道了，但他還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特別是當別人竟敢不聽他話的時候。
呂陽挖肉生吃的威脅果然對膽小的李晴很是管用……現在的呂陽在她眼中，就象一頭餓狼或者瘋狂的獅子，而她隨時會被他撕碎生吃掉。
雖然百般羞慚。終究恐懼的情緒還是占了上風……李晴不得已把手挪上去了一些，把細縫微微露了一半出來。
極度的羞慚感讓她忍不住又低泣了起來。
“再上去一些！”呂陽走過來。拿住了李晴的手：“用手指頭摸住這里！不許哭！再哭我就從你身上咬一口肉下來！”呂陽大張著嘴咆哮著，仿佛隨時準備真的撲上李晴的身體，在她身上找一塊肉撕扯下來一樣。
李晴的低泣立刻被嚇了回去，連哼都不敢哼了，雖然極度的羞慚和別扭，也不得不按呂陽的要求，把他說的那種很羞人的姿勢擺了出來，然后接受他的拍照。
她心理上對羞慚忍受的極限也在恐懼的逼迫下被逐步降低，精神在極度的恐懼中轉為麻木，任由呂陽擺布著擺了很多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勢，讓他一一拍攝下來，甚至還用力扒開自己那個地方，讓呂陽在那里拍上個大特寫。
不過，這還不算完……
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呂陽把他那嚇人的東西取了出來，讓她用手握住湊上前來，一副很陶醉的表情。
這一切，就象一場惡夢，惡夢終歸有醒來的時候，但這場惡夢，好象綿延無盡頭一般。
終于，一切結束了，呂陽把李晴的小褲褲和外褲一起還給了她。
李晴全身不停地顫抖著，想哭又不敢哭，手腳忙亂地穿上了褲子，心中才終于有了一絲絲的安全感。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你敢違抗我的命令，我馬上把這些照片發給每個男生，讓他們全都見識見識你‘淫’‘蕩’的樣子！”呂陽把那些照片一張一張地在手機屏幕上調了出來，強迫李晴看著，然后威脅了她一聲。
這些照片只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無比的難堪……特別是那些特寫的鏡頭簡直讓她目不忍視……膽小的李晴不停地向呂陽點著頭……
“你跟著我，也不全是壞處，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我會一直罩著你，讓你能多活幾天，至少在我死之前，不會有人敢欺負你！知道嗎！？”呂陽繼續恐嚇著可憐的李晴。
換了以前，這種對校醫院護士施暴，奸殺了女學生冰冰，又強迫低年級女生拍‘艷’照的行為，是呂陽極為痛恨的，那是只有網絡小說反角才會做的事情。
每當有這種角色出現時，讀者們便會希望英勇神武的男主過來拯救可憐的們，虐殺大惡人反角以獲得心理快感。
但呂陽現在明顯不是英勇神武的男主角，而是窮兇極惡的大反角。
詭域不是網絡小說，在極度的環境中，人性的丑惡總會越來越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就算善良如呂陽這樣的民工也不例外。
“跟我下山去，小心一些，不要弄出聲響！”呂陽現在有了奴隸，當然會想另外的辦法覓食，生吃冰冰屁股上的肉，這種事情……能不做還是不做。
不然的話，養成了吃肉的惡習，以后和漂亮的做那些愛做的事情時，一不小心狼性大發，從屁股上或者胸前咬下一塊血淋淋的肉來，場面就不太好看了。
李晴向呂陽木然地點了點頭，現在的她，顯然已經和一個被線牽住的木偶沒有了什么區別……先前呂陽對她所有的恐嚇，已然對她造成了強烈的洗腦效應，這種恐怖狀態下的洗腦，效果比起普通的洗腦還要強上百倍。
李晴跟著呂陽深一腳淺一腳地從后山上走了下來，呂陽下山當然不只是為了覓食，還有想要打探一下校區里情況的想法。
當然，打探的任務，自然也是交到了李晴的身上。
快靠近校區的時候，呂陽站住了，爬上了一棵樹向校區的方向張望了一番……校區里和昨天明顯有了很大的改變……增加了很多巡邏的保安！
幾乎可以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來形容了！
看樣子這次的詭域，因應昨晚女生寢室樓的火災，而做出了很多調整！
“你去那邊看看！找人問一下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保安！另外從食堂里打兩份飯菜過來！半小時后敢不回到這里來，我就把你那些照片發給每個男生！還會打印出來到處張貼！”呂陽向李晴發布著指令，并且不停地恐嚇著她。
李晴不停地點著頭，眼中露出無比恐懼的神色，仿佛在擔心呂陽隨時會生吃了她一般。
“你去吧！”呂陽向李晴擺了擺手。
至于她會不會就此逃跑，他并沒有太大信心，但也只能這樣試試了，如果成功了，以后不排除在校區里抓取更多的奴隸來為他服務，如果不成功……那就只能另尋他途了。
李晴比呂陽交待的半小時時間還提前了十分鐘就回來了。
她回來的時候，身后不遠處還跟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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